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喜:心细如发,胆大心细,聪明伶俐,能拿主意,善于为他人着想。
双喜是一个聪明伶俐的人,因为当大家都要去阿发家偷罗汉豆,他想到如果让阿发的妈妈知道会骂的。
双喜是一个胆大心细的人,从双喜的打包票上看出胆大,从出门后的行为看出心细
二...(1)双喜,你们这班小鬼,昨天偷了我的豆了罢?又不肯好好的摘,踏坏了不少。证实双喜他们是否偷了豆,重在指责他们踏坏了庄稼。――表现六一公公善良、宽厚,爱惜劳动果实。
(2)六一公公看见我,便停了楫,笑道,请客?--这是应该的。还问迅哥儿,昨天的戏可好么?豆可中吃呢?--表现六一公公淳朴、好客。
(3)六一公公夸自己的豆好我的豆种是粒粒挑选过的――表现六一公公好高。
(4)六一公公送豆给母亲和我吃――表现六一公公淳朴、好客、热诚。
小结:六一公公是一个宽厚、善良、淳朴、好客、热诚的老人。
三...“孩子王”双喜
载“我”去看社戏的船是聪明的双喜想到的;在驾船和安全的问题上是双喜打的包票,是双喜担任的舵手。由此可断,如果没有双喜此聪明大胆能干的朋友,“我”此次看社戏之愿许要泡汤了。
当抵达赵庄开始看戏时,双喜又为“我”介绍和解释演员的舞台动作;大伙因老旦的戏而感到扫兴,“不住的吁气”“打起呵欠来”时,双喜又一呼百应地率众而归;在归途中偷罗汉豆一节,是双喜考虑到先问问阿发的意见再偷,又考虑到只偷阿发一家的豆,阿发娘若发现又要哭骂的,大伙才又到六一公公地里偷了一些;吃了豆又是双喜考虑到细心的六一公公因少了盐和油会发现他们的“劣迹”,最终使问题得以集中讨论合力解决;当船到家时,更是双喜报的平安。如此一个细心周到又顽皮未脱的乡村少年,便在看戏和胜利而归的趣事中,处处起了“孩子王”的作用。
六一公公次日的责问证明了这一点,第一个问的就是双喜,可双喜却能把“偷豆”的不耻说成“请客”的高雅不说,还傲气说“当初还不要你的呢”,并反而责怪六一公公吓跑了他们的虾。双喜的狡黠和诙谐令趣事一趣到底。
在整篇小说中,双喜成了小朋友的领袖,是推动情节发展的重要人物。双喜也是“孩子王”,但他的智慧、勇敢、热情周到是个体的表现,不代表别人,只代表他双喜自己 ,一如他的自信。
自家也“偷”的阿发
阿发在小说中突出了两次,一次是出航时拔后篙,说明他也是能干的“航家”,与双喜是合作愉快的一对;一次是偷罗汉豆时,双喜问“阿阿发,这边是你家的,这边是老六一家的,我们偷哪一边的呢”时 ,“阿发一面跳,一面说道,‘且慢,让我来看一看罢’。”当他往来的摸了一回后,直起身来说道,“偷我们的罢,我们的大得多呢。”这一回答可以说是震人耳聩的,出人意料而又妙趣横生的。说是偷豆,偷到自家田里,还煞有介事“验收”一回,最后由自己定夺,“偷我们的罢” ,还是用哪个“偷”字,竟不用“摘”。这里出现在读者面前的不再是能干的阿发,而是一个热情有余,顽皮透顶,懂得“顾大局”不扫人兴的主儿。可以这么说,如果阿发把“偷”字略了,而换成“摘”的话,这“趣儿”将大大逊减,也许小说尾文作者也不会写出“我实在再没有吃到那夜似的好豆”这样的话儿来。
自家豆被偷,娘会哭骂,阿发是知道的,但为了招待好朋友,不扫大家的兴,娘的哭骂也就不重要了。娘的哭骂,对阿发来说,是件不光彩的事,(日里定被伙伴嘲笑过的了),这倒很影响自己的“待客礼教”及在伙伴中间的地位,今天倒是为自家赚点脸面的机会,哪有犹豫之理?当然这是一家之言,也许调皮的阿发压根儿就没想这么多,只是一个心眼的想偷罗汉豆,自家和六一公公家,只要高兴,偷哪一家不是“偷”呀?
“小谗猫”桂生
再说桂生。桂生在小说中也出现了两次。
一次是在看戏时,“我”托桂生帮买豆浆,桂生去了回来说,卖豆浆的聋子也回去了,买不到,给“我”舀一瓢水。“我”是城里来的客人,会念“秩秩斯干”,当然是值得尊敬的,对于“我”的要求,桂生不容推辞,理应效劳。可惜没有完成任务,回来后也不会安慰,还说“日里我还喝了两碗” ,最后干脆提议“我”喝水算了……他白纸样的纯朴、活脱脱的天真、烂漫的模样就跃然纸上。
二次则是在归途中,听到大家说无力摇船,想是饿了的缘故,就想到“罗汉豆正旺相”,给读者一副对吃很有兴趣的形象。按此看,“我”许是知道这一点,才托桂生去买豆浆吧!
这时,桂生的形象似乎清晰多了。当然,表面上看,他的提议在推动小说情节发展作用很大,但那么一群孩子当中,也许想到“罗汉豆正旺相”的不独桂生一个只是作者让桂生提议出,确有给桂生套上“小馋猫”帽子的嫌疑。
宽厚的六一公公
孩子们偷豆并用了宽厚的六一公公的盐油。六一公公是发现了,而他对孩子们的责怪,并没有孩子们想象中的严重。
看,他问双喜时说,“你们这班小鬼,昨日偷了我的豆?又不肯好好地摘”,此言之意,如果肯好好地摘,是无伤大雅的;也可作双喜他们“偷窃”行为也不止一次一说。(骂与不骂一样,弄不好这群活宝,不知又会搞出什么花样来。也拿他们没办法呀)。
知道是“请客”后,六一公公“觉悟”也不低,继而问我“豆可中吃呢?”,“我”说好,六一公公听“我”夸他的豆好,竟高兴起来,还要送些给姑奶奶尝尝,更热情有余地一个劲儿夸“我”有见地,会中状元,说什么姑奶奶的福气是可打包票的了。什么年代了,还打包票中“状元”。谁都听出是套近乎话语,而这一份对孩子的爱却是值得赞许的,正是这种宽容和“宠溺”,令一群乡村孩子有了自己的天空,可以自由自在、肆无忌惮地“胡作非为”,让他们的天性可以健康而纯洁无拘无束地发展。六一公公则成了人情味浓郁、热情好客、朴实,心地善良而又乐观的乡下人的代表。
在这些活灵活现,呼之欲出的人物当中,母亲的表现则是纯粹情节的需要,衬托出孩子们能干、周到和六一公公的“好”,但是可以断言他在关心自家孩子和孝顺方面是典型的;而外祖母竟埋怨家人处事不力,办事不周,不合待客之道。则又是乡里人--有一定头面的人对乡里风俗礼数在她身上反映,即是说,乡村里自老到小是有一种好客周到的大气候,对孩子的关心竟也皮毛地注意到了“心理”,可想而知“我”在这里是多么的惬意,如何不说此地乃“我的乐土”。而这时哭骂的阿发娘就不显得太“丢脸”了,反而把乡村里的另一个小气候提了出来,让人感到“乡村,还是那个乡村”,是实实在在、真真切切、完完整整。
这些人物形象,鲁迅主要是把他们放在具体事件中,通过行为和语言的描写树立起来的。许是由于回忆年代太前,作者没有对人物进行外貌描写,但你看到在他熟练地运用白描手法中,通过人物的三言两语,一举一投,便把人物勾勒得清晰灵现,你便觉得外貌描写的欠略不再重要,有之,反现添足了。
随着作者的笔端,忆游他快乐自由的少年时代,与他亲密无间、天真漫烂的伙伴们,同游同乐后,不由深深喜欢上里面的人物了。文中这群人物,不矫揉造作,更不“炒作”,在读者眼里,是一群地地道道的、老老实实的来自生活中的人。如果叫人读了,会或拍案叫绝,或微笔颔首,过目不忘,回味绕梁,也不奇怪(施主,采纳啊 plea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