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带如何编织

2024-12-19 12:4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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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无论他们是在守望什么,他们都是一群守望者。
思嘉在守望着金钱,守望着不再让塔拉的人再挨饿,守望着希礼的爱,守望着已经破碎的梦,守望着成长。
瑞德守望着思嘉,以及她生命的延续小邦妮,守望着一个男人能给予一个女人的全部的爱。
希礼守望着过去的生活,守望着那个随风而逝的年代。
媚兰守望着爱,爱每一个人,爱亚特兰大,爱生活,她守望着丈夫和儿子,守望着希礼有一天真正的站起来。

玛格丽特*米切尔的《飘》以起独特的女性视角在描述美国内战的作品中独树一帜,备受读者青睐。作品中虽也有对战争恢宏场面的描写,如亚特兰大破城当日五角广场的遍地伤兵,惊心动魄的逃难,枪杀等等。但女作家始终是以细腻的人物心理性格刻画见长,一个个色彩斑斓的文学人物在作者流畅的文字作用下,跃然纸上,栩栩如生。横看全书,是一部老南方种植园文明的没落史,一代人的成长史和奋斗史;而纵观全书,则似一部令人悲恸的心理剧,以戏剧的力量揭示出女主人公在与内心的冲突中走向成熟的过程。所以看《飘》,就犹如走进原始森林,越深越美。
也许,文学性格可以用现实颜色来描述,来形容,那么,就赋予思嘉,黑色的坚毅;
瑞德,冰蓝色的深邃;媚兰,粉红色的善良;希礼,青灰色的忧郁。

思嘉的坚毅一直是本书的一大亮点,赋予其黑色,因为黑色有纯粹的一面,如思嘉对生活终极坚定的信仰;黑色还有模糊的一面,如思嘉在夜雾中奔跑的迷茫,因为她一直看不清真爱的对象。
思嘉绝对称不上是一位完美的女性。但她的魅力却超出了法律所允许的范围。她坚强,自信,对生活充满激情,却又吝啬,迷信,欺侮弱小,还无意地把几个人送上西天。但就是这种褒贬不一的性格使她更为迷人。现实中人无完人,文学中也应如此。在那个风云突变的乱世中,能够在倍受创伤和打击之后,不留恋以前豪华高雅的生活,坚强的站起来,下地摘棉花,不惜让自己娇贵的双手长满老茧,而目的只是为了让住在塔拉的人不在挨饿。她在塔拉红色的土地上得到了黑色的坚毅,如她父亲郝嘉乐所说,这个世界上,只有土地与日月同在。这股强大的力量加之她固有的爱尔兰血统潜在的反叛思想,使她我行我素,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怎么想,不在乎道德的束缚,公开在亚特兰大和摧毁他们家园的北方佬做生意,而毫不在意作为丈夫的弗兰克会无地自容。所以思嘉是自私的,但她的自私不仅仅建立在为己的基础之上,她为了很多人,为了塔拉十几张要吃饭的嘴,为了她爱的人和他的妻儿,为了白蝶姑妈,远房的姨妈们,甚至还包括塔拉以前的黑人,思嘉的自私眷顾了很多人在挫折袭来之时,她也曾无数次的失望过,但从未绝望。就像方丹老太太所说的,她们是荠麦,风一吹,低头,弯腰,吹过之后,又挺起腰板,继续更好的接受阳光。始终有勇气站起来,高昂着头,接受风雨的洗礼。而支撑她这么做的只是一件金灿灿的光环下笼罩的完美礼服,一个虚无的灵魂,一个固执而倔强的信仰。思嘉对爱情的执着是她一生坚不可摧的信仰。为了实现对希礼的承诺,她在亚特兰大成为一片火海之时,坚持照顾她的情敌,希礼的妻子,一个即将临产的孕妇。她原本可以守在母亲的身边,寻求呵护,寻求安全,可是她不,她宁愿面对北方佬的铁蹄,也要实现对爱情的许诺,为了照顾虚弱的媚兰,她把千方百计找来的食物给媚兰吃,把家里唯一的一双鞋子给媚兰穿,而自己则饿着肚子赤着脚下地摘棉花,这决不是一个自私狭隘的女人所能达到的境界。她拥有对爱情的绝对信仰,只是搞错了对象,在守望爱情的征途中。
瑞德说思嘉像一个哭着要月亮的孩子,恭手放弃手中的幸福,且任性,倔强地死不回头,我想在黄道十二宫中,她一定是狮子座的。
只是思嘉在一味的追求那套“完美的礼服”时,怎么也不会想到即便是瑞德周围的空气都潜藏着对她无边幸福的追求和热爱。所以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瑞德因为她的固执而筋疲力尽,黯然离去。但她也终于成熟了,懂得了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而对于她来说,她想要的,就一定能得到。“明天又是另外一天了!”我等待着思嘉能再一次从塔拉得到力量,让瑞德再一次回到她身边。我喜欢这样的结局,不是大团圆的,带着点淡淡的悲哀,但算不上是悲剧,因为有希望存在,在思嘉心里,也在我们心里。
对于思嘉来说,其生命存在的真实意义在于有欲可求,她从不懂得知足,也不能知足。学会满足是对她生命的亵渎,也预示着生命之花的枯萎。她只能够不停的追求,猎取下一个目标,最早是爱情,守望希礼;然后是温饱,守望金钱;接着又是希礼,最后是瑞德,她刚刚意识到的自己的真爱。所以思嘉注定不能提前知道自己的真爱是瑞德,而一定要在爱女夭折之后,媚兰去世之后,瑞德因为彻底失望而要离开之后,才能明白。生活仿佛与她开了一个无以伦比的玩笑,却又是真实的存在,她需要为自己的执拗
和任性付出最惨痛的代价,在一切都随风飘过之后,思嘉成熟了。《飘》是思嘉的一部
成长史。

瑞德是冰兰色的,是火焰最外层的颜色,是火与冰的交界。我喜欢他曾经的执着,更喜
欢他最后“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离开。他都做的完美到让人议论纷纷。
瑞德的魅力也远远超出了法律所允许的范围。嘴角那一丝挥之不去的略带嘲讽的微笑是
他的金字招牌。他仿佛永远都在用置身事外的目光冷眼旁观着在迷宫中横冲直撞的局内
人。所以他的嘲讽有他充分的理由。他不在乎社会的约束,道德的规范,他只活给自己
看,只看重自己的结果,不在乎过程。所以他可以热爱北方佬的精明,却又从心里看不
起他们的贪婪和鄙陋;他嘲笑那些以满腔热情参军的爱国志士,却又在亚特兰大沦陷之
后,南方注定战败的情况下,抛开爱人,毅然参了军。他曾是大名鼎鼎的西点军校的学
生,所以直接加入了炮兵连。他永远是那样的理智,冷静。在所有的人
都沉浸在南方能
大获全胜的幻想中时,他清楚的意识到这是一场没有疑义的战争,北方的兵械太过强大。而南方只会盲目夜郎自大。战争开始后,他大发国难财,在南方社会被毁于一旦,人人都穷困潦倒时,他穿着极讲究的绅士服装,到处招摇。在和看管他的北方佬一起赌牌时,依然挥洒自如,幽默横生,虽然下一刻他就可能成为他们的刀下鬼。他挽救了十几个三K党人的生命,却用了极不光彩的手段,他深爱着思嘉,却又不能让她知道,因为他最清楚思嘉是一个会在爱她的人头上挥动鞭子的任性霸道的母狮子。他最了解思嘉,盛过思嘉自己,而且是唯一一个在清楚地了解了思嘉的 为人之后还能继续爱她的人
,他们太像了,都是骡子,既不是淑女,也不是绅士,但他们可以活的其所,因为他们实际,为现实而生活。喜欢看他用几句轻言的诡辩就可以把伶牙俐齿的思嘉气得说不出话来的模样,他的爱就这样潜藏在对思嘉的讥讽和嘲笑中,只有用心的人才会发觉很可惜思嘉对瑞德而言不是个用心的人。他用一个男人所能想到的爱一个女人的所有方式去爱思嘉,可是她却对他的爱视而不见,他很有耐心的等待着思嘉能够明白她真正需要的人是他,可思嘉的固执让他无可奈何。爱女白邦妮的出生,让他把对思嘉的爱转架到了小邦妮的身上,他不允许女儿受一点伤害,对邦妮过分的溺爱。为了邦妮长大后可以顺
利进入社交界,他拼命的挽回在亚特兰大丢失的名誉,而这正是他曾经最不在乎的,他在邦妮身上倾注了所有的父爱,因为在他眼中,邦妮就是思嘉呀!一个没有被战争和贫穷摧毁的完美的思嘉。他在女儿身上收获了爱,可是谁曾料到巨大的不幸会降落到邦妮的身上,爱女的夭折让他近乎疯狂,他甚至不允许下葬邦妮,而且他和思嘉之间也出现了难以弥合的裂痕。媚兰的去世,思嘉执迷不悟地追求“完美的礼服”使他彻底绝望,决定黯然离开,结束他心灵的漂泊,回到属于他的地方去。
最欣赏他“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爱情观,他的爱情是决不可通过“退而求其次”
的方式实现的,他永远都屹立在标榜着狮王般尊严与骄傲的金光大道上,他生命的图腾
永远是一个活生生的形态,不会蜕变为世俗的规定,而被束缚。可思嘉是一块拒绝融化
的冰啊,瑞德的具有烈焰般燃烧的热情也无济于是。在他决定离开之时,他和思嘉的距
离是这么近,而他的心和她的心却又相隔那么远,他已经伤透了心,任思嘉说什么,都
无法弥补了。他不得不承认,在他拥抱了世界的时候,输给了一个虚无的灵魂。但他永
远都不会以一个凄惨的失败者的形象出现,他的魅力在他消失在字里行间的那一瞬间都
还在毫无保留的展现。

媚兰在所有的颜色中无疑更像粉红色,跟她在一起让人无比放心,因为她的善良。
韩媚兰是个十足的好人,《飘》从头至尾都在给她唱赞歌,她是个非常传统的女人,
爱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关心和照顾身边的每一个人。她心地善良又善解人意,虽然很瘦
弱,但决不软弱。她热爱生活,愿意为南方社会奉献自己的一份力,在重建家园之时她
们这种人被视为南方的心脏,因为有她们的存在,南方文明就不会湮没。她拥有能在一
个女人身上找到的所有美德,是白瑞德眼中典型的贵妇人,尽管她没有华丽的衣服和首
饰。她宽宏大量,总记着别人的好,她爱着思嘉,百般的感激思嘉,从来不为她深爱着
自己的丈夫而记恨她。媚兰还总在为思嘉扫后路,不论思嘉做出多么出格的事,她总能
绞尽脑汁在别人面前为思嘉开脱,甚至不惜与自己的小姑决裂,她决不允许别人说思嘉
的坏话,在希礼和思嘉的绯闻被传的沸沸扬扬之时,她勇敢的站在了最前面,用她无形
中宽大的羽翼,挽回了他们两人的名誉,她的心里只有善良,从不觉得自己做出了多大
的牺牲。尽管思嘉不愿承认,但她最后还是相信了,其实她和媚兰是连在一起的,她不
可能脱离媚兰而单独存在,尽管看上去她是那样的坚强,媚兰是那么的柔弱,媚兰一直
守望着那一天的到来,希礼能真正的告别以前的心态,勇敢的站起来,接受风雨的那一
天。
媚兰的魅力决不亚于思嘉,她一直像思嘉的影子和侧面一样,追随着思嘉,对照着思嘉
,保护着思嘉。

希礼是青灰色的,只属于随风而逝的年代,《飘》仿佛是为他准备的,因为逝去的将永
不再来。他只能在回忆的天空下淡淡的发青。
卫希礼是一个绅士,这是白瑞德对他的评价。希礼是一个悲剧式的任务,他像媚兰一
样善良,拥有爱国热情,愿意为南方奉献生命。在他给媚兰的信中,已经流露出他认为
这场战争南方会战败,但他依然义无返顾的在战场上流血。战争打破了原有的梦,焚毁
了他的家,让他难以站起来,难以接受现实。他留恋的不是过去南方奢华的生活,而是
曾经的高雅,他幻想着有一天佐治亚可以重新由南方人掌握,他爱原有的生活,所以总
显得郁郁寡欢,有中国古代文人的特质。他也想拥有思嘉对生活的那种狂热的激情,却
又做不到。他是个理想主义者,一个根本就不属于乱世的人,守望着一个随风而逝的年
代。
我没有因为瑞德的魅力而看低了希礼,首先,我认为希礼是个相当理性的人,他没有像
韩查理和塔而顿兄弟一样对战争大吹大擂,不明事实就把北方贬的一文不值,相反,他
料得到南方会战败,却依然满腔热情去作战,这得力于他的纯南方血统,不是他能决定
的;其次,他知道如不脱离思嘉的庇护,便永远不会真正站起来,他决定到纽约去工作
,用自己的才智开辟自己的天地,是思嘉的自私和包容,媚兰的善良和期盼,使希礼留
了下来,他亦无可奈何。总之,我认为是一切的不可拒绝生硬的造就了诗人气质的希礼
陷入现实的泥淖,不可自拔,我更同情他。

文学上的性格得益于现实,思嘉,黑色的坚毅,瑞德冰兰色的深邃,媚兰粉红色的善良,希
礼青灰色的忧郁,编织了文学巨著<飘>,一个色彩斑斓的梦,一颗璀璨耀眼的明珠。

回答2:

到书店里买一本关于礼带编织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