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做别的表的主键，也可以参照别的表的主键做外键，联合主键就是主键，但是他不能作为外键被别的表参照。
当然能、比如选课（学号，课号，成绩） 学号和课号联合做主键，学号、课号单独分别做外键、学号是学生表主键、课号是课程表主键
你是想问能否当主键是吧，组合主键就是主键的一种，只不过组合主键就是把组合起来的字段合并后充当主键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