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伦斯·南丁格尔,因在克里米亚进行护理而闻名,被誉为“提灯女神”。她是世界上第一个真正的女护士,开创了护理事业,1908年3月16日,她在88岁高龄时被授予伦敦城自由奖。“5.12"国际护士节设立在南丁格尔的生日这一天,就是为了纪念这位近代护理事业的创始人 1820年5月12日,弗罗伦斯·南丁格尔在父母旅行于欧洲的途中生于托斯卡纳大公国(Grand Duchy of Tuscany)佛罗伦斯市的一个英国上流社会家庭,且跟她的姊姊帕耳忒诺珀(Parthenope)一样,她的名字也是取自她的出生地:佛罗伦斯。
她的父亲是威廉·爱德华·南丁格尔(William Edward Nightingale,1794年-1875年),而母亲是法兰西斯·芬妮·南丁格尔·史密斯(Frances Fanny Nightingale née Smith,1789年-1880年)。威廉·南丁格尔生于William Edward Shore,他的母亲玛丽·艾凡斯(Mary née Evans)是彼得·南丁格尔一世的侄女,而她的父亲(南丁格尔的外祖父)是一名废奴主义者威尔·史密斯。
她一直照顾着穷人。在1844年12月,一个穷人在伦敦的一所工厂医院死去,引起了公众对该医院的责备,这时,南丁格尔成了促进医院改善医疗环境的倡导者。
南丁格尔生于一个名门富有之家,家境优裕,她的父亲威廉·爱德华是一个博学、有文化教养的人,是一名统计师。母亲芬妮·史密斯,也出身于英国望族,不但家道富裕,更是世代行善,名重乡里。南丁格尔的父亲毕业于剑桥大学,谙熟数学,精通英、法、德、意四门语言,除古典文学外,还精于自然科学、历史和哲学,擅长音乐与绘画。南丁格尔自幼便在家庭里接受教育。她母亲对她很不满意,因为她无意于婚姻。她在当主妇、文学家、护士三者之中游移不定,最后不顾父母反对,毅然选择了当护士。她的父亲每年给她500英镑(现在约为100,000人民币元),让她能在工作之余,过着舒适的生活。
南丁格尔年轻时,过著十分优越的上流社会生活,随时有人服侍,活在舞会、沙龙,以及与贵族们的周旋之中。虽然表面看来是令人称羡之生活,但南丁格尔内心却一直感到十分空虚,觉得自己生命活得毫无意义。一直到她决心选择为人服务的护士,当作自己一生的天职后,她才强烈感受充实的生命意义。传说南丁格尔曾听到上帝对她说话,要她成为护士,才选择这条道路。
19世纪50年代,英国、法国、土耳其和俄国进行了克里米亚战争,英国的战地战士死亡率高达42%。南丁格尔主动申请,自愿担任战地护士。她率领38名护士抵达前线,在战地医院服务。她竭尽全力排除各种困难,为伤员解决必须的生活用品和食品,对他们进行认真的护理。仅仅半年左右的时间伤病员的死亡率就下降到2%。每个夜晚,她都手执风灯巡视,伤病员们亲切地称她为“提灯女士”。战争结束后,南丁格尔回到英国,被人们推崇为民族英雄。
1860年,南丁格尔用政府奖励的4000多英镑创建了世界上第一所正规的护士学校。随后,她又创办了助产士及经济贫困的医院护士培训班,被人们誉为现代护理教育的奠基人。1901年,南丁格尔因操劳过度,双目失明。1907年,南丁格尔获得英王授予的功绩勋章,成为英国历史上第一个接受这一最高荣誉的妇女,其后还发起组织国际红十字会。1908年3月16日,南丁格尔被授予伦敦城自由奖。南丁格尔终身未嫁,1910年8月13日,南丁格尔在睡眠中溘然长逝,享年90岁。
她的一生,历经整个维多利亚女王时代,对开创护理事业做出了超人的贡献。她毕生致力于护理的改革与发展,取得举世瞩目的辉煌成就。这一切使她成为19世纪出类拔萃、世人敬仰和赞颂的伟大女性。
南丁格尔逝世后,遵照她的遗嘱,未举行国葬。后人赞誉她为“伤员的天使”和“提灯女士(神)”“提灯天使”。北京师大版教材第十二册第三单元第三课《白衣天使》、重庆西师版教材第十二册第六单元第四课《提灯女神》讲述了她的故事。
在中外历史上,能以坚持的信念,排除一切困难并建立特殊功业的人物向来不多,尤其女性人物更为鲜见。现代护理的鼻祖及现代护理专业的创始人弗洛伦斯·南丁格尔就是最具代表性的一位伟大女性。
为了纪念她的成就,1912年,国际护士会(ICN)倡议各国医院和护士学校在每年5月12日南丁格尔诞辰日举行纪念活动,并将5月12日定为国际护士节,以缅怀和纪念这位伟大的女性。
编辑本段语录遗言
“我死了,请你们把我埋在父母的身边。请记住,千万不要举行什么热闹的葬礼,送葬的人只要两位就行了。知道吗?”
1、能够成为护士是因为上帝的召唤,因为人是最宝贵的,能够照顾人使他康复,是一件神圣的工作。
2、护士必须要有同情心和一双愿意工作的手。
3、人生欲求安全,当有五要:一清洁空气;二澄清饮水;三流沟渠;四扫洒屋宇;五日光充足。
4、找藉口好吗? 我的成功归於∶我从不找藉口,也绝不接受藉口。[1]
编辑本段故事心地善良,放弃富贵
父亲威廉和母亲芬妮,都有着贵族血统。在英国,他们拥有两处家园:茵幽别墅和恩珀蕾花园。每年夏天,烈日炎炎,他们全家像候鸟一样,马不停蹄地到“茵幽别墅”避暑;而在一年的其余时间,他们住在恩珀蕾花园里。到了春秋季节,全家人就到附近的伦敦探亲访友,忙得不亦乐乎。小弗洛伦斯的童年,是在天堂般的环境中度过。
可是,让人感到奇怪的是,她的兴奋点,却往往不在小伙伴们身上。她爱骑小马,爱和身边的小猫、小狗、小鸟们聊天,玩耍。她乐于照看它们。有一次,一只小山雀死了,她用手帕把小鸟包起来,把它埋在花园内的松树下,还竖起了一块小墓碑,上面写了墓志铭——
可怜的小山雀/你为何死去/你头上的皇冠/是那样美丽//但是现在/你却躺在那里/对我不理不睬/不闻不问
从小时候起,她就独来独往,不像一般的孩子那样顽皮。她倔强而执拗,多愁善感,似乎过于早熟。她在满目繁华中孤独地成长。
恩珀蕾花园一片繁荣,花园外面却是满目凋敝。1842年的英国,经济异常萧
条,饥民充斥了各个角落。弗洛伦斯在她的笔记中写道:不管什么时候,我的心中,总放不下那些苦难的人群……
1843年7月,正是炎热的季节,南丁格尔一家再度到茵幽别墅消夏避暑时,她不顾家人的反对,去帮助周围的穷人。她不怕肮脏和吃苦,把自己的时间,越来越多地消磨在病人的茅屋中。因为不少病人缺衣少食,她常常硬要母亲给她一些药品、食物、床单、被褥、衣服等等。她把这些东西用于赈济穷人,以解他们的燃眉之急。到了应当返回恩珀蕾花园时,弗洛伦斯不愿半途而废,她想留在当地。但是母亲认为,出身贵族的女儿理应在别的事情上有所作为,浪费时间护理那些穷人,简直荒唐无比。父亲和姐姐也都站在母亲一边。弗洛伦斯孤立无助。
在当时英国人的观念中,与各式各样的病人打交道,是非常肮脏而危险的。人们对于“医院”、“护理”这样的字眼一向避而不谈,因为都是一些很可怕、很丢脸的事情。由于医疗水平落后,加上国力衰微,战争频仍,在1844年以后的英国,医院几乎就是不幸、堕落、邋遢、混乱的代名词。由于缺少必要的管理,它有时简直就像疯人院。在弗洛伦斯看来,最让人难以接受的事,还不是上述可怕的医疗条件,而是医院中“护士”的不佳的名声,和她们那低下的素质。
1845年8月,弗洛伦斯同父亲一道,到曼彻斯特去探望生病的祖母。因为祖母病情加重,卧床不起,而且缺少照料,她便留在身边护理。很快,祖母的身体大有起色。接着老保姆盖尔太太又病倒了。弗洛伦斯又赶回家里,精心护理病入膏肓的盖尔太太。直到老人临终,弗洛伦斯一直守候床边,没有离开半步。
这年秋天,恩珀蕾花园附近农村中瘟疫流行,和当地的牧师一道,弗洛伦斯积极地投入了护理病人的工作。她在一次次地证明着自己,她的人生信念更加坚定了。在那时,人们都以为护理工作很简单,根本用不着培训。以前连弗洛伦斯自己也曾认为,只要富有耐心和同情心,就能帮助病人解除病痛,这就是护理工作的全部。一天,她亲眼看到一个女人,在她面前痛苦地死去——这位病人服错了药。“她必然是死不瞑目,是那些护理者‘毒死’了她!”这一想法让她大受刺激。她从此知道,护理是一门重要的学问。要实现自己的理想,她别无选择,必须学习这方面的知识。
离恩珀蕾花园几英里处,有一个诊疗所,主治医师富勒先生很有些名气,据说毕业于牛津大学,而且是南丁格尔家的老朋友。于是,弗洛伦斯打算说服父母,给她一段时间,准许她去这个诊疗所学习。恰逢富勒夫妇应约到恩珀蕾花园做客,她就当着父母的面提出拜富勒为师。
不料,一场风暴就此爆发了。父亲拂袖而去;母亲则气得发疯,说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怪念头;连姐姐也歇斯底里大声嚷嚷,说妹妹一定是“中了邪”——这不单有失贵族身份,还会把病菌带入家门,害死全家。
富勒夫妇感到很难堪。为了安抚南丁格尔夫妇,他们也只好向弗洛伦斯“泼冷水”,劝她放弃自己的想法。
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她咬紧牙关,没有屈服。她开始偷偷钻研起医院报告和政府编印的蓝皮书。她还私下给国外的专家(比如普鲁士大使本森夫妇)写信,向他们请教各种问题。并且,还时不时地索求有关巴黎和柏林两市医院情况的调查报告。每天早晨,她至少要学习一个多小时。当早饭铃声响起,她会迅速收拾书本,若无其事地下楼用餐,看上去规规矩矩,也尽量不提及内心的想法。母亲要她负责储藏室、餐具室和藏衣室的整理工作,她丝毫不敢怠慢。她希望母亲回心转意。她给朋友克拉克小姐写信说:“我不得不做很多家务。那些衣被、玻璃杯、瓷器,已埋到我的下巴了。它们简直是乏味透顶。我 也不禁要问自己:‘这就是生活吗?难道一个有理智的人,一个愿意有所作为的人,每天想要做的,就是这些吗?’”
她也收到了爱情的橄榄枝。在一次宴会上,她结识了年轻的慈善家理查德(将少年犯与成年犯分离,以接受更合理更人性的管教,就是出自他的提议)。理查德对她一见钟情,两人一起谈诗作画,愉快交往。在弗洛伦斯寂寞无助的时候,理查德的数不清的信笺,给过她很大的精神安慰,她也曾把理查德称为“我所崇拜的人。”但是,在他求婚时,她考虑良久,却拒绝了他。她给理查德写信说:我注定是个漂泊者。为了我的使命,我宁可不要婚姻,不要社交,不要金钱。
弗洛伦斯曾在一封信中流露出追求独身生活的态度,同时谈到自己对婚姻的看法:“普遍的偏见是,归根结底,一个人必须结婚,这是必然的归宿。不过,我最终觉得,婚姻并不是唯一的。一个人完全可以从她的事业中,使自己感到充实和满足,找到更大的乐趣。”此后,她拒绝了所有的求婚者。
经弗洛伦斯的请求,本森爵士给她寄来了一本书:《凯撒沃兹的基督教慈善妇女年鉴》。书里介绍了凯撒沃兹在护理方面的先进理念和有关情况。
她仔细阅读之后,不由得喜出望外。作为慈善医疗机构,凯撒沃兹正是她多年来梦寐以求的地方。在那里,各方面的条件相对完备,她可以得到适当的训练,同时,那里的宗教气氛、清规戒律,是一张“挡箭牌”,可以保证护士的名声不受舆论指责。
但她不敢贸然向父母提出直接去凯撒沃兹,只是利用病后疗养的机会,先来到法兰克福,当时那里的护理事业也走在各国前列。在一家诊疗所,她学到了不少有用的东西。两周以后,她离开时,觉得自己有资格做一名合格的护理员了。
当父母、姐姐知道她对护理“贼性不改”,还在私自学医时,个个气得发抖。他们联合起来惩罚她,令她“闭门思过”,不许出家门一步。
她与家人冷战数年。时光如飞,在1851年6月8日这一天,弗洛伦斯在她的笔记中,以前所未有的坚定语气写道:“我必须清楚,依靠一味的死守和等待,机会就会白白地从身边溜走。从他们那里,我得到的,只是愈演愈烈的冲突。我显然是不会获得同情和支持的。我应该就这样坐以待毙吗?绝对不可以!我必须自行争取那些我赖以生存的一切。对于属于我的事业,我必须自己动手去做。我的人生的际遇,我的真正的幸福,要依靠我的努力,他们是决不会恩赐与我的。”这次,她的确是做到了“言必行,行必果”。首先,她以出去散心为借口,去了凯撒沃兹;在那里学了两个星期之后,为了获得更为系统的学习,决定再次去法兰克福。她平静地向家人宣布了她的决定,父亲尚平静,但母亲和姐姐惊慌不已,再度极力阻挠。这一次,弗洛伦斯丝毫没有退却。她们三人大吵了一通。父亲见劝阻无效,气愤之下,提着猎枪牵着爱犬走出家门。他走后,她们更吵得天昏地暗。母亲甚至想打她耳光,但被她灵巧地躲开了。
第二天,弗洛伦斯勇敢地离开了家。来到西道尔·弗利德纳牧师的收容所——这所机构拥有一所医院,一所育婴堂,一个孤儿院和一所培训女教师的学校。
弗洛伦斯住在孤儿院内的一个小房间里。她的工作地点,就是孤儿院
和法兰克福女子医院。所有的工作她都学着干,一点儿也不肯落下,甚至连手术护理她也参加。这对她来说非常不易。毕竟,在当时,对于一个贵族女子来说,完全是“有失体统”的事。她明白这一点,但她不在乎。
在这段时间里,她往家里写了好几封信,介绍自己的情况,也渴望和家里人重归于好。在32岁生日时,她感谢家人的祝福,还特地给父亲维恩写了一封信。其中写道:
“尽管我的年龄的确不小了,不过我会更加坚持行使我的使命。事实上,我很高兴,因为我终于重获自由。我的不幸的青春期已经过去,我并不多么留恋。它永远不会再回来了,我为此而欣慰,因为这意味着,我将获得新生命。”
庄重大方,志向成型
1837年的一天,南丁格尔觉得自己听到了上帝的声音,要她完成一个使命。她从小便经常照看附近村庄的病人、残疾人,并护理她的亲属,以解除病者的痛苦。她的父母反对她做护士,认为有损家庭荣誉。但封建意识、社会影响从未使她失去做护理工作的信心。
年青时代的南丁格尔由于常协助父亲的老友(一位医生)精心护理病人,逐渐对护理工作发生了兴趣。她曾到德国、法国、希腊等地考察这些国家的医院和慈善机构,充实阅历,坚定立志于护理事业的决心。她自学有关护理知识,积极参加讨论医学社团关于社会福利、儿童教育和医院设施的改善等问题。
由于家庭富有,南丁格尔的幼年生活极为优裕。与他们往来的人士也都是社会名流,包括当时的政界人士、文艺作家、艺术家、以及一些地方绅士。这使她充分享受了维多利亚时代的安逸生活。但在南丁格尔的小小心灵中,面对这种养尊处优的生活并不觉得快乐,她
腼腆害羞,不愿见到生人,常有一种莫名的寂莫感。到了十二岁,她跟父亲学习希腊文、拉丁文、法文、德文、意大利语、历史、数学和哲学等。在父亲的循循善诱下,南丁格尔的学业大有长进。她常常跟父亲一起朗读,高谈阔论,遇父亲出外远游时,便以书信交流感受。1837年,他们全家到欧洲大陆旅行,父母带着女儿们在欧洲各 地增长见识。这时南丁格尔已经十七岁,已然成为一位美丽的大家闺秀。他们全家用一年半的时间,遍游法国、意大利、瑞士各地,沿途饱览湖光山色、艺术古迹,并到处考察社会人情。南丁格尔从小就养成记事与写日记的习惯,所见所闻,均—一记录下来,成为她日后办学治事的重要资料。她在法国结识了一些知名人士,并与从事社会活动的著名女性交往。她对政治与民众甚有兴趣,尤其对慈善机构更是特别留心。她从少年时期,就怀抱着这种服务人类的自我信念和坚定的济世行善的意志。
她在欧洲大陆旅行之后,发现医院里的护理情况极为恶劣,觉得英国也需要有如法国圣温森.载保罗慈济院那样的修女来照顾病人。护理工作开始在她心中萌芽,她要做一个护士!当时英国护士的形象是:粗陋老化的女人,既愚昧,又无知,更不能执行医疗任务。南丁格尔选择这个工作,在她母亲看来,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
1839年,全家返回英国,这时南丁格尔已出落得庄重大方,经常在家里会晤社会名流,很受世人的注意和赞赏。她尤其喜欢结交社会工作者与从事革新工作的各界人士,其中有一位知名的医师,在隆利斯伯里工作,因此启发她想去医院学习的念头。
当时医院里的病房多半都是一间大统房,病床紧密相连,十分拥挤,墙壁与地板上沾满了血迹和污渍,而且臭气难闻,令进来的人难以忍受。这种恶劣的状况在各地比比皆是,相差无几。一次一位美国医师赛穆尔·郝到她家作客,南丁格尔便向他咨询对做护士的看法,郝医师对她的想法大加称赞,并鼓励她坚持不懈地去努力,但终难获得父母的首肯。在这段时间,南丁格尔为迎合父母的心意,一面潜心研读,吸取有关卫生方面的新知识,一面在父母的安排下,参加一些社交活动,并结识了两位极为知心的男友。一位是她的表亲亨利·倪柯逊;另一位是查理·麦恩斯。但他们的求婚,都遭到南丁格尔的拒绝。她决定独身!这在当时,是一项多么了不起的决定,她决心以献身护理事业为己任!她在日记中详细描述了当时的心情,一字一泪,感人至深。麦恩斯
后来成为国会议员,终生支持南丁格尔的事业。一八四八年初她在罗马会晤了希德厄·海伯特,此君英俊潇洒,文质彬彬,一派英国绅士风度。海伯特与南丁格尔一见如故,终生保持高贵的友谊,后来他入选成为作战部长,对南丁格尔的事业给予了有力支持。
1849年10月,她再次跟友人远游埃及,渡海至希腊;次年四月,到达雅典。南丁格尔每到一地,必定参观慈善机构,例如养老院、孤儿院、以及有关的医疗救济机构等。1850年5月12日,正好 是她三十岁生日,她在记事薄上写下了这样的生日感言:今天我三十岁了,正是耶稣基督开始献身布道的年龄。从此不应再有幼稚的举动。不应再有爱情与婚姻的念头。只有让我遵循上帝的旨意思索,依照他的安排去做。她感到,投身护理事业,正是上帝赋予自己的责任!
成立护所,志愿救人
在她的时代,没有一个有身份的人做护士。做护士的,往往都是一些无知、粗鲁、酗酒、没有受过训练的女人。她利用到欧洲旅游的机会,了解各地护理工作。最后她选定了解过的凯瑟沃兹医院,并于1851年在该院参加了4个月的短期训练班,使她学护士的理想终于实现。在学习期间,她亲身体验到护理工作要为病人解除痛苦、给予精神安慰,必须付出多方面的辛勤劳动。1844年,她从英国出发开始了欧洲大陆的旅行,足迹遍及法、德、比、意等国,对各国的医院进行了考察。1850年不顾家人的反对,她毅然前往德国的凯撒斯畏斯接受护理训练。她的才智被发现了,1853年受聘担任伦敦患病妇女护理会的监督。
南丁格尔的雄心壮志,终于感动了她的父亲,答应每年资助她五百英镑。并于1853年8月12日,在慈善委员会的资助下,南丁格尔在伦敦哈雷街一号成立一看护所,开始施展她的抱负,她采取了许多措施,令当时的人叹为观止。如采用病人召唤拉铃,在厨房设置绞盘以运送膳食给病人,她强调“任何妇女,不分信仰、贫富,只要生病,就可收容……”她在工作中表现出非凡的能力,大家对她都言听计从。
1854年8月,伦敦郊区贫民窟发生霍乱,南丁格尔不顾个人安危,志愿参加紧急救护工作。她在医院里照料垂死病人,终日奔忙,不少人在她怀抱中死去。卡斯凯尔夫人对南丁格尔的义行推崇备至,因为她亲自体会和感受到了南丁格尔的奉献精神,她这样描述:“她身材高挑,消瘦修长;一头棕色茂密的短发;肤色白皙;灰色的眼睛闪现着忧郁消沉的神色,但有时却流露出快乐的波光,真是令人难忘;她的牙齿美丽整齐,笑起来甜美无比。头上蒙着一条长的柔软发巾,沿着发角扎起来,使她白静的瓜子脸儿,衬托得更为美丽。她经常穿一件黑丝质料的长衫,外加一件黑色披肩,给人一种雍容高雅。落落大方的印象。”
提灯女神,义无返顾
1853年,土耳其英法等国与俄国爆发了克里米亚战争。1854年3月,英法为援助土耳其,正式对俄国宣战。9月,英法联军登陆克里米亚,在前方发回的报道中,对伤兵没人照顾颇有意见。报道中说,法国伤兵有修女照顾,俄国伤兵有修女慈悲团照护,英国为何没有修女照顾伤兵!况且英军的医疗救护条件非常低劣。伤员死亡率高达42%。
当这些事实经报界披露后,国内哗然。南丁格尔闻知这一消息,立即给当时的作战部长海伯特的夫人写了一封信,表示愿自费率领四十名护士赴战地救伤。对于当时一位35岁的女性而言,这是一种非常艰巨的挑战。当时,在欧洲各先进国家早有被称为“姊妹 ”(Sisters)的女护士出现,但英国由于受宗教和社会的成见,一直反对在医院特别是战地医院中有女护士出现。10月15日,海伯特部长同意了她的请求,并给南丁格尔回信,邀请她率领一批护士前往斯库塔里,由政府任命并给经费支援。南丁格尔欣然同意,五天后政府颁布她为驻土耳其英国总医院妇女护士团团长。护士团包括三十八名团员,其中十四位是由各医院选送的职业护士,另二十四位则是各宗教团体选派的。10月21日,她们即匆匆装束上路。在十一月四日到达斯库塔里,立即投入忙碌的工作。
最初,医师们基于传统认识及嫉妒心理,主张没有医师指示,不让她们涉足病房。一连四天被拒之门外。面对这种局面,南丁格尔首先着手进行改善伤兵的饮食,换洗肮脏的衣服,共同致力清理工作。她深深感到,一所完善的医院,必须有充分的供水与良好的排水系统。三个月下来,她清理好一万件衬衫。为了收容八百名新伤患,她自己出钱支付紧急修理病房费用。南丁格尔的积极服务精神,终于化解了军医们的敌视心理,更赢得了伤患的敬爱与信任。她夜以继日地将全部心力投入护理工作,使医院逐渐走上轨道,而她的办公室,也自然成为放射温暖与爱心光芒的中心。英军的医院院址,原是土耳其的驻军营房,建筑因陋就简,设备更是奇缺,整个医院肮脏破乱。因预定要收容二千五百位伤患,因此所有走廊里都开设成病房。这些走廊全长达四英里,病床拥挤不堪,卫生设备极差,通风尤其不良,臭气四溢,雨天满地污泥,晴天沙土侵袭,成群老鼠到处流蹿,环境极为恶劣。每个病人每天只能分配到500毫升水。由于床位不足,许多病人就睡在地板上,被子也不够用,有的竟以帆布代替,许多伤兵宁可不用。燃料一直缺乏,膳食供应更不理想。一般药品极为缺乏。在这种恶劣条件下,大批伤兵均感染了痢疾与霍乱。
南丁格尔生活在十九世纪英国一个富裕的家庭中,她小的时候,父母希望她能具备文学与音乐的素养,从而进入上流社会。但南丁格尔自己却不这么想,她曾经在日记中写道:摆在我面前的路有三条:一是成为文学家;二是结婚当主妇;三是当护士。而她最后不顾父母的反对,毅然选择了第三条道路:当一名护士。 要知道,在她生活的十九世纪中期的英国,医院肮脏不堪,病人无法得到很好的护理,护士是一些无知、粗俗的女人做的工作,她的父母甚至觉得她的选择损害了他们家的名誉。 但南丁格尔却发誓要改变这一切。 1853年,她在伦敦担任了妇女医院院长。 1854年,克里米亚战争爆发,她接受政府的邀请和任命,带领38名妇女,离开伦敦,启程前往克里米亚担任战地护理工作。 一开始,工作并不顺利,士兵们因为伤痛和不满,常常对着她们大喊大叫,但南丁格尔以她的善良和精湛的护理水平,赢得了伤兵们好感,渐渐地,士兵们不再骂人,不再粗鲁地叫喊了。 夜静时,南丁格尔会提着一盏油灯,到病房巡视,她仔细检查士兵们的伤口,看看他们的伤口是否换过药了,他们是否得到了适当的饮食,被子盖好了没有,病情是不是得到了控制……士兵们都被她的举动感动了,有的病人竟然躺在床上亲吻她落在墙壁上的身影,表示感谢和崇高敬意。 她还会安慰一些重病患者,做好他们的心理工作,并督促士兵往家里写信以报平安,她自己也寄了几百封信给那些死亡士兵的家属,安慰他们。这些工作,虽然都是默默无闻的,但却给士兵们带来了莫大的精神和身体的抚慰。于是,很快,南丁格尔就成了士兵中一个传奇式的人物,大家都知道了这样一位“持灯女士”。 在克里米亚短短半年时间里,伤兵的死亡率由原来的40%下降到2.2%。 1860年,南丁格尔用英国政府奖励的钱,创建了世界上第一所正规护士学校,他被誉为现代护理教育的奠基人。1907年,英王还授予她功绩勋章,她成为英国历史上第一个接受这一最高荣誉的妇女。她逝世后,为了表示对她的敬仰,世人把她的生日(5月12日)定为了国际护士节。1912年,第9届国际红十字大会的代表一致通过决议,设立南丁格尔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