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的奥运 那支火炬跨洋越海,一路上汇入阳光的河流,交流、跳荡。火焰之光蓬蓬勃勃。
一个小光点就点亮了世界,照到了世界最寂寞和黑暗的心房。穷孩子在山角里看到五环旗飘扬,黑皮肤孩子在非洲的丛林里将手中的那一环举向云端。
从呱呱坠地,谁也不知道自己或许会将来站在五环旗下加冕一顶桂冠。荣耀的时侯,就像攀登上珠穆朗玛峰,把灿烂的笑容投向四大洲五大洋。
我们的不朽希冀,从澳大利亚的深水海洋里染一身湛蓝,一路踏歌,一路翱翔,像鼓点一样敲击着那么多怦怦跳动的心房。地球四下的宇宙也侧耳倾听,让寂静降到连一根绣花针掉下都像发出如雷贯耳的声响,屏神静气,感受这人类大生日Patyy的不同凡响。
那么多人簇拥,到凯旋门,到伦敦,到非洲开普敦最接近太阳的辉煌表层,那里崭新的钻石的光芒送给她煌煌的光环。人类迎接圣火,就像迎接新生婴儿一样,这宁馨儿又回到了载满荣誉和鲜花的家乡。
亚特南大、巴塞罗那、悉尼,一座座城市写满了欢乐的神话。
古老神话的发祥地源自希腊雅典:那圣神,圣火,圣山。
今天将在雅典再造神话,明天还要在北京的长城脚下把人类的祝福歌高赞。
那位广场上的不朽的掷铁饼者,脱胎于角斗的奴隶,挣脱被侮辱的大山,就这样让力与美凝固了千年,壮美了千年,展览了千年,也激动了千年。人类同样在这力与美里升华了希冀,升华了心灵,驱除了盘踞心头蓄谋已久的欲望的毒蛇与霸气的狮虎,它们化作扬鞭的膂力,化作大地的花朵与蓊郁的生气。啊,希望灵动的光源上升了,未来闪烁的华美的星空洞开了。人类在这亘古未有的大聚会的天空下花衣吹笛,舞姿翩翩。那烛照繁星,照一道华彩的虹升;篝火熊熊,驱山兽美妙的歌吟。从南极澎湃到北极的《欢乐颂》,从东方澎湃到西方的《春之声》,交响乐的银河,盖过了天庭,将战火冻在了泰坦尼克号的冰轮,从此,哑了鼙鼓号角,蚀了戈矛硝烟。滑铁卢是永远的滑铁卢,再也不能东山再起。始作俑者,战争贩子,希特勒死了,墨索里尼死了,萨达姆也行将寿终正寝。
天地白日皎皎,光华朗朗一片。
雅典,人类的雅典,文明的始祖鸟衔来了翠绿的和平的橄榄枝。这里擢起的群山环绕如舞者,他们挽腰昂首,戴起了插满月桂枝荣耀的花环,笑容如黎明般美好,而不是包藏祸心,暗藏深海与山谷里排向天空的簇发的黑潜艇和黑森林的炮弹。他们用欢乐庆祝人间的盛典,像刚果河边的光脚赛跑,像多瑙河水奔腾的浪花,像长江三峡的轻舟飞过万重山。千年岩画展览了这伟大辉煌的瞬间。
听,掌声疯一样,喝彩疯一样,波涛疯一样。“更高、更快、更强”,一支旋律恢弘了人类理想夺取峰巅的光芒,像欢乐的炮弹击中了沙漠里试验的蘑菇状烟云,它永远的萎落了,再也不会移栽到和平的广场。
你西亚,不怕,隔离墙下的阴霾要为之一扫而光,从此,战火将哑了枪膛。
柏林墙就是榜样,在人类握手和圣火熊熊中消亡。
奥运圣火,你澎湃向上,燃烧,摧毁一切腐恶的愚氓。像真理一样发出擎天光芒,胜赛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