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孔乙己喝了最后一碗酒后,他付了酒钱,然后用双手支撑走出酒店。他走在酒镇那空荡荡的街道上,街道上只看见几个人跑着,像是回家的样子,可孔乙己已经没地方可去了。孔乙己走着走着来到了鲁镇的河埠头,他望着那绿色的河水,看看天空,突然想出一个主意——走,离开鲁镇去别的地方,这时他手上还有一些钱,够过河的了。之间孔乙己上了船,把钱给了船夫,船夫问:“去什么地方?”“随便。”孔乙己说到。船夫点点头说:“坐好了。”船缓缓的划向了河中心,离鲁镇是越来越远了,鲁镇的影子渐渐的消逝了,这时的孔乙己想:离开了鲁镇这个人人都嘲笑,讽刺他的地方,以后不论到了什么地方都要重新做人。不能在像以前一样:想当富人,又当不成,穷人的日子又不想过。当孔乙己沉浸在他人生下半辈子的憧憬中时,船以靠了岸。这时孔乙己以上了岸。
突然眼前一片桃花林,两岸几百步以内,花树繁茂,芳香而美丽,花瓣纷纷飘落。树林尽头,便是一座山,山上有个小洞,里面好像有亮光。他便用那双伤痕累累的手进了那个山洞,开始山洞很狭窄,刚够一个人通过。又走了几十步,眼前忽然开阔明朗起来。土地平坦宽广,房屋整齐,有肥沃的田地,美丽的池塘,以及桑树竹林等。走在那天间小路上,交错相通,村里鸡鸣狗吠的声音,相互都能清楚听见。里面走路的和种地的男男女女,装束全都和外边的人不一样。不管是老年人还是小孩都高高兴兴的。他们见了孔乙己,非常惊讶,问他是从哪里来的。孔乙己详细的回答了他们。村里得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孔乙己的穿着,觉得有一种不同的感,就问孔乙己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孔乙己告诉他们,现在外面很乱,恳求这里的人能够收留他。以后孔乙己在桃花源过着非常快乐的生活。那里的人对他非常好,他也非常努力的干活,从此以后鲁镇的人再也没有见过孔乙己。
到现在可能孔乙己已经死了,也可能还没死,谁知道呢。
“……不一会,他喝完酒,便又在旁人的笑声中,坐着用这手慢慢走去了。”
之后的几天,孔乙己一直在他的那极其破烂,连垃圾堆都不如的茅屋里熬过。他没有外出过,因为他已经没有一丁点力气用手走了。他日日夜夜地哭,因为他后悔,后悔当初到丁家里偷书,导致现在只能靠吃些烂草来抵抗饥饿。屋外地世界如何,他一点都不知道,也许不知总比知道要好。
这几天,咸亨酒店里的短衣帮们都在谈论着丁家的事。听说丁家又不见了书,可是这次却没有捉到偷书的人。丁举人非常生气,下命令,要他的家丁们在3天内必须捉到这个偷书贼,不然,要重罚。
那些家丁都非常急,谁偷的书,大家连一点头绪都没有,何况要3天以内呢?正在大家都着急的时候,一位家丁有了主意,他把自己的主意说了出来,大家也都一致赞成。
不久,他们之间的几个来到孔乙己的屋子前,他们一脚把门踢开,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当他们看见孔乙己时,就对他说:“你这个偷书贼,连我们家老爷的书也敢偷,快,跟我走!”孔乙己吓了一跳,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只能低声说道:“且慢,且慢……”但那些家丁们没有理他,而是把他抬起,回丁府去了。另外的几位家丁早已帮孔乙己写好服辩,当他们看到孔乙己,就捏起他的手在服辩上按了一个手印,以示承认了偷书。当这一切做完后,家丁们把丁举人请来了,汇报了已捉到偷书贼的事,丁举人望了望孔乙己,骂道:“又是你这浑蛋,上次打断你的腿,算是便宜了你,如今又来偷,我看你是找死了!”孔乙己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成了“替罪羔羊”他动也动不了,所以没有说话澄清。只听见丁举人又在骂:“哎呀呀!我在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听见?!”孔乙己是听见了,可是他没有力气去做任何反应。丁举人发怒了,道:“你这烂家伙,算是什么态度?!来人,给我打他50重棍,然后拉出去游街示众!”家丁们按吩咐做了,而孔乙己则无力反抗。之后,他被锁在笼子里,身上挂着“偷书贼”三个大字,由一位家丁拉着笼子游街。众人们都站在街道两旁,他们看见了笼子里那想貌可笑的孔乙己,大家都哄笑起来:街道上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而孔乙己则在笼子里默默地流泪。渐渐地,孔乙己在众人的欢乐中死了……
且说孔乙己最不风光、也是最后一次“走’出了咸亨酒店。
他听到了别人的欢笑声,但他早已是满心颓丧,满心悲凉。是什么支持他的身体?他不知道。他像具死尸一样麻木,一点一点地向前挪动身体。
“听说了吗?小六子是…”不知是谁的声音这样大,这样尖锐.几乎将孔乙己吓懵了。“是谁,谁在说笑?他在说我么?”孔乙己想到这儿,浑身一激灵。
我与人无冤无仇,干吗要说我?那,那声音怎么如此之熟?难道,难道是……他?孔乙己想到自己被打断的双腿,心中的恐惧已是难以形容。他竟然能在又饥又冷的情况下,以惊人的速度“走”了好久。他慌了,乱了,脑海中一片空白,心中只有一个字:逃。
最终,他在一棵光秃秃的大树下靠直了身体。
风又大。孔乙己又黑又瘦的脸上总带着恐惧的神色。他很累,闭上双眼休息。忽然,他听到了马蹄的声音。
——是马车,马车!他们,他们追来了!
孔乙己睁大双眼向前看去,隐约有马车过来的样子。孔乙己想逃,可哪有力气呢?他闭上了眼睛。
“啪!”孔乙己吓一大跳,努力睁开双眼。他看到一个蓝色的小口袋,也许是方才那驾车人掉下的吧 1 ——里边是什么呢?钱吧,一定是钱。
孔乙己眼前顿时一亮。钱,可是好东西吗!于是他努力伸手去钩。
--钱!我欠掌柜的十九文大钱呢,说过要还的。不还,别人把我孔乙己当什么人?有钱了,该干什么?考举人。考上举人呢?打,打丁举人,丁举人……这时,他的眼睛瞪大了起来,说:“那还是我这个孔乙己干的么?我还是自己么?”
刹那间,他只觉得无数双丁举人的眼睛瞪着他,疯狂的、奸诈的、残忍的……他倒下了,紧紧蟋成一团。
第二天,有人从这儿经过,看见了一幅古怪的画面:一个怪人,紧蟋成一团。手边不远有另一个人的头骨,白森森、白森森。
别以为那是什么好画面,当时吓晕的就有一个人,外加一匹可怜的老马。
我想.这是孔乙己受到的惟—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最优厚的待遇。
快到年关,风是一天凉比一天。我也须穿上棉袄,整天无聊地抱着热壶,寂寞地靠在柜台上,望着一条空荡荡的街道。
柜台上也或多或少地蒙上了灰尘,惟有掌柜的算盘倒还干净。店里的境况也似这冷风,一天不及一天,粉板上就惟有“孔乙己欠十九文钱”还未抹去。
掌柜每每拨完算盘,总瞅着粉板发愣,不时重重的叹气,嘴里喃喃着:万不该赊给他!
店外的梧桐树上,那几片残叶也不知何时在冷风中消逝了。冬季日短,又是阴天,故而天色很早就阴暗下来,竟又下起雪来,雪花大的有梅花那么大,满天飞舞,夹着烟霭和忙碌的气色,将鲁镇笼成一团糟。
腊月二十以后,鲁镇上可就忙碌了起来。掌柜也在店门上贴了大红纸,店内设了香案,摆满祭品,点起红烛,掌柜不住地向香案上的菩萨磕头,嘴里也不知念些什么。
一天的下午,生意不好,掌柜刚叫我关门,我也想趁此进屋取暖,然而一抬头便瞅见了对面的孔乙己。我这回在鲁镇所有的人们中,改变之大,可以说无过于他了:花白的胡子全变灰了,夹着片片雪花,死尸似的脸上瘦削不堪,毫无血色的开裂的嘴唇,使得他活像一个木雕;只有他的眼睛转动,还可以表示他是个活物;长衫不见了, 蒲包也四分五裂,唯一保暖的,也只有身上缠的几圈草绳;盘着的腿上放着一个破碗——空的,又乱又脏的已搓成绳状的头发散在头上,很像个疯乞丐:他分明已经完全是一个乞丐了。
他用了很长时间从柜台对面爬来,嘴里直呼噜着热气,稍一休息,便从胸口好不容易搜出五文钱,用开裂的手捧给我。他的嘴唇微微颤动,许久才翻出一丝细微的声音:“温……酒,……茴……豆……”
掌柜听了动静,探出头来,惊奇地问:“孔……孔乙己么?你没有……?”但终究是大年天,掌柜没有说出那个晦气的字。他回头看到粉板,嚷道:“还欠十九个钱呢!”孔乙己嘴唇蠕了蠕,但始终没有出声。掌柜见我在温酒,又嚷开:“酒不必给了,就算还上了四文!……豆么?收半价,一文一碟,谁让我是善人,要积点德呢!”
孔乙己张着嘴怔怔的坐在地上,直着双眼看掌柜。直到隔壁又响起和谐的拨珠的“啪啪”声。我暗地里多加了豆,弯下腰递给了他。他的长指甲断了,手也冻得几乎捏不住豆,有时夹起刚到嘴边,手一颤,又滚落到远处。他见我在瞧他,便不去理会那掉了的豆;待我一转身,他便飞快地将它抢到碟里,伸开拇指和食指夹住,送进嘴里。我又看见他时,他便又不去理会它了,似乎不屑一视。我见状,想笑又不能够笑。
吃完豆,他便又爬了出去。也许他就是这样天天爬着过活的。他在人们的记忆中,似乎已经销声匿迹了。他的境况,便是最慈悲的念佛的老太太们眼里也不再见一点点泪迹了。他也许未必知道,他的境况经过人们的咀嚼鉴赏了许久,早也成为了过去,只值得烦厌和无聊。在掌柜的催促下,我关上了店门。掌柜也自然忘不了在粉板上写下“孔乙己,欠十五文钱。”
过年了,远近的爆竹响了起来,看到了豆一般大的黄色的灯火光,接着又听到了毕毕剥剥的鞭炮声,掌柜也笑眯眯的过年了。合成一天音响的浓云,夹者团团飞舞的雪花,笼罩了全镇。就在这举家欢乐的时刻,店外被人们淡忘的残树,在冷风中“啪”地折断了,埋在雪地中……
次日,人们发现了孔乙己的尸体。他的破夹袄不见了,手里捏着几文大钱,倒在了离当铺不远的路边。掌柜和众人在不住的咒骂:“早不去晚不去,偏偏在这时去了,真是晦气……”“灾星呀!大年天儿就不吉利!阿弥陀佛!”掌柜骂也骂了,又叹起气来:“可惜了我那十五文钱。”他见了孔乙己手里的几文钱,便又嚷开:“这手里的几文,想必是来还我的,我也暂且收下了,安了这个去天国享极乐的心吧!”说罢,便捋起了袖子,用指甲将钱夹起,放在掌上,掂了掂,露出了一丝笑意,又摸出了佛珠,念着走了。众人也一哄而散。雪地中只剩下他那又瘦又黑又冰冷的僵尸。
爆竹又响了起来,天空又闪起了黄色的火光,毕毕剥剥的声音响得震天!
孔乙己续写(这是我们老师要我们写的
孔乙己便用那手慢慢爬去了,样子滑稽可笑,在外门口那只母鸡过来啄食,还把他绊了一跤,他一下子重心不稳,往后仰去,惹得鸡咯咯叫,聚集的几个人便笑起来,其中一人说:“孔乙己还偷东西不?”
孔乙己用一只手吃力地赶那只鸡,嘴里叨着:“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等叫人半懂不懂的话,酒店里便有传出来哄笑声。
孩子们听到笑声,蹦跳着跨过自家门槛,唧唧喳喳伸出手向孔乙己要茴香豆吃。孔乙己仰起头,很勉强地笑道?“下回吧,这回没有了,下次--”但那群孩子不等他说完,便一哄而散。
天快黑了,暮色四起,下午做工的人又要来吃酒了,我又忙活起来,无暇再去看孔乙己了,他已经被笑声淹没了,掌柜的又呵斥我手脚快点,谁有闲工夫去看这个无聊的人呢?自此以后,又长久没有见孔乙己了。
到了年关, 下了一场大雪,晚上北风呼啸窗户被吹开,鹅毛大的雪花飘进来,地上湿了一片,我被冻醒了,便起身关窗户。外面夜色苍茫,暗雪悄无声息地下着,周围便都死一般静。鲁镇是个偏僻的地方,不上一更,大家便都关门睡觉。但今天是腊月二十九,远外还有几点黑沉沉的灯光,有尖利的女人叫声哭声,还有狗的狂吠声,我知道那是债主在逼债,不过又如何呢?扰人清梦罢了。天气异常寒冷。我哆嗦着关掉窗户,有爬回僵冷的被窝里。
早上起来做工,持久的人渐渐增多,掌柜取下粉板说:“孔乙己还欠十九个钱呢!”我没有搭话,大约孔乙己在昨晚被冻死了,不过这就不关我的事了。到了第二年端午,又说:“孔乙己还欠十九个钱呢”。到了中秋可是没有说,大了年关也没有看见他。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孔乙己的确死了。
孔乙己后传
1
鲁镇的人原来都以为孔乙己死了,其实那年他只是为了逃避掌柜的十九文小钱,跑到外面去了。六十年代后期,因为那场地球人都知道的运动,在外面实在是混不下去了,才又回到了鲁镇,而且还带回一个小孩,刚回来那阵子鲁镇的人常笑他:“你的那小子是哪里捡来的野种啊!” 孔乙己还是睁大眼睛说,“不要这样污了我的清白……”“哈哈,还什么清白?要清白你怎么不把那女人带回来呢?”“她……,唉,不和你们讲了。”
鲁镇的人直到现在也没有看过孔乙己的女人,倒是在镇口上,常能看到孔乙己坐在酒店里喝酒,不过他去的不是咸亨酒店了,这倒不是怕人家笑他脸上又添新伤疤了,当然也不是怕人家要他那十九文小钱。前几年,人家借他那几个字在咸享酒店的对面也开了一家酒店,现在已经是一家酒家了,条件是让他天天坐在进门处,吃茴香豆和那大碗盛着的黄酒。月底了,酒家老板还要给他一笔不小的小费。
孔乙己就这样跟着酒家的红火,也渐渐地阔气起来了,只是天天吃着酒家供着的茴香豆和酒,总是要喝得个半醉,有时喝醉就讲他的那个女人,得意时就吹捧他那常年不在家的儿子。
2
谁也没有想到,东南亚的金融风暴,会影响到这小小的鲁镇。孔乙己那得意的儿子——孔武事,就是这个时候回到了鲁镇,有人讲他是从他妈妈那回来的,他自己讲了从国外回来的,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是从南方回来的。
西装革履的孔武事,到吃饭的时候就会到这酒家来叫孔乙己回去,有时是借口来扶喝醉的爸爸回家,每当这时酒家老板总是让他坐下与孔乙己一起用餐。用完餐后,他还常常拉着老板阔谈一番,对酒家的装修,大发高见,一会讲这里要怎么摆设,一会讲那里要刷什么颜色好。碍于面子,酒家老板总是笑嘻嘻说:“是,是。”
孔武事摆了摆那袖子上还沾着标签,可袖口上只挂着一粒扣子的手说:“不用客气,象我,我哪里没有朋友,以后你要到北京、上海开酒家什么,就包在我身上了。”
“谢谢。”
“谢什么啊!你知道我爸爸那手好字吧,嘿嘿,不是吹牛,我的字比我老爸的字好多了,我写的字比他还大嘞!怎么样,要不我给你题个店匾。”
老板看了看挂在头上几个斗大的草书写就的匾,凝神的脸上显出一丝笑意。
“不麻烦了,不……”话还没有出口,孔武事人早已“哈哈”地窜出了门外,这个时候再也不会去管他那喝了酒的爸爸了。
爸爸是不用他管了,只是他到酒家的次数越发勤了。来了还摆出一个二老板的架势,对酒店吆三喝四。时间长了,酒家的老板他也难得再见上一回,孔乙己还在惬意的嚼着茴香豆,喝着碗里剩下的残酒。
一天,为了一把茴香豆,从不发脾气的孔乙己和他得意的儿子,在大厅里吵起来了,眼看吵得无法收拾,老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了出来。拖着急红了眼的孔武事小声地叫道:“小兄弟,怎么回事啊?”
“哼,不就一把茴香豆吗!老子吃点都不行。”
“小兄弟,还没吃饭吗?来坐下,炒两个菜慢慢吃就是。”
3
孔武事好象嗅到了什么?只要想来噌饭吃,就拿他爸爸孔乙己出气。
后来这一招也不行了,可又看不惯孔乙己酒醉饭饱的惬意样,一连几天在酒店缠着孔乙己。使许多慕名来看孔乙己的游客都不敢坐下来用餐了,有些坐下来的游客实在看不惯了,起身劝他“小同志,怎么可以和自己的老爸吵架呢?你这是不孝呀,知道吗?”
“什么孝不孝的,你知道什么叫‘孝’啊!孝字中间不是还有一撇刀吗?这就叫他无情,我还要什么孝啊!”一副十足的泼皮相,让人们直摇头叹息“世风不古,真是个无懒。”
看到生意让这孔武事搅得越来越淡,酒家也只好把孔乙己请出了大门。
孔乙己又来到咸亨酒店,随着孔乙己的到来,咸亨酒店的生意也兴隆了许多,孔乙己还是那样悠闲的过着一蝶茴香豆和两碗温酒的日子。
“万老板,你可要请我客哟!”
“凭什么请你?”
“你看,我帮你把对面的客人都赶到这来了。”
“哈哈!你知道那面是谁吗?”
孔武事瞪着眼,疑惑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
“告诉你吧,对面酒家是我表姐开的。”
碰了一鼻子灰的孔武事整了整那袖口闪着油亮的西装“哼”道:“君子岂受嗟来食。老子天下的朋友还少吗。”
孔武事站在鲁镇口的街上,象一条落丧的野狗,不知道又嗅到了什么。
4
一张法院传票送到了酒家。
法官问孔武事“原告,你告酒家什么?”
孔武事说:“酒家用我爸爸的名字作店名,告他侵犯了我爸爸的名誉权,并要求赔偿我爸爸的名誉损失费。”
法官问酒家老板“被告,原告讲的可是事实。”
酒家老板答:“法官,没有这回事,我们酒家是叫九Z已酒家。他父亲是叫什么?不就是孔乙己吗,我九Z已酒家哪里犯上了孔家啊。怎么讲我们酒家侵犯了他父亲的名誉权呢?你看这是我们在工商局的登记。”
……
结果是原告败诉。
法院出来后,鲁镇已许久没有看到过孔武事了。
话说孔乙己喝了最后一碗酒后,他付了酒钱,然后用双手支撑走出酒店。他走在酒镇那空荡荡的街道上,街道上只看见几个人跑着,像是回家的样子,可孔乙己已经没地方可去了。孔乙己走着走着来到了鲁镇的河埠头,他望着那绿色的河水,看看天空,突然想出一个主意——走,离开鲁镇去别的地方,这时他手上还有一些钱,够过河的了。之间孔乙己上了船,把钱给了船夫,船夫问:“去什么地方?”“随便。”孔乙己说到。船夫点点头说:“坐好了。”船缓缓的划向了河中心,离鲁镇是越来越远了,鲁镇的影子渐渐的消逝了,这时的孔乙己想:离开了鲁镇这个人人都嘲笑,讽刺他的地方,以后不论到了什么地方都要重新做人。不能在像以前一样:想当富人,又当不成,穷人的日子又不想过。当孔乙己沉浸在他人生下半辈子的憧憬中时,船以靠了岸。这时孔乙己以上了岸。
突然眼前一片桃花林,两岸几百步以内,花树繁茂,芳香而美丽,花瓣纷纷飘落。树林尽头,便是一座山,山上有个小洞,里面好像有亮光。他便用那双伤痕累累的手进了那个山洞,开始山洞很狭窄,刚够一个人通过。又走了几十步,眼前忽然开阔明朗起来。土地平坦宽广,房屋整齐,有肥沃的田地,美丽的池塘,以及桑树竹林等。走在那天间小路上,交错相通,村里鸡鸣狗吠的声音,相互都能清楚听见。里面走路的和种地的男男女女,装束全都和外边的人不一样。不管是老年人还是小孩都高高兴兴的。他们见了孔乙己,非常惊讶,问他是从哪里来的。孔乙己详细的回答了他们。村里得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孔乙己的穿着,觉得有一种不同的感,就问孔乙己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孔乙己告诉他们,现在外面很乱,恳求这里的人能够收留他。以后孔乙己在桃花源过着非常快乐的生活。那里的人对他非常好,他也非常努力的干活,从此以后鲁镇的人再也没有见过孔乙己。
到现在可能孔乙己已经死了,也可能还没死,谁知道呢
孔乙己“奇遇”记
且说孔乙己自离了咸亨酒店之后,身心疲惫,心力交瘁,终于在一个秋风秋雨愁煞人的夜晚跌入深谷。 却待醒来,孔乙己大吃一惊,“这确是何处?”
只见一个笨拙的机器人向他蹒跚走来,孔乙己心想:“此生休矣!想我孔乙己读四书五经,受圣人教化,未能谋得一官半职已是愧对祖先,不想今日竟落得这等人的手里……唉彼苍者天,何其有极哉!”这语气颇有大忽悠“悲哀呀,悲哀!”的架势。
“你好,先生。你已落入科学谷。我们是火星人,正在进行一项科学实验,就是在保持人原有的思维模式的情况下,更换人体的骨骼以及脏器器官。我们正需要一个地球人来做实验,您恰巧就来到我们科学谷。请问您是否愿意接受我们的试验?
这孔乙己心想: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可眼下自己浑身酸疼,且疼痛难忍,也就顾不得许多,遂说道:“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幸可保有我原有的思……思维,也不算辱没我饱读的圣贤书”
俗话说得好:人不得外财不富,马不得夜草不肥。却说这孔乙己自从被移植了新的骨骼、器官之后真是春风得意,大有一日看尽长安花之势。既已得意于有司,自当扬名于乡里。这孔乙己带领随从重返鲁镇咸亨酒店。
岁月的风尘有时能够改变一切,不是有人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嘛。可是很多时候,岁月似乎又不能发改变什么。随时间的推移,好了疮疤的孔乙己早已忘记了鲁镇人曾经对他的不好,一到鲁镇便急着来还掌柜的十九个大钱。
“老江湖” 掌柜的应酬孔老爷自是绰绰有余,还不忘当着孔老爷的面吩咐我,要我一定好好练练孔老爷曾经教的“回”字的四种写法。就连丁举人也闻讯一早赶来,只为和孔老爷叙叙同门之议。这孔乙己大有受宠若惊之感呀,哪还记得当年断腿之辱!——也难怪此时此刻他身体里哪还有他自己的“原装零件”。
他们在里间续够了同年,这孔老爷缓缓踱出来,这可把在外面喝酒的“短衣帮”们唬了一跳,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谁晓得曾是大家笑料的的孔乙己有朝一日竟衣锦还乡!大家纷纷跪倒,皆称“老爷”,谁还敢提当年“偷书”“窃书”之事。偏偏有这么一个不知深浅的家伙旧话重提,问起了孔老爷的“腿”,饱读经书的孔乙己自是不懂经济,如此这般的如实道来。这丁举人在一旁听着,眼睛是滴溜溜直转。
人说“祸福旦夕间”,此话一点不假。这孔乙己扬名乡里未及半日,但只见丁举人带领一伙人气势汹汹的赶来。一见面先打掉孔乙己的官帽,来人不由分说又扒下孔乙己的官服,还一脚把孔老爷踹了个“嘴啃泥”!
你道这是何故?却原来这丁举人如何容下同门中有一个“窃书贼”,他听得孔乙己的“奇遇”之后,便急忙告于上司,给孔乙己按了个“偷梁换柱 蒙蔽圣听”的罪名。可怜这孔乙己依旧是个“窃贼”!
依旧是枫叶荻花秋瑟瑟,依旧是秋风秋雨愁煞人。这孔乙己犹如过街之鼠!每个看见他的鲁镇人都大骂“贼!”, 比当初之境遇有过之而无不及也!正在此时,火星机器人再次出现,未及孔乙己说话,只听机器人说:”给你一个健全的体魄,你想得依然是想要光宗耀祖,加官进爵。对不起,在你身上我们的试验已宣告失败,现在我宣布:撤销此项试验”不由分说,他再次把孔乙己装进一个大箱子,一阵剧烈的震动之后,孔乙己再次回到风雨中的深谷边……
梦乎哉?梦乎哉?梦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