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听到过一则小故事,大致为:
学堂上,教授让大家玩个游戏。。一位已婚女子踊跃上去做示范,
教授让她在黑板上写出100个认为是最亲密的人的名字来,女人毫不犹豫的将父母、丈夫、孩子、亲戚及周围邻居写了上去,
这时教授让她在这些名字里去掉3个不是很重要的名字,女人把邻居去掉了;
教授有让她去掉3个不是很重要的名字,考虑了一下,将几位亲戚的名字去掉了;
就这样重复着。。。最后黑板上剩下了4个人的名字:父母、丈夫和孩子,
这时教授让她再去掉2个名字,她哇的一声哭了。。。她该怎么办?她该去掉谁的名字???
考虑的半天,还是将父母的名字去掉了。。。
可是教授还要她在2个人中间再去掉一个名字,她下不了手了,,,孩子和丈夫都是她的最爱,谁也舍不得,
但是游戏规则必须只能剩下一个,在心如刀割的情况下,最终把孩子的名字去掉了。。。
游戏结束了,黑板上剩下的是她丈夫的名字。
教授问她为什么会这样选择?她是这样解释:
虽然父母的爱是伟大的他们也是最亲的人,但是他们终究有一天会老去;
孩子是自己的亲骨肉,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孩子长大了,也会离开父母的怀抱独自去发展;
这时唯一能够和自己相亲相爱走完后半生的只有自己的丈夫了。。。
虽然只是一个小故事,但这个故事给我们上了一堂什么叫友情、亲情和爱情的课。
1982年2月21日,已有九个孩子的日本妇女留美子(当时三十七岁)突然因脑出血昏倒了。当时,她已是临产之前。
在被抬上救护车时,留美子对丈夫说:“钱放在衣柜里,请带来。”那里她为生孩子准备的住院费。
留美子住院后一直昏睡不醒。医生果断地提出:“先保孩子吧!”父亲点头同意了。
就这样,第十个孩子留理男获得了生命。而母亲却对他的出生毫无知觉,终于在二月二十四日永远地安息了。
母亲的去世,对父亲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使他一度失去了工作的勇气,有时整天喝闷酒。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年多。
是孩子们使父亲恢复了生活的勇气,他又开始工作了。一九八四年七月,父亲就职的建筑公司迁往名古屋一带,他只好同孩子们分别,一个人离开了静冈县的家,每星期六回来,星期一清晨又返回名古屋。
十个孩子的独立生活开始了。大哥贵浩今年十五岁,最小的弟弟留理男今年才三岁。
“我回来了。”排行第四的二女儿千草从学校回到家。“今天做什么晚饭呢?”负责炊事的千草向大哥贵浩问道。
“嗯……做咖喱饭吧。”
“好,请给钱吧。”
从哥哥手里接过茶色的小钱包,打开看看,里面仅放着几千日元的零钱,但作为今天的晚餐费已足够了。千草骑着自行车,到附近的自选商场去了。
这时,三女儿千唉回来了,她一进家门就打开书本,开始做算术题。
接着,孩子们一个个接踵而归。
不一会儿,千草也气喘吁吁地回来了。
“贵哥,今天花了2500日元,因为买了木鱼和香波。”
一天花两千日元是贵浩的目标,今天稍稍超支了。
155日元买的六个奶油面包是三个小弟妹明天的早点,103日元的午餐肉和245日元的油炸虾是三个中学生第二天午餐的菜肴。此外,还买了其他种种东西,全是早就周到地考虑好了的。
在六叠的屋子里,四女儿叶子把堆如小山般的干净衣服按人分开,整整齐齐地折叠起来。洗晒衣服则是长女秋叶的工作。除了三儿子史和上保育园的三个小弟妹之外,其他的孩子都分担了一定的家务劳动。
千草用菜刨子迅速地削掉土豆皮,然后将土豆、萝卜、洋葱头洗净、切好。洋葱头的辣味呛得她流出了眼泪,不由地背过身去,向后退了几步。
今晚的菜谱是:没有肉的咖喱饭和酱汤,还有什锦酱菜。
千草停下手,忽然说:“真的,肉实在太贵了。”
十二岁的千草是顶事的主妇,她对前来采访的记者说:“今天本打算买牛奶,考虑了半天最后还是没买。平常一罐牛奶卖198日元到207日元,但每月总有几次大减价,才卖98日元,我想等减价时买三罐吧。今天去商场一看,大减价昨天就结束了,于是就没买。”
从厨房飘来咖喱饭的香气。二哥国博站起身,开始摆饭桌。就餐的准备工作和浴室卫生由他负责。
秋叶在厨房帮了会儿忙后,便开动了洗衣机。脏衣服已装满了三个洗涤剂空箱和两个洗衣筐,如果不边吃晚饭边洗衣服,就要加夜班了。最多时一次要洗六十件衣服。
千草说:“每个人分担的家务都是爸爸决定的。我们不让爸爸看考试结果或者成绩不好,他都不生气;但如果谁没做好分担的家务,他马上就会发火。”
饭做好了。千草将盛着咖喱饭的盘子送上餐桌,秋叶端上酱汤。
“我吃饭了!”孩子们齐声喊道。
不一会儿,四岁的三千惠和三岁的留理男拿着叉子玩闹起来。于是,大哥贵浩显示出“父亲”的威严:“不要打闹,好好吃饭!”
三千惠喝完一碗酱汤,站起身自己去盛。仅仅四岁的三千惠……
晚上八点开始洗澡。大孩子帮小孩子洗。留理男由大哥贵浩给洗了澡,穿着拖鞋满地跑。正在练习写汉字的千草赶快从衣箱里取出短裤给他穿上。
秋叶晾好洗净的衣服,开始打扫厨房和走廊。千唉用吸尘器扫净佛堂,铺好被褥。
一切家务都做好后,孩子们挤在一起进入了梦乡。
十兄弟的事迹在报纸上报道后,各地寄来了许多鼓励信。其中有一封是现金汇款挂号信。拆开信封一看,内装十万日元的巨款。
“我大吃一惊,但静下心来考虑之后,我写了答谢信,装进原信退了回去。能够得到帮助我很高兴,但也想到还有比我们更困难的人。”
虽然没和父亲商量,但他想,父亲是会同意的。
早晨六点三十分,大姐秋叶第一个起床。
屋外下着雨,天气很冷。秋叶穿着方格花纹的红色运动衫,在厨房准备三个中学生带的盒饭。
六点五十分,千草、千唉、叶子也起来了,还叫醒了小弟妹们。
三千惠也开始自己穿衣服,只有留理男还躺在床上“耍赖”。
“喂!快睁开眼睛!”叶子边穿衣服边对留理男嚷起来。
大家都起床后,便开始吃早饭。小孩子们双手捧着奶油面包,边跑边吃。千叶吃着昨晚剩下的咖喱饭。史站着在吃撒了白糖的米饭。
这时,电话铃响了。刚刚七点二十五分。
叶子拿起话筒说了两三句后,便叫道:“三千惠,你的电话。”
是身在名古屋的父亲打来的电话,每天早晚两次、像“班车”一样。
“嗯,要当个好孩子。”爸爸在电话中叮嘱说。
千唉紧张地忙碌着。今天轮到她送小弟妹们去保育园。因为赶上了下雨天,很是麻烦:雨鞋、雨伞都要带。一磨蹭就没时间吃早饭了。
“快走吧。”千叶说着带领三个小孩子啪嗒啪嗒地走出家门。
这天上学迟到了的是史:吃饭倒数第一,还一边唠叨着:“那个……我的袜子哪儿去了?”最后,只好从放脏衣服的箱子中拽出昨天穿过的脏袜子--违反了家里的规定。
由于他经常当“老末”,负责招呼大家出门的国博大怒,拿着带花纹的红雨伞径自走出门去。
最后离开家的贵浩,向着空无一人的家--如同向父母道别一样地喊道:“我去啦!”
游子吟
孟郊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抱得三春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