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些古诗词

2025-01-03 15:5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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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城上高楼接大荒,海天愁思正茫茫。
惊风乱飐芙蓉水,密雨斜侵薜荔墙。
岭树重遮千里目,江流曲似九回肠。
共来百越文身地,犹自音书滞一乡。
——韩愈《登柳州城楼寄漳汀封连四州》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唐·杜甫《春夜喜雨》

  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唐·杜甫《江南春绝句》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唐·杜牧《清明》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唐·白居易《琵琶行并序》

一会儿,粗大的雨点落下来了,打得玻璃窗啪啪直响。雨越下越大。窗外迷迷蒙蒙的一片,好象天地之间挂起了无比宽大的珠帘。雨点儿落在屋顶的瓦片上,溅起的水花像一层薄烟,笼罩在对面的屋顶上。雨水顺着房檐流下来,开始像断了线的珠子,渐渐地连成了线。地上的水越来越多,汇合成一条条小溪。
——《雨》

听听那冷雨

作者: 余光中

惊蛰一过,春寒加剧。先是料料峭峭,继而雨季开始,时而淋淋漓漓,时而淅淅沥沥,天潮潮地湿湿,即连在梦里,也似乎有把伞撑着。而就凭一把伞,躲过一阵潇潇的冷雨,也躲不过整个雨季。连思想也都是潮润润的。每天回家,曲折穿过金门街到厦门街迷宫式的长巷短巷,雨里风里,走入霏霏令人更想入非非。想这样子的台北凄凄切切完全是黑白片的味道,想整个中国整部中国的历史无非是一张黑白片子,片头到片尾,一直是这样下着雨的。这种感觉,不知道是不是从安东尼奥尼那里来的。不过那—块土地是久违了,二十五年,四分之一的世纪,即使有雨,也隔着千山万山,千伞万伞。十五年,一切都断了,只有气候,只有气象报告还牵连在一起,大寒流从那块土地上弥天卷来,这种酷冷吾与古大陆分担。不能扑进她怀里,被她的裙边扫一扫也算是安慰孺慕之情吧。
这样想时,严寒里竟有一点温暖的感觉了。这样想时,他希望这些狭长的巷子永远延伸下去,他的思路也可以延伸下去,不是金门街到厦门街,而是金门到厦门。他是厦门人,至少是广义的厦门人,二十年来,不住在厦门,住在厦门街,算是嘲弄吧,也算是安慰。不过说到广义,他同样也是广义的江南人,常州人,南京人,川娃儿,五陵少年。杏花春雨江南,那是他的少年时代了。再过半个月就是清明。安东尼奥尼的镜头摇过去,摇过去又摇过来。残山剩水犹如是,皇天后土犹如是。纭纭黔首、纷纷黎民从北到南犹如是。那里面是中国吗?那里面当然还是中国永远是中国。只是杏花春雨已不再,牧童遥指已不再,剑门细雨渭城轻尘也都已不再。然则他日思夜梦的那片土地,究竟在哪里呢?
在报纸的头条标题里吗?还是香港的谣言里?还是傅聪的黑键白键马恩聪的跳弓拨弦?还是安东尼奥尼的镜底勒马洲的望中?还是呢,故宫博物院的壁头和玻璃柜内,京戏的锣鼓声中太白和东坡的韵里?
杏花,春雨,江南。六个方块字,或许那片土就在那里面。而无论赤县也好神州也好中国也好,变来变去,只要仓颉的灵感不灭,美丽的中文不老,那形象那磁石一般的向心力当必然长在。因为一个方块字是一个天地。太初有字,于是汉族的心灵他祖先的回忆和希望便有了寄托。譬如凭空写一个“雨”字,点点滴滴,滂滂沱沱,淅淅沥沥,一切云情雨意,就宛然其中了。视觉上的这种美感,岂是什么rain也好pluie也好所能满足?翻开一部《辞源》或《辞海》,金木水火土,各成世界,而一入“雨”部,古神州的天颜千变万化,便悉在望中,美丽的霜雪云霞,骇人的雷电霹雹,展露的无非是神的好脾气与坏脾气,气象台百读不厌门外汉百思不解的百科全书。
听听,那冷雨。看看,那冷雨。嗅嗅闻闻,那冷雨,舔舔吧,那冷雨。雨在他的伞上这城市百万人的伞上雨衣上屋上天线上,雨下在基隆港在防波堤海峡的船上,清明这季雨。雨是女性,应该最富于感性。雨气空而迷幻,细细嗅嗅,清清爽爽新新,有一点点薄荷的香味,浓的时候,竟发出草和树林之后特有的淡淡土腥气,也许那竟是蚯蚓的蜗牛的腥气吧,毕竟是惊蛰了啊。也许地上的地下的生命也许古中国层层叠叠的记忆皆蠢蠢而蠕,也许是植物的潜意识和梦紧,那腥气。
第三次去美国,在高高的丹佛他山居住了两年。美国的西部,多山多沙漠,千里干旱,天,蓝似安格罗萨克逊人的眼睛,地,红如印第安人的肌肤,云,却是罕见的白鸟,落基山簇簇耀目的雪峰上,很少飘云牵雾。一来高,二来干,三来森林线以上,杉柏也止步,中国诗词里“荡胸生层云”或是“商略黄昏雨”的意趣,是落基山上难睹的景象。落基山岭之胜,在石,在雪。那些奇岩怪石,相叠互倚,砌一场惊心动魄的雕塑展览,给太阳和千里的风看。那雪,白得虚虚幻幻,冷得清清醒醒,那股皑皑不绝一仰难尽的气势,压得人呼吸困难,心寒眸酸。不过要领略“白云回望合,青露入看无”的境界,仍须来中国。台湾湿度很高,最饶云气氛题雨意迷离的情调。两度夜宿溪头,树香沁鼻,宵寒袭肘,枕着润碧湿翠苍苍交叠的山影和万缀都歇的俱寂,仙人一样睡去。山中一夜饱雨,次晨醒来,在旭日未升的原始幽静中,冲着隔夜的寒气,踏着满地的断柯折枝和仍在流泻的细股雨水,一径探入森林的秘密,曲曲弯弯,步上山去。溪头的山,树密雾浓,蓊郁的水气从谷底冉冉升起,时稠时稀,蒸腾多姿,幻化无定,只能从雾破云开的空处,窥见乍现即隐的一峰半堑,要纵览全貌,几乎是不可能的。至少上山两次,只能在白茫茫里和溪头诸峰玩捉迷藏的游戏。回到台北,世人问起,除了笑而不答心自问,故作神秘之外,实际的印象,也无非山在虚无之间罢了。云绦烟绕,山隐水迢的中国风景,由来予人宋画的韵味。那天下也许是赵家的天下,那山水却是米家的山水。而究竟,是米氏父子下笔像中国的山水,还是中国的山水上只像宋画,恐怕是谁也说不清楚了吧?
雨不但可嗅,可亲,更可以听。听听那冷雨。听雨,只要不是石破天惊的台风暴雨,在听觉上总是一种美感。大陆上的秋天,无论是疏雨滴梧桐,或是骤雨打荷叶,听去总有一点凄凉,凄清,凄楚,于今在岛上回味,则在凄楚之外,再笼上一层凄迷了,饶你多少豪情侠气,怕也经不起三番五次的风吹雨打。一打少年听雨,红烛昏沉。再打中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三打白头听雨的僧庐下,这更是亡宋之痛,一颗敏感心灵的一生:楼上,江上,庙里,用冷冷的雨珠子串成。十年前,他曾在一场摧心折骨的鬼雨中迷失了自己。雨,该是一滴湿漓漓的灵魂,窗外在喊谁。
雨打在树上和瓦上,韵律都清脆可听。尤其是铿铿敲在屋瓦上,那古老的音乐,属于中国。王禹的黄冈,破如椽的大竹为屋瓦。据说住在竹楼上面,急雨声如瀑布,密雪声比碎玉,而无论鼓琴,咏诗,下棋,投壶,共鸣的效果都特别好。这样岂不像住在竹和筒里面,任何细脆的声响,怕都会加倍夸大,反而令人耳朵过敏吧。
雨天的屋瓦,浮漾湿湿的流光,灰而温柔,迎光则微明,背光则幽黯,对于视觉,是一种低沉的安慰。至于雨敲在鳞鳞千瓣的瓦上,由远而近,轻轻重重轻轻,夹着一股股的细流沿瓦槽与屋檐潺潺泻下,各种敲击音与滑音密织成网,谁的千指百指在按摩耳轮。“下雨了”,温柔的灰美人来了,她冰冰的纤手在屋顶拂弄着无数的黑键啊灰键,把晌午一下子奏成了黄昏。
在古老的大陆上,千屋万户是如此。二十多年前,初来这岛上,日式的瓦屋亦是如此。先是天黯了下来,城市像罩在一块巨幅的毛玻璃里,阴影在户内延长复加深。然后凉凉的水意弥漫在空间,风自每一个角落里旋起,感觉得到,每一个屋顶上呼吸沉重都覆着灰云。雨来了,最轻的敲打乐敲打这城市。苍茫的屋顶,远远近近,一张张敲过去,古老的琴,那细细密密的节奏,单调里自有一种柔婉与亲切,滴滴点点滴滴,似幻似真,若孩时在摇篮里,一曲耳熟的童谣摇摇欲睡,母亲吟哦鼻音与喉音。或是在江南的泽国水乡,一大筐绿油油的桑叶被啮于千百头蚕,细细琐琐屑屑,口器与口器咀咀嚼嚼。雨来了,雨来的时候瓦这幺说,一片瓦说千亿片瓦说,说轻轻地奏吧沉沉地弹,徐徐地叩吧挞挞地打,间间歇歇敲一个雨季,即兴演奏从惊蛰到清明,在零落的坟上冷冷奏挽歌,一片瓦吟千亿片瓦吟。
在旧式的古屋里听雨,听四月,霏霏不绝的黄梅雨,朝夕不断,旬月绵延,湿黏黏的苔藓从石阶下一直侵到舌底,心底。到七月,听台风台雨在古屋顶上一夜盲奏,千层海底的热浪沸沸被狂风挟挟,掀翻整个太平洋只为向他的矮屋檐重重压下,整个海在他的蝎壳上哗哗泻过。不然便是雷雨夜,白烟一般的纱帐里听羯鼓一通又一通,滔天的暴雨滂滂沛沛扑来,强劲的电琵琶忐忐忑忑忐忐忑忑,弹动屋瓦的惊悸腾腾欲掀起。不然便是斜斜的西北雨斜斜刷在窗玻璃上,鞭在墙上打在阔大的芭蕉叶上,一阵寒潮泻过,秋意便弥湿旧式的庭院了。
在旧式的古屋里听雨,春雨绵绵听到秋雨潇潇,从少年听到中年,听听那冷雨。雨是一种单调而耐听的音乐是室内乐是室外乐,户内听听,户外听听,冷冷,那音乐。雨是一种回忆的音乐,听听那冷雨,回忆江南的雨下得满地是江湖下在桥上和船上,也下在四川在秧田和蛙塘,—下肥了嘉陵江下湿布谷咕咕的啼声,雨是潮潮润润的音乐下在渴望的唇上,舔舔那冷雨。
因为雨是最最原始的敲打乐从记忆的彼端敲起。瓦是最最低沉的乐器灰蒙蒙的温柔覆盖着听雨的人,瓦是音乐的雨伞撑起。但不久公寓的时代来临,台北你怎么一下子长高了,瓦的音乐竟成了绝响。千片万片的瓦翩翩,美丽的灰蝴蝶纷纷飞走,飞入历史的记忆。现在雨下下来下在水泥的屋顶和墙上,没有音韵的雨季。树也砍光了,那月桂,那枫树,柳树和擎天的巨椰,雨来的时候不再有丛叶嘈嘈切切,闪动湿湿的绿光迎接。鸟声减了啾啾,蛙声沉了咯咯,秋天的虫吟也减了唧唧。七十年代的台北不需要这些,一个乐队接一个乐队便遣散尽了。要听鸡叫,只有去诗经的韵里找。现在只剩下一张黑白片,黑白的默片。
正如马车的时代去后,三轮车的夫工也去了。曾经在雨夜,三轮车的油布篷挂起,送她回家的途中,篷里的世界小得多可爱,而且躲在警察的辖区以外,雨衣的口袋越大越好,盛得下他的一只手里握一只纤纤的手。台湾的雨季这么长,该有人发明一种宽宽的双人雨衣,一人分穿一只袖子此外的部分就不必分得太苛。而无论工业如何发达,一时似乎还废不了雨伞。只要雨不倾盆,风不横吹,撑一把伞在雨中仍不失古典的韵味。任雨点敲在黑布伞或是透明的塑胶伞上,将骨柄一旋,雨珠向四方喷溅,伞缘便旋成了一圈飞檐。跟女友共一把雨伞,该是一种美丽的合作吧。最好是初恋,有点兴奋,更有点不好意思,若即若离之间,雨不妨下大一点。真正初恋,恐怕是兴奋得不需要伞的,手牵手在雨中狂奔而去,把年轻的长发的肌肤交给漫天的淋淋漓漓,然后向对方的唇上颊上尝凉凉甜甜的雨水。不过那要非常年轻且激情,同时,也只能发生在法国的新潮片里吧。
大多数的雨伞想不会为约会张开。上班下班,上学放学,菜市来回的途中。现实的伞,灰色的星期三。握着雨伞。他听那冷雨打在伞上。索性更冷一些就好了,他想。索性把湿湿的灰雨冻成干干爽爽的白雨,六角形的结晶体在无风的空中回回旋旋地降下来。等须眉和肩头白尽时,伸手一拂就落了。二十五年,没有受故乡白雨的祝福,或许发上下一点白霜是一种变相的自我补偿吧。一位英雄,经得起多少次雨季?他的额头是水成岩削成还是火成岩?他的心底究竟有多厚的苔藓?厦门街的雨巷走了二十年与记忆等长,—座无瓦的公寓在巷底等他,一盏灯在楼上的雨窗子里,等他回去,向晚餐后的沉思冥想去整理青苔深深的记忆。
前尘隔海。古屋不再。听听那冷雨。

回答2:

长恨歌
白居易

汉皇重色思倾国, 御宇多年求不得。
杨家有女初长成, 养在深闺人未识。
天生丽质难自弃, 一朝选在君王侧。
回眸一笑百媚生, 六宫粉黛无颜色。
春寒赐浴华清池, 温泉水滑洗凝脂。
侍儿扶起娇无力, 始是新承恩泽时。
云鬓花颜金步摇, 芙蓉帐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 从此君王不早朝。
承欢侍宴无闲暇, 春从春游夜专夜。
后宫佳丽三千人, 三千宠爱在一身。
金屋妆成娇侍夜, 玉楼宴罢醉和春。
姊妹弟兄皆列土, 可怜光彩生门户。
遂令天下父母心, 不重生男重生女。
骊宫高处入青云, 仙乐风飘处处闻。
缓歌慢舞凝丝竹, 尽日君王看不足。
渔阳鼙鼓动地来, 惊破霓裳羽衣曲。
九重城阙烟尘生, 千乘万骑西南行。
翠华摇摇行复止, 西出都门百余里。
六军不发无奈何, 宛转蛾眉马前死。
花钿委地无人收, 翠翘金雀玉搔头。
君王掩面救不得, 回看血泪相和流。
黄埃散漫风萧索, 云栈萦纡登剑阁。
峨嵋山下少人行, 旌旗无光日色薄。
蜀江水碧蜀山青, 圣主朝朝暮暮情。
行宫见月伤心色, 夜雨闻铃肠断声。
天旋地转回龙驭, 到此踌躇不能去。
马嵬坡下泥土中, 不见玉颜空死处。
君臣相顾尽沾衣, 东望都门信马归。
归来池苑皆依旧, 太液芙蓉未央柳。
芙蓉如面柳如眉, 对此如何不泪垂。
春风桃李花开日, 秋雨梧桐叶落时。
西宫南内多秋草, 落叶满阶红不扫。
梨园弟子白发新, 椒房阿监青娥老。
夕殿萤飞思悄然, 孤灯挑尽未成眠。
迟迟钟鼓初长夜, 耿耿星河欲曙天。
鸳鸯瓦冷霜华重, 翡翠衾寒谁与共。
悠悠生死别经年, 魂魄不曾来入梦。
临邛道士鸿都客, 能以精诚致魂魄。
为感君王展转思, 遂教方士殷勤觅。
排空驭气奔如电, 升天入地求之遍。
上穷碧落下黄泉, 两处茫茫皆不见。
忽闻海上有仙山, 山在虚无缥缈间。
楼阁玲珑五云起, 其中绰约多仙子。
中有一人字太真, 雪肤花貌参差是。
金阙西厢叩玉扃, 转教小玉报双成。
闻道汉家天子使, 九华帐里梦魂惊。
揽衣推枕起徘徊, 珠箔银屏迤逦开。
云髻半偏新睡觉, 花冠不整下堂来。
风吹仙袂飘飘举, 犹似霓裳羽衣舞。
玉容寂寞泪阑干, 梨花一枝春带雨。
含情凝睇谢君王, 一别音容两渺茫。
昭阳殿里恩爱绝, 蓬菜宫中日月长。
回头下望人寰处, 不见长安见尘雾。
唯将旧物表深情, 钿合金钗寄将去。
钗留一股合一扇, 钗擘黄金合分钿。
但教心似金钿坚, 天上人间会相见。
临别殷勤重寄词, 词中有誓两心知。
七月七日长生殿, 夜半无人私语时。
在天愿作比翼鸟, 在地愿为连理枝。
天长地久有时尽, 此恨绵绵无绝期。

作为一首千古绝唱的叙事诗,《长恨歌》在艺术上的成就是很高的。古往今来,许多人都肯定这首诗的特殊的艺术魅力。《长恨歌》在艺术上以什么感染和诱惑着读者呢?宛转动人,缠绵悱恻,恐怕是它最大的艺术个性,也是它能吸住千百年来的读者,使他们受感染、被诱惑的力量。

回答3:

李煜的

临江仙

樱桃落尽春归去,蝶翻轻粉双飞。
子规啼月小楼西,
玉钩罗幕,惆怅暮烟垂。

别巷寂寥人散后,望残烟草低迷。
炉香闲袅凤凰儿。
空持罗带,回首恨依依。

破阵子

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
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作烟萝。
几曾识干戈。

一旦归为臣虏,沉腰潘鬓消磨。
最是仓皇辞庙日,教坊犹奏离别歌。
垂泪对宫娥。

虞美人

风回小院庭芜绿,柳眼春相续。
凭阑半日独无言,
依旧竹声新月似当年。

笙歌未散尊前在,池面冰初解。
烛明香暗画楼深,
满鬓清霜残雪思难任。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
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望江南

闲梦远,南国正芳春。
船上管弦江面渌,满城飞絮滚轻尘,
忙杀看花人!



闲梦远,南国正清秋。
千里江山寒色远,芦花深处泊孤舟。
笛在月明楼。

望江南

多少恨,昨夜梦魂中。
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
花月正春风!



多少泪,断脸复横颐。
心事莫将和泪说,凤笙休向泪时吹;
肠断更无疑!

乌夜啼

林花谢了春红,
太匆匆,
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相留醉,
几时重。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乌夜啼

昨夜风兼雨,帘帏飒飒秋声。
烛残漏断频倚枕。起坐不能平。

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
醉乡路稳宜频到,此外不堪行。

相见欢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
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子夜歌

人生愁恨何能免?销魂独我情何限!
故国梦重归,觉来双泪垂。

高楼谁与上?长记秋晴望。
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

浪淘沙

往事只堪哀,对景难排。
秋风庭院藓侵阶。
一任珠帘闲不卷,终日谁来?

金剑已沉埋,壮气蒿莱。
晚凉天净月华开。
想得玉楼瑶殿影,空照秦淮!

浣溪纱

转烛飘蓬一梦归,
欲寻陈迹怅人非,
天教心愿与身违。

待月池台空逝水,
荫花楼阁谩斜晖,
登临不惜更沾衣。

浪淘沙令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
罗衾不耐五更寒。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
别时容易见时难。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回答4:

江 城 子是苏 轼 的吧

江 城 子

苏 轼

乙卯正月二十夜记梦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定 风 波 苏轼

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狈,余独不觉。已而遂晴,故作此。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锦瑟

李商隐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杜 甫

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茅飞渡江洒江郊,高者挂罥长林梢,下者飘转沉塘坳。

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公然抱茅入竹去,唇焦口燥呼不得,归来倚杖自叹息。

俄倾风定云墨色,秋天漠漠向昏黑。布衾多年冷似铁,娇儿恶卧踏里裂。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自经丧乱少睡眠,长夜沾湿何由彻!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

梦江南(二首)·温庭筠
(一首)

千万恨,恨极在天涯。山月不知心里事,水风空落眼前花,摇曳碧云斜。

(二首)

梳洗罢,独倚望江楼。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肠断白苹(上草下频)洲。

<天净沙.秋思>马致远

枯藤老树昏鸦,

小桥流水人家,

古道西风瘦马。

夕阳西下,

断肠人在天涯。

回答5:

梦江南
昏鸦尽,小立恨因谁?急雪乍翻香阁絮,轻风吹到胆瓶梅,心字已成灰。

菩萨蛮
萧萧几叶风兼雨,离人偏识长更苦。欹枕数秋天,蟾蜍下早弦。
夜寒惊被薄,泪与灯花落。无处不伤心,轻尘在玉琴。


催花未歇花奴鼓,酒醒已见残红舞。不忍覆余觞,临风泪数行。
粉香看又别,空剩当时月。月也异当时,凄清照鬓丝。


晶帘一片伤心白,云鬟香雾成遥隔。无语问添衣,桐阴月已西。
西风鸣络纬,不许愁人睡。只是去年秋,如何泪欲流。

临江仙
点滴芭蕉心欲碎,声声催忆当初。欲眠还展旧时书。鸳鸯小字,犹记手生疏。
倦眼乍低缃帙乱,重看一半模糊。幽窗冷雨一灯孤。料应情尽,还道有情无?

如梦令
正是辘轳金井,满砌落花红冷。蓦地一相逢,心事眼波难定。谁省,谁省。从此簟纹灯影。


黄叶青苔归路,屧粉衣香何处。消息竟沉沉,今夜相思几许。秋雨,秋雨,一半因风吹去。


纤月黄昏庭院,语密翻教醉浅。知否那人心?旧恨新欢相半。谁见?谁见?珊枕泪痕红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