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清王朝作为一个新王朝的锐气到乾隆末就已经是强弩之末,处于封建王朝生命周期的后半段了,前朝的繁荣难掩栋梁朽坏的真相。嘉庆面临的是治理难道,需要的是像明中后期张居中改革一般洞察时弊之本质,改造帝国体魄的气势,而不是处处守成法,守祖制;另一方面是地理大发现以来,在与世界的联系与彼此的竞争中,西方已经走在了世界的前列,与西方观察中国时的深刻与谋略相比,大清已然归于愚昧,嘉庆在外交中仍在自我中心上打转,不能认真的对待来自未知世界的挑战,此时的大清与中国需要的是沙俄彼得大帝一样的人物,认真考察西方,认真地与世界转轨。
太不幸了,嘉庆像一个勤劳的补船工一样,他想把大清这艘船补回康雍乾的样子。但这是一个典型的路径错误,越努力败的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