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这使得我们国家热闹起来,国人引以为自豪者大有人在。似乎这个奖项把正在千钧重压下的中国文学界,一夜之间给解放了。有人说看到了中国文学的希望,有的说中国本土文化得到了西方的承认,终于有了地位。作为教书匠,特别是教学生语言文字的教书匠,我也为莫言先生高兴。但是我这样一介书生也只有默默从心理祝福也就罢了,因为莫言先生现在可能忙得顾不上看我发一条祝贺的短信。我们又没有钱给莫言先生一套房子,更没有权在我们这里也为莫言先生修一个纪念馆。我想将来中国文学馆里摆放莫言先生的塑像,那是一定的。 现在我们倒是有时间从网上浏览有关莫言先生的每一条新闻。我努力寻找有关莫言先生关于文学与教育的话题,可是很失望。而莫言先生的学历介绍简直叫我从心底凉透了。原来我想莫言先生当年就读的小学、初中、高中这一回一定也要沾光,大放奇彩。然而据莫言自述,他1955年出生在山东一个荒凉农村,家里人口很多。在五六十年代,物质生活极度贫困,他像小狗、小猫一样长大。上小学时,碰上文化大革命,在学校跟人家造反,上房拆瓦。文化大革命没结束,就辍学回家劳动,因此他的正式学历是小学五年级。1976年,他参军,离开农村。1984年进入解放军艺术学院,学习了两年,期间写出成名作《红高粱》。1988年他到北京师范大学,走上专业创作道路。从中我们不难看出莫言先生没有中学教育的经历。我想这不光是对于我,也许是对于数十万中学教师的打击,尤其是语文教师。试想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是一个连中学都没有上过的人,那中国的整个的中学语文教育岂不就是整体的无用吗?我们都教学生什么了?莫言上了小学,不上中学就当兵上大学,最后拿到了诺贝尔文学奖。这还说明了莫言先生上的那所小学真牛,一个小学竟然培养出了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其次就是莫言先生上的那些大学也牛。莫言先生这一回可真是为小学教育贴金,为大学教育添彩,而向中学教育打耳光。 我想莫言先生起码在小学完成了识字任务,那个小学把他从一个农民家的文盲孩子变成识文断字的知识分子,这个小学了不起。莫言先生上小学时代正是我国上个世纪六十年代,那个年代后期就发生了文化大革命。就是文革导致莫言先生没有去上中学。看来莫言先生能够获奖也要给文革记一笔账,这个帐可不能是负数。文革使他没有上过中学,才成就了他。我想那时候中学教育就出了问题,小学教育倒是完美的很。那时候上过中学的人那么多,搞写作的人也不少,都拿不上诺贝尔奖,莫言拿到了。这说明从那时候起中学教育就是基本没有用的。后来恢复高考基本沿着老路走,按照旧教材,实行按部就班的课堂教学,结果学生的整体素养下降,中国文化没有得到传承和发扬光大,这就导致这多少年的中学教育难怪常常被骂的狗头喷血。 那么莫言的接受教育的经历能给我们一些什么启发呢?我们能说莫言先生现在只是个小学文化程度吗?显然是不能的。莫言先生先后上过两次大学,在北京师范大学他拿到了硕士研究生学历。对于在北师大读硕士的经历,莫言就曾笑言:“我的北京师范大学硕士是滥竽充数,有名无实,因为我们在1989年上的学,教室在北京东郊的十里堡,离北师大还有20公里之遥,而且我在上学期间有两次险些被鲁迅文学院的老师开除,因为我老是不上课,所以教务长愤怒地说必须开除莫言,以正学风。” 其实我们从他的简历中就可以发现在步入文坛之前的莫言先生有当兵的经历,正是在部队的大熔炉里他走上了文学创作之路。他仅仅凭借小学文化底子就能够顺利跻身文坛,这当然与他的文学天赋有关,然而我们仍然可以发现,莫言的自我介绍中他那时候的文化水平已经不仅是小学程度了。他小学时的作文常常成为中学生的范文。从他读过的书籍中,我们看到那些书籍就是后来以至现在,我们这些从事中学教育的老师一致要求学生课外阅读的书籍。这些书籍大都是中国当时的革命文学作品。我们也看到这些作品也不是什么名作,除了《三国演义》《西游记》,几乎都不算经典。然而正是这些文学作品培养了莫言最初的文学兴趣,促长了他的文学才华,成就了这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文学家。这其实就是告诉我们,这些文学书籍对一个人的写作兴趣及能力的培养最有效果。这也就不光否定了我们中学的语文教材,也否定了我们的语文教学。与其让学生上课听讲,还不如放开让学生去读原作。这也就带来了我们现在的新课改还是围绕课堂转圈子是走对路了,还是走错路了的问题。 由此我想我们实行多年的语文课堂教学是不是适合语文学习。其他课程暂且不说,就语文而言,我想完全可以抛弃课堂了。那么是不是就放弃语文教学呢?我认为应该每一个学校应该废除语文小课堂,而实行语文大课堂,建立阅读制度。这也就是要求每个学校首先要建立读书馆,购置足够的图书。把纸质图书和电子图书都交给学生,而相应的语文教师也应该减少。语文教师应该就是读书管理者和导读者。不过这种设想要彻底打碎语文课堂,实现的可能不大。但是我们看到不光是莫言的经历还是其他许多作家的经历都在不断证明我们照搬的课堂语文教学是失败的。在上个世纪之前的中国语文教育,并没有实行课堂教学制度,而是实行一种座谈式的指导式的诵读、阅读制度。而且这种实际上通行了两千多年,就是这种基本文化的基础教学,造就了中国历史上的许多大家、大师。我们现在还搞什么新课改,还在围着课堂转圈子,我认为这都是没有找准语文教改的方向。正真的方向就是把语文教学完全从课堂教学中剥离出来,交给图书馆,交给图书,交给学生的自主学习、自主阅读。
莫言先生先后上过两次大学,在北京师范大学他拿到了硕士研究生学历。对于在北师大读硕士的经历,莫言就曾笑言:“我的北京师范大学硕士是滥竽充数,有名无实,因为我们在1989年上的学,教室在北京东郊的十里堡,离北师大还有20公里之遥,而且我在上学期间有两次险些被鲁迅文学院的老师开除,因为我老是不上课,所以教务长愤怒地说必须开除莫言,以正学风。”
步入文坛之前的莫言先生有当兵的经历,正是在部队的大熔炉里他走上了文学创作之路。他仅仅凭借小学文化底子就能够顺利跻身文坛,这当然与他的文学天赋有关,然而我们仍然可以发现,莫言的自我介绍中他那时候的文化水平已经不仅是小学程度了。
他小学时的作文常常成为中学生的范文。从他读过的书籍中,我们看到那些书籍就是后来以至现在,我们这些从事中学教育的老师一致要求学生课外阅读的书籍。这些书籍大都是中国当时的革命文学作品。
我们也看到这些作品也不是什么名作,除了《三国演义》《西游记》,几乎都不算经典。然而正是这些文学作品培养了莫言最初的文学兴趣,促长了他的文学才华,成就了这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文学家。这其实就是告诉我们,这些文学书籍对一个人的写作兴趣及能力的培养最有效果。这也就不光否定了我们中学的语文教材,也否定了我们的语文教学。与其让学生上课听讲,还不如放开让学生去读原作。这也就带来了我们现在的新课改还是围绕课堂转圈子是走对路了,还是走错路了的问题。
由此我想我们实行多年的语文课堂教学是不是适合语文学习。其他课程暂且不说,就语文而言,我想完全可以抛弃课堂了。那么是不是就放弃语文教学呢?我认为应该每一个学校应该废除语文小课堂,而实行语文大课堂,建立阅读制度。这也就是要求每个学校首先要建立读书馆,购置足够的图书。
把纸质图书和电子图书都交给学生,而相应的语文教师也应该减少。语文教师应该就是读书管理者和导读者。不过这种设想要彻底打碎语文课堂,实现的可能不大。但是我们看到不光是莫言的经历还是其他许多作家的经历都在不断证明我们照搬的课堂语文教学是失败的。在上个世纪之前的中国语文教育,并没有实行课堂教学制度,而是实行一种座谈式的指导式的诵读、阅读制度。
而且这种实际上通行了两千多年,就是这种基本文化的基础教学,造就了中国历史上的许多大家、大师。我们现在还搞什么新课改,还在围着课堂转圈子,我认为这都是没有找准语文教改的方向。正真的方向就是把语文教学完全从课堂教学中剥离出来,交给图书馆,交给图书,交给学生的自主学习、自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