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急急 超感人短篇小说~5千-2万字左右 看了就会哭的那种呀,如果谁有请直接贴出来吧,在这里非常感谢谢

2024-12-05 02: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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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我小皱菊,15岁就做了你的女人。李华成,你还欠我一条命。我经常在想,如果,当初我没有救你。那么,现在的我是不是就可以不必这么悲伤?
-------题记/

我从小就在所谓资优班长大,不但资优,还是舞蹈班,班上三十位女同学全是经由智力、舞蹈能力,从三百多位徵选人中挑选而出。国小六年,就那样和其他二十九位女同学一起长大,在我的生活圈,除了爸爸和老师,我没有很大机会去接触到男性;在我的国小生捱,男生是外来者。国中,我放弃了舞蹈班,我上了普通的男女混班。那种情形,很像乡下女孩第一次到了城市┅那麽的新奇,那麽的好奇。第一次听到脏话,是在电视上。第一次看见有人说,是在国中的班上。

我只是睁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后来班上的同学爱叫我「小雏菊」,因为我什麽都不懂。不懂帮派,不懂规矩,不懂男女┅我像一朵刚开的花儿,还不懂黑白,只觉得世界很稀奇。小雏菊,代表著无邪,天真┅小雏菊一直跟著我,直到国二下学期那天┅

下过雨的街,昏暗潮湿。

 冬天的傍晚,七点多,天已经暗了下来,特别是下过雨,一切是那麽黑暗、邪恶┅

 在街灯照不到的小巷里,五六个人马围成一个圈,圈住了一个人,像匹困兽,他没有挣扎,只是淡淡不语。每个人的手上握著棒球棒,为首的带头人吐了一口槟榔「干!你啊,活的不耐烦,跑到我大仁来抢地盘?」槟榔汁红红腻腻的滴到困兽的鞋上,他眉头一皱。

 「***的耍酷?别以为妞多就,怎麽?槟榔汁嫌脏?」话一说完,又是一口,这一次不偏不倚吐上了他的脸。他用一种极慢的速度抹掉了红色的液体,双眼爆出杀机,猛然一拳挥像吐槟榔的人,只听见骨头断掉的声音夹杂惨叫声,红色由他的嘴里流出,只是这次不是槟榔,是血。

「老大!」

 「老大!」跟随的小搂搂看见大哥倒下,纷纷抽出家伙大吼「干!砍死他!」棒球棒纷纷的落下,落在他的身上。他的拳头很硬;却硬不过木制棒球棒,他一拳又解决了一个人,还来不及闪躲,其他四只纷纷从他的头、手、腰、背重重的落下。这一仗,他是输了。

  补习,是我很讨厌做的事,只是补习,却都是国中生要做的事。今天,还是一样补习,从补习班回来,我却看到了并不是每一天都会发生的事情。

群殴!

  天!这种只听同学说过的事情,我还没有亲眼目睹过。我蹑手蹑脚的往巷子里头看,除了乒乒乓乓的殴打声,我还可以见粗俗的叫骂声。很快的,我分辨出被打的其实只有一个,其他根本就是打人。不满的情绪很快在我心里出现,我拿出童军课的哨子,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居然大声的叫了出来「**来了!」然后,我使出全力用力的吹著哨子。也许是奏效了,打斗声变小了,我听见有人不满的咒骂声和踏著水的跑步声,过了一会儿,暗巷里不再传出声音,我再一次探头看。没人了。一步一步的走进暗巷,除了斑斑点点的血迹,我看不到任何东西。也许都跑了,就当我想离开时,一声呻吟声引起我的注意,顺著声音走过去,我倒抽一口气,我看到了人┅面目几乎全非的人。这辈子,我不会忘记那呻吟声。如果,我没有走过去;或许如果他不出声┅如果、那麽多的如果┅却还是改变不了事实。我走向那个人,可以说,我救了他。而他呢?他亲手摘掉了我身上的小雏菊┅

教室外面挤了很多人,丫川、小温和班上一些所谓混混都一脸哈八狗像的站在门外。「他们在干嘛?」我边发作业,边问小宣。

 「高年级的成哥出院了,说要来我们班谢人。」小宣也很好奇的往窗口挤。

 「谁是成哥?」

 「高中部的带头啊!大哥耶!」

  我没有什麽兴趣,下一节国文考试,我得温习。看著班上一半同学都挤到走廊去,我翻了白眼,低头看著我的参考书。教室外面的吵杂声突然静了下来,我不禁也奇怪的抬头。只见门口站了一个穿高年级制服的人。我不知道他是谁,只看得出来他的脸上有点淤清,手上也还掉著石膏。这麽别脚的角色也能当大哥?我有点不屑┅直到他笔直得朝我走过来,我才惊叫出声「是你!」他是我三个月前救的人!被打的鼻子眼睛皱在一起的丑八怪!怎麽┅怎麽今天看起来有点帅?!「小雏菊!我欠你一条命。」说完,他抓下脖子上的项链,用残废的手霸道的挂上了我的脖子。我还来不及反应,还来不及说些什麽,高年级的教官救火冒三丈的冲进了教室「李华成!我警告你,再到国中部,我就让你高一再被当。」

 「教官,我是在报恩,您不是教我知恩图报?」他轻蔑得一笑,看了我一眼,就像皇帝一样的被一群人围著走出了教室。等他消失在走廊,班上的人才全部像发了疯一样围著我,「小雏菊!你救了老大!」

「小雏菊!你和大哥怎麽认识的。」

  「小雏菊!看不出来喔,店店吃三碗公喔!」左一句小雏菊,右一句小雏菊。我被叫的头都昏了,除了挂在脖子上的银链,我的视线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

  我并没有忘记李华成,但是他也没有再找过我。班上,依然用一种尊敬的眼光看我。甚至有人开始叫我「雏菊姊」又过了三个月,国中二年级似乎就要结束了。璁假来临那天,就在我大出校门那一刹那,一群人围住我。我不禁一楞,什麽时候我也变的被围殴的对象?只见带头的人说「小雏菊,老大要见你。」制服上明明绣著我的名字,奈何这批瞎子只会雏菊雏菊的叫。

 「你老大是谁?」

 「成哥!五福的带头!」他很骄傲的说著。

 「没兴趣。」我一时忘了成哥是谁。或许,我应该早就把他忘记。

 「小雏菊。」淡淡的声音传来,围住我的人很外的让开一条路,看到来者何人时,我不禁睁大眼「是你!」「是我!」他脸上有嘲谑的笑容「我载你回去。」我应该说不的,真的,我应该的。可是我并没有,我上了他的后座,让他载著我回家。人是回到家了,心呢?心,被他载往和家反方向的令一个方向去┅

我从小雏菊、变成雏菊姊,再来晋升为「嫂子」、「大嫂」我很怀疑的看著那些高二、高三的学生,怎麽会对著我这又瘦又矮的小罗卜头嫂子来嫂子去。尤其当这些人不是叼著烟,就是满嘴脏话。后来,我终於迟钝的了解,我的「男人」是谁。

 李华成。

  我不懂,只知道,他不过璁假过后,每天会骑著那台拆了消音器,装上音响,多加跟喷气管的机车来在我上下课,怎麽突然我会变成他的马子。也许这不是什麽坏事,不过我却得瞒著父母进行。我能了解,在他们心目中,李成华是个不良少年。他国中被当,却神奇的考上高中。高一被当一次,又神奇的升上高二。算一算,他今年十八,却还在高二的阶段。我呢?那年,不过也才十四。不过是个国二生。在父母眼中,他是个带坏小孩、欺骗少女的大坏蛋。在师长眼中,他是个头疼的留级学生、三天小过、两天大过。只是,他却都有办法坳过去,到今年高二还没被踢出学校大门。在兄弟眼中,他是大哥,铁睁睁的汉子,他是势力的代表。在女生眼中,他是白马王子。而在我眼中呢?他不过是个偶尔会说脏话的调皮大孩子、大哥哥。我讨厌烟味,在我前面他不会抽烟,我讨厌脏话,他会尽量少讲;我讨厌翘课,他再怎麽痛苦都会风尘仆仆的带我上课然后「睡」死在他班上。我喜欢的,他会去做,我不喜欢的,他尽量不做————除了一样。他怎麽也不叫我名字,也是小雏菊、小雏菊的叫。除了这点,他让我没什麽可以挑剔。

 「小~雏~菊~」听到这种恶心巴拉的叫法,我也能知道后头的人一定是李成华的最佳帮手———欧景易。只有他,不会嫂子来嫂子去,可是却会把哪三个小雏菊叫的让人鸡皮胳搭掉满地。欧景易染了一头金发,也不管教官一天到晚要剃他头,他一脸笑嬉嬉,一点也不察觉自己有再一个小过就会被踢出学校的危险。

「欧学长,请你不要那样叫我。」我放下扫把,冷冷的跟他说。

 「小雏菊菊菊菊~我带话来嘛~」

 「欧学长,有话快说,说完请滚。」

 「哀唷~人家是替老大带话来嘛~成哥要你下课在北侧门等他。」我可以感觉班上同学又竖起耳朵,「收到,请滚!」给他个白眼,我转身进教室。还可以听见他嘀咕「老大什麽女人不要,偏要这营养不良的辣椒小女生。」下了课,我走到北校门,李华成从墙上翻下来,嘻皮笑脸的摸著我的短发,把我拉进怀里「干嘛?」「陪我去吃饭。」他带著那戏谑的笑,勾著我的短发。

 「妈妈会骂。」我摇摇头,像往常一样拒绝。

「今天是我生日。」

 「爸爸会骂。」他今年几岁?这是我第一个问题。

 「我去跟他们说。」说完,他真的拉起我要上机车。

 「你疯了!」我拉住他的衣角,不 同的摇摇头。至少我知道,父母如果看到李华成,家里一定会闹翻的。

 「陪我去吃饭。」有时候,他的脾气硬的像只牛。

 「我回去问问看。」说完,我跨上他的机车,他满意的发动了车子,离开学校。

我说了谎,十四年来,我第一次说谎。

 我告诉爸妈,我要和朋友去逛街。

 和谁?

 班上的女同学。

 早点回来。

 好。

我不懂为什麽我要骗人,我并不觉得和李华成出去事多大的罪恶,可是浅意识里,就是不敢说实话。换下制服,我穿了便服,出了门。李华成在路口等我,他很少接近我家附近。问他为什麽,他只说自己不是这区的人,不想给我惹麻烦。上了他的车,我听见后头一阵阵的机车上追上来,回头一看,是欧景易他们,十几台机车,跟在我屁股后面。他们比李华成停的远,至少隔了两条街。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和他们是不一样的世界的人。

  我没到过寿山,不过现在看起来,高雄的确很美。我可以看见很多灯,很多大厦。风很大,好几次我都觉得自己要被吹散了,但是我却觉得恨快乐,因为第一次,我和朋友出游。李华成没说话的走到我身边,把外套批在我身上「要回去了吗?」他说话中有酒味,欧景易他们带了一堆啤酒,我想李华成也喝了几口。

  我摇摇头「再多看一下下。」他笑了,眼中带的温柔「好,等一下。」我总觉得他抱著我的时候,不像大哥哥。至少,和我表哥抱我的感觉不一样。哪里不一样,我说不上来。

「唷~大嫂,大哥生日,你送什麽啊?」远远的,小虎打著酒嗝大声的问著。「献吻、献吻!」然后痞子林开始帮腔。「献身、献身!」欧景易不知死活的加油添醋。

[他们很吵!」我把头贴上李华成的胸口,闷闷的说著。

  「来!」我牵著我,越过栏杆,抱著我滑下一个小山坡,站在一块平地上面。

「小雏菊,坐下。」他一屁股躺下,拍拍身边的空位。

  「叫我的名字。」我嘟著嘴,却也顺然的坐到他身边。

  「小雏菊。」他带著戏谑的口气,低低的叫了一声。

  「叫我名字!为什麽都不叫我名字。」

  「小雏菊,我要你当小雏菊,永远那麽纯洁可爱┅」他低低的说著,不知道是对我说,还是对自己。

  「算了!」说来说去还是这个原因。

  「生气?」他翻起身子,捱进我身边。

  「没有!」才怪。

  「今天我生日,你不准生气。」大手摸上我的脸,他霸道又带著笑意的说著。

  「还有,你还没送我生日礼物。」

「我可以在身上扎个蝴蝶结,把自己送给你。」这句话,只是单纯的好玩,没有别的意思,真的没有!不过,我想李华成绝不是这样想。

  「是吗?」我没有蝴蝶结,所以我只好摇摇头。想一想,他生日不送他礼物真的是不好。我身上也没有任何能当礼物的东西,考虑的半天,我才说「闭眼睛」他顺然的闭上眼睛。我一弯身,轻轻的再他脸颊上送了一吻。就像亲我爸一样,纯粹洒娇。我想,他对我的态度,不会比我爸差到哪里去,是值得一吻的。 他那双黑不见底的双眸看著,手指拂过我的唇,沉沉的说「小雏菊,你是我的,懂不懂?」

  不懂。

  我还没来得及说出,他又贴上我的唇,再一次,我无力抵抗,只任由自己和他的双唇吻著,戏著,喘息著。我终於知道,李华成和我爸、我表哥不一样。因为,他们不会这样吻我。

  国三的联考压力很大,我却没有什麽心思读书。欧景易则是一天到晚抢著我的考卷,然后大似的嘲笑一翻,嘲笑到李华成出现,他才很努力的去止住笑。我发现我功课一直在
掉,从全班前三名掉到十名。这次月考,我掉到第十五。我并不介意,反正,第几名都一样,高中上的去就好。紧张的是我的老师,一天到我喊著要去做家庭访问。令一个替我紧张的,很好笑,居然是自己自身难保的李华成。

「怎麽又考这样?」他抓起我的考卷,不满的说著。

  「不然你教我!」

  「你知道我不会。」他把考卷塞给我,无所谓的说著。

  「那就不要念我,我被我爸念的烦死了!」

  「我不是你爸!」

  「我知道。」又来了,他又不管这里是学校公共花圃的光天化日之下吻住我,直到训导主任气急败坏的从三楼丢了板擦下来「李、华、成,你给我滚回高中部!」他轻易的闪
过板擦,一手护住我,一手往楼上比了个中指。

「我回去了,好好读书。」他放开我,手插著口袋准备回去他的教室。

「你呢?」我扬眉,反问他。

  「我不念了,这学期完,我休学。」等到他背影消失,我才回过神。不念了?为什麽?他不念完高中,爸妈怎麽可能会喜欢他?他不念完高中怎麽上大学?怎麽找工作?突然间,我觉得李华成离我的距离,又更远了一些┅

  放学的时候,两三台机车闯进了校园,听到的却是很让我惊讶的叫骂声「叫小雏菊那**给我出来 ,叫嚣的是三信的女高中生,烫著短发,一脸浓妆的叫著。我的教室离旋关很进,坐在教室里就可以听到那叫骂声。我起身子,正想出去问她有何贵事,身边的花车轮拉住我,对我摇摇头。他是李华成下面的一个混混儿,平常对我也不错。「嫂子,别出去。」他一手拦住我,一手伸进书包抄家伙,还顺便跟小胖打了个眼神。「为什麽?」这里是学校,难不成她能吃了我?而且,我也没得罪她。「等成哥来。」「不要。」我甩开他的手,大步的走出去。

「你是小雏菊?」两三个女的把我围住,一脸凶神恶刹。

「你这**!」说完,她火落落的就给了我一巴掌。我痛的咪起眼睛,我不懂她会什麽打我。我根本没见过她。

正想询问,打我的女生又喷气的说「你她妈的犯贱,连我沈雅蓉的男人也敢抢?!」说完,她一手抓起我的短发,大力一押,把我摔在地上。

沈雅蓉?我更确定我没听过这名字。我也不懂,我什麽时候抢了她的男人。我一转身,又爬起身来,我不喜欢别人对我动手动脚

「你干嘛?」「干嘛?刮花你这张贱脸!」她手一伸,五只长长的指甲往我脸上刮下来,我急忙一闪身,却还是慢了一步。

左脸颊一热,血滴到了地上。我看著地上的血,一个火大反手给她一拳,只听到她惨叫一声,居然跌倒在地上。我楞楞的看著她脸上铜板儿大的伤口,不知所以。仔细的看我的手,才发现,李华成给我的戒指居然在滴血。

天!怎麽会这样!才一眨眼,其中一个女的扶起沈雅蓉,其他三个一个抓住我的手,一个又火辣的给了我一巴掌。这一掌,打得更重,我一个浪呛差点又跌倒。

只听到远远有人大喊「小雏菊!」我转头一看,李华成迈著大步冲了过来,后头跟著是欧景易、王中凯和一堆平常混在李华成旁边的人,只是现在他们的脸上没了笑容,照上了一层寒冰.
他扶助了我浪呛的身子,摸上我的脸? u有没有怎样?」其他的人,却把那几个女的围了起来。

「没有,你去看看沈雅蓉,她伤的很重,我不小心打伤她了。」想到她脸上的伤,我不禁掉下眼泪。我真的不故意打伤她的,是她自己先动手¨「你这傻瓜!」他抱住我,吻掉我脸上的泪和血,回头冷冷的对欧景易说「手,我要她的手。」这句话我不是很懂,可是我隐隐约约可以了解里面的意思,我急忙抓住李华成「你要她的手干嘛?」「你别管。」他撕开一节衣服,替我抹去脸上的血。我挣扎著,「不要,李华成,我不要你伤害她,让她回去好不好,拜托!」也许是我的话引起欧景易他们的注意,他们居然一脸不可思议的回头看我,李华成看了我一眼,才回头过去「沈雅蓉,你记住,小雏菊是我的人,伤了她,下次我要你命。」「听到没?滚!」欧景易勉强的让开一条路,让沈雅蓉他们一群人癫癫颇颇的离开。看著李华成没感情的脸,我发现,他变的不像我以前认识的李华成了┅

「女儿,过来。」我一踏进门,老爸就坐在沙发上叫著我。

  「干嘛?」我 著头,遮去脸上的红肿,心里暗叫不妙。

「学校打电话来,说你和人打架!」

  「我没有!」

  「你最近是不是和一个混混走的很进?」

  「他不是混混!」我被他不屑的口气惹火,大声的吼回去。

  「我告诉你,别以为国三我就不管你。从今天开始,你不准出门,上下学我载你去。你离那混混远一点!不准见面知不知道?」老爸站起来,一脸严肃的说著。

  「你没有权利管我!」我大声的顶回去。

  「你¨你这浑帐!」啪一声,他给我一巴掌。我楞在那边,今天我被打的还不够嘛?为什麽连爸也打我?!我掉下眼泪,对著他还有从厨房走出来的妈大吼「我讨厌你们!讨厌讨厌讨厌!」说完,我冲上楼,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痛哭失声。李华成,李华成,我好想你!你在哪里?李华成!那一晚,我终於知道李华成是谁。他是我爱上的一个男人,不能爱,却爱上的人。
我被禁足了。除了学校,我哪里也不能去。李华成好像也知道我家的事,他没有来找我,只 欧景易有空弯道国中部来看看我。我也不能去找他,因为爸妈 老师,下课不让我去任何地方。这样过了三个礼拜,我只觉得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像死了一样,灵魂像被抽去一般。剩下的不过是我的躯壳。我哭、我闹,在家里拼命的砸东西,摔东西,他们却丝毫不动心,只是把我看得更严,更寸步不离。后来,我乾脆把自己反锁在家里。我不去上学,也不出门。整天闷在暗黑的房间里,流眼泪。眼泪流乾了,就只剩喘息,我发现,我根本已经快死了。快被思念折磨死了。就这样,睡醒哭,哭醒睡。不知道过了多久,多久。那天晚上,我突然坐起身来。走到桌前,看著日历。我笑了,一个多月来我笑了,因为我发现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十五岁的生日。一股想见李华成的感觉满然窜起,我觉得自己再也无法控制了,我整理好自己的行李。在凌晨一点的时候,逃出了家门。我真笨,一个月来就只知道哭,完全没想到要逃。招了辆计程车,我往一家李华成曾经带我我去的刺青店。

踏出了刺青店已经凌晨两点多了,我没有头绪的走著。我想见他,却不知道他在哪里。我不知道他家在哪里,我发现我什麽都不知道。两台呼消而过得机车在我身边停住,车上的人走下来「妹妹~要不要去玩?」我抬起头来,看著他们,「今晚飙车的地点在哪?」他一楞,又露出痞子笑容「中正路啊,刚开始没多久,要不要去?我载你!」「好!」我二话不说的跨上他的车,我知道,李华成一定在哪里。

伦哥,载我的人,其实人不错,他边骑车边问「你要去找谁?没人的话,就让我载。」我知道他们尬车的时候习惯载个女生在后头炫耀。「今晚很多人吗?」

「很多啊!火龙车队跟青虎车队今晚连起来飙,一两百台有吧!你找的人是哪队的?」我不知道李华成是在哪一对,我没听他说过。只好摇摇头。很快的到的中正路,伦哥看了一眼手表,「应该在五分钟车队就会到了,你路边站点,免的被辗死!」他点跟烟说著「你脸色怎麽那麽不好?不会挂了吧?」我没有注意他的话,只是眼睛盯著前方看,果然不久,一堆谜谜蒙蒙的车灯在远方出现,接这是渐渐传来的车声。才一眨眼,几十台车子就呼萧而过。那麽多,我去哪找他?一咬牙,我冲道路中间,想看清楚每台车子。伦哥大叫一声想把我拉回来,已经来不及。我听见叫骂声,煞车声,还有撞车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只是张大眼睛想看李华成在哪里,可是我却看不到,除了车灯我看不到什麽。突然一台车子急速煞车在我前面,车身一斜,压著地面笔直的像我冲过来,在离我一公尺的地方硬生生的停住。只见滚了两圈的骑士站了起来,摔掉手上的安全帽,气冲冲的向我走过来「干!你找死?****挡在那———————小雏菊?」等我闭起眼睛准备接收他那怒气冲天的一拳,那人突然叫出我的名字。我睁眼一看,居然是欧景易,他摔的鼻青脸肿,整只手都磨出来血,我颤抖的说「对¨对不起┅」脚一软,我跌 坐了下去。欧景易连忙冲过来扶助我?A一边大叫「call成哥,叫他掉头,快快快!说嫂子在这!」他这一吼,旁边几打转的机车都停下来,后面来势汹汹的机车群也都停了下来,把中正路当成停车场。一下子,几百台机车停的停,转圈的转圈「他¨他们怎麽都停了?」欧景易扶著我坐在柏油路上「废话,一半车队是老大的,大家不停下来看大嫂不然要干嘛?」

伦哥,载我的人,其实人不错,他边骑车边问「你要去找谁?没人的话,就让我载。」我知道他们尬车的时候习惯载个女生在后头炫耀。「今晚很多人吗?」

「他在┅在哪?」我头昏目眩的问著,几天的眼泪,把我全部的体力都榨乾了。

  「老大的车子早就飙到前面不知道哪里了,喂!小雏菊,你别葛屁!你死了,老大会把我们全砍了陪葬的!」他紧张的说著,我闭上眼睛,只觉得好累。想到李华成就要来了,又勉强打开眼睛。安静的路上,突然又传出呼呼的车声,接下来一群人吵杂不轻的说「成哥来了!」李华成来了!我看那台像失控的机车撞了过来,在机车还没有全部停下来的时候,车上的人跳了下来,他一手丢了安全帽,帽下是李华成,只见他苍白著脸,像我冲过来。他的脸好白,是不是病了?我松开欧景易的手,也朝他奔了过去,只见他喊「小雏菊!」我使劲全力冲了过去,和他扑了个满怀。他气急败坏的说「你到这来干嘛?」我努力的挤了一个笑容「我¨好想你!」这几个自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话说完,我全身一软,眼前一黑,就这样扑倒在李华成的怀里。我终於¨回到了他的怀抱。

那天,我在李华成的怀里睡著。醒来的时候,只见房里一片黑暗,我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李华成坐在窗口,朝外面吐著烟。我拉开棉被,他也回了头,弹掉手上的烟,他走过来一把抱起我坐上他的大腿「好点没?」我只是点了点头,把自己埋进他的胸膛,听著他的心跳,只有他的心跳能让我安心,让我知道,我还活著。

  「你瘦了。」他仰起我的头,看著我淡淡的说著

  「都是为了你。」只是一句话,却包含了我所有的爱,李华成抱紧我,抿著嘴一言不语。过了好久,他才叹气「你这样跑出来,你爸妈会担心的。」

  「不会!他们根本不管我死活。」

  「别任性,睡吧,明天我带你回去。」说著他放下我,想替我盖被子。

  「不要!我再也不要回去了。」我抓著他的衣服,大声的喊著「我讨厌他们,讨厌死了!」

  「傻瓜,你要是像我一样没了爸妈,就不会觉得他们讨厌了。」我从来不知道他是孤儿。

  「不管!他们不让我见你,我讨厌他们!」黑暗中,我彷佛可以听见他的叹息声,只见他喃喃的说著「他们是为你好,我不是好人,跟著我会受苦的。」

「在我心里,你最好。」我抱住他,自己送上了双唇,生涩的吻著他。他双手收紧,也低头热烈的回应著我,黑暗中,没有半响声息,就只能就我和他的心跳声,喘息声。过了好久,他才勉强把我推开「睡吧。」说完,他起身离开了床畔。

  「你为什麽不要我了?」我拉住他,开始无理取闹的掉眼泪。

  「不是不要,是不能。」他撇过头,故意忽略掉我挂在脸上的泪珠,望著窗外无奈的说著,我抿著嘴,不发一言,他则是头也不回的慢慢想走出房间。我看著他的背影,突然觉得,我不能让他走,他是我的男人。我的!我伸手把胸前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把整件上衣褪下,开口喊他。

「李华成,你转头!」他停下步伐,一转身,猛然倒抽一口气,生硬的问「你干嘛?」我下了床,往他的方向走去,边走边拉下我内*的肩带「我干麻,你很清楚。」他居然往门边退,一整脸死白,好像看到了怪物,指著我,结巴了起来「你┅你的胸口┅」我的胸口,刺著一朵艳黄的菊花,那是我到刺青店一针一针让刺青仔帮我刺上我的胸口,还记的边刺他边牢骚「成哥一定会砍死我。」

「我刺的,今天刚刺。」说完,我扑像他,把自己摔进了他的怀里,他颤抖的抱著我,「你这笨蛋,学人刺什麽青┅」

 「你背上也有,我听欧景易说的,让我看¨好不好?」说完,我伸手粗鲁的把他的上衣脱了下来,瞪著他的胸口看,一条一条的疤,像蜘蛛被打扁一样的横挂在他胸前。那是被开山刀砍出来的。他推开我,喘气的问「你知道到底你在干嘛?去把衣服穿起来」他边说边大口的喘气,彷佛遭受倒什麽极刑一样的痛苦。我知道他为什麽喘气,我是小雏菊,可是国中三年,男女之间的事,我不是全然不懂。至少,我就看的出来他喘气的原因。那是一种欲/望,一种野性的欲/望。

 「我不要,我要你,你是我的男人,欧景易他们都那样说,为什麽你不要我?」我再次扑上他,紧紧的抱住他,而他的手则是不停的抖。

「我一定会砍死他们。」他咬牙切齿的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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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试读的,因为有字数规定,所以不能发全文了,不过你可以自己去查,名字是《小雏菊的黑道》,真的超级感人的,看到最后,我已经哭到不行了,真的心疼。

回答2:

我在找那个故事里的人,你是不可缺少的部分,此刻我站在离你咫尺天涯的地方,替你祈祷着明天,你要替我担待好这份幸福,请记得不要寻找我,也不要记得我。

——写在前面

{壹}

春末阳光正好,花开过便是凋零,正如我们生命中遇到的那个温暖的少年,纯白美丽,在青春中陪伴我们走过一段小小的路程,最终还是各自转身,不再说再见却也是再也不见,可是无论时光过去多久,无论岁月的洪荒多么苍凉,那个少年依然在我们心中繁花盛开,开出一朵朵不知名的花朵,经久不衰。

那些年少的嬉闹,眼泪,心动,等待一直弥留在我心底,我不知道从我的心尖到你的心尖有多远,我只知道将那些为你的等待,幻化成盛开的花朵,他们开的如火如荼,繁花似锦的弥漫了我等待你的那些漫长黑夜。

其实我一直都相信你是我此生的劫,我逃不掉,躲不开,况且我也不想躲开,你是那么美好的孩子,至少是我见过的孩子中最美好的那个,因为你不会骂我是野种,你也不会和我打架,我欺负你你也不告诉妈妈,你会心疼我的眼泪,会眯起漂亮的眼角对我笑,你是小小的我心中的一盏灯,一盏照亮我心灵的灯,我好害怕那盏照亮我的灯会熄灭,我是这么卑微的孩子,能遇见你是我年少最美好的记忆。

{贰}

十岁那年我认识了同样小小的你,我还记那时斑驳盛开的绿叶落满一地的盛夏,我正坐在枝繁叶茂的高大树桠间,吃着从别人果园那里偷的苹果,在绿色斑驳的树叶的缝隙中我看见你拿着一个很精美的蛋糕从树下走过,那时的我是我们那片出了名的霸道,流氓的坏孩子,或许那样小的年纪是不适合用上流氓的,可是我确实是坏的,我会抢别的孩子的东西,只要是我想要的我一定会去抢,为此我也打过很多架,回家也没少挨打,可是我不怕,因为我就是这么坚韧的生长着。

看见你手上的蛋糕时,我眼睛发亮,我知道那是我想要的东西,我的苹果很准确的砸中了你额头,要知道我在我们那一带可是弹弓射的最准的,几乎是瞬间,我看见那些突然从你的额头上繁花盛开的花朵,它们如小溪般流淌出红色的血液时,我在树上被那些嫣红刺伤了眼,匆匆下树奔向你便忍不住掉下眼泪,我是真的被那些流淌不止的血吓的眼泪直流,你抬起头看我,你真的很好看,即使现在狼狈的用手捂着额头,可也丝毫减少不了你的干净明媚,眯起的双眼如有星光闪烁般冲着我笑,你说你不痛,还一个劲的安慰我,叫我不要哭,可我还是不停的哭,其实这时我是害怕回家会遭受更加痛苦的惩罚,我知道我又闯祸了。

你笑着说你不会告诉妈妈,还说只要我不哭你就把蛋糕送给我,那时我是真的不敢相信世界上还会有你这般善良的人,可是事实证明你的确很善良,我在家里胆战心惊的等待着你妈妈的上门质问,等待着妈妈的打骂,直到我眼皮打架了,缩在床上睡着了我才相信你确实是我不曾遇见过的善良的孩子。

我们就是在这种另类的相遇中逐渐熟悉的,这时我才知道你是刚搬来我们这里的,你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苏木,我知道了你的家是和我们隔着一片幽深狭长像数条脉络在伸展的小道,隔着天空上那些横垣切断苍穹的交叉电线,更是隔着无法改变的命运,我是去过你家那里的,像我这种玩野了的孩子哪里都钻过玩过,我看到了那里有几栋很漂亮的白房子,它们都很高,即使当时还年少的我也知道住在那里的是和我们这条街的人是不一样的。

我知道你是不喜欢像我这样剪着短头发,脾气暴躁,喜欢打架的女孩子的,那次我们在街上遇到我家隔壁的宁芷,我得承认她是个美丽的姑娘,如她的名字一样,温婉宁静,有长长的头发披在肩上,穿着碎花裙子,当时你看着她笑了,我也看到她的脸上沿着阳光明媚方向渐次蔓延上她脸颊的桃红朵朵,一寸又一寸沿着皮肤的脉络一直绵延到颈间,我知道那些浓妆色彩的绯红一定流转进了她的心底,如同朱砂红艳深刻,你看,你就是这么的让人心动,虽还是小小的年纪,可是你已经这般的不同,这般的让人铭记于心。

{叁}

以后的几年我们的两人行终究是变成了三人行,一直都是我喋喋不休的跟你说着话,宁芷在旁边安静的听着,对着你温婉的微笑,我看见你的嘴角浅浅笑涡里有美丽的童话浮起,有时我们会一起静静的听宁芷弹钢琴,虽不是富裕的家庭,可是宁芷拥有的东西真的比我多好多,我时时看见你盯着宁芷长长的直发愣神,看见你眼里有温暖潮湿的味道,掠过那一头垂顺的长发,我顿时有一种惊天动地的错觉,我最美好的东西将要离开我,想到这里我就很害怕,从小我就是这么决绝,我要的东西,我一定不能让他跑掉,这种强烈的恐惧感,可以让我做出一切想要保护自己东西的冲动。

当晚我溜进了宁芷的房间,因为是很老式的房子,所以窗户都挨着近,我和宁芷的窗户是挨着的,都是住房中最小的房间,所以我很轻易得进入了她的房间,我看见她躺在床上,月光从窗户倾斜在她安静的侧脸上,美得像误落尘间的精灵,而此刻拿着剪刀的我就像一个吸血巫婆要去摧毁精灵最美丽的羽翼,我忘记了我是如何下手的,总之我剪了宁芷的直发,在离开的时候我仿佛看见她眼角流淌出眼泪。

这件事之后我被妈妈毒打了一顿,还被她赶出了家门,我蹲在街角蜷缩着,就在我觉得快要冻死的时候宁芷出现了,她的身后还有你,我不知道你当时是用一种什么的眼光看我,你的眼神不似初见你时的明媚,而是夹杂了很多东西,那是小小的我还读不懂的。

你带我去了那栋漂亮的白房子,在踏进门的那一刻,我仿佛置身于天堂,家里有很精致的家具,真的很漂亮,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漂亮,你带我坐在沙发上,我憋蹙的不敢坐下,我怕我脏兮兮的裤子会弄坏那么干净的沙发,你大概是看见我的局促,按着我的肩膀坐在了沙发上,可是这样也牵动了身上的伤口,我痛的嘶哑,你知道我受伤了,眼中瞬间有星光闪烁,那是我见过的最美的星星,你在流转的星光里微微眯起了漂亮的眼角,颔首轻轻的吹着我的手臂,我泪如泉涌,看着一滴又一滴在桌面上带着横冲直撞凛然正气的水滴,被你一颗颗怜惜地捧进手掌心,那一瞬间我差点以为自己就是你心中那个最珍爱的女子,可是我知道我不是,我是这么坏的孩子,我剪了宁芷最心爱的头发,也在你的心里剪了一道伤口吧,我记得你说过你的妈妈也有和宁芷一样美丽垂顺的长头发,只是你的妈妈不在了。

你说是宁芷去找你要你带我回家的,还说宁芷没有向她妈妈告状,只是她妈妈逼着要她说的,况且以她妈妈那种精明的女人也很快就会联想到我这个人尽皆知的坏孩子,我没有说话,只是一直流着眼泪,好像要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完,我从来没有这么脆弱过,我是坚韧的孩子,事实证明现实也容不得我脆弱,我从小就因为没有爸爸所以一直被别人骂野种,被很多孩子欺负,他们打我骂我,开始我都是默默的承受,我以为他们打骂多了就会收敛,可是我的软弱却助长了他们的嘲讽,最终在这种环境下就养成了我现在这种性格,这么决绝,这么害怕失去,我像一个老人讲故事一样,絮絮叨叨的讲我从到大的事给你听,讲我被人欺负,讲我和人打架,讲我闯祸,讲妈妈经常打我,我经常饿肚子,经常夜宿街头,讲着讲着我就睡着了。

我做了个很长很美的梦,梦见我依偎在你胸前睡着了,梦见你轻轻擦拭我脸上的眼泪,梦见你亲吻我的眼睛,苏木,你可知道,我真不想这个梦醒来,这是我此生唯一有被珍视的感觉,我就像一个过境千帆的人,还没来得及享受青春就已经老去。

{肆}

你终究是不会在我们这个穷乡僻壤久留的,你走的那天我和宁芷都去送你了,这时我和宁芷都是齐耳短发,我决心为你留的长发,你还没看就要走了,你没发现,我和你在一起后就很少打架了,我不再和那些经常闹事的孩子玩了,我还要好好念书,你这么优秀,我只有很努力才能赶上你,你只对我说了一句话,“我会回来的,等我”。这一别就是几年的时光,岁月的年轮在我掌心划了好几个圈,我凉薄的掌心被年轮磨起了茧,可是我始终相信你一定会回来,所以我一直用一种很坚韧的姿势等待着你。

我再也没见过像你这么美好善良的孩子了,我的头发长长了,几年的岁月也把我身上的戾气磨光了,我再也不是那个霸道流氓的坏孩子了,你会相信我也变成了一个温婉恬静的女孩子吗?幸而最终你还是回来了,三年的时光说长也不长,只是没有你的守护,我变得异常敏感脆弱了。

在我回头的那一刹那,带着温暖的季风掠过你走过之后便开始留的长发,它们长的如此的迅速而疯狂,在你离开的三年时间里便已到达了腰侧的长度,就像是一直蛰伏在我身体里绵绵不断滋生的寂寞,将我的身躯密密包围,我沿着一路的梧桐树跑去迎接你,身后的你站在阳光至盛处,背朝着那些婉转流离飞散的金黄光影,可是逆着光,我却不可思议的在你面容上看见了淡淡的笑意,以及眼眸里比阳光更明媚的星光,那么的令我心安,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令我心动,就像你从不曾离开过我的身边,就像我从不曾独自度过那些冰冷的夜晚。

{伍}

你是不是觉得,你回来了我们就可以像从前一样,好好的在一起,可是上帝往往是不会让故事圆满风,只因那些我不可提及的伤痕,早已烙印在我心里,它们在我心中长成了一棵盘根错节的大树,日日煎熬着我,纠缠着我,提醒着我那些忘也忘不掉的烙印。

我对你讲了个故事,讲了个在你离开后发生的故事,如果那时你在多好。

在你走后,妈妈还是经常打我,我已经不打架,不惹事了,可是她还是喜欢打我,只因为她有病,她每次打我之后自己也会后悔,可是没办法,我不能反抗,在又一次被她赶出家门的之后,我一个人在很害怕,所以我想去你以前住的房子那里,想到那栋白房子以前有你就觉得好温暖,可是这个过程是需要经过一条幽深的小巷,这本来就是一条治安很乱的街,对于当时毫无防备的我,走进了那条小巷就如走向了无尽的深渊,我挣扎着想逃离,可是我只是个女孩子,无论怎样逃都逃不掉,我只看见了无尽的黑夜,叫喊不出声音来,那一刻我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然后我在天空中看见了你的脸,还是一如初见你时那般温暖明媚,我泪流不止,你叫我不要哭,你说你会回来,我说我等你,可是我现在该拿什么资本等你。

终究我也没能保护好自己,我已经是个不干净的自己,我不配和你站在一起的,无论你是否在乎,我也始终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这么多年支持我活下去的勇气只为等你回来,只为再见你一面,现在你回来了,我已无欲无求。

我最亲爱的少年,我只能把你留在年少的时光了,只能把你留在那个美好的故事里,我们曾经都是故事里小小的人儿,可是现在的我已不再是从前那个纯白的孩子了,请不要想我,也不要记得我,我会好好的活着,好好的为你祈祷着明天,我会站在离你咫尺天涯的地方观望着你。

请一定要答应我,要和宁芷好好地在一起,她真的是一个很善良的女孩子,一如你的善良纯白,从小我就被妈妈打然后赶出家门,她每次都会拿东西给我吃,还会把我带到她的家里,你看,我就是这么可恶的坏孩子,我剪掉了她的长发,其实那天我剪她头发的时候她是醒了的,她的眼角在流泪,可是她没有阻止我,更没有叫出声,我知道她是想保护我,她知道如果我的妈妈知道我这么做了,我肯定又要挨打了,所以她只是悄悄的流眼泪,在那个小小的年纪里,你肯定也是她心中那盏灯,你不知道你是多么纯白温暖的孩子,可是善良的她没有如我一样去破坏别人的美好,她还是善良的存在着。

{陆}

其实在那个如同掉入深渊般的黑夜里,是她抱着上伤痕累累的我回家的,是她出来找到我的,她拼命的抱紧我,我的身体瑟瑟发抖,眼泪早已流干了,当时的她一如天使般出现在我身边,我像溺水的人找到了藤蔓,紧紧的抓着她的衣襟,吸取着她给我的给我温暖,是她为我遮盖着我这辈子都遮不去的伤痕,那一刻她是我的天使,是我这辈子都不想伤害的天使,我想要是没有她也许我在那一刻就已经死了。

以后的每天晚上她都会从窗户爬进我的房间,她每晚都会抱着我入睡,在我被那些噩梦纠缠的时候,她就在我耳边呢喃着,“别怕,有我在”,我的心里已经住进了一个比你更重要的人了,宁芷是我心中的一脉沉香,深入骨髓与血脉相连,她永远都在,我不怕她会离开,你看,我有个这么好的女子守护者我,此刻我觉得拥有她比你更幸福。

所以,亲爱的少年,请你给她幸福好不好,请你代替我守护她好不好,我还不够强大,我没有能力为她遮蔽一世的风雨,亲爱的少年,我是无法忍心伤害她的,我清楚的记得她陪我走过的那么多黑暗的夜晚,你离开的这几年是她给我温暖,不同你的温暖,却也让我铭记于心,所以请你一定要替我担待好这份幸福,我会在心中为你们祈祷。

现在我是一个穿着小丑衣服,画着花花绿绿妆容的小丑,也许你会从我手里接过一个气球,可是你一定不会认出我,我的脸早已不复当年,我早已物是人非,亲爱的少年,你一定要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