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看了这句话的白话翻译,对这个“甚喜”字有点儿小看法,陈蒲清将其翻译成“最高兴”,房立中貌似是“非常高兴”,然后我想:古人彬彬有礼,较今人拘谨,也许此处的“甚喜”没有我们想的那种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再说古人也好今人也罢谁能天天遇到“甚喜”的事儿,倘若非要等到“甚喜”的时候再用鬼谷先师的揣情术那也太不实用了,因为出现“甚喜”的几率可能没那么大,所以也就限制了揣情术的发扬光大。于是本着“甚喜”也许没那么“甚”的怀疑精神我查了我的古汉语字典,上面有“甚”的副词用法,其翻译成“很”,于是在下觉得还是这个好一点,虽是一字之差,但效果却大大不一样了,这点吧友自己思考。而且,我觉得此处翻译成“很”是能启下的,因为下面一句说的就是“往而极其欲也”,如果翻译成“最高兴”的话那还用我们极其欲干什么?所以,综上所述,翻译成“很高兴”,才有“往而极其欲”。如果已经是“最高兴”了,“往而极其欲”就没意义了,只用在旁边观察就够了。
此语出自《鬼谷子》之《揣篇第七》,全句如下:揣情者,必以其甚喜之时,往而极其欲也;其有欲也,不能隐其情。必以其甚惧之时,往而极其恶也;其有恶者,不能隐其情。
所谓“揣情”,是估量事情背后隐藏的真情,既可能是揣测他国的隐情,也可能是揣测他人的隐情。
“必以其甚喜之时,往而极其欲也;其有欲也,不能隐其情。”要在他特别高兴的时候,使他的欲望达到极致,他有欲望,故不能隐其情。
“必以其甚惧之时,往而极其恶也;其有恶者,不能隐其情。”要在他特别恐惧的时候,使他的厌恶达到极致,他有厌恶,故不能隐其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