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饶雪漫的《离歌》我想请各位帮帮忙,先看了要求再回答。

2025-04-03 08:0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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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我常常觉得,我的孤独是与生俱来的。它像一朵沉静的花,独自开放在我的心海里,只有我能懂得它的美,这美让我骄傲,自由和独立。所以,当班里的男生女生开始慢慢习惯高中生活,谈起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恋爱的时候,只有我对这些不感任何兴趣。

肖哲却继续每天都传纸条过来给我。

常常在那一条冗长的物理题后面,他写上一句小小的话;

有时他问:马卓,你觉得撒旦是真正的伟人吗?

或者:马卓,你知道人一天平均眨眼多少次?

甚至是:马卓,男女之间到底有没有超脱于庸俗的爱情之外的永远纯洁的友谊?

这些问题太复杂,我都懒得思考,懒得解答。当然,即使我的心里真的有了答案,我也不想轻易告诉肖哲。我只想告诉我心里的那朵花听,也只有它会懂。

颜舒舒问我:“马卓,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生呢?”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我对男生的好坏,类型,风格,通通没有钻研过,也不想钻研。

然而,却有这么一个人,当我觉得我已经完全忘了他的时候,他却又忽然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我逃不掉,就像我从没逃掉过那该死的“宿命”。

那天是平常普通的一个周末,因为临近期末考试,天中的气氛都显得紧张而凝重。我去食堂打饭,队排得不是很长,就在我刚刚打完饭菜的时候,身后忽然有人对我说:“同学,能否借一下你的饭卡?”

我转头,竟然是他。

他每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都仿若从天而降,而且更奇怪的是,他穿着我们学校的校服,西服套在他身上挺合身,就像本来就是他的一样,可是没戴帽子,我差点没认出他来。

“我饿了。”他朝我挤挤眼。

也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我把手里的饭卡递给了他。

“谢谢。”他接过饭卡,并在饭卡上亲了一口,这才递给食堂的师傅说:“麻烦给我来一份和她一模一样的。”

我端着饭盆往餐桌上走,发现食堂门口来了好几个保安,他们一直朝里面走过来,好像在找什么人。我的心不由地狂跳起来。“毒药”端着饭盆,一直跟在我身后。在我坐下后,他坐到了我的对面,我看到他的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

“谢谢你。”他把饭卡递给我,皱着眉对我说,“你喜欢吃土豆吗?别瞎吃。女孩子一吃这个就发胖。”

“你来这里干什么?”我问他,直觉告诉我,那几个保安和他有关。

“想你了,来看你,行不行呢?”他凑上前来,看着我的眼睛说,“要知道,我可不是一个撒谎高手,句句真心。”

我不喜欢翻白眼,也不喜欢踹他一脚或者打他一下。我知道如果有男生故意要恶心你,你只要装作无动于衷就是对付他最有利的武器。所以我埋下头,挑了一块最大的土豆大口咬了下去——可是,我很快发现,就是这个动作恰恰透露了我其实很在意他的感觉,于是我又慌又急,头顶跟着冒汗了。

他却忽然拿起筷子,把他盘里的鸡肉夹了一块给我。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他用一种温柔的语气说道:“多吃点,你脸色不太好。”说完,他低头,大口大口地扒起他的饭来。看他的样子,好像真的很饿!

保安们从我们身边经过几次,终于出去了。

然后,我看到“毒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一直走到我身边,把饭卡轻轻放进了我的校服上衣口袋,然后在我耳边轻声说了句:“马小卓,我会记得你。”

他正要走,我却听到耳边传来“叮咚”的响声,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从他的裤子口袋里滑落,掉在了地上。“喂!”我不由自主地喊住他,并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递给他,我这才看清,这是一个金佛吊坠,造型小小的,却有些发沉。

他回头看到了,立刻把那个小小的金佛攥紧在手里,什么也没跟我说,就迅速从食堂里消失了。

只留我一个人在那里。

我最终没吃他夹给我的那块鸡肉。

真恶心。我狠狠地对自己说。

当天下午,学校里传出了男生楼失窃的消息。

“太神奇了。”吴丹说,“所有没有上锁的门,都被打开了。据说当时还有人在卫生间洗澡,打开门一看,宿舍一片狼藉,吓得差点哭出来!”

“摄像头啥也没拍到?”有人好奇地问。

“拍个屁,总插头都被拔掉了。”吴丹撇撇嘴。

“那个洗澡的男生是你们班的肖哲!”二床的女生是隔壁班的,她一边嚼着苹果,一边不以为然地说,“据说他内裤都被偷了呢。”

“哈哈哈……”她们又一起放肆地大笑起来。

坐在床上看英文杂志的我,把杂志举得高高的,来遮住我那张红一阵白一阵的脸。

我想,我知道干这事的人是谁。

世上真有这么巧合的事吗?

而我,居然借饭卡给他打了饭,我这算什么?

那一天回到教室,男生们的脸色都有些凝重。有好事的男生说:“让老子知道是谁,就去灭了他!”

“我是我初恋女朋友送的呢!”

“*……上演美国大片啊,保安也太菜了点吧!”

生活委员一个座位挨着一个座位登记所有人的遗失物品。她走到肖哲这的时候,刚把登记本在桌上放好,肖哲就对她大喊一声:“走开!”

生活委员是个说话细声细气的小个子女生,生气得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嘴里骂了一句:“有病!”

“他的护身符被偷了。他洗澡的时候,把它摘下来放在枕头边,是个金佛呢,他妈妈临终前送他的。”颜舒舒嚼着口香糖,支支吾吾对我耳语。

临终?

我用疑惑的眼神看着颜舒舒。

“他初二他妈就死了。乳腺癌。”颜舒舒了然于胸地解释。

我心里像忽然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似的,缩了一下。金佛?!我立刻想起来,那不就是我递给他的那一个吗?我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我下意识地抬头往往前面的肖哲,他正奋笔疾书,面前的英语书翻的哗哗作响。好像要一口气把单词表上所有的单词都抄写一百遍才罢休一样。

马卓,你这个帮凶,你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

因为期末在即的缘故,就要停止作业,所以这个晚上,老师布置了好多的作业。天中的规矩,是不论有多少作业,必须在晚自修时间全部完成,如果拖到课后,宁可不要交。

晚自修大约进行一半的时候,整个教室里异常安静,几乎所有人都在认真写作业。我的桌子动了一动,我抬起头,看到肖哲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正脱掉外套和毛衣,只穿一件白色衬衣,就一个人从教室里跑了出去。

透过窗户,我看到他白色的身影无声无息地渐渐消失在黑暗里。

我又抬头看看其他人,似乎没有人发觉肖哲的离开,就连他的同桌也是手撑脑袋,麻木地在作业本上划拉着什么。

我趴在桌上,遥望窗外无垠的黑暗,不知该如何自处。

这一回,当我意识到自己已经又一次被利用的时候,心中真的除了震怒和惭愧什么也没有。我发誓,我恨他。恨他让我觉得自己愚蠢,恨他让我伤害肖哲,恨他让我成为一个和他一样十恶不赦的帮凶。

肖哲整个晚自修都没有出现。晚自习下课时,内心的自责已经到达顶点的我借口有问题要问老师,没有和颜舒舒一起回宿舍。

我决定去找他。

一直到半小时后,我才在学校后面一座假山背后发现他。

他的眼镜被扔在一旁,他背对着我,蹲在地上,他把头埋进衣领里,衬衣把它的脑袋都罩了起来,半个瘦弱的脊背也露在外面。

一阵寒风吹来,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只穿着一件衬衣的他也瑟瑟发抖。

我不忍心喊他,只能一动不动地站在一旁。

我从没见过一个人这样压抑自己的痛苦——十五年前爸爸去世奶奶的痛苦;七年前妈妈去世阿南的痛苦;奶奶去世时我的痛苦;和他这一刻的痛苦比起来,好像都化成一缕不值一提的轻烟,不算什么了。我想,也许是因为至少我们的眼泪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恣情地流出来,而他却不能,或者,他根本不让自己这样。他只能用一件单薄的衣服把自己包起来哭。

肖哲,对不起。

对不起。

我没有叫他,而是悄悄地走了。

那一刻我已经下定决心,我要去找毒药,要回肖哲的东西。

补偿也好,道歉也罢,我只是想把他妈妈给他留下的礼物还给他。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就因为我们一样都没有妈妈,不是吗?只不过,他的妈妈给他留了护身符,我的妈妈,除了我之外,就再没有给这个世界留下别的什么东西。

校园的公告栏里说,今天是入冬以来第一次冷空气过境,我穿着初二那年买的旧棉袄脚步急急地向那个我从未去过的技校的方向走去,我并不惧怕天气的寒冷,或者说,此时此刻,没有任何东西值得让我去惧怕。

我只知道,我必须替肖哲要回他的东西,必须。

不然,就算和他一起坐牢,我也毫不畏惧。

……
或许从小,我就是一直喜欢冒险的女生。以前的我循规蹈矩,只是因为我没有冒险的机会而已。当我坐在车上,被迫紧靠着毒药,一颗心控制不住的砰砰乱跳却又莫名其妙地蠢蠢欲动的时候,我的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竟是这样一个对自己的评价。

好吧,不得不承认,这实在是有点搞。

毒药又戴上了他的帽子,前面开车的人也戴着一定和他一模一样的帽子。我看不清他的样子。他们都很沉默,气氛显得诡异。车子开出去好远才听到前面的人说话,竟是个女的,只是声线有些粗。

她冷冷地说:“你怎么没被打死?”

毒药拍拍我的肩:“这位女侠救了我。”我让了一下,但很快发现这只是个象征性的动作,这个车真的很小,后面坐了我们两个,就再没什么空间可言。

女司机一张嘴比毒药还要毒:“常换女朋友本来没什么,可是换的一个比一个丑就是你的不是了。”

“喂,积点口德!”毒药说,“你男朋友秃成那样我都忍了。”

那女的哈哈笑:“秃我不管,有钱就行。”

“他有钱没用,你得把他的全骗过来。”毒药说,“不然你得意个啥。”

“他现在还有点用,等他再挣两年,”女的恬不知耻的答,“两年后钱挣够了,我杀了他,远走高飞,何乐不为?哈哈哈。”

“你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么?”毒药忽然扭过头来问我。

我无心参与他们的打情骂俏,问他:“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去杀人。”前面的人抢答说,“要是怕,妹妹请先下。”

“我要小金佛。”我对毒药说,“你要是给我,我就跟你去。如果不给,现在就让我下车。”

毒药好像在闭目养神,帽子一半盖住脸,只露出鼻子以下的部位。他以一种很舒服的姿势后仰着头,发出呼吸一样的声音说:“不给,也不让下。”

我的手当机立断摸到车门的把手,只是车门已经锁住了,我试着用手肘撞,门仍然安然无恙。我伸手摸了摸沾满泥浆的车窗玻璃,暗自思忖如果砸烂车窗不知合不合算?这样想着我已经转过头来想寻找到坚硬到足够撞碎玻璃得东西。毒药坐直,帽子从他的头顶滑落,掉在地上,他没有捡起,而是慢慢俯身,逼近我的脸。这种感觉让我难以自持的想到刚刚他对我的非礼举动,我立刻伸手给了他一个巴掌。但是,我的力道太小了,我的手掌接触他的脸,几乎都没发出什么声响。打完后,我的呼吸急促,死死的咬着嘴唇瞪着他,可这压根吓不倒他。他表现的和电视电影里所有的流氓一样,缓缓转过头来,然后毫无廉耻的笑了。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开车的女人也发出了爽朗的笑声,一边笑还一边抽空对我说:“第一次打耳光么?手劲还需要多练练。”说罢,她用力捶了一下车喇叭,这辆怪车跟着发出一阵怪异的长鸣。

毒药倒是没有对这伤人自尊的讽刺进行一番发挥,而是将一个亮晶晶的弹簧匕首凭空一丢,在半空翻了个圈又被他牢牢握住,对我送过来:“我看,你需要工具。喏,来,接住它!”

他邪恶的眼光里掺这调戏的意味,大胆的看着我。我避开他的眼神,一把将刀夺过,开光轻轻一按,锋利的刀片就迫不及待的吐出。我毫不犹豫地一手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身体不由自主的扑上去,另一手握刀,刀尖直指他的脖子。

他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被我推进后排座位的角落里,蜷着身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象在拍大片,我们配合的真是天衣无缝。

“戳。”他没有任何紧张的神色,反而用鼓励的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我说,“对准了!对,就这样!用劲!”口气好像在指挥我杀一只鸡,他甚至故意伸长脖子,头都要顶到车顶了,脖子露出一大截粗粗的蓝色动脉给我看,只等着我放他的血。

我没有使劲,却也没有放开手里的刀。我想起一句非常俗的俗话,“死猪不怕开水烫”,原来就是这样。我不是嗜血狂,所以当然不会接受他的建议。但我保证,如果他再激我,我就算不戳他,也要让刀尖在他的脖子上刻下一个流血的叉!我又一次被自己毒辣的想法震惊到了,握刀的手或许是肌肉紧张有些颤抖。毒药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他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了我手里的刀,然后轻轻偏开他的头,用无比温柔的语气对着前排开车的那个人说:“老姐,我终于见到比你更生猛的女人了。”

老实说,我还是很感谢他给了我这样一个台阶。

回答2:

在gougou网搜,绝对能搜到,我下的就是全集

回答3:

http://vip.book.sina.com.cn/book/catalog.php?book=587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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