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部因素引起金融危机、金融危机国际传染并非近年方才出现的现象。1873年,德国和奥地利经济繁荣,吸引资本留在国内,对外信贷突然中止,导致美国杰·库克公司经营困难;1890年,伦敦巴林兄弟投资银行对阿根廷债权发生支付危机,加之当年10 月纽约发生金融危机,伦敦一系列企业倒闭,巴林银行几乎于当年11月份倒闭,只是在英格兰银行行长威廉·利德代尔牵头组织的银团担保基金救助下方才得以幸免,但英国对南非、澳大利亚、美国和其他拉丁美洲国家的贷款因此事而锐减,致使上述国家和地区的经济危机一直持续到1893年;1928年春,纽约股市开始繁荣,汲干了本可投向德国、拉丁美洲的信贷源泉,导致上述国家和地区陷入经济萧条。中止发放海外信贷很可能加速海外经济衰退,后者又会反过来对导致这一切的国家发生影响。20世纪 90年代,伴随着国际游资的膨胀,国际货币、金融危机频繁爆发,根据巴里·艾森格林和迈克尔·博多在2001年完成的一项研究,现在随机挑出的一个国家爆发金融危机的概率都比1973年大1倍,国际货币、金融危机的传染性也大大增强,往往爆发不久就如同传染病一样迅速从最早爆发危机的国家或地区蔓延到其他国家和地区。舆论界留下了许多描绘这一现象的词汇:1994年墨西哥危机的“龙舌兰酒效应”、“亚洲流感”、 “俄罗斯病毒”等等不一而足,而对货币、金融危机传染机制的研究也迅速兴起。由于多种危机传染机制需要在资本项目和金融市场开放条件下才能实现,在很大程度上,我国依靠资本项目的适度管制和金融服务市场低开放度而在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中幸免于难,但时至今日,随着我国经济金融形势的变化,尽管我国资本项目仍未完全开放,危机传染的风险已经大大上升,震撼国际金融市场的美国次贷危机给我们敲响了警钟,表明国际金融危机传染机制出现了新特点。
广义的货币、金融危机的国际传染渠道可以划分为非偶发性传染渠道、偶发性传染渠道两大类,前者指在危机爆发前的稳定期和危机期都同样存在的传染渠道;后者指仅出现于危机爆发后的传染渠道。由于第一类传染渠道源于国家或地区间实际的经济金融联系,危机的传染来自宏观经济基本面的变动,因此又称为“真实联系渠道”,或“基于基本面的传染”,■主要包括贸易联系与竞争性贬值、政策调整、随机总需求流动性冲击等途径。偶发性传染与经济基本面无关,仅仅是投资者或金融市场其他参与者行为(特别是非理性行为)的结果,因而又有“真正的传染”、“纯粹的传染”之称,主要包括内生流动性冲击、多重均衡和唤醒效应、政治影响传染等途径。但这些传染机制往往是建立在贸易联系和“中心”国家对“边缘” 国家投资的基础之上,是因为来自发达国家的机构投资者纷纷弃新兴市场资产而追逐母国优质资产所致。而就此次美国次贷危机对中国的影响而言,贸易联系与外国对华投资机制的作用可能并不十分关键,反而是中国对外投资和中国企业海外上市可能成为最主要的危机传染途径,而且这样的危机传染途径的重要性还会日趋提升。
制度问题,财阀和金融寡头在争夺利益过程中,不顾信用风险和国家利益,在地产领域和金融领域盲目运作,最后恶性循环,控制不了局面,让政府和国民乃至世界各国都受到牵连,如果政府有足够控制力,及早制定相关政策,就不会造成这种局面了
因为经济危机是经济上政策缺陷长期累积的最终爆发。所以它具有一定得惯性,而且经济体系重组或自我修复需要一个过程,经济危机的影响也会逐渐的体现。所以经济危机持续的时间很长,就算马上经济又重新开始好转,那么一些看不见的影响也在时时影响着我们的经济。只不过我们看不到罢了。
至于经济危机的持续时间,这要看国际社会上主要的经济大国采取什么政策来化解危机。就今年的经济危机来看,如果只靠政府政策调整和经济体系的自我调节,那么完全摆脱经济危机的影响至少需要三年至五年。
如果像美国兰德公司那种假设靠发动战争来摆脱危机的话,那么至少要需要20年才能完成国际社会金融政治的重新排位。
前者有利于释放流动性,后者扩大了风险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