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当提到感动时,还有多少人想到自己的父母。也许是亲情对我们来说太普通了,一生下来我们就被这些所包围着,所以我们太容易忽略了。老子云:“大辨息声”。那么,大爱呢?大爱也许应该是隐形的,我想。那我就写一些我几乎触不到感动,却包着许多爱的有关父亲的故事吧。
听父亲讲他年轻时的故事
父亲看着刚盖好的房子,悠然的微笑,脸上的皱纹更显了,他确乎已是一个老人了,却是带几分骄傲的气愤。
父亲叫我坐下来,我知道父亲又开始他的故事了。
父亲那时才十六岁,十六岁,已经算是成年人了。父亲一个人打硅胚,我不知道打了多少,父亲自己也不晓得,我知道父亲打硅胎的地方现在是一个很深的坑。
所有的硅胎都装入了土窑中,父亲一个人烧并看着。夜里下暴雨了,父亲去叫我大伯他们,因为窑顶没有封,进水了,一窑硅全毁了。他们则说:“不要了,下这么大的雨,咋弄啊。”父亲自己回家找了塑料布和几根棒子,三下五去二的绑好。他想我找几根棍子支着,算是在顶上搭一个棚,然而风大,却怎样也不成。父亲就用一头支着棍,自己扛着另一头站了一夜。
看着眼前如此瘦弱的父亲,我有些不信。父亲也许看出了这些。父亲说:“二孩子乖,你别不信,你爹那时侯想着这些硅胚子十个至少有七个是我打的,千些天了,不能让老天爷给搅了。
我不语,似在默想着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因为我不相信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在风雨里站一夜而且肩上还扛着一个棚子。
父亲看着房子说:“孩子,这硅不是用上了,省好些钱哩!”父亲说完,站了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踱着,似在欣赏一件艺术品样的欣赏着自己的房子。虽然在我看来,在房子太普通了,而且屋里除了床和唯一的一张桌子带几个方凳外再无它物。而对于父亲却不同了。
听奶奶讲父亲小时侯的故事
奶奶今年已是八十八岁高龄了,而讲这个故事给我听时,他也不过才七十刚出头。转眼几十年过去,晃如一瞬。
暖暖的院子里,奶奶剥着麻给我讲爸爸小时侯的故事,奶奶慢条斯理的讲着,一点感情都没有,但是讲到有关爷爷的一段她却沙哑了,没有眼泪,我记得清清楚楚,也许人老了,就连眼泪也干了。
父亲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上小学时每次都是第一。然而在小学快毕业时却发生了一件事,让父亲的学历永远的定格在小学毕业。有一天早晨起来,父亲看什么都是模糊的。他竟然在一夜之间近视了。那时没有什么近视镜,教他的老师给他找了一副,可是还是看不清,父亲的眼睛现在有六七百度。他说是一夜间近视的,和奶奶说的一样,我却怎么也不敢相信,也许我不愿相信,为什么厄运总是降临在他的头上。
奶奶的讲述有点乱,忽又说到父亲没上学的时候。
父亲是个很勤快的孩子,没事也不去玩就去树林子里拾柴火,一上午拾一大堆,然后叫爷爷背回家。也许是父亲饿的原因吧,有一天他偷吃了麦子,他觉得他别的香,一天两天,终于有一天背爷爷发现了,爷爷拎起鞭子就打,父亲在前边跑,爷爷在后边追,最后还是追上了。那顿打,父亲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不是青就是紫,要么干脆往外流血。
奶奶抽了一根麻条,叹了一口气,这次他说起了父亲结婚后的事了。
父亲在家排行老二,上面有老大,下面有老三。也许这样的缘故,他从小就没有受过宠。然而父亲却很孝顺,每次上街带一把花生也要让爷爷尝尝。
大伯和爷爷打架了,爷爷愤愤的说:“孩子郎,你亏心,不孝顺,叫你老子头哩。大伯的蛮横和不孝是出了名的,也许是上天真的有眼吧,也许是大伯该英年早逝,不到五十岁大伯就去了。在他死后的一百天还不到,爷爷去了。临终前,爷爷对父亲说:”他娘的,他死是啥也没有,我死了你得叫我笛子喇叭的送到南北坑里。“父亲答应了爷爷,那一次父亲借了一千多块钱直到我上完学才还清。
阳光照在奶奶的白发上,我问奶奶,为什么爷爷要那样打父亲,奶奶只是说,那时没吃的,人都饿的发急了,才会发狠。
现在奶奶不将故事了,就是喜欢去各家走走,有时不免要絮叨一些什么话,好象也不是什么故事。有时会想起什么事来,对我说:“孩子到时候,好好孝顺你爸,啊。”
我小时侯记忆中的父亲
我还是一个小毛孩子,我在村子里东一头西一脑的乱窜,我去河中的芦苇荡里掏鸟窝,去沟里捉青蛙,到田地里捉蚂蚱,然后在很高很高的草丛里睡觉,直睡到父亲叫我,醒来时已看到了山顶的星星。四周黑压压的,我很害怕,于是我就哭了,直哭到父亲把我抱起来。
到了家里我又想睡了,父亲看看我的脸,然后我摸摸我的额说:“这孩子可能撞着什么了,你看额上的青筋都暴着,怕是掉魂了。”接下来父亲就在地上画一个圈,让我蹲在里面,然后他就用手扒啦扒啦地,在拍拍我的头,同时喊着“小勇,来家来,小勇别害怕来,好来,好来……”
每次我被这样叫过魂来之后,我睡意全无,在屋里要闹到十来点钟才睡。
现在我知道所谓的“叫魂”不过是心理上的一种安慰,应该属于心理暗示之类。不管怎么样吧,现在还是挺怀念那时的感觉,感觉好像真的有一个魂回来了,和我融为一体,我来了许多精神。还特别喜欢父亲的手拍我的头的感觉,我想那该用什么样的形容词来形容这种亲切呢?
现在我眼中的父亲
父亲提着我的行李箱在前面走着,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说,沉默的如无边的玉米地。知了在树上叫着,不厌其烦的“知了,知了”个不停。
田野里一丝风也没有。到了公路旁的站台,父亲放下行李,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我站在父亲身边,我已经比父亲还要高了。
想起最近几年的麦收季节,发觉父亲的体力是一年不胜年了。从前我要扛麦袋,父亲总说:“小孩子家,别闪着腰了。一边玩去。”而今年的麦季,我总是抢着扛大袋的麦子,把小袋的留下让父亲扛。父亲笑着说:“真的是老了,老了。”我听了之后想哭,为什么我的成长总会以父亲的老迈为代价,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宁愿不长大。一直不懂得犹大的一句格言“父亲帮儿子,两个人都笑了;儿子帮父亲,两个人都哭了。”而现在懂了。
车来了,父亲替我把行李放在车上,我说:“回吧,爸。”“你先上车”我上了车,父亲说:“到那里,人生地不熟的,好好的照顾好自个,其它我啥也别说了。”“中”我说。
车子慢慢的走了,父亲还站在那里。我开窗说:“爸,回吧。”“好,就回去。”车行了很远,父亲已成了一个黑点了。
每每和父亲走在一起,觉得父亲的步子也慢的多了,头发也白了许多,已没有了他讲的年轻时的那种英气。
父亲现在讲起从前自己的事时,脸声也没有了感情的变化,一如我小时听奶奶讲起他的神态。我揣度难道是经历了太多的事情,现在已心如止水了;还是老了,老了就不希望再提起从前,因为现在的自己已确乎老了,提年轻又有什么用。
往家打电话,父亲只问我一句“孩,还缺啥不缺?”
父亲一个人在家种了五亩多地,他从来没有说过累,也没有抱怨过什么。一年一年的劳动着,耕种祖先耕种的土地。
时间的刻刀无情的在父亲的脸声刻画着,把他雕蚀成一个本本分分的农民,一个为了家庭而受难的形象。
跋
写下以上零零碎碎的文字,天已尽黑了。父亲这时也许还在地里种麦,也或者已回家坐着歇歇了。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农村来的,有多少人真正的了解农民。更有多少人了解作为农民的父亲。
父亲在我们的眼里总是很少说话的,且小时大多用鞋底打过我们,他似乎已是童年的噩梦。然而你可知道他的心里有多么的爱你。他以自己的行动来教你,他孝顺,他严厉,他慈祥而又沉默。
在他所做的事中你几乎感觉不到有什么值得感动,然而如果你把父亲换成其它的人,你就感动了。难道父亲还不如一个陌生人。不,决不是这样的,因为你忽视了父亲,这让你忘记了最原始的感动。
也许你不会感动,但是,请你想一想自己的父亲,你就会感动了。
也许你会感动,请你再想一想自己的父亲,你就要哭了。
编者注:这是从论坛上转载的一篇文章,出自一位官员之手。文章写得很长,也很乱,将作者的心思和性格暴露无遗。其实,像他经历的事,生活中太多、太多了。只是我们都缺少一颗敏感的心去发现它们。
那是一个腊冬的深夜,寒风瑟瑟,薄冰犹存。我在一家酒店喝了个酩酊大醉,恰好“宝马”也被朋友借走了,只好迷迷糊糊地沿着大街独行。我穿着厚厚的棉衣,毛裤,却还是冻得直打哆嗦,借着酒劲,在打起精神。整条大街除了偶尔几辆豪华轿车奔驰而过外,空若无人,冷冷清清,何况在这样寒冻的深夜则就更显得有几分凄凉感。我抖了抖肩膀,拉上了些外套拉链,若有所思地低头前行。
除了两行路灯给我微薄的暖意外,一切在我心中都显得是那么凄楚楚的。“我真的希望只有白天,没有黑夜;只有温暖,没有寒冷;只有开心,没有伤感;只有——”正在我沉寂思绪的时候,一个沙哑的嗓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叔叔,叔叔——叔叔”一连几声是那么微弱而又是那么清晰。我本能地驻足而寻,声音却没有了。我的眼前仍是空旷旷的。我揉了揉眼睛,还是没发现什么。一种莫名的恐慌不由地涌入心间,我害怕又是一个滑稽取巧的骗局。
我正要拔腿疾速前行,又时一声“叔叔”迫使我停了下来。随后又是几声,声音越来越大了。我转过头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定睛一看,一个清瘦的小男孩蜷缩着蹲在一个商店的拐角处。也许本能善意的举动促使我走了过去。他牙齿紧咬嘴唇,双手来回不停地摩擦,最后两腿直打颤的站立了起来,彬彬有礼地说:“叔叔,您可以帮我一个忙么?”我确定他就是在叫我,可是又知会帮他什么呢?世界怎么大,无奇不有,何况又在深夜?我不敢回答,也没有回答。
说不清是拿钱消灾的传统观念,还是乐于助人的天性品质,我很自然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一百元的钞票,说:“是饿了么?是冷么?这一百元钱你先拿去着去旅店住一夜,然后吃一顿饭,明天去买一些用品,还有找一份工作,生活总会好起来的。”
他用力的摇了摇头,随即便是热泪盈眶,滚烫的泪在忧郁的脸上很快结成了些许冰花。他低沉的声音有几分央求,更多是乞求:“叔叔,可以么?”一个男孩的泪水都流出来了,我还有什么理由可以拒绝呢?可是他起初就没有说到底要我帮什么啊!他究竟要我什么啊。我真的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心惊胆寒的恐惧感,思想也在猛烈的撞击,不过很快,我就镇定了。
我又打量了他一番,他穿着一双破旧但很干净的平底球鞋,朴实的裤子,不过上装确实女人的棉袄,而且还有好几个补丁,但貌相还有几分书生气。我猜想,他可能是一个乡下孩子,与家人闹了别扭独自跑到城里想寻找一个倾诉的空间,无果后,在举目无亲,无所求助的大城市又想家了,可是又无法去面对,想要我——我看他不像那种“可怜兮兮”的骗子,坏人,便轻轻地点了点头。
说时迟,那时快,他一手一把抓住我的手,一手飞快地从衣兜里掏出一把银币塞到我的手上,在哭泣声中轻轻地说:“叔叔,能帮我买两个煎饼么?这些硬币刚好两元钱。谢谢叔叔了。”
我万分惊讶,感到很奇怪,看了看表,已经10点40分了,诧异道:“天这么晚了,现在店门都关了,哪儿有卖煎饼的呢?刚才你为何要摇头呢?”他用手指了指前面,说:“前面150米处还有一个小摊在‘营业’。”
我感觉这是一句莫名其妙,似乎很荒唐的话。我知道,自从去年元月以来,这条商业街禁止摆设摊位,以免影响市容。既然许诺了别人,我不好直驳,更不好拒绝,害怕伤害一个小孩的心灵。我很想问他为何不亲自前去买饼而又止住了,只能按他的要求去做来满足他小小的心愿。
手中的硬币还带着小孩的体温,我试图将硬币还给他,却被拒绝了:“妈妈告诉过我,不要随意用他人的钱物,哪怕是不用还的。用自己挣来的钱,内心才会充满无比的舒坦和愉悦。再说,这些硬币放在兜里也不方便。我在这里等你,好么?”
他的话好似冲着我来的,犹如一根钢针直刺我心窝,让我心痛难忍。我不知道我以前用我存折上的钱是否那么舒坦和愉悦,不禁脸羞泛红,辣烫辣烫的。
他的身体可能冻僵了,蜷缩一起又倚墙蹲靠下来。凭着直觉,我不相信这预示一个坏结局,而是一个感动人心的故事。我捏紧了硬币,转身离开——我给他买了饼,他又去往何方呢?他大约18,19岁,又漂泊流浪在街头,会干坏事么?他将来又怎样呢?我刚才的直觉顿然烟消云散,一种不祥的预兆有酝酿而生。我掏出手机给公安部门一个朋友打了个电话,一是防不测,二是我帮不了,公安也可以帮助他啊!
没走一会儿,果然有一个小摊赫然映入我眼帘。“天那,见鬼了!那小孩的话怎么就这么灵啊!”我胡乱猜疑,而又无退路,只好鼓足勇气做最后的试探——反正我公安朋友在15分钟内未接到我的电话便即出警。
我走到了小摊前,看见那里就是一口平底锅,下面炉灶的煤炭还略有一丝零星火光,旁边还有一位严重驼背的农家太婆,头发全白的透亮,看来一定是位操劳过度的老母亲。她面部黑瘦,仅仅可见的是整个骨架轮廓,两眼很明显的凹陷进去,眼光是那么暗淡,一种悲凄的眼神——简直就是一个死人,只有枯瘦如材的两只手在紧张地打理着包裹才证明他还活着。
我站了一会,显然他还没注意到我。我两眼一瞟,赫然看见一张告示牌,上面标题:祝好心人一路平安。下面文字便介绍了一个令人很心酸感伤的故事。她的儿子在大学患重病,已被迫停学,她为了儿子,不得不不分日夜卖饼来筹集医疗费。儿子是她精神的顶梁支柱,她希望过路人多买她的饼和得到社会人士的资助。她还承诺资助者必须留下姓名和详尽地址,以便择日奉还。
“不会又是一个骗子吧!一些人总是借大学生名义来骗钱。”我小声嘀咕着。她似乎听见了,立即尽量直立起身,忙歉意地说:“对不起,对不起,让您久等了。您要买饼吧?!这里还有两张鸡蛋饼,最后两张,饼又大又厚,油也多,蛋黄也多!仅一元钱一个。”“天那,怎么又这么巧,刚好两张,难道真的见鬼了!”我心里充满了疑惑,随而又镇定道:“那就都买了吧!”“先生,是打包么?”她很柔和地询问着。
“当然,谁会在这样的鬼天气,而且在这样的鬼深夜吃夜宵。”我肯定了。
“哦,先生,可以用一次性筷子串起来带走么?”她试探着问。
“你没有袋啊!”我不耐烦地顶了一句。
“先生,对不起,刚才的餐巾纸和袋都被大风吹跑了。”她有几分尴尬,又有几分窘迫。她眼睛流露出好些期待我谅解的目光。
我不学屑一顾地看了一眼,气冲冲地说:“得了,得了,别这样磨蹭了。”继而我又补充着,“一次性筷子老影响市容,不是为了一个小孩,我才懒得答理你,准是一个骗子。”
老太婆没有应声,只是麻利地用筷子串好了饼双手递给我,说:“先生,您的饼!”
我正要去接,看见饼上又覆盖着些许冰花,便没有去接,只是故做了一个搔脑袋的姿势,冷若冰霜地质问:“饼怎么这样啊!放在冰箱冻过啊!”
“对不起,煤炭烧尽了,快没火了,就两张了!回家热热就可以了,挺好吃!”她有气无力的低声解释。
“得了,得了,不是为了孩子——”
“带个小孩不容易啊!这样吧,两张饼就一元好了!”
我付了一元钱给她,用手接过筷子,却无意碰见她的手,冰冷冰冷的。我真的开始害怕一个人独行。她究竟是何许人!我不想再看见这样死人气息的场面,转身就走了。
“唉,这年头生意真难做啊!孩子病重,想挣钱也没个像样的地方。不是城管来抓,就是税务来要,什么时候才是穷人的尽头啊!”她气若游丝的话还是被我听见了,但为了儿子又无可奈何地煎熬着这样痛苦的日子。
我回过头,看见她两眼充满了幸福的泪花,泪水齐行而下。这时,我才留意到她没有穿绵袄,穿的是一件再单薄不过的毛衣,上面也有好几个补丁呢!我似乎感悟到她说的话和她身旁的招牌,还有她现在的处境是极其的吻合。我很想回去问个究竟,去给些她什么,脚步却还是不听使唤地朝小孩走去。
小孩还在那个角落蜷缩,看见我拿过了两张饼,笑容扑面如花绽开,站了起来礼貌地向我鞠了个躬,说:“谢谢,谢谢,谢谢叔叔了!”我把煎饼递给了他,解释道:“上面还有些许冰花。天冷了,炉火熄灭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干的!”
“不允许你这么说!我喜欢吃带冰花的煎饼,其实它很甜!”小孩似乎有些生气了。
“好了,我不说了。对了,还有一元钱硬币还给你!”我又把多余的硬币塞给了他。
“为什么呀!不是一元一个么?”小男孩惊奇地叫了起来。
“她说是一元一个,可她也说只要一元啊!还说什么饼又大又厚,油也多,还有——”
“不允许你这么说!我就是喜欢吃这样的饼!”没等我说完,他抢着说,而且更加生气了。
“你瞧这样的饼能值一元一个么?”
“不允许你这么说!我乐意花一元钱去买!”小男孩似乎吼了起来,用尖锐的语气顶驳着。
我似乎感觉到小孩有股倔劲,便没有理会,也没有往深处想。我知道这样继续下去,有可能伤害他,甚至闹得僵化,便将话题急转开去:“那你在这儿干什么?打算待会去做什么?”
小孩快活的告诉我:“等我的妈妈!”
“你的妈妈!天这么晚了,你妈妈在哪儿呀!”我好奇又颇同情地问。
他用手指着前买内收拾摊位的“老太婆”,骄傲地说:“看,那就是我的妈妈!”
我恍然大悟,一切为时已晚,没想到今夜遇到这么一对伟大的母子感受到一股母子深情的热浪澎湃在这条商业街,不,是整座城市。我此刻再无一丝寒意,全身暖烘烘的。我倒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一样羞愧难容,不由地对这对寒冬母子肃然起敬!最后,我带着好奇道出了心中的疑惑:“那你今夜为什么要花自己的钱,而且非要我去买不可呢?”
“叔叔,刚才对您的态度不好,请原谅。今晚10点,我来的时候,她仅剩下两张饼了。妈妈说,如果没人来,她至少一直要坚守到深夜12点半。我知道她今夜肯定是卖不出去了,可是妈妈的身体不好,怎能禁得住这样的寒风加冰冻呢?妈妈明天又不会吃早餐了。”
说完他的眼泪夺眶而出,汹涌地落在手中的煎饼上,很快,饼上又增添了些许冰花。我还未来得及安慰,他便将煎饼塞到了我手中,说:“叔叔,送给你吃,补充补充热量吧!祝好人一生平安!对了,过些天便是春节了,祝您新春快乐!身体健康!合家欢乐!”
话音未落,他转身便向他的母亲跑去——我握着手中的筷子,望着小孩远去的背影,不知如何是好!不知什么时候,我发现自己的眼睛也湿润了。很快,他们母子俩拐进了一条小巷——不久,警笛声大作,呼啸而来,随后又是几辆豪华轿车接踵而止。凭借着路灯,我看清了那些熟悉的车牌号,是税务局的车辆。我索性地躲在一个昏暗的角落,掏出了手机——一会儿,天空飘起了雪花。我边走边啃着手中的煎饼,正如小孩说的那样——很甜,饼上的饼花更是尤其的甜。不是亲眼所见,难以想象一个母亲为了孩子会吃多少苦,留多少泪。
我明白:他妈妈少卖了一元钱,一定要节约一顿早餐来弥补上。要是她没有少卖钱,而又偏要节约一顿早餐钱,那岂不是又多积攒了一元么?也许明天是这样的!多么伟大的母爱啊!而明天这个小孩又会吃早餐么?毕竟——我深深地疑惑不已,强烈地责备自己。
第二天,我向那家建筑公司经理退还了“宝马”轿车,随后又取出那张存折的所有钱,并补上了一些钱,把它们都打入了市廉政帐号。我不知道何时会被纪委“请”去“做客”,也不知何时敢向世人讲述这个让我改邪归正,又感人肺腑的故事。我掏出自己的钱在一家店铺买了同样的煎饼,吃得心里的确是那么舒坦和愉悦,却感到始终没有那小孩母亲做的煎饼那样甜。
夜里,我想再吃一次那位老妈妈的甜饼,却没有找到——我多次拨开窗户,借助高楼寻找他们的身影,却始终没有发现他们。现在,我习惯了打开那一扇窗户——春节将至——陶渊明的世外桃源让人可欲不可求也,而如今这样的寒冬母子情又停泊在何处呢?
动物的感情
一个发生在小动物之间的感人故事,一张记者拍摄的真实照片,相信每个人看后都会为此而感动,甚至热泪盈眶.
近日,记者在某市的一条街道上拍到一组照片,在滚滚车流中,一只黄褐色的小狮子狗躺在地上不能动换,有一只同样颜色的狗跑道这个被撞的小狗旁边,用它那小小的爪子,不挺的摇晃着地上的同伴,只见那只狗一会儿低头亲吻小狗,一会儿抬头仰望匆匆而过的人群和车辆,不时发出悲伤的叫声,表情十分紧张,有人看到当时小狗的眼睛还留出了眼泪,路上围观的人群和车辆,越来越多了,但小狗却并没有因此而害怕,而一直首在那只被撞的小狗旁边,久久不能离去,就这样事故发生了很长一段时间,小狗还是没有离去,面对一辆辆呼啸而过的车辆,那只狗并没有一点胆怯的样子,反而全身掩护住小狗的身体,使尽全力想把小狗拖到路的对面,有一些围观的路人也为此纷纷的落下了感动的眼泪.
小动物跟我们人类一样,也是有感情的,只是不像我们有那么多种方式表达出来,也许它们能做到的只有在它们的同伴跟前默默的......动物是我们的朋友,希望大家能够爱护我们身边的小动物,给他们一个美丽的生存环境.
这个很感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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