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i和que不是看指认或者指物。而是看在从句中充当的成分。qui充当主语，que充当直接宾语。
这点和英语中的who和what不一样。一定要区分开。
Qui和que区别不在于指人还是指物，二者皆可。Qui在句子中做得成分是主语以及形式主语，而que在句子中做宾语以及其他宾语成分。望提问者在法语初级阶段学习过程中不要混淆。
Qu'est-ce qui? ----什么？（谈论对象是物，且这个对象作主语） Qu'est-ce que?----什么？（谈论对象是物，且这个对象做宾语） Qui est-ce qui?-------谁? （谈论对象是人，且这个对象做主语） Que est-ce que------谁？（谈论对象是物，且这个对象做宾语）
一般 qui指人 que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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