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小说中所体现出的民众的精神状态
阿Q的智商也挺高的。理由之一,阿Q懂得诡辩之术。阿Q偷了尼姑庵的萝卜,被老尼姑逮了个正着,阿Q狡辩道:“这是你的?你能叫得他答应么?你……”确切地说这不能够被完全称之谓诡辩,而是阿Q的小聪明。敢于如此和老尼姑对峙,是因为他认为老尼姑比他弱小。虽然最终的结局他是输了,但他怕的是狗,而不是老尼姑。这是阿Q从王胡,闲人以及赵太老爷那里学来的。许多人都人为这是阿Q的油腔滑调,我也比较赞同,但是我更愿意将它说成是他的诡辩之术,是因为我认为阿Q 是有智商的,哪怕是一个低级智商的人。阿Q说出这样的话是因为他很聪明,虽然他认为他比她强大,但又怕一旦老尼姑将这件事公之与众,他又多了一件罪名。在农村人们最讨厌和最为唾弃的是便是奸淫和偷盗,所以他说这样的话是通过了大脑思维,刻意为了和老尼姑周旋才这般说的。
理由之二,阿Q懂得革命形势。阿Q进了城,回到了村庄。一边十分阔气的做着无本生意,一边向那些嘲讽他的人传播新闻。“你们可看见过杀头么?”阿Q说,“咳,好看,杀革命党。好看,咳,好看……好看……”阿Q突然扬起右手,照着伸长脖子听得出神的王胡后颈窝上直劈下去道:“嚓!”直吓得王胡惊了一大跳,电光火石似的赶快缩了头,从此王胡瘟头瘟脑了许多日子,并且再也不敢走近阿Q的身边。说阿Q懂得革命形势,是在有意抬举他。阿Q懂得一点,那便是乌鸦嘴嚼舌腔的威力。好的说坏,坏的说烂,烂的说死,那是很正常的事情。他知道这些人表面上看起来很强大很了不起,但实际是和他一样胆小怕事。这是整个中国农民的“美好”品格,怕多事,又喜欢看热闹,爱拣别人的笑话。他听说革命党进了城,举人老爷都举家到乡下来逃难了便有了对革命的“神往”,见未庄的一群鸟男女的慌张神情,也是他更加快意。大喊:“造反了。造反了!”,说什么,“我要什么就是什么,我喜欢谁就是谁。”实际阿Q开始表现出来的是闲人情调,在混乱中借机哗众起哄,寻找乐子。他很高兴地看着这场乐趣,随着“革命”地不断深入,他开始看到了和他在城里面看到的不一样的情景:以前是杀“革命党”,而现在是“革命党”杀人。而这些应该被杀的人又是平时欺侮他的人。由此他认为是该他得意的时候了,他认为这是一朝天子一臣的革命机会到了,因而他自认为他比别人更明白 “革命党”的意思,别人也都以为他就是“革命党”,于是不停地耀武扬威。做作“我要什么就是什么,我喜欢谁就是谁的”春秋大梦。
通过对阿Q的情商和智商的分析,我们可以看到阿Q是一位很聪明的的下层人物。阿Q,绝非一个抽象的人物,阿Q不是狂人,阿 Q 具有自己的人格特点,拥有属于自己的独特思想,拥有当时社会所不容许的潜在意识。阿Q是一位深受封建观念侵蚀和毒害的,带有小生产者本性的农民,但要说阿Q 不觉悟的,是不足以让人信服的。从阿Q参加革命,进行革命,到最终被革掉命,我们应该看到阿Q存在觉悟性的,至少在潜意识里是存在的。阿Q再得知革命党进城后,举人老爷和村上的鸟男女的慌张神情,便说出了这样的话:“革这伙妈妈的命,太可恶!太可恨!······便是我,也要投降革命党了。”最终由于小生产者自身的狭隘性,使得阿Q不具备完全认清当时革命的本质。如果我们结合鲁迅发表《阿Q正传》的历史背景,我们就不难知道阿Q的思想是存在觉悟性的,只是这种觉悟性不够成熟,有革命的要求,但不够清楚彻底。
阿Q是谁?阿Q的觉悟性代表了什么?我想应该是辛亥革命之后,在辛亥革命影响下的一大群下层民众。这些民众都是阿Q,他们就是阿Q的骨髓,阿Q的灵魂,阿Q是他们的血和肉。阿Q那点可怜的觉悟性是弥足珍贵的,他为以后中国革命青年的大批崛起,起到了最初的思想萌芽和催化作用。在阿Q的身上有一种质的突破,先前他被人欺侮时总是以一种极为软弱的精神胜利法来排解,说自己是虫豸,说儿子打老子。然而当虚假的革命要革他的命的时候,尽管他有些害怕,但却没有叫出“救命!”向假革命者缴械投降。
说完了阿Q,我们再来看一看孔乙己。
由于有了孔乙己,使得咸亨酒店成了金字招牌,这是鲁迅始料不及的。我以为孔乙己是鲁迅小说中精神最为正常的小人物形象。首先,孔乙己很明白自己的身份所在,他懂得自己的处境,而且很会处理这种局面。尽管,今天我们看来是十分可笑的,但在当时这应当是一个普遍存在的现象。落魄潦倒,现实的景况,使得他饱受苦楚和郁闷。尽管生活让他无所是处,但是我们应当看到孔乙己仍然具有善良和蔼的一面。在不多的茴香豆中,竟可以很大方地分给那些天真穷苦的孩子们,是难能可贵的。许多人对孔乙己写茴香豆的“茴”字,大加批驳和贬斥,认为这是落魄文人的迂腐性格和封建科举所致。但我有一个不同与别人的观点,我始终认为对文学作品中的人物形象的分析和研究,运用太多的阶级观点来加以剖析,这对于作品人物本身是一种伤害和误解。我承认文学作品具有阶级性,但是如果时时处处都拿着阶级这块标尺来来衡量,来看待的话,就很容易让我们失去文学带来的审美性和娱乐性。我始终坚持认为文学尤其是小说产生的真正目的是为了服务于人类的精神娱乐,而不是为了服务于阶级政治的需要。然而现实趋势却好象是文学是为了满足政治生活的需要,而存在而发展,仿佛不是为了政治的需求就难以生存,这实在使让人感到匪夷所思,而又无可奈何。我们为什么不可以把孔乙己的这一举动,看成是孔乙己渴望得到交流,得到认同,得到尊重的一种不自觉的心理反映。为什么会这样呢?我想大概跟鲁迅的小说的发表的历史背景有很大的关系,使得长时期以来人们将鲁迅的作品标上了“反封建”这面大旗。因为鲁迅是反封建的,因而他的作品中的人物形象的一举一动都要用“反封建”这样的一只沙漏来过滤。这样使得我们失去了鲁迅作品中的许多属于纯文学性的东西。
鲁迅,不是一位政治家,他是一位地地道道的文学家。他创造的文学形象,我们首先需要分析的是他的文学意图,他的文学趣味,而非凡俗的政治阶级思想在作品形象上的表象。其次,我们也应当看到人物形象自身所要带给我们的属于审美范畴的美好意象,以及这个人物形象带给了我们怎样的艺术手法。我们再来看一看孔乙己,我们应当看到孔乙己是懂得做人的根本的,他喝酒从不拖欠,偶尔一次,不出一月定然还清,他知道诚信是做人的根本。我们在大肆批驳封建制度给孔乙己带来各种伤害的同时,我们也应该看到优秀传统思想的光芒是不可抹杀的。金子字任何时候都是会发光的,是应当被人们所发现的。不要因为金子的身上沾上了污浊的东西,就忍不住要丢掉这类美好的东西。这种想法和思维显然得不偿失的。传统的评论家,一味地将孔乙己放在同一个标准之下,进行阶级思想解剖,而不是作出细致的文学形象分析,显然会出现一些武断的。
孔乙己究竟是谁?如何给他下一个定义。我以为其实很简单,只要我们不要人为地给他加上一大堆不应有的强调句式,便是最好的评价。孔乙己是谁?孔乙己是受封建制度毒害的小知识分子,就行了用不着那么复杂。
我很喜欢《伤逝》,我以为《伤逝》是鲁迅为自己而写的。
涓生就是年轻时的鲁迅,子君便是鲁迅的初恋。它给了我一种强烈的感觉,《伤逝》就是最初的围城,是用爱情构筑的,而被真实的谎言所扼杀的爱巢。我以为在鲁迅的思想和记忆深出对与这份最初的感情是甜蜜而痛苦的。盲目的相爱,盲目的选择,而又盲目地被撕碎。两种意识形态上的隔膜,抹杀了这份我以为最值得感动的感情。
用传统的思想来分析,可以这样告诉我们:子君的爱情是盲目的,是不成熟的。而子君的骨子里的思想并不是真的摆脱了封建意识,只是一种新生的自我观念。子君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呢?子君是一位受新思潮影响,有一定新思想的具有封建传统道德观念的小女子。然而我们是生长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的人,我们需要用我们自己的思想和观念重新看待子君和涓生之间的爱情。我要说的是子君的爱情情感是让人感动的,是令人肃然起敬的。一位从小就被封建礼教道德传统所蒙蔽的女子,为了心中那份自以为执着的爱,敢于打破陈腐的世俗观念,敢于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我是我自己的,他们谁也没有干涉我的权利!”这句话说得多慷慨多有力!在子君身上用抗争这样的词来说她是不恰当的,而应当是用追求或者干脆就是执着。因为她这样的女子,敢于说出这种连涓生这类具有良好的新思想的知识分子都不敢说出的,石破惊天的惊世口号。所以从一开始她便用女子的大无畏精神,彻底地征服了涓生。
子君的爱,是典型的中国传统女子的情爱方式。默默无闻,却又极其细腻,精巧而又执着刚强,耐于忍受和包容。回想起她对涓生的真挚感情,涓生在文中是这样说的“我的言辞,竟至于读熟了一般,能够滔滔背诵;我的举动,就如一张我所看不见的影片挂在眼下,述得如生,很细致,自然连那便使我不愿再想的浅薄的电影的一闪。夜阑人静,是相对温习的时候了,我常是被质问,被考验,并且被命复述当时的言语,然而常须由她补足,由她纠正,像一个丁等学生。”爱,亦然到达了如此细致的程度,是让人叹为观止的。这种爱,就好象是漂流峡谷急滩深湾处的流水,表面是水色清浅,,平滑无纹,可实际上她却是暗流汹涌。表面上子君是柔和而文雅的,但实际上有谁知道为了这场爱情,她经历了多少次思想斗争,多少非议责难,她所面对的不仅仅是一个封建家庭,而是整个社会的冷漠和嘲讽般如刀子似的世俗目光。涓生虽然也曾感受到这种痛苦,然而,他是一个男人,一位在世俗要求下可以三妻四妾的男人,拥有绝对地位的男人,是不会如此般容易被伤害的。而子君则不同,她是一位女子,她的地位早已被传统道德所定格,她只具有被男人挑选和被玩弄的义务,没有选择男人的权利。她所承受的压力是显二易见的。然而,女子是具有撑起半边天的力量。为了这份爱,她爆发出了女子的坚韧和刚强。
我们再看看涓生,用现代的眼光看来涓生是被新思潮所萌发的知识青年,在他的骨子里渗透出这样一种思想;“爱情必须时时,更新,生长,创造。”他想当然地以为爱情是随时可以更换和择取的,是自由的,无约束的。他有一种小资情调,他有渴望成为现代人的强烈愿望。当他看见子君明明包藏了不快乐的颜色,却要强装出勉强的笑容来敷衍他的时候,他感到了一种羞耻和侮辱,以为他失去了对爱的坦诚和真实。这种情况便如同现在报纸上报道的一桩案例:一位结婚快三十年的中年男子,一天在无意中听见妻子对自己的朋友说自己从来没有体验过什么是性高潮?一直以来自己都在演戏,以夸张的肢体语言来满足和取悦丈夫。丈夫听便觉得这是自己的平生奇耻大辱。他一直所引以自豪的房事,就如同奸尸一般让他感到恶心,憎恶,全身上下充满了罪恶感,他固执地认为自己与强奸犯无疑。于是一桩美满幸福的婚姻,便应声破碎。涓生超前地拥有了现代人独立的家庭意识,他需要夫妻之间无话不谈的默契和坦诚,而不是子君承袭几千年来妇女的秉性,以为独自忍受,包容和承担便是对丈夫的爱。其实,这中间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生存与生活之间的问题。涓生是不应当同子君同居的。涓生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很浓烈的大男子主义味道,他以为他为爱情付出了精力,财富和感情,他便应该分享和分担家庭的全部,他需要熟知家庭的每一出细小环节,然而他无法分担,他无法做到。在涓生的心目中,由爱情构成的家庭应当是精致的,高品位的,高质量的。然而,他忽视了他和子君的爱情是建立在最基本生存都颇具危险的基石上的。他忙忙碌碌,所为之疲惫的,不是子君而是为了起码的生存。在一种恶劣的生存条件状态下的,再好的爱情生活都要大大折扣,再好的情侣都会因为深爱对方而沦为生活的奴隶。我有一种观点,我以为高质量的精神生活,应该有与之相对应的物质生活。如果我们依然处于为起码的生成而没命地奔波而忙碌的生存状态之下的话,我们所说的幸福与美满其实是我们借鉴阿Q的精神胜利法。
我一直都想回避这样一个问题,那便是涓生对妇女的态度。但却又是回避不了的,这多多少少都要用到阶级观点和反封建来分析,尽管我不愿这样,但又不得不如此,这是文学作品的历史背景所决定了的。
涓生,以为妇女应当从厨房,灶堂中走出来,是应当被解放的,应当有自己的爱情生活方式,而不是纯然便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家庭主妇。妇女应当被解放,这是毋庸置疑的。我一再说涓生是不应该和子君同居的,因为他太小资了,他根本就不懂得真正的生活,涓生是生活在思想中的有志青年,他不切实际地要求一位不可能达到他那种思想境界的女子来做他的爱人。当他发现与她不再有共同的语言,出现隔阂的时候,他很真实很坦然地打破了他为她所做的谎言,撕碎她为他而装出来的容颜,很老实地说:“因为,因为我已经不再爱你!”。他们不该同居,他们是属于两个世界的男女,他们之间有明显的隔膜和鸿沟。同居,就意味着一个家庭的诞生,尽管它不被人们所承认,不具备合法性,但这确实是两个异性人之间的窝棚。哪个女人,天生就是厨房,灶堂的佣人?哪个女人都不是,人是生而平等的。爱情是不能空着肚皮,盖着天,睡着地就可以的。虽说腐朽的封建社会是子君悲剧产生的罪魁祸首,但是我们应该看到其实涓生是难辞其究的,涓生是子君悲剧的直接造成者。涓生对子君是有着虚伪的一面的,说什么:“她勇猛地觉悟了。毅然走出了这冰冷的家,而且,------毫无怨恨的神色。我便轻如行云,漂浮空际······而且,真的,我预感得这新生面便要来到了。”仿佛这时的子君一下子成了他寻找出路的累赘,成了阻碍他获得新生的顽石。他可曾看到或者感受到子君的感受,他很自私的不断地从自身的角度不断地说自己怎么怎么样,他几乎忘却了子君。要不是子君的死,他还不足以有如此多的言语。子君是值得尊敬的,她有女子少有的骨气和胆气,她敢于走出迷茫,走出谎言,尽管以后的道路会很艰险但是她毫不迟疑。事实上这个悲剧涓生从一开始就已经为子君造就了如此命运,这大概就是整个故事的最好结局吧。
我为什么说涓生就是年轻时的鲁迅?熟悉鲁迅的人都知道鲁迅最初的婚姻是包办的,她具备封建道德的一切女子所要继承的美好传统,她也很美丽,很端庄。然而,他们之间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们的骨子里的思想存在交流上的隔膜,尤其是鲁迅,从根子里就厌恶封建包办婚姻和封建礼教。自然而然地她便成了受害者,被鲁迅所抛弃。然而鲁迅是内疚的,他觉得很对不起她,需要表达一些他的不安和忏悔,对造成他们之间如此命运的封建礼教的批驳和讨伐,以及对自身行为需要作出的一些辩解,也许这便是这篇的小说的思想之根吧。
试着分析了一通,鲁迅笔下的小人物。我们可以说鲁迅的作品是片面的,然而随着这些小人物的不断展开,我们又惊奇地发现,这一个接一个的片面又是融合的,我们获得了相对的完整性。当我们换一种眼光来看待这些小人物,我想我们应该好好地再次感谢鲁迅一番,他让我们看见了新的真实,不仅仅是思想上的真实,更重要的是认识上的真实。
<药> 暴露了人民群众在统治阶级长期重压下陷入愚昧麻木的精神状态,呼吁人们寻找唤醒民众觉悟的药方.
<阿Q正传> 它既可看作是下层民众麻木未醒的精神状态的写照,又可看作是封建统治者顽冥不化、向外屈膝称臣、向内作威作福的奴性精神的写实。
<祥林嫂> 表现下层民众的悲惨命运以及他们愚昧落后,麻木冷漠的精神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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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木冷漠的国民性~
炎凉的事态.
政治*文学*鲁迅
如果说到"政治""文学"这两个词语,我相信要联想到鲁迅并不难..但是,也许会有人说,鲁迅是不懂政治的.他只是一个比较激进的民主战士,只是一个为人民而用笔杆子战斗的文人作家.甚至还有人说,他作为一个作家,他的作品的艺术魅力也是不高的,尤其是鲁迅的杂文,似乎总是信手拈来,破口大骂,没有经过什么深思熟虑..
我曾经非常喜欢背一段话,也许你会笑我神经质..
在黑暗势力面前,他恶魔般的伫立着,在人民大众面前,他忠实如牛.他就是鲁迅,1881年~1936年,原名周樟寿,周树人.浙江绍兴人.因体现了中华民族的良知而被誉为"民族魂".
而每当我背到"因体现了中华民族的良知而被誉为'民族魂'"时,我的哥哥总是会说,鲁迅根本就配不上这个称号,,他并没有什么多高的政治理念,只是写了几篇文章而已.凭什么代表一个民族的灵魂呢?
我想,虽然在鲁迅的遗体上所覆盖的写有"民族魂"的旗帜,难免有点政治作秀的意思在里面,,但是,鲁迅倾尽他的一生为了人民而"呐喊",为了唤起更多的爱国志士,同反动派做斗争,给青年以关怀,站在时代的前端希望为一批批的青年朋友们找到通往光明的路.....这些谁能否认呢?
鲁迅的文学是为了那个时代而写的,,尤其是他的杂文..鲁迅的笔杆子是为了政治和人民而拿的.众所周知,他弃医从文的原因是为了唤醒当时的中国人的麻木的灵魂....在我写这句话的时候,我迟疑了一下,我不知道是否可以把"当时"这个词去掉,因为,,我不知道是否现在的中国人灵魂都不再是麻木的了...鲁迅曾经说过,他希望他的杂文过了那个时代就不再有任何用处,因为如果还有它们存在的价值的话,那么在杂文里所批判的那些"毒",就一定还在这样的世上蔓延着...而我则以为,鲁迅的杂文即使在现在也有很高的现实意义..为什么呢?因为不是每个官员的心里都装着老百姓,因为还有那些人在走着贪污腐败的路线..
"你要我在床上躺一年,而任凭他人去斗争和牺牲!这样的话(指高尔基邀鲁迅去苏联住两年)国民党一定会向全中国狂叫,说我收受"莫斯科的卢布"了.每个人都知道他们是在说谎."
"无论如何,中国需要我。我不能走。"(友人劝鲁迅出国修养)
"谁也不能逃避!必须有人出来和坚持战斗!"
-------鲁迅
在我看到以上几句话的时候,在我知道那个外国医生宣布如果是他们国家的人患了鲁迅这样的病的话,早就在五年前就死掉了.的时候,,在我看到鲁迅熬夜写出来的一篇篇泣血的文章的时候,,在我看到鲁迅对于青年的殷切期望,即使有青年会"吮血"也在所不惜的时候......我真的被这个"老头"感动了....但是我不会写那写华美的讴歌的文章,因为这已经配不上他.
我的初中语文老师说,他最讨厌带有政治色彩的文章..
法国作家斯汤达说,政治和文学是分不开的.
文学对人的精神领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所以,有秦始皇的"焚书坑儒",所以有封建社会的八股文来束缚知识分子的思想...
文学有时是政治的武器,文学有时是人民反对某个政治制度的武器.所以有了红楼一梦和西游之旅..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2006年的某天我在这里不知所云,外面的烟花此起彼伏,,既然有鲁迅开头了,那么也让我这样结尾吧!
身后万民同雪涕,
生前孤剑独冲锋.
丹心浩气终黄土,
长夜凭谁扣晓钟!
是的,依然长夜,长夜,长夜漫漫.......
然而鲁迅死了!
鲁迅死了----敲钟人在哪里?!
..
《祝福》“本来我不该……的”意味深长,民众缺乏生活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