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童年的美文 急!

急!加高分现代文
2025-01-28 01:1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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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作者——萧红 呼兰河传(节选)

我拉着祖父就到后园里去了,一到了后园里,立刻就另是一个世界了。决不是那房子里的狭窄的世界,而是宽广的,人和天地在一起,天地是多么大,多么远,用手摸不到天空。

而土地上所长的又是那么繁华,一眼看上去,是看不完的,只觉得眼前鲜绿的一片。

一到后园里,我就没有对象地奔了出去,好像我是看准了什么而奔去了似的,好像有什么在那儿等着我似的。其实我是什么目的也没有。只觉得这园子里边无论什么东西都是活的,好像我的腿也非跳不可了。若不是把全身的力量跳尽了,祖父怕我累了想招呼住我,那是不可能的,反而他越招呼,我越不听话。

等到自己实在跑不动了,才坐下来休息,那休息也是很快的,也不过随便在秧子上摘下一个黄瓜来,吃了也就好了。

休息好了又是跑。

樱桃树,明是没有结樱桃,就偏跑到树上去找樱桃。李子树是半死的样子了,本不结李子的,就偏去找李子。一边在找,还一边大声地喊,在问着祖父:

“爷爷,樱桃树为什么不结樱桃?”

祖父老远地回答着:

“因为没有开花,就不结樱桃。”

再问:

“为什么樱桃树不开花?”

祖父说:

“因为你嘴馋,它就不开花。”

我一听了这话,明明是嘲笑我的话,于是就飞奔着跑到祖父那里,似乎是很生气的样子。等祖父把眼睛一抬,他用了完全没有恶意的眼睛一看我,我立刻就笑了。而且是笑了半天的工夫才能够止住,不知哪里来了那许多的高兴。把后园一时都让我搅乱了,我笑的声音不知有多大,自己都感到震耳了。

后园中有一棵玫瑰,一到五月就开花的,一直开到六月。

花朵和酱油碟那么大。开得很茂盛,满树都是,因为花香,招来了很多的蜂子,嗡嗡地在玫瑰树那儿闹着。

别的一切都玩厌了的时候,我就想起来去摘玫瑰花,摘了一大堆把草帽脱下来用帽兜子盛着。在摘那花的时候,有两种恐惧,一种是怕蜂子的勾刺人,另一种是怕玫瑰的刺刺手。好不容易摘了一大堆,摘完了可又不知道做什么了。忽然异想天开,这花若给祖父戴起来该多好看。

祖父蹲在地上拔草,我就给他戴花。祖父只知道我是在捉弄他的帽子,而不知道我到底是在干什么。我把他的草帽给他插了一圈的花,红通通的二三十朵。我一边插着一边笑,当我听到祖父说:

“今年春天雨水大,咱们这棵玫瑰开得这么香。二里路也怕闻得到的。”就把我笑得哆嗦起来。我几乎没有支持的能力再插上去。

等我插完了,祖父还是安然的不晓得。他还照样地拔着垄上的草。我跑得很远的站着,我不敢往祖父那边看,一看就想笑。所以我借机进屋去找一点吃的来,还没有等我回到园中,祖父也进屋来了。

那满头红通通的花朵,一进来祖母就看见了。她看见什么也没说,就大笑了起来。父亲母亲也笑了起来,而以我笑得最厉害,我在炕上打着滚笑。

祖父把帽子摘下来一看,原来那玫瑰的香并不是因为今年春天雨水大的缘故,而是那花就顶在他的头上。

他把帽子放下,他笑了十多分钟还停不住,过一会一想起来,又笑了。

祖父刚有点忘记了,我就在旁边提着说:

“爷爷……今年春天雨水大呀……”

一提起,祖父的笑就来了。于是我也在炕上打起滚来。

就这样一天一天的,祖父,后园,我,这三样是一样也不可缺少的了。

刮了风,下了雨,祖父不知怎样,在我却是非常寂寞的了。去没有去处,玩没有玩的,觉得这一天不知有多少日子那么长。

呼兰河这小城里边住着我的祖父。
我生的时候,祖父已经六十多岁了。

我家有一个大花园,这花园里蜂子、蝴蝶、蜻蜓、蚂蚱,样样都有。蝴蝶有白蝴蝶、黄蝴蝶。这种蝴蝶极小,不太好看。好看的是大红蝴蝶,满身带着金粉。蜻蜓是金的,蚂蚱是绿的,蜂子则嗡嗡地飞着,满身绒毛,落到一朵花上,胖圆圆地就和一个小毛球似的不动了。

祖父一天都在后园里边,我也跟着祖父在后园里边。祖父带一个大草帽,我戴一个小草帽,祖父栽花,我就栽花;祖父拔草,我就拔草。当祖父下种,种小白菜的时候,我就跟在后边,把那下了种的土窝,用脚一个一个地溜平,哪里会溜得准,东一脚的,西一脚的瞎闹。有的把菜种不单没被土盖上,反而把菜子踢飞了。

祖父铲地,我也铲地;因为我太小,拿不动那锄头杆,祖父就把锄头杆拔下来,让我单拿着那个锄头的“头”来铲。其实哪里是铲,也不过爬在地上,用锄头乱勾一阵就是了。也认不得哪个是苗,哪个是草。往往把韭菜当做野草一起地割掉,把狗尾草当做谷穗留着。

等祖父发现我铲的那块满留着狗尾草的一片,他就问我:

“这是什么?”

我说:

“谷子。”

祖父大笑起来,笑得够了,把草摘下来问我:

“你每天吃的就是这个吗?”

我说:

“是的。”

我看着祖父还在笑,我就说:

“你不信,我到屋里拿来你看。”

我跑到屋里拿了鸟笼上的一头谷穗,远远地就抛给祖父了。说:

“这不是一样的吗?”

祖父慢慢地把我叫过去,讲给我听,说谷子是有芒针的。狗尾草则没有,只是毛嘟嘟的真像狗尾巴。

祖父虽然教我,我看了也并不细看,也不过马马虎虎承认下来就是了。一抬头看见了一个黄瓜长大了,跑过去摘下来,我又去吃黄瓜去了。黄瓜也许没有吃完,又看见了一个大蜻蜓从旁飞过,于是丢了黄瓜又去追蜻蜓去了。跟了蜻蜓跑了几步就又去做别的去了。

玩腻了,又跑到祖父那里去乱闹一阵,祖父浇菜,我也抢过来浇,奇怪的就是并不往菜上浇,而是拿着水瓢,拼尽了力气,把水往天空里一扬,大喊着:

“下雨了,下雨了。”

太阳在园子里是特大的。花开了,就像花睡醒了似的。鸟飞了,就像鸟上天了似的。虫子叫了,就像虫子在说话似的。一切都活了,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怎么样,就怎么样。都是自由的。倭瓜愿意爬上架就爬上架,愿意爬上房就爬上房。黄瓜愿意开一个谎花,就开一个谎花,愿意结一个黄瓜,就结一个黄瓜。玉米愿意长多高就长多高,他若愿意长上天去,也没有人管。蝴蝶随意的飞,一会从墙头上飞来一对黄蝴蝶,一会又从墙头上飞走了一个白蝴蝶。它们是从谁家来的,又飞到谁家去?太阳也不知道这个。只是天空蓝悠悠的,又高又远。

我玩累了,就在房子底下找个阴凉的地方睡着了。不用枕头,不用席子,就把草帽遮在脸上就睡了。---我和祖父的园子

回答2:

我有一个小我10岁的表妹,她刚生下来的时候,我去医院看她,她只有烧鸡那么大,现在她已经开始看《流星花园》了,并和我讨论中美关系。我们总是在别人的注视下成长同时也注视着别人的成长,我想起很多年前,我躺在母亲的怀里听她给我讲两分钱就可以买到一根冰棍,这让我有一种历史感,我能感受到我的记忆在记录着某些事情,而这些事情似乎一种线索,琐碎地串连起我们的岁月。

昨 天

1960年,我母亲6岁,她天天主要的任务是去菜市场捡菜叶子。当时前苏联撤走专家并且撕毁合同,全国人民都在勒紧裤腰带度过三年自然灾难。据说当时捡菜叶是一种风气,等菜场一下班就有无数的小孩子冲过去捡当天丢掉的菜叶,我母亲还带了一个小兵,我小姨。她们成了黄金搭档,母亲主要负责往前冲,小姨个子小,不太起眼,就主要负责把别的小孩捡好的菜叶子拖到自己篮子里。她们的功劳是很大的,全家八口人靠着这些菜叶子度过了最艰辛的三年。可能是看在母亲劳苦功高的份上,外公后来同意母亲读书。我母亲在1962年愉快地成为一个小学生,她天天上课还得带着我小姨,她在里面上课,小姨在教室外面自己玩儿。也可能是我小姨天赋极高,等到后来她自己读书的时候连跳了两级。她说当年在教室外的日子里就基本把小学课程自学完了,我外公很是欣喜,坚定地认为我小姨是读书的料,后来全家省吃简用一直把我小姨供到读大学,再后来我小姨去了美国,那已是后话了。

我母亲小时候老实本分,不像我小姨那是一个小人精。

有一年我母亲带她去公园看大戏,人山人海的。那个年代,小孩子都没什么娱乐活动,一年一次的庙会就像过年一样让人神往。我母亲个子矮,被前面的人挡住了,手上还牵着我小姨,心里那个急啊,这时有个人说:小妹妹,我帮你看着小孩儿吧,你到前面去看,母亲兴奋地谢了那个“雷锋叔叔”,一路杀将进去,她看着台上那些个花花绿绿的人儿嗯嗯呀呀,如同神话般,人都痴迷了,缓过劲来的时候才发现小姨和“雷锋叔叔”都不见了。

母亲把公园翻了个个儿都找不到人,当时我她两眼一黑觉得完了,把活生生的妹妹给丢了,就站在公园大哭不敢回家,等到天黑了实在不行了也哭累了,磨蹭着往家里走,预备接受狂风暴雨,等回家听见外婆说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妹妹早回来了。快洗脸,今天吃甲鱼。我母亲觉得不可思议,半天也没缓过劲来。怎么小妹妹在家?怎么今天还吃甲鱼?

据我小姨后来说,那天那个人把她从我母亲手上骗来以后,就抱着她一路快走,等出了公园门口,我小姨说口渴要喝水,你不给我买水喝我就哭,那人只好把手上拎着的两只甲鱼给她看着去买水,然后我小姨就带着这两只甲鱼一路狂跑回了家。回家后说是在路上捡的。

在那个年代里,她们像两个相依为命的小动物一般轰轰烈烈地成长起来,直到今天。

今 天

我本来应该有个弟弟,后来母亲觉得就我一个人还对付不过来,就把我弟弟交给上帝去了。我所感知的70年代,离我现在的生活已经遥远,有关那个年代的记忆一如版画一样只有黑白两色,却无比清楚。

整个院子里我家是第一个买电视机的,14寸的东芝黑白电视,夏天就搬到外面,呼拉拉围上一片小孩子,每个周末6∶30,一阵音乐后就有个让人兴奋的声音:哦,演出开始了。米老鼠和唐老鸭晃着讨好的笑脸就出现了。我坚持认为那个声音应该是:哦,野猪该死了。这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成为我和对立派争论的话题之一。

没有电视看的日子,我们有各种各样的游戏。

科学家认为小孩子在10岁后才会有性别意识,我觉得这是胡说八道,70年代末,我和我的伙伴们中间流行开一种叫“抓小姐”的游戏,就是一群女孩四处跑,一群男孩到处追。男孩子管我们叫小姐,嘴里喊着“我的小姐你别跑”就冲了过来,很真实,跟霸王抢亲一样,身体好的一次可以抓两三个。然后男孩们互相炫耀自己的成果。抓的最少的那个要请客,那时候还有粮票这种东西,一般大家都有几张,一两当两分钱用,可以换不少零食。

再后来院子里盖起高楼,其实也就是六七层那种。大家都住进小盒子里。小朋友家也渐渐都买了电视,互相走往的越来越少。于我而言,我的米老鼠和我的童年在改革开放后却越来越寂寞。

那时候有个小姑姑只大我10岁,常带着我到处拉风似的玩,她很时尚,在我眼里。穿大喇叭裤,还烫头,19岁就处了对象。那个时候这是很叛逆的,父亲形容她的头发像个鸡窝,她却十分不在乎地说这叫爆炸头,你懂什么啊。我至今对这个词还印象深刻,爆炸头有一种神奇的力量,把70年代炸了个大洞,预言出未来的繁荣,我兴奋不已。小姑姑在一个夏天还带我去游泳,她穿着一件头的游衣,也给我买了一件,把年轻的身体展现无疑,她的对象对着她吹口哨,这更不得了了,父亲知道后就很少让她带我出去,那个夏天我只好穿着那件小小的游衣在家里走来走去,我想,我要到19岁,我也要爆炸头。

上个月,上海艺术双年展开幕,没有机会去,只好在网上独自享受那片繁华,忽然电脑弹出了一张黑白照片,是60年代的猫王穿着大喇叭裤忧郁地躲在电梯一角。那双眼睛那么寂寞。心里震了一下,口恩,我的70年代,黑白的和他一样。

明 天

我始终认为我的表妹是个很非凡的儿童。

她5岁的时候拿着小鱼竿在鱼缸里钓鱼,6岁随她母亲远渡美国,7岁又回到祖国的怀抱。

她鄙视一切男性儿童,她在8岁的时候就宣誓将来的理想是做一个尼姑。

她像一个转世的高僧一样有一双似乎看破红尘的眼睛。

她提出要素质教育的时候刚上三年级。

就是这样一个小女孩子,白,胖,以至于她的眼睛睁开和闭起来一样,却有一个我们永远也无法预知的大脑,古怪精灵。

可是她也无法摆脱她还是一个小孩子的事实,有一次我吃肯德基回来给了她一堆优惠券,第二天她带领一帮小同学去肯德基,对服务员说我们要这些这些这些……

她不清楚优惠券不是免费券,在她清楚后,她到我母亲那里告状,说我让她丢人丢大了。

她的父亲和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了美国,有的时候我们就跟她开玩笑,你爸妈去美国不要你了,她就气呼呼地拿出一把玩具枪对着天空开火,嘴里喊叫着:打倒美帝国主义。到后来她长大些我们跟她这么说的时候,她便很是诡异地说:你们是嫉妒我吧?

过年回去看她,和她谈心,问她会不会想爸爸妈妈,8岁以前她会红着眼睛说:想,然后就哭了。8岁以后再问她这个问题,她就丢过话来,你好吵哦,你是唐僧啊?跟往常一样,有一次我们全家去吃饭,带她一起去。她那天就是不去,糊弄了她很久还是不去,我父亲母亲就先下楼去了,我们把门关上,关出很大的声音,我静静地回来站在她身后,看见她站在阳台上仰起头凝望远方,我从后面抱住她说:亲爱的妹妹,我们是一家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她的眼泪砸在我手背上,那年冬天雪非凡的大。

今年的圣诞节她给我寄来一张卡片,居心叵测地写道:亲爱的姐姐,有的时候看着别的小孩和爸爸妈妈在一起,我就会心酸,这个时候我总是想起你,你也是一个人在外,可能比我还可怜,这样我就心理平衡了,哈哈哈。

时间是惟一的线索,上帝说:凡走过的必将留下脚印。昨天,今天,明天,是我们惟一的线索。

回答3:

李白的《长干行》:
妾发初覆额
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
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
两小无嫌猜
十四为君妇
羞颜未尝开
低头向暗壁
千唤不一回
十五始展眉
愿同尘与灰
常存抱柱信
岂上望夫台
十六君远行
瞿塘滟预堆
五月不可触
猿鸣天上哀
门前迟行迹
一一生绿苔
苔深不能扫
落叶秋风早
八月蝴蝶来
双飞西园草
感此伤妾心
坐愁红颜老
早晚下三巴
预将书报家
相迎不道远
直至长风沙

她今天样子很凶,但当我问起她的头发为什么这样长的时候,她还是用昨天那样温暖而柔和的腔调说:
“看来这世上递给我的惩罚,上帝说:给你梳这些该死的头发去吧!年轻的时候,我夸耀过着一把马鬃,到老来,我可诅咒它了。你睡吧!还早着呢,——太阳睡了一夜刚起来……”
“我不想睡!”
“不想睡就不睡好了,”她马上表示同意,一面编辫子,一面往沙发那边瞧,母亲就在沙发上躺着,脸朝上,身子直的像一根弦。“你昨天怎么把牛奶瓶子打破了?你笑声说!”
外祖母说话好似在用心地唱歌,字字句句都想鲜花那样温柔、鲜艳和丰润,一下子就牢牢地打进我的记忆里。她微笑的时候,那黑得像黑樱桃的眼珠儿睁得圆圆的,闪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愉快光芒,在笑容里,快活地露出坚固雪白的牙齿。虽然黑黑的,两颊有许多皱纹,但整个面孔仍然显得年轻,明朗。但这面孔却被松软的鼻子、胀大了的鼻孔和红鼻尖而给弄坏了。她从一个镶银的黑色鼻烟壶里嗅烟草。她的衣服全是黑色的,但通过她的眼睛,从他内心却射出一种永不熄灭的、快乐的、温暖的光芒。她的腰弯得几乎成为驼背,肥肥胖胖,可是举动却像一只大猫似的轻快而敏捷,并且柔软得也像这可爱的动物。

回答4:

鲁迅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

回答5:

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