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鞋的老人。留在我记忆深处的是一位修鞋老人,每当我走到上学的路上,他那瘦瘦的身躯,慈祥的面容就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两年前,在我上学路的一棵高大的梧桐树下,多出了一位瘦瘦的老人和一只高高的、窄窄的木箱。每天早晨,这位老人便推着大箱咯吱咯吱地来到树下,先从木箱里掏出一只帆布马扎,再扳起缝线的机头,然后将一张黄不黄,白不白的塑料布展开铺在地上,便等着顾客来光顾了。
这是一个面目和善的老人,他微黄的额头上刻着几道深深的皱纹,老花镜后面的一双眼睛微微向上,看上去总是笑眯眯的。老爷爷修鞋不只是态度好,收费低,而且修的鞋牢固结实。所以,人们都愿意到他这里来修鞋。
时间长了,我们就熟悉了。有时放学比较早,我总爱蹲在鞋摊旁看他修补鞋子,有时没有什么生意,他就叫我脱下鞋子让他看看,或在鞋帮上粘上一块橡皮,或在写面上缝几针,经他修的鞋又跟脚,又舒适。我要付钱时,他总是笑呵呵地说:“这是无偿服务,要付钱等你挣了工资再说。”不久前,一个农村妇女急匆匆地赶来,跷起右脚,布鞋的鞋面与鞋底几乎分了家,老爷爷接过鞋,一针一针缝了起来,鞋子补好后这位大嫂看了看,十分满意,可在付钱的时候发现钱包不见了,急得鼻尖上都渗出了汗珠。
老人一问,方知她家离这里百十里地,不但修鞋的钱付不出,就连回家的路费也没有了。老人看着她着急的样子,从身上摸出两张十元的钞票递过去说:“这点钱,你拿去吧,以后出门当心点。”大嫂连忙摆手:“这怎么行?不收修鞋的钱,我已经很过意不去了,哪能再要你的钱?”老人爽朗地笑着说:“人出门在外,总会有难处,互相帮忙,总是应该的,你就别推辞了。”大嫂收下钱激动地说:“您真是个好人,下次进城一定把钱还给你。”老人笑了笑说:“你快赶路吧!这点钱就别放在心上了。”
一晃几天过去了,都不见老人。有一天,我意外地碰到了给他送饭的女孩,左臂上套着黑纱,我过去询问,得知老人已经去世两天了。 吃过午饭,我突然看到一个妇女提着一篮鸡蛋在向过路人打听着什么,我仔细一看,这不是上次丢了钱的大嫂吗?刹那间,老爷爷和善的面容又出现在我的面前。在泪光中,仿佛又看到了老人那瘦削的身影,以及围着他修鞋的一个个顾客……
我的爷爷
大概是在我上幼儿园时,他每天都去接送我,现在他已经是两鬓斑白了,带着一副看似古董样子的老花镜,一双很久没上油不发亮的皮鞋。他就是我的爷爷。
尽管他现在已经老的以至于行走都不是件容易的事了,但我还是相当之崇拜他的。 让我记忆很深的是我四岁还是五岁的一年夏天,出奇的热,就是在家坐的都会流汗,我从小就是闲不住的人,每天都在爷爷家跑来跑去,弄的汗流浃背。我本身又怕热,吵的要空调,爷爷却说,空调是人类对自然的不屑一顾。自然还给人类一个厄尔尼诺。现在想想还真是这样,如果说地球是恒温的,生物早就灭绝了。生命是温差的产物。放弃享受春夏秋冬的人,本质上是在浪费生命! 爷爷经常教我不要锋芒毕露,但我在这方面与他观点可不太一样,标榜自己淡泊名利的人本身就是在捞取名声。摆出捍卫真理架式的人捍卫的绝对不是真理。我是这么认为。爷爷喜欢养鱼,有一天,他边给鱼喂食,边跟我说,我养了一缸鱼,每天我用掉在餐桌上的饭粒一粒一粒的往鱼缸里扔,我有三个体会,第一是,要想吃到食物,必须竞争。第二是,最终吃到肚子里的鱼,往往不是一口就咬上的那条鱼。第三是,吃不上的饿不死,吃的上的能撑死。我明白了,撑死的鱼比饿死的鱼多。涝死的花比旱死的花多。富死的人比穷死的人多。
爷爷原来本是一个机关的采购员,可以说当时是个铁饭碗。奶奶说,一场文化大革命后,爷爷变了,他不在是一个为别人干事的人了,他要自己创业,铁饭碗的真正含义不是在一个地方吃一辈子饭,而是一辈子到哪儿都有饭吃。
还让我记忆深刻的是我上一年级的时候,我在背古诗,爷爷饶有兴趣地看我的语文书,问我为什么要背这首古诗呢。这是必背古诗,我这么回答。爷爷一脸严肃地对我说,不必背,在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什么必背的东西,如果有人给你开必背的东西,你最好远离他。给别人开必背科目的人绝对是哗众取宠的人。
有钱不是真富,知足才是真富,没钱不是真穷,贪婪才是真穷,腰缠万贯是另一种穷。一贫如洗是另一种富。至于现在,爷爷激流勇退,没有准备在出在去干什么轰轰烈烈的事,他喜欢过“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日子。在浩淼的宇宙面前即使是世界首富也只不过如同一只蚂蚁,只不过是拥有一辈子也用不着钱的蚂蚁。如果全是老姜,将是一个何等辛辣的社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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