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说新语关于谢安的所有文章

网上的都很杂,望各位大神帮帮忙,谢谢了
2024-12-20 22:0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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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德行第一
三十三  老翁可念
谢奕作剡令,有一老翁犯法,谢以醇酒罚之,乃至过醉而尤未已。太傅时年七八岁,著青布绔,在兄膝边坐,谏曰:“阿兄,老翁可念,何可作此!”奕于是改容曰:“ 阿奴欲放去邪?” 遂遣之。
译:谢奕任剡县令时,有一个老头犯了法,谢奕就让他喝烈酒来惩罚他,老头都已经喝得大醉了,还不让停。太傅谢安当时七八岁,穿着青布裤,在哥哥谢奕的身边坐着,劝道:“哥哥,老头很可怜,你怎么能这样做!” 谢奕神色平和下来,说道:“ 你是想放了他吗?”于是就把老头放了。

三十四  备四时之气
谢太傅绝重褚公,常称“褚季野虽不言,而四时之气亦备”。
译:谢太傅(谢安)十分看重褚季野,常常称道褚季野虽然不说话,可春夏秋冬的冷暖炎凉都装在胸中。

三十六  言传身教
谢公夫人教儿,问太傅:“那得初不见君教儿?” 答曰:“ 我常自教儿。”
译:谢公(谢安)夫人教育孩子,一次她问太傅:“ 怎么从来没见到你教育孩子?” 谢公回答道:“ 我总是用我自身来教育孩子。”

文学第四

二十四  索解人不可得
谢安年少时,请阮光禄道白马论,为论以示谢。于时谢不即解阮语,重相咨尽。阮乃叹曰:“ 非但能言人不可得,正索解人亦不可得!”
译:谢安年少的时候,向阮光禄(裕)请教《白马论》,阮裕将自己写的文章给他看。当时谢安不能一下子理解阮的话,就一再追问。阮裕于是感叹道:“不仅能谈《白马论》的人难得,就是要求了解《白马论》的人也难得。”

三十九  恨不使朝士见
林道人诣谢公,东阳时始总角,新病起,体未堪劳。与林公讲论,遂至相苦。母王夫人在壁后听之,再遣信令还,而太傅留之。王夫人因自出,云:“ 新妇少遭家难,一生所寄,唯在此儿。” 因流涕抱儿以归。谢公语同坐曰:“家嫂辞情慷慨,致可传述,恨不使朝士见!”
译:僧人支道林去见谢公(谢安),东阳(谢朗)那时还是小孩,病刚好,身体不堪劳顿。他和林公清谈,说的很累。东阳的母亲王夫人在隔壁听他们辩论,两次让人叫东阳回去,都被谢太傅留住。于是王夫人亲自出来,说道:“ 我早年守寡,一生的寄托,都在这个孩子身上。”随即哭着把儿子抱回去了。谢公对同座的人说:“ 家嫂言辞感人,实在值得称颂,遗憾不能让朝中官员一见。”

四十八 万形入眼不
殷、谢诸人共集。谢因问殷:“眼往属万形,万形来入眼不?”
译:殷浩、谢安等人聚会。谢安便问殷浩:“ 眼睛可看到各种形象,那么这些形象是否进入了人的眼睛呢?”

五十二  雅人深致
谢公因子弟集聚,问:“ 《毛诗》何句最佳?” 遏称曰:“‘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公曰:“‘訏谟定命,远猷辰告。', 谓此句偏有雅人深致。”
译:谢公(谢安)趁子侄们聚会的时候问:“《毛诗》里哪句最好?” 侄子谢遏(谢玄)说:“‘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谢公说:“‘訏谟定命,远猷辰告。' 我觉得这一句很有雅人的深远志趣。”

五十五  一往奔诣
支道林、许、谢盛德共集王家,谢顾诸人曰:“今日可谓彦会,时既不可留,此集固亦难常,当共言咏,以写其怀。” 许便问主人:“有《庄子》不?” 正得《鱼父》一篇,谢看题,便各使四坐通。支道林先通,作七百许语,叙致精丽,才藻奇拔,众咸称善。于是四坐各言怀毕,谢问曰:“卿等尽不?” 皆曰:“ 今日之言,少不自竭。” 谢后粗难,因自叙其意,作万余语,才峰秀逸,既自难干,加意气拟托,萧然自得,四坐莫不厌心。支谓谢曰:“ 君一往奔诣,故复自佳耳。”
译:支道林、许询、谢安等贤达在王蒙家聚会,谢安环顾各位说:“今天可说是名士聚会,光阴不可挽留,这样的聚会也难常有,我们大家应一起畅所欲言,抒发各自的情怀。” 许询便问主人:“有《庄子》吗?”找到《渔父》一篇,谢安定好题目,就让大家各自阐发,支道林先讲,说了七百多句,叙述的精致优美,才思文辞非凡出众,大家都纷纷赞扬。在座的人把自己的意思都表达完毕,谢安问道:“诸位觉得言尽了没有?” 大家都说:“ 今日清谈,无不罄尽胸怀。”谢安于是简单地设难,然后自己陈述见解,作了万余言的宣讲,才智超凡,俊雅飘逸,达到他人难以企及的境界,再加上他寓意深远,怡然自得,众人无不心满意足。支道林对谢公说:“ 您一语中的,直奔佳境,实在是太妙了。”

七十九  屋下架屋
庾仲初作《扬都赋》成,以呈庾亮。亮以亲族之怀,大为其名价云:“ 可三《二京》、四《三都》。” 于此人人竞写,都下纸为之贵。谢太傅云:“ 不得尔,此是屋下架屋耳,事事拟学,而不免俭狭。”
译: 庾仲初(阐)作好《扬都赋》后,拿给庾亮看。庾亮因为同族的关系,极力加以赞扬:“ 此赋可以和《二京赋》并列为三,可以和《三都赋》并列为四。” 于是人人竟相抄写,京城的纸张因此涨价。谢太傅(谢安)说:“ 不应这样,这不过是屋下架屋而已,事事都模仿,也未免贫乏狭隘了。”

八十二  只作母诔
谢太傅问主簿陆退:“ 张凭何以作母诔,而不作父诔?” 退答曰:“故当是丈夫之德,表于事行;妇人之美,非诔不显。”
译:谢太傅(谢安)问主薄陆退:“ 张凭为什么只给母亲作诔文,却不给父亲作呢?”陆退回答:“这自然是因为男人的德行,体现在行事上面;而妇人的美德,不经诔文就不能被人了解。”

八十七  安石碎金
桓公见谢安石作简文谥议,看竟,掷与坐上诸客曰:“ 此是安石碎金。”
译:桓公(温)看到谢安石(谢安)写的简文帝谥号的奏议,看罢就把它扔到座位上,对客人说:“ 这是安石的小杰作。”

九十四  特作狡狯耳
袁彦伯作《名士传》成,见谢公,公笑曰:“ 我尝与诸人道江北事,特作狡狯耳,彦伯遂以著书。”
译:袁彦伯写好《名士传》,去见谢公(谢安),谢安说:“ 我曾和大家谈论中原的事情,只是随便说着玩而已,彦伯就把这些写成了书。”
雅量第六

二十七 郗生可谓入幕宾也
桓宣武与郗超议芟夷朝臣,条牒既定,其夜同宿。明晨起,呼谢安、王坦之入,掷疏示之。郗犹在帐内。谢都无言,王直掷还,云:“多!”宣武取笔欲除,郗不觉窃从帐中与宣武言。谢含笑曰: “郗生可谓入幕宾也。”
译:桓宣武(桓温)和郗超商议剪除朝中的大臣,方案都定好了,当晚二人住在一起。第二天早晨起来,就招呼谢安、王坦之进来,把给皇帝的上疏扔给他们看,郗超这时还在帐里。谢安一言不发,王坦之把上疏又扔了过来,说:“太多了。” 桓温拿起笔来准备要删,郗超偷偷地在帐中和桓温说话,于是谢安笑着说道:“郗超真可称得上入幕之宾了。”

回答2:

悬赏太少。所以给你这个就很不错了。“/”这个斜线前的数字是篇目号,后边是条目号码。
谢安(安石、谢太傅、太傅、谢公、文靖)
1/33、1/34、1/35、2/62、2/70、2/71、2/75、2/78、2/90、
2/92、3/23、4/24、4/39、4/48、4/52、4/55、4/56、4/79、
4/82、4/87、4/94、5/18、5/53、5/55、5/60、5/61、5/62、
6/27、6/28、6/29、6/30、6/33、6/34、6/35、6/37、7/21、
7/24、8/63、8/76、8/77、8/78、8/97、8/101、8/102、8/105、
8/116、8/125、8/128、8/129、8/131、8/133、
8/140、8/141、8/143、8/146、8/147、8/148、
9/45、9/46、9/52、9/55、9/57、9/59、
9/60、9/62、9/67、9/69、9/70、9/71、
9/73、9/74、9/75、9/76、9/77、9/78、
9/82、9/84、9/85、9/87、10/21、10/27、
12/6、13/12、14/34、14/36、14/37、17/15、
18/12、19/23、19/25、19/26、21/ 7、23/38、
23/40、23/41、23/42、24/12、24/14、25/26、
25/27、25/32、25/38、25/39、25/45、25/55、
26/17、26/23、26/24、26/27、26/29、27/14、
31/ 6、33/14、34/ 5

回答3:

355 33 35

回答4:

德行第一

三十三  老翁可念

谢奕作剡令,有一老翁犯法,谢以醇酒罚之,乃至过醉而尤未已。太傅时年七八岁,著青布绔,在兄膝边坐,谏曰:“阿兄,老翁可念,何可作此!”奕于是改容曰:“ 阿奴欲放去邪?” 遂遣之。

译:谢奕任剡县令时,有一个老头犯了法,谢奕就让他喝烈酒来惩罚他,老头都已经喝得大醉了,还不让停。

太傅谢安当时七八岁,穿着青布裤,在哥哥谢奕的身边坐着,劝道:“哥哥,老头很可怜,你怎么能这样做!” 谢奕神色平和下来,说道:“ 你是想放了他吗?”于是就把老头放了。

三十四  备四时之气

谢太傅绝重褚公,常称“褚季野虽不言,而四时之气亦备”。

译:谢太傅(谢安)十分看重褚季野,常常称道褚季野虽然不说话,可春夏秋冬的冷暖炎凉都装在胸中。

三十六  言传身教

谢公夫人教儿,问太傅:“那得初不见君教儿?” 答曰:“ 我常自教儿。”

译:谢公(谢安)夫人教育孩子,一次她问太傅:“ 怎么从来没见到你教育孩子?” 谢公回答道:“ 我总是用我自身来教育孩子。”

文学第四

二十四  索解人不可得

谢安年少时,请阮光禄道白马论,为论以示谢。于时谢不即解阮语,重相咨尽。阮乃叹曰:“ 非但能言人不可得,正索解人亦不可得!”

译:谢安年少的时候,向阮光禄(裕)请教《白马论》,阮裕将自己写的文章给他看。当时谢安不能一下子理解阮的话,就一再追问。

阮裕于是感叹道:“不仅能谈《白马论》的人难得,就是要求了解《白马论》的人也难得。”

三十九  恨不使朝士见

林道人诣谢公,东阳时始总角,新病起,体未堪劳。与林公讲论,遂至相苦。母王夫人在壁后听之,再遣信令还,而太傅留之。

王夫人因自出,云:“ 新妇少遭家难,一生所寄,唯在此儿。” 因流涕抱儿以归。谢公语同坐曰:“家嫂辞情慷慨,致可传述,恨不使朝士见!”

译:僧人支道林去见谢公(谢安),东阳(谢朗)那时还是小孩,病刚好,身体不堪劳顿。他和林公清谈,说的很累。东阳的母亲王夫人在隔壁听他们辩论,两次让人叫东阳回去,都被谢太傅留住。

于是王夫人亲自出来,说道:“ 我早年守寡,一生的寄托,都在这个孩子身上。”随即哭着把儿子抱回去了。谢公对同座的人说:“ 家嫂言辞感人,实在值得称颂,遗憾不能让朝中官员一见。”

四十八 万形入眼不

殷、谢诸人共集。谢因问殷:“眼往属万形,万形来入眼不?”

译:殷浩、谢安等人聚会。谢安便问殷浩:“ 眼睛可看到各种形象,那么这些形象是否进入了人的眼睛呢?”

五十二  雅人深致

谢公因子弟集聚,问:“ 《毛诗》何句最佳?” 遏称曰:“‘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公曰:“‘訏谟定命,远猷辰告。', 谓此句偏有雅人深致。”

译:谢公(谢安)趁子侄们聚会的时候问:“《毛诗》里哪句最好?” 侄子谢遏(谢玄)说:“‘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谢公说:“‘訏谟定命,远猷辰告。' 我觉得这一句很有雅人的深远志趣。”

五十五  一往奔诣

支道林、许、谢盛德共集王家,谢顾诸人曰:“今日可谓彦会,时既不可留,此集固亦难常,当共言咏,以写其怀。” 许便问主人:“有《庄子》不?” 正得《鱼父》一篇,谢看题,便各使四坐通。

支道林先通,作七百许语,叙致精丽,才藻奇拔,众咸称善。于是四坐各言怀毕,谢问曰:“卿等尽不?” 皆曰:“ 今日之言,少不自竭。” 

谢后粗难,因自叙其意,作万余语,才峰秀逸,既自难干,加意气拟托,萧然自得,四坐莫不厌心。支谓谢曰:“ 君一往奔诣,故复自佳耳。”

译:支道林、许询、谢安等贤达在王蒙家聚会,谢安环顾各位说:“今天可说是名士聚会,光阴不可挽留,这样的聚会也难常有,我们大家应一起畅所欲言,抒发各自的情怀。” 许询便问主人:“有《庄子》吗?”找到《渔父》一篇,谢安定好题目,就让大家各自阐发。

支道林先讲,说了七百多句,叙述的精致优美,才思文辞非凡出众,大家都纷纷赞扬。在座的人把自己的意思都表达完毕,谢安问道:“诸位觉得言尽了没有?” 大家都说:“ 今日清谈,无不罄尽胸怀。”

谢安于是简单地设难,然后自己陈述见解,作了万余言的宣讲,才智超凡,俊雅飘逸,达到他人难以企及的境界,再加上他寓意深远,怡然自得,众人无不心满意足。支道林对谢公说:“ 您一语中的,直奔佳境,实在是太妙了。”

七十九  屋下架屋

庾仲初作《扬都赋》成,以呈庾亮。亮以亲族之怀,大为其名价云:“ 可三《二京》、四《三都》。”

于此人人竞写,都下纸为之贵。谢太傅云:“ 不得尔,此是屋下架屋耳,事事拟学,而不免俭狭。”

译: 庾仲初(阐)作好《扬都赋》后,拿给庾亮看。庾亮因为同族的关系,极力加以赞扬:“ 此赋可以和《二京赋》并列为三,可以和《三都赋》并列为四。”

于是人人竟相抄写,京城的纸张因此涨价。谢太傅(谢安)说:“ 不应这样,这不过是屋下架屋而已,事事都模仿,也未免贫乏狭隘了。”

八十二  只作母诔

谢太傅问主簿陆退:“ 张凭何以作母诔,而不作父诔?” 退答曰:“故当是丈夫之德,表于事行;妇人之美,非诔不显。”

译:谢太傅(谢安)问主薄陆退:“ 张凭为什么只给母亲作诔文,却不给父亲作呢?”陆退回答:“这自然是因为男人的德行,体现在行事上面;而妇人的美德,不经诔文就不能被人了解。”

八十七  安石碎金

桓公见谢安石作简文谥议,看竟,掷与坐上诸客曰:“ 此是安石碎金。”

译:桓公(温)看到谢安石(谢安)写的简文帝谥号的奏议,看罢就把它扔到座位上,对客人说:“ 这是安石的小杰作。”

九十四  特作狡狯耳

袁彦伯作《名士传》成,见谢公,公笑曰:“ 我尝与诸人道江北事,特作狡狯耳,彦伯遂以著书。”

译:袁彦伯写好《名士传》,去见谢公(谢安),谢安说:“ 我曾和大家谈论中原的事情,只是随便说着玩而已,彦伯就把这些写成了书。”

雅量第六

二十七 郗生可谓入幕宾也

桓宣武与郗超议芟夷朝臣,条牒既定,其夜同宿。明晨起,呼谢安、王坦之入,掷疏示之。郗犹在帐内。

谢都无言,王直掷还,云:“多!”宣武取笔欲除,郗不觉窃从帐中与宣武言。谢含笑曰: “郗生可谓入幕宾也。”

译:桓宣武(桓温)和郗超商议剪除朝中的大臣,方案都定好了,当晚二人住在一起。第二天早晨起来,就招呼谢安、王坦之进来,把给皇帝的上疏扔给他们看,郗超这时还在帐里。

谢安一言不发,王坦之把上疏又扔了过来,说:“太多了。” 桓温拿起笔来准备要删,郗超偷偷地在帐中和桓温说话,于是谢安笑着说道:“郗超真可称得上入幕之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