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角冬子从小在九里村长大,并且是他的大舅把他带大,他跟大舅的关系也非常好。然而冬子却目睹了一件让他触目惊心的事:村里来了一对青年,女的叫晓月,曾经和冬子的舅舅有过经历。晓月的丈夫因电鱼被人做手脚而被电死,晓月也开始了她的悲剧,先是被人QJ,然后在一天夜里,被人骚扰,被人砍,最终被人闷死。冬子目睹了这个血腥事件的全过程。当场被吓倒,然后再加上大雨,昏了过去,大舅立即送冬子去医院,路上差点摔断腿。
而年幼的冬子看到这一系列血腥的场面(尤其其中还有自己的大舅)使他幼小的心灵受到极大的创伤。但是由于各种原因(比如当天晚上受刺激太大自己又摔倒导致部分记忆丢失,比如自己有意无意地去回避这件事,比如大舅之后的各种措施让他尘封那些记忆)那件事暂时淡出了他的脑海并没有对他造成多大的后续影响。
然而一件偶然的事慢慢唤醒了那段暂时被忘却却又不愿面对的回忆。外婆去世,他回到九里村吊唁,顺便拿回了一盒儿时收藏的东西。而就是这次回村以及那盒东西渐渐让他想起了那些事,然而并不是一下子全部想起来,而是像片中那个拼图的比喻一样逐步逐步的想起来,并把最关键也是最不愿意接受的那一段弄到最后才呈现。
这段正在被唤醒的记忆和工作压力渐渐使他精神崩溃,还导致失眠。最先他只想起来貌似有个女人被砍了,再加上工作的压力,于是产生幻觉,在自己失眠的时候总感觉看到楼下一位白衣女子月光,在一个月圆之夜被人砍并扔下楼去。同时他又开始收听一档由依凡主持的心里节目,依凡跟他根本不认识,但是他听了依凡的节目觉得倍感欣慰,所以把她的节目录下来反复听,并认为依凡了解他能够帮助他唤醒记忆并解决精神问题,于是假想依凡是自己的女友,一个了解自己,温柔体贴懂得心理学又时刻会站在自己一边的人。于是他去找“依凡”,(其实是另一个心理医生孟女士)来帮助他。
接下去一段就是在现实和梦境中穿越,其实表现得就是他在心里医生的帮助下,如何一步一步回忆起整个事件的血腥过程。当然电影里不是用的直接回忆的当时发生了什么这种最直接的手法,而是不停地产生假想。
首先他诉说他看见楼下那位月光被人砍死扔下去。这时他对当年那件事的记忆还只停留在潜意识阶段,貌似当年目睹了一个女人被人砍死的景象。然后假想自己回乡那一段则是表达了他记起了当年在村子里的确看到一个女人被砍。但是被砍的人是谁,砍她的又是谁他还没记起来。然后他也想起了一段忧郁的旋律(片中是依凡拿了张CD在音响里放出来的,这怎么可能嘛,无论依凡或是孟医生会有那段旋律的CD那才真见鬼了!很明显这是一种表达方式,如果总是让男主角冬子自己说“啊,我记起来了,当年。。。”那也不叫电影了),这段旋律又帮助他找回了很多重要记忆,原来当年村里来了一对男女,女的叫晓月,成为整个村子很多男人的意淫对象。而那段旋律则是她丈夫经常在河边吹的。然后有一天他电鱼出故障死了,那女的非常悲痛,然而悲痛之极还被人强奸,在一天夜里又遭到袁二的骚扰,然后又被人砍(这个时候她丈夫为啥死,女的又被谁砍,冬子都还没有想起来)。作为目击袁二骚扰晓月的人揭发了袁二,然而最后却没有确凿的证据再加上袁二精神有问题无法定罪而被释放。这件事也成为一个疑案。
到这里这个血腥过程已经回忆起了大框架,然而还有很多缺失的细节。心里医生或者说导演安排了他假想和女友依凡一起去回乡调查来表现了他如何进一步回忆。先是又回忆起来他看到凶手是用的柴刀砍人,并且把凶器扔进了井里。然后又回忆起砍人的人是张会计。案件回忆至此貌似是结束了,而这段假想回乡场景的最后一段,冬子躺在床上拿出那个发夹然后有出现女鬼的情形也在暗示,其实案子还没有结束,还有冤情没有被回忆起来。而影片的最高潮即将来临。
冬子异常憔悴地跟依凡HUG,然后离开,他在回家的途中又播放了那段依凡主持的讲到失眠问题的CD,然后偶然间又调到那个频率,听说依凡在3天前因失眠造成车祸已经死了。跟他谈话的人是另一个心里医生孟女士。他在依凡身上找到的些许欣慰又荡然无存,也正在这时他又想起了依凡(孟医生)跟他讲的一段话,就是关于拼图的最后一块那段,终于他把那最后一块拼图找到了。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他的大舅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跟晓月有过一段故事,可是之后这段感情曾经受过伤害,所以仍然单身一人,多年来大舅也始终选择这种逃避(比如说不结婚) 来压制自己的感情创伤,然而这个晓月的重新出现将心中的平衡打破。开始了极端的行为。大舅对电瓶做手脚害死了晓月的丈夫。而知情人除了大舅自己就是晓月,然后有人QJ了晓月(QJ她的是谁还无法完全确定,最大的嫌疑人是大舅,然后依次是村长,袁二,会计),一天晚上先是袁二去骚扰被骂走,然后张会计分去并且如片中所示砍了晓月,然后袁二又想来吃豆腐,但没想到晓月被人砍了把袁二吓得不轻,最后大舅(如约)来找晓月,却没想到晓月已被人砍,临死前抓着大舅叫了两声凶手,大舅慌乱中拿起枕头闷死晓月。(对于这一段有几种可能,第一种大舅灭口,晓月说的凶手是说大舅是害死她丈夫的凶手;第二种是误杀,晓月想告诉他凶手是张会计,然而大舅被眼前的景象惊到,然后晓月拖着他说凶手,大舅以为晓月误认为他是砍人的人,再加上以免真的被人再误会,所以慌乱中闷死晓月;第三种是大舅那天晚上就是带着杀心去的,至于动机是什么我们不得而知,不知道他们两个当年发生些什么,但没想到大舅见到晓月时已经有人动了手,亦或者张会计也是一个替罪鬼,砍人的也是大舅)。而这一系列血腥过程被年幼的冬子看到。冬子当场被吓倒再加上大雨,昏了过去,大舅闷死晓月出来看到冬子躺在地上,于是(恢复了良心)立即送冬子去医院,路上差点摔断腿。而那件事之后,最大的嫌疑人袁二因为没有确凿证据以及有精神病无法定罪而被释放,这件事也成为九里村一个最大的疑案,所有的凶手都逍遥法外,除了凶手自己和在冬子的潜意识里之道凶手的真实身份之外,其他人也都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个人认为抓张会计等那段是假想的,因为他和依凡一起回乡这件事本来就是假想的,至于片中出现的掘井(。。。)找凶器并意外发现电瓶上的东西,黑衣人,抓张会计等场景都是不存在的,张会计等人都还活得好好的,之前外婆出殡的时候袁二张会计村长大舅都在。说明所有凶手都还逍遥法外)。
然而整个拼图完成以后,却又是新一轮痛苦的开端。他如何去面对自己最亲最崇拜的人残害晓月夫妇的事实,还有自己作为知情人却这么多年来让所有凶手逍遥法外良心上的折磨,还有如何在亲情和事实之间作出选择。或许无论如何,这件事永远会成为冬子的梦魇,所以片尾冬子痛苦的睡在床上,那个晓月的冤魂仍然在他床边,象征他心中的痛苦远没有随这段记忆的完整而消退,反而越发加深。当然也许那个冤魂就是因为冬子没有帮她把事情真相揭发出来而挥之不去。然而却并不只是这样。如果他真的秉承法律,将张会计,自己大舅或者更多这件事情的当事人绳之以法,他良心上过的去吗?
解开了所有重要悬念之后,本片一个重要的伦理话题就是如何在亲情和道义之间作出选择,以及如何面对一些自己不愿意面对的事实,也许这些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也许在别人身上,也许自己也有参与,也许跟自己完全无关,但是却也让自己无法接受,如何去面对这些事,也是一个值得探讨的话题。
rstabc
这位网友说的非常详细了。但是鄙人有一点不认同。个人认为,所有他回村的事情都是真实存在过的。包括的他的女朋友也是真实存在的。
按照时间顺序,就是一个月前,他工作最忙最累最疲惫的时候,神经撑不住了。他开始看见月光,产生幻觉。然后他就说给女朋友听。女朋友就建议他回九里村。于是就有了他和他舅舅喝酒,并且夜晚去凶案现场那一段。
但是,从九里村回来后,问题并没有解决。于是,他女朋友陪他一起回九里村。
等到张会计交代后。他心里隐约觉得事情还没有解决,但是又不愿意回想起来(因为凶手是他舅舅)。所以仍然失眠受折磨。
然后发生了他女朋友因为陪他失眠而出车祸的事情。
之后他的精神就完全崩溃了。
他就去找心理医生。在从心理医生那里回来的路上,无意中听到报道女友去世的消息。加上他接受了心理引导,说出了很多心事。于是,他真的就清醒过来了。最后想起他女朋友对他说过的关于拼图最后一块的话语。于是,努力面对现实,回想起了他舅舅的事情。
最后幻觉再次出现,应该代表着他精神上的斗争--关于要不要把真相说出来,让他舅舅还一个公道,和如何面对今后女友不在人世的生活。
“她女朋友的真实身份是…”这一句话的意思有两层。第一层代表着,一直引导他的女朋友其实是心理医生,而不是真的女朋友。第二层意思是,他女朋友死了。
证据就是:
一、里面有句对白。郝冬说:依凡,我好想都不太认识你了。依凡笑笑说,那我也不认识你。
这里就说明,他女朋友依凡是真实存在过的。医生自己也判断不了依凡究竟是不是幻想出来的。但是医生说是他最崩溃的时候,依凡才开始出现的。反过来说,只有依凡的去世,才能让他真正的“最”崩溃。
二、最后,郝冬离开心理医生回家。听到报道依凡去世的消息,应该就清醒过来了(所以之后的真相才会浮出来),但是,他还是说了:依凡,你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说明依凡是真的存在过的,她在九里村说过的话也是存在过的。
所以,影片里有两个女朋友。一个是陪他去九里村的他真正的女朋友,但是后来出车祸了。
另一个是房间里的女朋友。一直是他对心理医生的幻觉
伊凡是他幻想出来的人物,包括三天前车祸什么的都是幻想的。因为这样就可以让伊幻顺理成章的在他生活中消失,。至于他有没有回过九里村,确实是回过的,和幻想中的伊凡一起回的。其中有伊凡和警察的对话这些,我认为可能在警察眼里根本就没有伊凡这个人,是主角自己想像的或者干脆就是自己在问话。。。总之不要为个别现象迷惑。这个故事中的会计是伏法了,他舅舅还是留了个悬念。
上面的说的很全了
就是有一点需要补充
冬子是看见晓月被他大舅闷死的时候
跑出去了 因为跑的太快而跌倒 不是晕倒
跌倒后 头磕到了石头上 所以失去了一部分记忆,。(或者是说他想封闭的记忆)
整部剧就是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的幻想 女主根本就是幻想下的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