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秋天的怀念》有感
这是一个感人肺腑的故事,文中写了一个重病缠身的母亲,为了儿子能坚强地生活下去,隐瞒了自己“到了那种田地”的肝癌,无微不至地照顾双腿瘫痪的儿子,最后母亲猝然去世,连最后一面“我”也没有见到,只能给“我”留下了无尽的伤痛和怀念……
母爱是包容的。“我”因为难以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失去双腿,脾气变得异常暴躁,“望着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我会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听着听着李谷一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但是“母亲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当一切恢复沉寂,她又悄悄地进来,眼边红红的,看着我。”看到这,使我想起了我的母亲----一位同样有着海量的包容的母亲。
那时我只有八岁,读一年级,中午放学回家,妈妈正在喂猪,见了我回来,笑眯眯地对我说:“耀仔,粥在锅里,自己盛来吃吧,我待会才吃。”我以往一直很乖,那天不知那冒出的怪念头:“ 妈妈,我想吃饭,吃菜椒。”我知道母亲种了菜椒,前天炒了给我吃,很可口。母亲迟疑了一下,说:“现在我还没有空,明天再做给你吃,好吗?”我就是不依,母亲没有法子,只好将猪潲放下,向菜地走去……当我吃着可口的菜椒的时候,却没有发现母亲走路一颠一颠的……
后来我才知道,母亲去摘菜的时候,因走得急,不小心让一块石头绊倒了,膝盖给划开了一道口子,但她却不告诉儿子。她对姐姐说:“我没能买肉给耀吃,他想吃菜椒,我不想让他失望。”啊,母亲,可爱的母亲,如果我知道你为了我而受伤,我宁愿不吃菜椒!不再淘气!
母爱又是无私的。作者的母亲无私到自己“到了那步田地”的肝病也不告诉儿子,为的就是不想给儿子增添痛苦。我的母亲又何尝不是如此。
太阳火辣辣地炙烤着大地,妈妈将只有五岁的我安置在田边林子里,然后去插秧了。淘气的我在林子里乱走乱窜,将那些小树摇得东荡西晃。突然,“嗡”的一声,一群状似蜜蜂的东西向我袭过来,我只觉得手臂上像被针狠力地刺了一下、两下……我“哇”的大声哭了出来,向母亲的方向跑去,那群东西跟在我身后乱窜。母亲正弯着腰在插秧,一见这情形,脸色大变,对着我大声喊:“趴低!别动!”我痛得要命,还以为母亲不管我了呢,跑得更加快了……母亲见我这样,疯了一般向我冲过来,用帽子将周围的黄蜂(后来才知道是黄蜂)拍开,用身体把我罩在怀里,嘴里说:“耀,别怕,别怕……”
那次,母亲被黄蜂蜇得满身红肿,神智不清,发冷发热,但她的嘴里还在迷迷糊糊地喊着:“耀,别怕,别怕……”啊,母亲,可爱的母亲,为了儿子而不惜用自己的身躯去驱赶黄蜂!
啊,包容的母亲,无私的母亲!
史铁生的母亲猝然地去世了,我的母亲还健在,我知道我自己以后该怎样去报答母亲……
我也是学别人的。
《边城》这本书,以前我并未看过;沈从文这个名字,我也不曾听过。只是在暑假里,才结识了他和他的代表作。
那一次是我和柯霈昕一起去书城买书,看到了一本比较薄的,而又是中学生必读的丛书,所以就买了。读吧,几天就读完了,便可以写读后感了。
那是在鲁迅的时代,沈从文也同鲁迅一样写起了短篇小说,只不过要比鲁迅的长点。我们知道,中国现代普通话刚开始是根据北京方言和鲁迅等人的文学作品修订的,后来又随着时代的发展,逐步改进。沈从文的名气当然要比鲁迅小得多了,可是,看他的小说,却觉得那是更标准的普通话。也许,使他歪打正着,恰巧对上了今天的语言吧。可是,那很明显是湘西方言。那或者可以说,改革开放后,普通话受到了南方的影响吧。
小说内容我就不细讲了,因为大家是可以看的,我不比浪费时间。对于看过的人,那我就更不必讲了。读后感唯一有价值的,就是赏析、评论、感想。那事离现在已近八十年了,那时的许多社会状态,现在都已不复存在。但那简洁、朴素的文笔,却可以把我们带回到20世纪20年代的湘西小镇。一个老船夫和一个船家女,在一个小小的渡口上,开始了他们的故事。孙犁用平淡清秀的文笔写景,沈从文却可以记事。平淡清秀的文风从头至尾,不浮不躁,以至于文中没有一处难懂的地方,小说决不显得做作。这样的写法,的确不会 让你心潮澎湃,因为平淡,你不能与书中人物同甘、共苦。但是,你会如同畅饮着甘泉一样,你会如同沐浴着凉风一样,四周都充满了诗意,阅读便成为欣赏。小说中心我还不太清楚,说是反对包办婚姻吧,可那女孩子自己那么不好意思,错过了大好时机;说是为穷人伸冤吧,可那老头子自己放弃发财的机会。也许,小说也并非一定要有中心吧。作者自己也说了,只是把这么一些故事,讲给我们听,喜欢听的就听,不喜欢的就不听,他并不强求,也不图销量。
于是,我也和沈从文一样,送你一件平淡清秀,但朦胧不知合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