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朝花夕拾]的内容填空以及简答题

2024-12-04 13:15:56
推荐回答(3个)
回答1:

前些年由于生活动荡,居无定所,一直不敢买《鲁迅全集》,不好放,只好每到一个新的地方,就去买鲁迅著作的精选本,为的是不断地靠近这个伟大的心灵,如同一个寒冷的人不断地靠近火炉。当我心情阴暗,悲观,甚至绝望时,鲁迅总能给我坚韧的力量和勇气;当我内心过于乐观,对一些黑暗的事物缺乏必要的警惕时,重读鲁迅,将使我变得沉重,锐利,如同悬崖勒马,再次找回对自身生存的敏感。——这就是鲁迅,总是恰当地出现在需要他的人身边。后来读到一些研究鲁迅的学者的文字,都谈到类似的感觉,在一些特殊的时刻,鲁迅精神得以大规模地闯入他们的内心,他们由此开始写作与鲁迅有关的著作。比如,林贤治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写《人间鲁迅》,正好是清除精神污染的时候,他在广州挨批;而王晓明写《无法直面的人生——鲁迅传》,是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期。数十年来,鲁迅用这种方式,不知援助了多少贫困、闭抑的心灵。我个人是喜欢接受鲁迅的提醒和援助的,因为我知道自己的脆弱,失败,不可靠,道德上不经意的松懈就更不用说了。我喜欢活在清醒的痛苦中的鲁迅。我喜欢清醒。
鲁迅只属于少数对自身所处的境遇有特殊敏感的人。一些热爱鲁迅的人,时刻想把鲁迅强加给所有的中国人,给整个民族,容不得别人对鲁迅的任何批评,这是对鲁迅最大的难为。鲁迅生前何曾奢望别人的理解?他又何曾惧怕过敌人的批评?“文革”期间的鲁迅会被人严重地利用和误读,不正是因为他的著作成了钦定的经典所致么?该庆幸的是,鲁迅从来就是一个清醒的个人,并且自省。“我的确时时解剖别人,然而更多的是无情面地解剖我自己。”(《坟·写在〈坟〉后面》)“我的思想太黑暗,但究竟是否真确,又不得而知,所以只能在自身实验,不敢邀请别人。”(《两地书》)鲁迅似乎早有防备,他不需要别人往他脸上贴金,也不怕别人在他脸上抹黑。许多人都在哀叹,这个时代的人正在远离鲁迅,好像鲁迅一旦被公众弃绝,他的价值就会随之贬低——岂不知,真正贬低鲁迅的,恰恰是有这种想法的人;事实上,鲁迅真正的价值,就体现在他与这个时代之间的断裂和错位上:只有在反对他的地方,鲁迅的价值才得以彰显;反对得越厉害,他的价值就显得越充分。正如小偷是不会喜欢警察的,我想,一个仍是“想做奴隶而不得”或“暂时做稳了奴隶”的时代,也是不会喜欢鲁迅的文字的。鲁迅的文字像大光,可以清晰地照见每一个人的音容笑貌,那些相貌丑陋又想遮羞的人,当然恨不得早日铲除他,消灭之。对此,郁达夫在鲁迅死后不久曾说过一段精辟的话:

没有伟大的人物出现的民族,是世界上最可怜的生物之群;有了伟大的人物,而不知拥护,爱戴,崇仰的国家,是没有希望的奴隶之邦。因鲁迅的一死,使人们自觉出了民族的尚可以有为,也因为鲁迅之一死,使人家看出了中国还是奴隶性很浓厚的半绝望的国家。

谈论鲁迅将变得越来越困难,因为鲁迅式的知识分子几乎绝迹,与鲁迅对话的语境也日渐丧失——理解鲁迅的途中明显的已经险象丛生。我想起前些时候,有那么多的人在激烈地批评鲁迅,把鲁迅视为障碍和敌人,我原以为这种批评的空气可以帮助我们更正确地认识鲁迅(鲁迅一生最可贵的品质之一就是批判和战斗),没想到,事实却让我们绝望:那些对鲁迅口诛笔伐的人,何曾有过真正对鲁迅的了解!看来,鲁迅虽一生爱护青年,且乐于被青年所利用,但他们之间的隔膜终究是难以打破的。“文革”时,有人把鲁迅供奉为政治神灵,以他的“骨头”和“脊梁”作为阶级斗争的武器,一些人就此推断,鲁迅该为那场浩劫负一定的责任。说这话的人,可能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供奉和膜拜并没有给鲁迅的脸上增光,反而对他是一次最为粗暴的践踏;他们也一定没有想过,在“文革”那个横扫一切知识的年代,如果没有一套《鲁迅全集》可读,知识分子的精神状况是不是会更加贫乏?

回答2:

鲁迅的父亲身患重病,请了两位有名的中医看病,中医给鲁迅写了药引奇怪的药方,命鲁迅去找药引。但是奇特的药方没能救父亲,却让鲁迅家付了不少看病的钱。父亲临终时,衍太太让年幼的鲁迅不停的大声喊“父亲!”,结果让父亲临终时也没能享受安宁。此事让鲁迅后悔不已。文章表达了作者对庸医的批判和对封建思想的反感和批判。

回答3:

朝花夕拾的意思是早上的花虽然已凋谢,但在黄昏时仍能拾起来,给人们以有意义.
本书为鲁迅一九二六年所作回忆散文的结集,共十篇。前五篇写于北京,后五篇写于厦门。最初
以《旧事重提》为总题目陆续发表于《莽原》半月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