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新娘
山这边住着一户人家,山那边也住着一户人家。不知是前世的姻缘,还是神佛的保佑,这两家的主妇,同时怀上了小孩。在一个吉日良时,两位妇女都到山顶上煨桑,插祈福经幡。敬神完毕,她们俩盘坐在草坪上,互相敬酒斟茶,同时细细地谈心,越说越是亲密。分手的时候,她们互相约定:日后如果生下的都是男孩,就让他们结拜为兄弟;如果是女孩,她们便以姐妹相称;如果是一男一女,就让他们成为夫妇。
过了不久,山前的妇女生下一个男娃娃;山后的妇女呢,生下一个小姑娘。这个小姑娘不但模样可爱,还有个不同常人的特征:只要她笑一笑,地上便绽出一朵雪白的莲花。男孩子家里得知这些情形,别提多高兴了,觉得能找上这样的媳妇,是前生的造化。
谁知小姑娘还没有成年,她的阿妈就得了一种不治之症。她在断气之前,把丈夫叫到身边,再三提到女儿的婚事;又拿出一副珍珠寄命项链,系在小姑娘脖子上,叮嘱她身不离项链,项链不离身。说完,就悲伤地离开了人世。
时光一年一年地过去,山前的男娃娃长成了健壮的小伙子;山后的小女孩,也长成美丽的大姑娘了.有一天,男家派出使者,捧着吉祥的哈达,到女家来求婚。这时候,小姑娘已经有了一位继母,还带来一个比她小一点的妹妹。继母听说山前那户人家很有钱,便起了歹心,在丈夫耳朵边上说悄悄话:“觉!我们的大女儿太憨了,到别人家做媳妇是要吃亏的,我看还是把小女儿嫁给他们吧!”丈夫说:“不行!她母亲在世的时候,我亲口答应了这桩婚事,我不能对不起死人。”于是,他高高兴兴地接待了求婚使者,很快定下了结婚的日期。
到了成亲的那天,继母早早地起床,带着自己的女儿去送亲。三个人走着走着,来到蓝茵茵的神湖旁。继母说:“新娘啊新娘,前面就到你丈夫家了,快把脸洗一洗,快把头梳一梳!”姑娘听了她的话,跪在湖边洗脸,坐在湖边梳头。狠心的继母一手夺过她的项链,一手把她推进湖中。
继母淹死了前妻的女儿,把项链给自己的女儿戴上,把新衣给自己的女儿穿上,亲自把她送到山前那户人家,和小伙子成了亲。
神湖边上,住着一个穷苦的老头儿和他的妻子。这天晚上,老太婆到神湖背水,看见水里长出一棵很好看的珍珠树,便跌跌撞撞地把老头儿叫来,老头儿高兴得不得了,跳进水里摘珍珠,老太婆高声喊道:“老头子呀,别摘了。快把它拔出来,扛到家里再慢慢弄吧!”
老俩口花了不少气力,直到天黑才把珍珠树抬进自己的小屋。珍珠树摆在屋角里,忽然轻轻地活动起来,最后变成了一个美丽的姑娘。老俩口害怕极了,以为遇到了魔鬼,双双跪在地上磕头祈祷。姑娘说:“两位老人啊,我不是什么魔鬼,我是山前那户人家的新娘。我的继母抢走了我的寄命项链,戴在她女儿身上,并且冒称我的名字,和山前的小伙子成了亲。现在,我的妹妹正在睡觉,项链挂在柱子上,我才能活过来。明天早晨,她戴上项链,我便又要死去。”两位老人很替姑娘抱不平,说;“姑娘,不用难过,我们一定帮助你把项链找回来。”
姑娘听了,露齿一笑,屋子里“叮铃”一声,绽出一朵雪白的莲花。莲花闪闪发亮,满屋流动芳香。姑娘摘下莲花,交给老头儿,说:“请把这朵花,卖给山前那位青年吧!他问多少钱,你就说不能少于一百个金币。”
第二天,老头儿拿着花,在青年的窗户下叫卖。青年从窗户里伸出头来,眼睛立刻被莲花照花了。他想:都说我的妻子,笑起来地上便会绽开白莲花。从昨天开始,她一直嘻嘻哈哈笑个不停,为什么不见一朵花长出来呢?再说,这老头儿的白莲花,又是从哪里得来的呢?青年一边想,一边下了楼,用重金买下了这朵雪白的莲花。
第三天天刚亮,老头儿又拿着一朵白莲花,在青年的窗户下叫卖。青年赶紧拿着一百个金币,下楼要买这朵花。老头儿连忙摇着手说:“这回我不要金币了,我要换一副珍珠项链。”青年想知道白莲花的来历,便返身上楼,趁假新娘还在酣睡,悄悄地把项链取下来,跟老头儿换了那朵白莲花。
老头儿捧着项链,高高兴兴回到小屋,把珍珠项链挂在珍珠树上,树儿轻轻地摆动,忽然变成了一个美丽的姑娘。山前的小伙子,正跟着老头儿的脚步进门,看到这种情形,以为撞上了神女,吓得全身不停地发抖。
老头儿乐呵呵地喊道:“喂,小伙子!这才是你真正的新娘。家里那位,是假的,是假的呀!”老俩口你一句,我一句,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通通讲了出来。小伙子找到了自己真正的妻子,那份高兴就不用提了。姑娘呢,看到了自己的丈夫,心里格外快乐,笑声象银铃一样,一串连着一串,笑得小小的屋子里,到处绽开着雪白的莲花,又美丽、又芳香。
过了两天,继母得意洋洋,带着青稞酒和礼物,来看自己的女儿。青年看到了她,便大声喊道:“姑娘,快出来倒茶!”应声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她害死的大女儿。羞得她满脸通红,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青年说:“你的心肠,真比罗刹女还要狠毒!我不打你,也不骂你,快带着你的女儿走吧!同时,我还要说一句,这辈子你别想走进我家门!”
继母没有办法,带着哭哭啼啼的女儿,象被逮住的小偷一样溜走了。从此,山前的青年和山后的姑娘,结成美满的夫妻,过着幸福的生活。
只是千万普通人家的缩影,我一直说我什么都可以没有,但我不能没有她们,关于爱的支撑。
父亲母亲是我们头顶的那片天,弟妹就是我们至死不渝的血液之魂,还有理解你的爱人。
除了情感的依托,还有生存的思考,却时刻萦绕。
在农村,像我这样的家庭不多,三个女儿一个儿子,我自然成了头胎老大,大姐。生我们这几个自然有当时复杂的环境背景和说不清的原因,父母务农,本来境况不好,子女多后生活更添贫困,原先几代同堂,与爷爷奶奶还有伯父同住一家,就是农村现在都随处可见的那种旧式二间一厅的平房,还是那种土砖砌的,手一拨就能碎,根本不算结实。后来弟弟出生后,地方实在窄逼,还逢屋外大雨屋里便是小雨,几经磨难和不便后,就在旁搭建了一小间厨房,一住就是几年,分家后父母和爷奶就在各自小屋里生火做起饭来,小锅小灶的,童年的回忆就从这里开始了。
我与弟妹年岁相隔很近,都只是隔个二年。在农村当时的卫生和生活环境,生养孩子是不可能奢贵容易的。母亲在极艰难的条件下生下我们几个,中间连坐月子都还在地里忙活,更没吃上什么好的,因为营养问题,我们几个小时候都特别瘦弱,母亲看着心疼,就想方设法隔时间做点好吃的给我们补补,那便是难得的一星期能吃上回肉,还是小碗的,实在不够分时就拿汤调多点,父母舍不得吃,还在锅里时,汤就被我们姐几个分瓜光了,虽说艰苦,但那时的日子却是清苦而快乐的,父母常说他们这辈子就为着我们几个了,能看着我们长大成人,就是他们最大的责任,我是长女,自然也挑起了一些担子,比如田活和家务啥的,有些现在我都忘了,还是母亲经常回忆起那里时常讲的,而每次谈及过去时,母亲的眼泪总不少流。
五六岁我上学后,没有时间管弟妹,父母更是忙得不可开交,常常去田间时把弟妹也带上,那时他们还小,母亲便拿个篓或袋子,让他们在一边玩去,傍晚时父母才抱着回来。就是这样,弟妹不像别家的孩子有人照养,有玩具玩,陪伴他们最多的就是地里的土疙瘩,有时候沾了些野草,还有蚊虫叮咬,身上就发痒过敏,抠得皮破流血,母亲就拿点土药敷上,太阳太毒时,身上又红又黑,疼得小弟妹们直哭,母亲不忍心就把他们放在家,有时候隔老远听到哭声还得跑回来看看……,小学放学早,我总是趁早回家,想想还可以帮着做点事,收收衣服,扫扫地,做点饭,然后傍晚时和弟妹一起去接父母回家,那时天黑,父母亲搬着锄头,一家人有说有笑,令路上的人家都说,这家人老少还挺快活,其实他们哪知道这是苦中作乐,在那样几乎清贫的条件下能谈得上什么幸福满足,只是就是这样子一家人和乐融融,似乎比物质上的享受更踏实。
渐渐弟妹们大了些,大妹开始上学了,也能帮着做点事,母亲才分出些手来做点别的,我和大妹基本上把家里的事全包了,然后还能尽量点做点农活,比如我们很早就下了秧地插秧,浇水,拔草,割谷,尽管很生疏,后来长大后人反倒变懒闲了,思想一松懈行动就开始随之反应,很多小时候做过的都不会了,想想惭愧。一家人一锅的饭我也是那时在一次半生半熟和烧焦后学会的。大妹从小就勤快细致,因此常得母亲表扬,我还曾不服气过,与妹妹比比一争高低。去念书时基本不吃学校和外面的早餐的,很早,母亲就起床收拾起火和米,要么早点做饭,要么煮点面条汤圆,要么做煎饼糍粑,母亲怕我们在外馋嘴,还自学了不少食品手艺,基本上外面有卖的家里就能看到,像米糕,肉包,煎饺,麻圆,米酒,锅巴等,做得好时,还分给周围的邻居,大家都夸赞母亲的勤劳和聪慧,母亲做的东西总是周围第一个会的,然后邻居大审阿姨们就开始跟着学和做了,这时,这便宜了我们这几个挺好吃的孩子们,常常还带去学校,炫耀一番,得了不少孩子们背后的羡慕。
二妹与小弟的关系从小很铁,一起上学放学一起玩耍,母亲说他们真是亲姐弟,说得我们有些不好意思,大妹个性比较文静内向,二妹开朗洒脱,小弟顽皮,小时候没少吵架甚至闹翻,常常四个在一块闹得不可开交,母亲便发火,大声责备起来,怕周围人听见,我们只得小声求饶,然后谈和了。我们那时都把母亲当成模范,几乎任何事情没有她解决不了的,学习和生活上,方方面面,而且母亲的个性也开明,在当时当地来说已经是极其难得的了,可能很少有子女大后仍与母亲谈心交流的,但我们几个却都以母亲为知心老师,母亲成了家庭的中心,我想真正是妇女解放首先在我家实现了。父亲脾气谦和,也不说什么,笑笑罢了。
等到二妹上学后,父母亲勤劳命,拼命干活,想多存点钱,建个新房子,好让我们住着安心点,然后再全力供我们念书。在当时当地有个极不好的风俗,就是有点重男轻女,基本上女孩子们都没能读上多少书,早早便辍学帮家里的忙了。父母俩尽量送,说能读多少是多少,实在不行再说,好在弟几个都聪明好学,在学校成绩优异,常常奖状满墙,逢人便夸。我进了初中后,四个孩子都已经念了书,学杂费开始激增,父母发愁,农闲时就跑外活,希望能多挣点。我们都很害怕因为经济的原因而念不成书,记得曾经我在小五年级一次把牛弄丢后恐怕没书念了而不敢回家,哭着对同学说我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好在后来牛终于找到了,我才放心和快乐起来,起码把小学能念完了。记得我那时有个同桌女孩,关系很好,也和我差不多家况,姊妹多又是大女儿,在五年级上学期时便被她家父母逼着念不成学,虽然那里她考了全班第二,连学校校长和老师还有我们几个连劝了好几回都没用,这个小姑娘最终还是与她最爱的学校哭着告别了,后来我还经常去她家看她,却见完全失去了学校里的模样,看着真可惜。也许这不能全怪她的父母,可是,又能怎么样呢,我所知道的这类事情在我们当地实在是屡见不鲜,大多是经济原因所致,或家庭环境,或许大范围地讲,在全国,大概都不少吧。
总算房子七拼八凑弄好了,因为费用问题还没怎么装修,感觉好象与过去的生活变了个样,似乎进入了新阶段,其实只是个房子外貌问题,归根底,还是没怎么升级,大概是自我感觉良好。九十年代中期时,农村四处时兴建高楼,看看周围,小洋房个个漂亮耸立,外出打工者增多,人们思维活跃起来,在我们那个小地方,新鲜事就不少见,常常听见的不只是就几个周围的人和世界的故事,而是外面的新兴事物,那时我们听着好奇,也很向往。生活条件上也有些变化,比如能常吃上肉啦,时不时还能小花销一些,经济基础确实能决定人的上层建筑及思想意识的,比如之前一些俭朴的美德反而失去了很多,人变得有些浮躁甚至虚荣,那可能是人的生存本能或者现实决定吧,曾追求的东西快接近时人却变得不知所措,甚至遗失了应有本真和朴实,或者迷失方向,在这个动荡的世道,迷茫是不是普遍的倾向,削弱了原来宝贵的东西,特别是生存条件稍微改变后,幸福的定义是否要重新刷新,这恐怕是个千年哲学问题。
90年代中期农村有一阵子繁荣,在当地可以感受到,但到了末期,又开始萧条起来,这是个很令人沮丧和疑惑的事,小地方完全可以折射出大世界的轮廓。家里轻松的氛围没过几年,又开始紧张起来,比如学费,比如开支,比如以后,政策那几年变化很快,农业的教育的,在我初中时就明显感觉到,经过反复选择,我念了中专,大妹却因此辍学,中专费用不低,而98那年整个教育趋势大变,人们纷纷投入高中进大学洪流中,中专被贬得一文不值,在我毕业时,已经很难找到工作了,这实在是个讽刺和尴尬,没想到原先的目标却因为政策一念间倾斜而毫无意义,甚至颗粒无收,血本无归,然而更面对的是整个中专下来,欠下的费用已经上万,实在得有个工作支援了。
然后我开始了我的打工生涯,辗转几地,到了这个工地,一做便是四年,期间欠债是还清了,多少还能补贴家用,大妹也去了南方工厂,小弟进入初中,小妹进入高中,这接下来的活还不少,我却面临着去留和前途发展问题,我想我得仔细思考了,现实问题压逼下来,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而什么样的路,稳路还是散路,这是一个无法预测却无法回避的问题,我想问题不会简单,但只要有路,我就得尽快学会闯了。
或许,童年的经历能支撑我继续走并不平坦的路,还好一路有父母期待的目光,弟妹可爱的笑容,男友支持的双手,朋友理解的言行,我想我不孤独,我们只是所有平凡中追求光明的人,何必计较人生大起大落的辉煌,是磨历令我们坦然和无畏,无论,什么都可以变,除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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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郎和织女的故事
天上有个织女星,还有一个牵牛星,分别由织女与牵牛守候着。织女和牵牛情投意合,心心相印。可是,天条律令是不允许男女私自相恋的。织女是王母的孙女,王母便将牵牛贬下凡尘,令织女不停地织云锦以作惩罚。
织女的工作,便是用一种神奇的丝在织布机上织出层层叠叠的美丽云彩,随着时间和季节的不同而变幻它们的颜色,这就是“天衣”。自从牵牛被贬之后,织女常常以泪洗面,愁眉不展。她坐在织机旁不停地织着美丽的云锦以期望能够博得王母大发慈心,让牵牛早日返回天界。
一天,几个仙女向王母恳求想去人间碧莲池一游,王母今日心情正好,便答应了她们。她们见织女终日苦闷,便一起向王母求情让织女共同前往,王母也心疼受惩后的孙女,便令她们速去速归。
话说牵牛被贬之后,落生在一个农民家中,取名叫牛郎。后来父母下世,他便跟着哥嫂度日。哥嫂待牛郎非常刻薄,要与他分家,只给了他一条老牛,叫牛郎自立门户。
从此,牛郎和老牛相依为命,他们在荒地上,耕田种地,盖造房屋。一两年后,他们营造了一个小小的家,勉强可以糊口度日。除了那头不会说话的老牛外,冷清清的家里只有牛郎一个人,日子过得相当寂寞。可是,牛郎并不知道,那条老牛原是天上的金牛星。
这一天,老牛突然开口说话了,它对牛郎说:“牛郎,今天你去碧莲池一趟,那儿有些仙女在洗澡,你把那件红色的仙衣藏起来,穿红色仙衣的仙女就会成为你的妻子。”牛郎见老牛口吐人言,又奇怪又高兴,便问道:“牛大哥,你真会说话吗?你说的是真的吗?”老牛点了点头,牛郎便悄悄躲在碧莲池旁的芦苇里,等候仙女们的到来。
不一会儿,仙女们果然翩翩飘至,脱下轻罗衣裳,纵身跃入清流。牛郎便从芦苇里跑出来,拿走了红色的仙衣。仙女们见有人来了,忙乱纷纷地穿上自己的衣裳,像飞鸟般地飞走了,只剩下没有衣服无法逃走的仙女,她正是织女。织女见自己的仙衣被一个小伙子抢走,又羞又急,却又无可奈何。这时,牛郎走上前来,对她说,要她答应做自已的妻子,才能还给她衣裳。织女定睛一看,才知道牛郎便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牵牛,便含羞答应了他。于是,织女便做了牛郎的妻子。
他们结婚以后,男耕女织,相亲相爱,日子过得非常美满幸福。不久,他们生下了一儿一女,十分可爱。牛郎织女本以为能够终身相守,白头到老。
可是,王母知道这件事后,勃然大怒,马上派遣天神仙女捉织女回天庭问罪。
这一天,织女正在做饭,下地干活的牛郎匆匆赶回,眼睛红肿着告诉织女:“牛大哥死了,他临死前说,要我在他死后,将他的牛皮剥下放好,有朝一日,披上它,就可飞上天去。”织女一听,心中纳闷,她明白,老牛就是天上的金牛星,只因替被贬下凡的牵牛说了几句公道话,也被贬下天庭。它怎么会突然死去呢?织女便让牛郎剥下牛皮,好好埋葬了老牛。
正在这时,屋外狂风大作,天兵天将从天而降,不容分说,押解着织女便飞上了天空。
正飞着、飞着,织女听到了牛郎的声音:“织女,等等我!”织女回头一看,只见牛郎用一对箩筐,挑着两个儿女,披着牛皮赶来了。慢慢地,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了,织女可以看清儿女们可爱的模样了,孩子们都张开双臂,大声呼叫着“妈妈”,眼看,牛郎和织女就要相逢了。就在这时,王母驾着祥云赶来了,她拔下头上的金簪,往他们中间一划,霎时间,一条波涛滚滚的天河挡在了织女和牛郎之间,无法横越。
织女望着天河对岸的牛郎和儿女们,直哭得声嘶力竭,牛郎和孩子也哭得死去活来。他们的哭声,孩子们一声声“妈妈”的喊声,是那样揪心裂胆,催人泪下,连在旁观望的仙女、天神们都觉得心酸难过,于心不忍。王母见此情此景,也颇为牛郎织女的坚贞爱情所感动,便同意让牛郎和孩子们留在天上,每年的七月七日,让他们相会一次。
从此,牛郎和他的儿女就住在了天上,隔着一条天河,和织女遥遥相望。在秋夜繁星之中,我们可以看见银河两边有两颗较大的星星,晶莹地闪烁着,那便是织女星和牵牛星。牵牛星的旁边还有两颗小星星,那便是牛郎织女的一儿一女。
牛郎织女相会的七月七日,无数喜鹊成群结队的飞来为他们搭桥。鹊桥之上,牛郎织女团聚了!织女和牛郎深情相对,搂抱着他们的儿女,有无数的话儿要说,有无尽的情意要倾诉啊!
传说,每年的七月七日,若是人们在葡萄架下葡萄藤中静静地听,可以隐隐听到仙乐奏鸣,织女和牛郎在深情地交谈。真是:“相见时难别亦难”他们日日夜夜盼望着第二年七月七日的重逢。
历代文人墨客皆有诗词颂扬这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其中流传最广的当属宋代词人秦观的“鹊桥仙”: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董永和七仙女的故事
古延陵孝德乡有条直溪河,河的北端与简渎河、上新河汇合处有座石拱桥,名叫望仙桥,桥的石板上有对深深的小膝印。谈起这,民间流传着一个美丽、动人的故事。
传说从前有个孝子名叫董永,家道贫寒,靠替财主做佣工赡养父亲。老父病故,只能向财主借钱营葬。一天,在他赶往财主家上工的途中,遇见一个长得十分美丽的村姑,求她做了自己的妻子。此后,夫妻俩到财主家做工,男耕女织,偿还欠债。那村姑本是玉帝的第七个女儿,民间称她为七仙女,是天宫织绸的能手。她仅用一个月的时间织好了三百匹缣帛,还清了董永的欠债,夫妻双双便返回延陵董溪村故里,过着夫妻恩爱、幸福美满的日子。
谁知好景不常,七仙女私下凡尘、私配凡人的事被玉帝知道了,天威震怒,马上派天兵天将,把七仙女抓回天庭,打入天牢。
七仙女在天牢里产下一子,又设法把亲骨肉送下人间,给董永抚养。董永又当爹又当娘,备受艰苦,但父子俩相依为命,也给董永带来不少安慰。
日子过得很快,小董永转眼七岁了。董永就把儿子送到鬼谷子开设的学塾中上学。这位鬼谷子是位异人,熟读经书,精通算学,曾得仙人传授,能未卜先知。鬼谷子清楚小董永的来历,对他的颖悟、聪慧更是喜爱不已,想把毕生的学识、本领都传授给他。同学们见到先生器重小董永,非常嫉妒,常常用冷言冷语来讽刺,小董永也不加理睬,兀自勤学苦练不已。一天,有个同学争辩不过小董永,就狠狠地骂小董永是没娘的野小子。小董永受此侮辱,就哭着问鬼谷子道:“先生,我到底有没有娘啊?”
“怎么没有?”鬼谷子答道。
“我的娘在哪里?我要娘,我要我的亲娘!”小董永哭起来。
鬼谷子被孩子的真情打动了,于是对小董永深情地说:“孩子,你的亲娘在天上……”他就把往事一五一十地细讲了一遍。
小董永听罢,愣了一会,又抱住鬼谷子流着泪道:“先生,求求您,告诉我怎样才能见到我的娘。”鬼谷子想了一下,告诉小董永说:“你要见娘,就要到镇的南头那座小石桥上从早到晚跪七七四十九天,就能见你娘一面。”
小董永盼母心切,果真到石桥上跪下,他不顾早晚冰冷的桥石刺痛膝盖,也不顾中午似火的骄阳灼疼脊梁,足足跪了四十九天,竟然把桥上的石板跪凹了下去,留下两个深深的小圆坑。可是,小董永连娘的影子也没有见到,就伤心得嚎啕大哭起来。
鬼谷子看到此情此景,被小董永一片虔诚心肠感动了,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真是个孝子!‘送佛送到西天’吧。听好,你在某月某日的黎明时分去到那座石桥上跪着等候,到时候会有七位仙女从桥上走过,当中有位穿绿衣绿裙的仙女就是你的娘。”小董永听了,破涕为笑。
到了那天,天还没有亮,小董永就老早老早跪在桥上等候了。盼啊,盼啊!好容易东方才现出鱼肚白,小董永真的瞧见有七位仙女在霞光里从桥东边冉冉地走了过来,分别穿着红、黄、青、绿、紫……七色彩衣。小董永好不喜欢,认定其中穿绿衣绿裙的仙女,上前跪在她面前,紧紧抱住双腿,大声喊:“娘,我的亲娘!我终于见到你啦!”七仙女又惊又喜,激动得不知道怎样才好,她流着泪久久地抚摸着儿子的头,连连亲吻着她的小脸。旁边的几位仙女也为此非常高兴。真是:
望仙桥上母子会,孝心所至金石开;
天上人间喜团圆,董儿美名传万代。
后人将这座石桥命名为望仙桥,还将七仙女被抓上天庭的地方命名为董陂。民国时,延陵镇郊还存有董永庙、董永墓等胜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