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赋,是在汉朝涌现出的一种有韵的散文,它的特点是散韵结合,专事铺叙。从赋的形式上看,在于“铺采摛文”;从赋的内容上说,侧重“体物写志”。
汉赋在结构上,一般都有三部分,即序、本文和被称作“乱”或“讯”的结尾。汉赋在后期写法上大多以丰辞缛藻、穷极声貌来大肆铺陈,为汉帝国的强大或统治者的文治武功高唱赞歌,只在结尾处偶尔略带几笔,微露讽谏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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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赋注重的是其“述客主以首引”这种“本于庄、列寓言”的虚拟,以及于铺陈叙事中对神祗鬼物的暗喻。汉赋的虚构集中表现为:散体大赋习惯于铺陈叙事中暗喻神祗鬼物;骚体赋习惯于体物抒怀中追慕人神同游的超脱;某些汉赋直接以祭神和颂神为主题内容;
个别汉赋甚至直接涉及人鬼交通的文化题材。汉赋表现出一种体物写实与神话想象相结合的审美取向。这种神话与现实交错并举的手法,确实产生了“穷山海之瑰富,尽人神之壮丽”的艺术效果。
汉赋,无疑是古典文学中一种影响深远的体裁。 刘勰在其文学批评巨著《文心雕龙》里说:铺才逦文,体物写志是赋之特征。前四字指的是赋的形式,后四字指的是赋的内容。《汉书·艺文志》载:传曰:‘不歌而诵谓之赋。'赋是一种不同于诗词,也不同于文的文体,介于二者间。 《诗》有六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周礼·大师》)。一般认为,风、雅、颂是三种诗体,赋、比、兴是三种写作表现手法。在战国时期,赋还只是古诗的一种表现手法。赋与比、兴的比喻象征、托物起兴不同,赋是铺陈其事而直言之,一种直白的表现手法。但有学者以为赋原来也是一种诗体,如章太炎先生在其《国学演讲录·经学略说》中提出:六诗者,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今《诗》但存风、雅、颂,而无赋、比、兴。不论赋前身是不是一种诗体,在后来赋成为一种文体,并在汉代领一时风骚,是无可置疑的。至唐时韩、柳发动古文运动,骈文逐步失去正统地位。这对赋有一定冲击,但宋后,赋依然是文人学士最喜欢采用的文体之一,主要是俳赋与文赋。 赋在先秦儒家荀子时便已是一种文体,《荀子》一书中已有《赋篇》,分别写云、蚕、礼、知、针五种事物。 刘勰指出然赋也者,受命于诗人,拓宇于楚辞也。可见赋是《诗》与《楚辞》演变而来,《诗经》是赋的远源,《楚辞》是赋的近源。 赋到西汉时,已足以成为汉代文学的代表,乃至影响千年中国文学史。赋大致分为五种,也正是五个重要时期:西汉人将楚国诗人屈原、宋玉的作品也视为赋体,没有一定的限制性,这称做楚辞体的骚赋;汉赋篇幅较长,多采用问答体,韵散夹杂,其句式以四言、六言为主,但也有五言、七言或更长的句子,汉赋喜堆砌词语,好用难字,极尽铺陈排比之能事,却被后人视为赋体正宗,也称古赋;六朝赋是东汉抒情短赋的变体,其特点是篇幅短小,句式整齐,多为四言、六言拼偶组成,而又讲究平仄,通篇押韵,又称俳赋;唐宋又有律赋,题目,字数韵式,平仄都有严格限制;文赋是中唐以后产生的一种散文化的赋体,不刻意追求对偶、声律、词采、典故,句式错落多变,押韵较自由,甚至大量运用散文的句式,文赋实际上是赋体的一种解放。静安所谓盖文体通行既久,染指遂多,自成习套。豪杰之士,亦难于其中自出新意,故遁而作他体,以自解脱,一切文体所以始盛终衰者,皆由于此(《人间词话》),不外如是。 赋家主要代表人物有屈平、宋玉、司马相如、杨雄、枚乘等人。 《汉书·艺文志》载:凡诗赋百六家,千三百一十八篇。其中宋玉之《风赋》、枚乘之《七发》、司马相如之《子虚赋》、东方朔之《答客难》、扬雄之《长杨赋》、班固之《两都赋》等等,无不是传世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