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永( 987?—1055后)原名三变,字景庄,后 改名永,字耆卿。排行第七,人称“柳七”,祖籍河东 (今山西永济),徙居崇安(今福建)。祖父柳崇, 以儒学名,父柳宜,曾仕南唐,为监察御史,入宋后 授沂州费县令,官终工部侍郎。永少时流连于汴京, 在秦楼楚馆中恣情游宴。后曾西游成都、京兆,遍历 荆湖、吴越。景佑元年(1034)登进士第,历任睦州 团练推官、馀杭令、定海晓峰盐场监官、泗州判官、 太常博士,终官屯田员外郎,世称“柳屯田”。晚年 流落不偶,卒于润州(今江苏镇江)。为人放荡不 羁,终身潦倒。《宋史》无传,事迹散见笔记、方 志。善为诗文,“皆不传于世,独以乐章脍灸人口” (《清波杂志》卷八)。所著《乐章集》凡一百五十 馀曲。其词自成一派,世称“屯田蹊径”、“柳氏家 法”。《避暑录话》卷三记西夏归朝官语:“凡有井 水饮处,即能歌柳词”可见柳词影响之大。其词对后 世词家及金元戏曲、明清小说有重大影响。
柳永的父亲、叔叔、哥哥三接、三复都是进士,连儿子、侄子都是。柳永本人却仕途坎坷,景佑元年(1034年),才赐进士出身,是时已是年近半百。曾授屯田员外郎,又称柳屯田。词作极佳,流传甚广。其作品仅《乐章集》一卷流传至今。描写羁旅穷愁的,如《雨霖铃》、《八声甘州》,以严肃的态度,唱出不忍的离别,难收的归思,极富感染力。
柳永一生都在烟花柳巷里亲热唱和,大部分的词诞生在笙歌艳舞、锦榻绣被之中,当时歌妓们的心声是:“不愿君王召,愿得柳七叫;不愿千黄金,愿得柳七心;不愿神仙见,愿识柳七面。”柳永晚年穷愁潦倒,死时一贫如洗,是他的歌妓姐妹们集资营葬。死后亦无亲族祭奠,每年清明节,歌妓都相约赴其坟地祭扫,并相沿成习,称之“吊柳七”或“吊柳会”。
柳永的一生太倒霉。第一次赴京赶考,落榜了。第二次又落榜。按说,补习补习,完全可以东山再起。可不服输的柳永就是沉不住气,由着性子写了首牢骚极盛而不知天高地厚的《鹤冲天》。发牢骚的柳永只图一时痛快,压根没有想到就是那首《鹤冲天》铸就了他一生辛酸。 没有几天,柳永的《鹤冲天》就到了宋仁宗手中。仁宗反复看者,吟着,越读越不是滋味,越读越恼火。特别是那句“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真是 刺到了宋仁宗的痛点上。三年后,柳永又一次参加考试,好不容易过了几关,只等皇帝朱笔圈点放榜。谁知,当仁宗皇帝在名册薄上看到“柳永”二字时,龙颜大怒,恶恨恨抹去了柳永的名字,在旁批到:“且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
柳永,字耆卿,初名三变,字景庄,崇安(今福建崇安)人。生卒年不详。他少年时期曾随父一度生活在汴京,过着歌舞寻欢的浪漫生活。柳永《戚氏》词回忆说:“帝里风光好,当年少日,暮宴朝欢。况有狂朋怪侣,遇当歌、对酒竞留连。”柳永主要活跃于宋仁宗时期。仁宗即位后柳永曾来汴京应试。待试期间,多与下层歌伎、乐工交往,叶梦得《避暑录话》说柳永“为举子时,多游狭邪,善为歌辞。教坊乐工,每得新腔,必求永为词,始行于世。”宋翔凤《乐府余论》也说:“宋仁宗朝,中原息兵,汴京繁富,歌台舞席,竞赌新声。耆卿(柳永)失意无聊,流连坊曲,遂尽收俚俗语言,编入词中,以便使人传习。一时动听,传播四方。” 柳永为人落拓不羁,常出入于秦楼楚馆,与伎女、乐工往还。这种不拘礼法的行为,颇受到当时一些正统派人物的非难。他的词很有点儿浪子作风。在《鹤冲天》词中,他说:“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又说:“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有人向宋仁宗推荐他,宋仁宗说:“此人风前月下,好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且去填词。”他因此受黜斥,郁郁不得志,“日与儇薄子纵游娼馆酒楼间”,自称“奉旨填词柳三变。”后来改名永,在景祐元年(1034年)考中进士,做过睦州推官、定海晓峰盐场盐官、余杭县令、屯田员外郎等小官。柳永创制的俗艳词曲,不仅仅遭到了皇帝的屏斥,也不为身居要职的文坛领袖人物所喜欢。在北宋时期,柳永词招来的几乎是一片斥责声。这一切决定了柳永即使是考取进士,也只能沉抑下僚。据说,柳永死时很凄凉,棺木寄放在镇江的寺庙里,“远近之人,每遇清明,多载酒肴,饮于耆卿墓侧,谓之吊柳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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