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士比亚的戏剧中你最喜欢其中的哪个角色,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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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1-24 01:4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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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Hamlet

  在一定程度上,哈姆雷特的延宕行为是他性格发展的典型特征,由此可烛照哈姆雷特的深层心理结构。关于哈姆雷特延宕的基本原因,各家解释不一。歌德认为哈姆雷特之所以延宕,是因为他性格软弱,意志力不强,难以承担如此重大的复仇任务;柯尔律治认为哈姆雷特过分耽于思考;叔本华认为哈姆雷特的延宕行为与他的厌世主义相关;弗洛伊德及其门徒厄内斯特·琼斯则以恋母情节解释哈姆雷特的延宕,如此等等。上述原因虽然也能部分解释哈姆雷特的行为,但更好的做法应从文本内原因和非文本原因两方面来找,其中最关键的文本内原因是哈姆雷特的权欲与其道德考虑之间的冲突;文本外原因则是,莎士比亚有意用哈姆雷特的行为来影射伊丽莎白时代女王宠臣埃塞克斯伯爵在图谋推翻女王时犹豫不决的长期延宕。

  传统的莎士比亚研究专家大多把哈姆雷特看作是文艺复兴时期人文主义的代表。哈姆雷特身上确实有人文主义思想的闪光,但更多的时候,他却是一个因失掉父亲和王位继承权之后悲愤交加而又无可奈何,处于进退两难的封建王子。他身上也有较浓厚的与人文主义精神相违背的情绪,例如厌世情绪、宿命感、封建等级观念等。他几乎憎恨一切,认为丹麦社会是一座监狱,认为“时代脱节”了,这固然可以解释为是哈姆雷特对奸王杀兄夺嫂行为深感悲愤的结果,但也未尝不与子承父位的封建传统被打破这一客观情况相关。

  Othello

  奥赛罗年轻气盛,不小心得罪了依阿高,却还不自觉,依阿高的奸计,在正直的奥赛罗耳中听成了不曾听闻过的"忠言",而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让依阿高得以施展计谋,在加上一旁无知之人的推波助澜,更助长了谎言的逼真性。而洛德里高的死和卡希欧的幸存,成了关键性的转折,使得依阿高的计谋并非一如之前所盘算的那般完美。然而,奥赛罗并未来的及知晓这一消息,便已亲手扼杀了自己的爱妻——德斯底蒙娜了,纵使伊米利亚再如何地为德斯底蒙娜的行为做解释,奥赛罗仍是不怎麼相信他人所说;他只相信依阿高的话,和自己所看到的——即使只是看到了整件事的一小部分。正如古谚所云:「聪明反被聪明误。」原本是如此聪明而正直的奥赛罗却因恃著自己的直觉和认人,冤枉了自己生涯中极为重要的两个人。显然地,他不曾觉得自己是否做错了什麼事?自初始——他荐选自己所爱的人做副官,到此时,诬说了妻子的偷情,他不曾反省过自己是否错了,而一味地要求他人正视自己的错事。在无人知道自己的错误而希求他能稍作提示时,他又自以为是地认为对方又在装模作样、故做无知了,因此在心底更加地认了对方的罪,以致於他在听到另一方面的说词时,不轻易地相信。而他又不肯将德斯底蒙娜的错说出,一开始可能是因为想要先明察暗访,不要告诉德斯底蒙娜,以免误会了她,大家往后心中有个疙瘩,但到了后期,奥赛罗可能倾向於不想听到实话,不论是利於他或不利於他,就因为担心听到自己所不愿听到的,他选择了最坏的做法,牺牲了他可能得到幸福的机会。手绢是个重要的线索。在德斯底蒙娜尚未完全了解手绢的重要时,依阿高已经注意到了。就对方尚未对手绢有著防卫意识时,便已著手如何取得的计划了。这正是依阿高的高明所在,奥赛罗在事前并未告诉德斯底蒙娜手绢的涵意,就德斯底蒙娜而言,手绢只有两个意义:一是奥赛罗所送她最初的纪念品;一是奥赛罗希望她永久保存起来。除此之外,她并不知道手绢之於奥赛罗的意义。仅仅是条手绢,便使得奥赛罗不再相信她所说。这想起来也很可悲,之前为了爱奋斗那麼久,却敌不过一个无足轻重的人,人性的弱点在此暴露无遗。再怎麼亲昵的两个人,毕竟只是两个人,两个不同思想的人,倘若话说不出口,对方是怎麼也不会知道的。不只是奥赛罗犯了嫉妒这原罪,依阿高亦是,而他们皆因被蒙闭了理智的眼睛而做出了不理智的行
  为来。这原本只是一件子虚乌有的事,但这样一搅和下不但害了自己,亦害了一些无辜的、善良的人们。热恋中的男女眼睛中是容不下任何一粒沙的,而经由依阿高若有似无地牵引著,一步一步引著他走入陷阱中,然而奥赛罗所做错的,并非只有嫉妒,还包括了自以为是而不听他人的解释,这样子光凭自己的臆测,是很难会有公正的答案的。但反观德斯底蒙娜和卡西欧,
  倘若他们一同向奥赛罗解释著其事之原由,而奥赛罗能不更加地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吗?於此,不能冒然想解释,必须要一步步旁敲侧击才行,但是综观全剧,并无人有此等深谋远虑,因此,在这一步棋上,算是被工於心计的依阿高所吃的死死的了。而德斯底蒙娜的消极忍受,被奥赛罗视为是默认,他不能忍受妻子包庇情夫(奥赛罗心中所想像的人)时的不语与无辜样,就他眼中看起来,就像是小俩口甘心为对方牺牲似的甜蜜。他认定了一个模式,认定了所有人在其中的角色,不容许改,完全依照他的脚本走。但是,有相同特质的事很多,但它们
  不一定有相同的目的,这整个计谋即是如此。悲剧的发生总是源於一些错误。人性是脆弱的,但人却又不断地在伤害著他人,打著自己也是受害者的藉口,不停地进行伤害,倘若,奥赛罗能够冷静下来,用理智去评估各种可能,悲剧可能就会因此改写,人的原罪之一——嫉妒,在此剧中一览无遗。

  Falstaff

  法尔斯塔夫(Falstaff)有一段选自莎士比亚的国王剧《亨利四世》(Heinrich IV.)的自白:“我不仅自身幽默,我还要成为别人乐趣的源头”。朱塞佩·威尔第在生平最后一部歌剧中,以粗俗与嘲讽的笑容掩饰了他生命与创作的悲剧。温莎(Winsor)这个小市民世界是“所有时代、所有地点”的缩影,法尔斯塔夫在其中是一切存在的中心。在一记猛烈的鼓声中,戏剧开场了。法尔斯塔夫发出第一声呼喊。他对外界的抨击与指责一概不以为然。作曲家有意将他的浑圆肚皮作为强烈的共振体加入音乐,混乱与骚动在大腹便便的他身上丝毫不起作用。于是,他从一开始就成为全剧惟一、且最能引起观众共鸣的人物角色。法尔斯塔夫有一段从深沉的低音提琴逐渐上升到高亢的长笛的音乐主题。整个管弦乐队都站在法尔斯塔夫一边。至此,威尔第再清楚不过地表达了他对法尔斯塔夫的同情。由于锦囊渐空,这个对自我魅力极其自信的胖骑士遂写了两封一模一样的情书,分别寄给浓妆艳抹的贵妇人爱丽思(Alice)和梅格(Meg)。但仆人惺惺作态,口口声声说要“维护名誉”,为主人的计划设置阻碍。法尔斯塔夫的一大段既是咏叹调、又是宣叙调的独白,将这个伪概念拆分成一个一个音符,最后,“名誉”只剩下一具空洞的漂亮外壳。

  第二场,每个人都不停地活动。男男女女忙作一团,但没有人意识到,这时所有人的思想和情感实际都围绕着法尔斯塔夫。虽然他本人并不在众人眼前,但他仿佛幽灵般时刻盘旋在每一个人的头脑中——作曲家用音乐创造了一个无处不在的法尔斯塔夫,这实在是一个神奇的主题。根据台本,爱丽思在收到那封复制的情书时,怒不可遏。然而,英国圆号的旋律却表明,这封信宛如平静湖面上的一粒石子,在她心底激起无法克制的欲望。市民们东冲西撞,一片忙乱,惟独纳内塔(Nannetta)与芬东(Fenton)的爱情显得格格不入。他们的歌声永远以“叫人怎能不亲吻的嘴唇”旋律结尾。如果说法尔斯塔夫代表了超越时空界限、无所谓年龄与困难的情欲,那么纳内塔与芬东则象征了蠢蠢欲动、尚未自知的爱情。这两种爱情是本部悲喜剧的中心支柱,无论是对温莎的闲富生活还是其中的伪道德而言,爱情都是它们的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