《凤囚凰》,讲的是穿越到南朝刘宋,成为了山阴公主后,整顿内廷,挽救国家,调教残暴,忧郁但是十分英俊的皇帝弟弟,与男宠发生的历险故事.
她是传统温柔的现代白领,她是备受争议的好色公主,一朝穿越,她将如……如何捍卫身家清白?
暗香浮动,山水清音。天下为棋局,谁是博弈操棋人?
《凤囚凰》(上)
腐败公主的腐败生活,从穿越开始。免费得赠一个附马,同时附送面首两打。没事在内整顿后宫,得闲外出勾搭美人。一面是秀致少年眸中不可度测的深渊,一面是风流公子唇边放浪不羁的自在。绿竹疏影里棋子错落,高山曲水上诗句流觞。
谁人低回吟唱:有匪君子,如圭如璧。谁人冰心凛冽?欲求知音,而不可得!幽回的清雅与洒落的狂放间,楚玉踯躅而行……
——穿越之后,发现自得一个后宫,弱水三千,是只取一瓢饮,还是悉数收子。
《凤囚凰》(中)
将离,离不开千回谋算,欲散,散不去百转情愁。风声鹤唳,杀意逼戾,新人旧故,谁笑谁哭?生死交关,不妨相随,脉脉暧昧,水落石出。死亡流离,分别相聚,楚玉从无有边际的迷茫困顿中缓步走出……
四面梦歌声中,终焉消散,天下棋局,谁来操盘?始终不变的,只有这个时代——离丧与自由并存、放纵与傲气共生,靡乱而浪漫、华丽且张扬的时代。
《凤囚凰》(下)
此情应是长相守,你若无心我便休——这是爱的尊严。雪地青丝,一半铭记,一半遗忘。决然舍弃的那一刻,反而成就另一个开端。可以断去青丝,却断不去相思;可以握住双手,却握不住真心。红豆南国,愿君采撷,此物最相思。心本如镜,因爱生忧,因爱而生怖。刀锋、赌局,江山、楚玉谁轻谁重?七情沙场,爱恨情仇,孰是孰非,胜固欣然,败也从容。 生离死别,是束缚,还是解脱?时光缓缓流过,至少,我们依然活在这个时代——这个离丧与自由并存、放纵与傲气共生、靡乱而浪漫、华丽且张扬的时代。
第一章 春色关不住
这么荒诞的场景,居然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一觉醒来,比发现身边睡着一个裸男更可怕的是什么?
是五个裸男!
现在的楚玉,便面临着这样的境况。
从甜美的酣睡中醒来,楚玉隐约感觉到身边有人。以为是好友跟她闹着玩儿,她便半支起躺得酥软的身体,睁开蒙咙的睡眼,楚玉随意地,甚至有些漫不经心地朝身旁看去——
楚玉一看,立即如遭雷击,周身的舒适闲逸不翼而飞。
睡在楚玉身旁的少年,看上去约十七八岁,乌黑的长发披在赤裸的圆润肩头,形容秀美,眉如远山之黛,唇似三月桃花。
这少年生得像女孩子一样秀美绝伦,可是再怎么秀美绝伦,他都是个男人。
任何一个正常女孩子,一觉醒来时,发觉身边睡着一个没穿衣服的男人,恐怕心情都不会太过愉悦,即便这少年相貌十分秀丽。
楚玉还有些迷蒙的脑子顿时被炸得清醒过来,随后,她更加吃惊地发现,丝被下自己的身体,也是一丝不挂的——难怪她方才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
震惊之中,楚玉慢慢地感受到一丝屈辱,随后陡然放大,因为这屈辱,她全身都微微颤抖起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时楚玉方发觉,身上盖的被子是非常精细的丝被,被面绣工繁丽精致,而身子底下的床,大得可以随意打滚。
这个少年是谁?怎么会睡在这里?她为什么又没穿衣服?
咬着牙,楚玉想推醒身边的少年,却听得身后传来一声浅浅的呻吟,她的身体立时僵住了。
她慢慢地转过身,慢慢地调动目光,当看见身后躺着另一个没穿衣服的男子时,楚玉终于无法再保持冷静了。
错愕,惊恐,屈辱,各种复杂而强烈的情绪在楚玉胸中激荡着,太过突然的变故让她无法接受,思维甚至陷入停滞状态,最后化作一声低哑的、极度压抑的叫喊:“啊——”她双手紧紧地抱着丝被,遮挡着自己赤裸的身躯。
躺在她身侧的两个少年被楚玉的叫声惊醒,睁开眼来。而在两个少年坐起来后,楚玉看见,在床下又先后爬出来三个少年。他们身上都只襄着一层薄薄的绢布,伴随着起身的动作,绢布滑落在地,露出赤裸的身躯。
楚玉只觉得眼前一黑,几乎晕过去。所幸她自制力还算不错,强令自己不在这个时候失去意识。饶是如此,她还是不由得有些恍惚:一,二,三,四,五,竟然有五个没穿衣服的男人,这算什么?6P现场?
这么荒诞的场景,居然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楚玉用力地咬了一下嘴唇,坚硬的牙齿陷入柔软的双唇中,微微的疼痛让楚玉冷静下来,神志略略清醒了一些。
待楚玉定下神来时,见那五个少年中有四人已经整整齐齐地跪在床边,而剩下的那个少年,便是楚玉最先看到的少年。只见他飞快地一展臂,将挂在屏风上的衣衫拉下来,宽大的衣服像蝴蝶羽翼一样展开,披在他光洁修长的身躯上。
衣袂破空之声打破死寂的安静。
少年是屋内唯一一个勉强算是穿衣服的,楚玉不知该往哪里放的目光无措地投向了他。
楚玉这时候注意到,那衣服很宽大,制作精致典雅,纯白色布料,领口与袖口却有一条大约一寸半宽的黑色镶边,其上文着隐约滑过暗光的精美纹饰。
衣服往身上这么一披,少年立现神采飞扬的气度。他看上去十七八岁,容颜秀丽,还带着那么一丝心底无邪的纯真稚气,可是他的眼神那么的高雅,好似蓝天白云,高山流水。
方才他闭着眼时,觉着他容色秀美,待他睁开眼后,楚玉却只能注意到他的神情高雅不可攀附,仿佛那温柔的秀色,都被高旷之气洗涤一空。
他是谁?
少年将衣服的领口用一只手拢着,另一只手将头发捋至颈后,偏头对楚玉微微一笑。相比其余四人的跪伏姿态,少年如有一种洗练般的豁达。别人跪着,他站着,他是屋内唯一一个以平等的目光与楚玉对视的人。
少年慢慢地走过来,衣摆有少许拖过光滑无尘的地面。他温柔地看着楚玉,曼声道:“公主怎么了?是不是做了噩梦?”
空气中弥漫着舒雅慵懒的靡丽香气。楚玉闻听,心头陡然升起无可遏止的寒意,甚至在这温暖如春的室内,她也忍不住微微颤抖着。
也许……这本来就不是开玩笑?
第二章 魂魄今安在
那么多的眷恋和羁绊,被时间之刀狠狠地斩断。
这里是一间卧房。
这卧房内的摆设繁丽精美,透着一派婉雅秀丽之象,墙边挂着鎏金凤灯,屏风案几端庄典雅,皆是古式家具。
之所以开始怀疑这并不是一个玩笑,是因为,楚玉彻底清醒过来终于想起,假如按照常理来说,她应该已经死了。
在这次醒来之前,她最后的记忆是飞机失事,那并不是什么好的回忆,可是她也必须去面对。
飞机失事,然后,她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睡在五个赤裸少年的身边,身上并无半点伤痛,屋内的摆设都是不可思议的繁华典雅,而她的手……
楚玉看着自己抬到了眼前的手。这根本不是她的手,骨肉均匀,白皙纤丽,细嫩的肌肤上没有伤痕或粗糙的硬皮旧茧,这双手简直养尊处优到了极点,绝不是楚玉自己所拥有的修长骨感的、有儿时摔倒留下伤痕的,以及长期握笔生出硬茧的手。
这是最大的不协调,也是莫大的证据。
这不是玩笑,她所认识的人里,没有人能和她开这样大手笔的玩笑。
生前的楚玉每每闲暇之时,喜欢看网上的流行小说,其中有写穿越时空、借尸还魂、夺魄重生,虽然故事都新颖有趣,但楚玉却丝毫不曾当真,只把它们当做是奇妙的幻想。可是当无法辩驳的证据落到了自己身上时,楚玉才想起这个不可能的可能。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少年以及陌生的身体。
除了穿越,楚玉想不到别的更合理的解释。
楚玉眼前一黑,几欲晕倒过去,心脏剧烈地紧缩,巨大的变故让她几乎无法承受,可是她不得不强迫自己接受眼前的事实,并且开始思索。
少年说话的口音有些奇怪,发音与现代人说话截然不同,像是某地的方言,却又不是楚玉自己所知道的任何一种。可是,奇怪的是,楚玉却能够毫无障碍地听得懂,好像她原本就掌握了这门发音似的。
楚玉知道,古代汉语的发音,在经历了千百年的变迁之后,与现代汉语是大不一样的,但这都不是她所要追究的重点。目前最关心的是,她是谁?她在哪里?这是什么时代?
内心被极度的惊恐与不知所措充斥着,但是在理智被逼到极限的时候,却又无端地衍生出一种极端的冷静来,好像将理智抽离出来,变成另外一个灵魂,冷冷地旁观着,思索着,考量着。
这少年叫她公主,再看他的穿着,多半不是清代或元代的,这两个朝代首先可以排除。但是她现在的身份,难道真的是一个公主吗?
心念电转之间,楚玉的脑中飞快地晃过几个念头,她以尽量平稳的声音道:“你们都起来吧,先把衣服穿上。”话才出口,她便有些后悔,要是让他们听出发音不同该怎么办?可是片刻之后,她又猛然发觉,自己说出来的话,说话的语调发音,也因为这身体的改变而改变了。
发音的变化这个疑问先暂时搁置了,因为楚玉分明瞧见,在自己说了让四个少年起身的话后,最先站着的那少年,漆黑的眼眸里闪过惊诧之色,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可是这也被敏感的楚玉捕捉到了。
她说错话了吗?
楚玉心跳加快,不安地猜测着,只见那少年的惊诧之色一闪而过后,面上神情似笑非笑:“公主今日看起来有些不同。”他偏头随意吩咐那四名少年:“你们先出去,待会儿有事便会唤你们进来。”
他的话似是极有威信,四名少年原本听楚玉让他们都起来,并未有何动作,但一听到他的话,当即纷纷站起来,披衣。楚玉甚至能听到其中微微松了口气的声音,这让她心中越发疑虑与不安。
四人绕过门口竖立的屏风,陆续离去,屋内只剩下楚玉与那神情高雅的少年。尽管少年的样子纯良无害,可楚玉依旧觉得很不自在,她轻轻地开口道:“你也出去。”她需要一个足够她冷静的空间,既然这少年叫她公主,那么相信她还是有些权威的。
“公主?”少年愕然,似是料不到自己也遭到这样的对待,看着楚玉的眼神随即变得有些奇异,好像指控楚玉做了什么不对的事一样。楚玉被看得十分心虚,但是此时此刻,她自顾不暇,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顾虑别人的感受。
等了好一会儿没等到楚玉收回成命,少年的神情中流露出丝丝奇妙的莫测。他微微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容止告退。但是,公主倘若有什么事,请随时传唤容止。”
自称容止的少年说完,便不疾不徐地,跟在先前四名少年身后,离开了这间卧房。他走得不快不慢,阴暗的光线里,他的背影孤绝料峭,与温和的面容大不相同。
随后,这间宽大的屋子里,就只剩下楚玉一人,孤独无助像云一样卷上她的身体,楚玉深呼吸了几下,才用力地压制住胸口疯狂滋生的软弱。
即便是旅行时迷失在森林中,在黑暗之中只身摸索脱险的道路,她也不曾有过这样惨淡的情绪。
因为这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掌控的。
身上还裹着丝被,楚玉下意识地寻找衣衫蔽体。距离床边不远的地面上摆放着一张方形的案几,上面整齐地叠着几件衣服,大件小件层层叠叠的,让楚玉看得有些眼晕,一下子不知道应该先穿哪一件。
不等楚玉深思,被屏风遮挡的门外传来怯生生的女声:“公主,幼蓝来给您更衣了。”
楚玉原想不答理,忽然念头一转,抿抿嘴唇,朗声道:“进来。”
绕过门口竖立的插屏,出现在楚玉视线之中的,是一个相貌清秀、神情胆怯的十五六岁少女,便是自称幼蓝的人。幼蓝穿着浅蓝色的衣裙,端着一只铜盆。她身后还跟着两个少女,两人手上一人捧着一块叠起来的手巾,低头跟在幼蓝的身后。
幼蓝走进来后,先是小心翼翼地看了楚玉一眼,随后将盆放在墙边的六脚盆架上。
楚玉阻止了她接过布巾放进盆中浸湿的动作:“你们两个出去……幼,幼蓝你留下来。”试图用一种熟练的口吻叫出幼蓝的名字,楚玉觉得很别扭。
两个少女不敢有异议,欠身拜了一拜,便慢慢地退出门外。楚玉冷淡地吩咐幼蓝:“你过来,靠近一些。”
幼蓝神色间飞快地晃过一抹不安。她慢慢走到床边,端端正正地跪下,唯恐触怒楚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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