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小弗郎士走在放学的路上,心想:最后的一堂法语课上完了,我还是没有全掌握法语,我一定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学会法语。
小弗郎士看到普鲁士兵在操练,真的是气极了,拿起石块向他们扔,只可惜距离太远。
天空飘起了小雨,小弗郎士心想:唉,老天都在为我们失去国土,不能说法语而感到伤心。天上飞的鸟也好象在为他们感到悲哀。走在路上,人们也象这天气,都伤心极了,镇中心竖起了德国国旗,法国国旗徐徐降落。小弗郎士越想越气愤,朝德国国旗吐了几口口水。他走到布告牌前撕掉了不允许教法语的命令。自己拿了一张纸,写上了:法兰西万岁,德国佬滚蛋!我们是法国人,我们说法语。不幸的是被一名普鲁士兵看见了,把小弗郎士一顿痛打。
不久,这件事在镇上传 开了,村民们都把当作英雄。
小弗郎士自己在家里学习法语,不到学校学习德语。镇上的人们都依然在讲法语,有的人还参加了起义部队。教德语的学校校长被换了三个。小弗郎士不忘自己是法国人,每天早晨都对天空大叫:“法兰西万岁!”
然而,这样时常会被普鲁士兵痛打,但他还是坚持着。终于他参加了起义部队,经过多年奋战,终于把德国人赶走了,人们又恢复了自由。
2、最后一课就这样结束了。我的最后一堂法语课啊!
散学后,我恋恋不舍地走出了韩麦尔先生的小院子。走到大街上,感觉周围的气氛特别凝重。画眉鸟都不飞出来唱歌了。街上偶尔才能遇见几个行人,他们也都是步履匆匆、一脸严肃地往家里赶。我在锯木厂的后面的草地上看见了一些正在休息的普鲁士兵,心想:你们这些可恶的家伙,竟敢来欺负我们伟大的法兰西、智慧的阿尔萨斯人民,等我长大以后,我一定会回来收拾你们!
一边想着,我一边来到了镇公所。布告牌上有一些大字,上面赫然写着:“从明天起,本地区的所有学校禁止教授法语,改教德语,违者一律判刑。”我强忍住心中的痛苦,悲愤地想:从明天开始我就再也学不到法语了。韩麦尔先生刚才说过,法语是我们打败敌人、获得解放的钥匙,可我根本就不会啊!这是我终于下定决心,无论普鲁士军队怎么镇压我们,我们一定要学会法语。虽然我们现在失败了,但只要牢牢记住自己的语言,保留我们民族的文化,敌人就永远不会夺走我们的精神。我们伟大的法兰西将万古长存!
3、散学了,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的心情十分沉重。阳光依旧灿烂地普照大地,鸟儿也不知疲倦地重复着那一支歌,一点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若是往常我会像龙卷风似的冲回家,但是今天,我却怎么也快不起来。是的,我平时总是不想上学,害怕见到韩麦尔先生,现在好了,我从明天开始可以不用学习“麻烦”的法语,也不会再见到韩麦尔先生了,可是我的心里却是一阵阵的失落。
路上,一队普鲁士兵们走了过来,如果做得到,我真想把所有的普鲁士兵赶出法兰西国土,但是我无能为力,只能看着佩着铁十字迈着骄傲整齐的步伐肆无忌惮地行走在我亲爱的故乡的土地上。我心里暗下决心,我一定要学好知识,牢记法国语言,将这群坏家伙赶出去。
4、教堂的钟声敲响了。放学了。
可是,我才刚刚觉得法语的好,我才刚刚想学好法语呢!周围的同学也不像往日那样飞奔出教室,而是默默地看着手中的课本,不愿离去;后排坐着镇上的人,也捧起手中的书。可能是在回忆自己以前读书的情景,也可能是想温习书上那美丽的文字。那些人看着黑板上的字,顺着他们那坚定的目光看去,黑板上法兰西万岁这两个字,显得格外美丽。
不得不走了。楼上的声音渐渐停止。我走到门口,再回头看看韩麦尔先生,看看这教室,看看这院子。
一路上,我都在想韩麦尔先生说的话。“法国语言是世界上最精美……亡了国当了奴隶的人民,只要牢牢记住他们的语言,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真后悔自己以前没有好好上课,没学会写作文,没记住分词的用法,没……
我不能丢掉那把钥匙!我要想个办法,把我没学好的地方补回去!
曹丹枫——
李沁琳——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灰蒙蒙的,好似被遮盖上了一层薄纱,把早晨的阳光全给覆上了。枝上的鸟儿还怪模怪样地叫着,发出令人烦躁的声音;连风也没早晨那样和煦了,有些凛冽,还带着地上的沙尘,吹得脸颊刺刺的;肩上的背包也沉重了许多……
走在往常的街道,看着熟悉的一切,都与以往一样,但回家不同了,学校不同了,老师不同了,连我常用的法语书也将被丢在一边。上面有我最熟悉、最亲切、最美妙的法语字符,它们像一个个可爱的小精灵般出现在我脑海里,我想永远将它牢记,把它放在心上。唉,布告牌前又站满了许多人,他们一定很沮丧、很难过吧!想想从前的不重视法语,还有许多人不会读,不会写呢!而今,一切的一切都晚了,全无计可施了。只希望大家不要遗忘祖国才好,我亲爱的祖国啊!远处的普鲁士士兵还在一旁操练,几句艰涩、刺耳的口令不断从远处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想到明天就要学习难懂、烦人的德语了,心理就一阵泛酸。我的法语课再也回不来了,一切从明天开始全变样了。我心里暗念着韩麦尔老师的话语,原来熙熙攘攘的街道也变得异常安静,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忧愁,气氛十分凝重,好像到了零度冰点一样。愤怒声和叹息声环绕着整个街道。而我却在心中默念:阿尔萨斯人民会强大的,我坚信!
缪 炜——
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小弗朗士在阳光下却显得愁眉苦脸,他看见许多人还站在布告牌前,在不停的议论着什么。有个小伙子在看完布告牌的话后,气得破口大骂。小弗朗士知道——法语被禁交了。画眉依旧在树林边婉转的唱歌,可他也没什么心情去听,他也不想去野外玩耍,他先在只想再上一次韩麦尔先生的法语课。突然,他看见已经收操的普鲁士士兵迈着整齐的步伐走在大街上,满大街的人都朝他们投来了异样的眼神,但没人敢去闹事。小弗朗士愤恨的望着街上的军队,他在心中狠狠骂了他们千万次的混蛋,那神情好像要把他们全吞进肚子里才罢休。天气依旧是那么的晴朗,那么的暖和,可小弗朗士心中却有一片乌云。普鲁士士兵威风的走过大街,好像在向全城的人炫耀他们的胜利,小弗朗士不由的在心中又鄙视了他们一次。随即,踏着沉重的脚步走回了家里。
顾蕴玥——
下课了,放学了。我走在回家路上。虽然身边的景物与早上上学途中一样,可洒在我身上的不再是明媚的阳光,而是点点余辉。画眉不再歌唱,一切都死气沉沉的。原来早上那么多人聚在布告牌前看的通知,就是指战争失败,阿尔萨斯、洛林的学校只能教德语这个坏消息。那些讨厌的人,剥夺了我们学母语的权利。真是太可恶了!可是为什么我以前不好好学呢?三天两头的逃课......连法语还都不会写呢,又给别人留下话柄......最可怜的要数韩麦尔先生,就这样失去了自己最爱的工作,想必心里一定很难过吧。可是我们又何尝不是呢?我以后一定要好好学习,为祖国而效力。天又暗了些,鸟儿也都归巢了,我也不该浪费时间了。于是加快了脚步回家。
袁雪祺——
张钰玲——
王婧嫄——
踏在回家的路途上,周遭的风景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但在我的心中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画眉虽还在树林边唱着歌,但在我的耳中听来却变得异常刺耳,似乎是在嘲笑着我之前的幼稚与无知;锯木厂后边草地上,普鲁士兵依旧在操练,来时还认为这个比学习要有趣,但现在看来却是那么地嘲讽:德国的士兵就这样明目张胆地在我们法国人的领土上操练着他们自己的士兵,想必这些士兵以后可能还会要来攻打我们的国土吧!现在的我,不禁开始反省起之前自己的那些愚昧的想法。
站在布告牌前的人群早已散去。我快步走到跟前,果然,上面张贴着德国的命令:严令禁止我们再学习法语——这属于我们自己的国语,从明天开始,必须学习德语。
这还真是讽刺。他们现在已经不仅要占领我们的每一寸领土,就连我们想要学习使用自己母语这一小小的要求都要被剥夺了吗?
回想起今天这最后的一节法语课,回想起韩麦尔先生对我们说的每一句话,心中的爱国意识似乎被唤醒,现在的我是那么地想要再次学习法语,甚至开始深深地憎恨那侵略我们国家的德国。
在我经过铁匠的店铺前时,遇到了华希特,他冲我喊道:“今天这最后一节法语课怎么样?这可能是你最后一次接触法语这一美妙的语言了啊!希望你以后不会忘了它才好。”
“ 不会的。”我坚定地回答道,“我是永远都不会忘记这最后一课与法语,我自己的母语的。”说完,继续迈开步伐,向家的方向走去。
是的,我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自己的母语的!我保证。
吴亦沁——
伴随着十二下的钟声,再最后看了一眼黑板上“法兰西万岁!”我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厚重的乌云遮挡了夜得清朗。林间优扬的鸣唱已不复存在,却不时掠过扯着嗓子吼叫的乌鸦。可恶啊,最后一堂法语已经上完了,可我却还是没能掌握好法语,我还算什么阿尔萨斯人哪!我在心里不甘的低吼。
踢着地上的石子,步履沉缓地再次经过了草地,普鲁士依旧操练着。注视着他们,我不禁皱眉,愤然拾起地上的石头向他们扔去。“哼!”我扭头便走。来到广场,法国国旗缓缓滑下旗杆,换成德国国旗讽刺般地冉冉升起?????走到镇公所,看着静静贴在上面的公告,盯着每一个触目惊心的字。不由得一阵愤怒,一把撕下公告,撕碎,抛下天空。淅淅沥沥的小雨适时地飘了下来,伴随着碎纸,摇曳着回归了大地。我一拳砸在墙上,手上不觉痛,心里咬牙道:我一定要学好法语!“法兰西万岁!”我不禁仰天长吼。
飞蛾围着灯光不停扑朔着。我走在昏暗的灯光下,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家……
也许,在不久将来的起义队伍中,会看到小弗朗士的身影……
姚 尧——
陈欣怡——
散学后,韩麦尔先生快步地离开了他呆了很久很久的地方,我相信他一定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才离开的,因为我和韩麦尔先生都很清楚,这一离开就十有八九再也不会回到这个对他来说又熟悉又陌生的教室了。而同学们都如同事先约定好了一样,久久没有离去,看着这个教室的每一个角落,回忆着从入学到现在在这里发生的点点滴滴,过了很长时间,我们才一个个陆陆续续地离开了教室。我不记得我是怎么走出教室的,可我已经走在回家的路上了。又一次路过了普鲁士兵训练的地方,看到几个士兵懒散地在那里打打闹闹。就是他们,包围了我们的国家,就是他们,让我不能学习法语!我心想。拳头爷渐渐地攥紧,是啊,正如韩麦尔先生所说的,只有很好地掌握了法语,才能扭转着局面!
姜曼琳——
听到韩麦尔先生说散学了,要我们走,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没有往常的开心,反而有些不想走了,这是最后一节法语课了……想到这里,有种想哭的感觉。我无精打采地离开了教室。
太阳躲到了云身后,好像在惋惜。天空阴沉沉的,就像我现在的心情。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吵个不停,我不耐烦地瞪了一眼,鸟儿好像看懂了,识相地飞走了。唉!明天开始就不能学法语了。我以前怎么就没有好好学呢?明天就见不到韩麦尔先生了……真后悔啊!都是那该死的德意志!如果不是他们我就能继续学法语了!
走过镇公所的时候,人已经没那么多了,只是偶尔有个人会看上两眼,没有一个人不是在唉声叹气的。
就这样,我回到了家,躺在了床上沉沉睡去……
陈昀川——
“散学,——你们走吧。”平时一哄而散的同学们此刻都慢腾腾地理起书包,我将一本本法语课本放进书包,一想起我将和它们分开,我的内心就无比沉痛。“哦,那些混蛋!”在回家路上,普鲁士兵依旧在训练,他们那蛮横的拳头仿佛击打着阿尔萨斯早已破损的大门,我看着那些可恶的侵略者,不禁想到,“若是没有他们,我也不用和法语和韩麦尔先生分开,讨厌的普鲁士兵!”我一步一脚印地慢慢朝回去的路走去,天气仿佛不是像早上来时那么晴朗了,几片乌云遮住了天空,空气闷闷的,好像要下一场大雨,画眉也停止了歌声,一切一切都是沉重的,只有装满法语课本的书包仿佛比早上轻了好多。
“哦,亲爱的韩麦尔先生,我现在才了解法语对我是多么的重要,它是我最好的伙伴,您说的对,亡了国当奴隶的人,只要牢记他们的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大牢的钥匙。”我看着那布告栏上两个大大的“败仗”想到。
下课了。
我背着满载法语书的书包,踌躇地离开了学校。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放学时走得如此的慢,好像腿上绑着千斤重的东西一样。
我拖着脚步,一步三回头的向学校告别,向韩麦尔先生告别,不,是诀别。我或许再也没有机会能和韩麦尔先生再见了。或许,今后我们还会在这个课堂上课,但意义不一样了,不是韩麦尔先生来教我们,是那些该死的普鲁士人,更可气的是还要学那该死的德语。如果我没有背好德语单词,他们会不会用戒尺来打我呢?想想他们对我们做的吧,太残酷了,残酷的普鲁士人们,用戒尺来打我,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但他们有什么资格来打我?我是法兰西人,纯种的法兰西人,我才不会去学德语呢,可恶的德语。
站在街角,我仍然依稀看到韩麦尔先生那憔悴的身影依靠在那儿。可怜的人,他一定从未想到过会变成这样。诶。他应该看到我毕业的,就算我学习成绩不好,那也总比现在由普鲁士人来代替他,由德语来代替他认为最美好的语言来的好。我好想时间停留在这一刻,或者脚下钉下钉子,就这样永远的来看着他。哦,他今天穿着这套绿色礼服,显得他那么的高大,那么得笔挺。他或许不会再穿这套礼服了吧。
街上静悄悄的。回想起原来这个时候,应该是很热闹的才对。放学的孩子们会在这里打打闹闹,或者捧着一大把吃的东西,听妈妈、奶奶讲故事。可是现在街上一个法兰西人都没有,只有那些自以为是的普鲁士兵,他们正在拆商店的招牌呢,把法语招牌改成德语的招牌。那些德语我一个字都看不懂,我也不想看懂。我看着他们,把写着大大的法语字的招牌踩得粉碎。应该有人来制止他们才对,这应该是法兰西人的招牌,他们没有权力来糟蹋它们,他们更没有资格来糟蹋这些法语!
可是,我们怎么来阻止他们?这片土地已经是普鲁士的了,瞧,那块布告牌上写得清清楚楚。
可怜的人儿啊!
我停在了布告牌前。我好希望现在有谁能够站出来,然后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是一场游戏而已。
“回去吧孩子,别再想什么了,只要记得你流着的是法兰西人的血,无论这块土地属于哪个国家,你一定要记得我们都是法兰西的子民。法兰西万岁!”郝叟老头儿不知何时站在了我的身旁。他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大眼镜,就是上课时他戴的那副。我还记得我第一次看到郝叟老头儿带着这大眼镜的时候,那样子是多么的滑稽,我也记得当时我是怎么嘲笑他,然后怎么把他这副丑样告诉我的朋友们的。可是,现在,他戴这副眼镜的样子,却显得如此正常,好像无瑕可挑。
我走在回家的路上。画眉依然在树林边唱歌,但已经不像早上唱得那么欢快了,它们好像也知道了这个噩耗,它们的声音是那么的凄凉。我躺在树荫下,静静的闭上眼睛——
我看到了普鲁士人退出了阿尔萨斯。我看到了满街的招牌重新换上了写着大大的漂亮的法语字的招牌。我看到了街上人潮汹涌,大家都在庆幸、欢腾。我还看到了人群中有韩麦尔先生,他穿着那件挺漂亮的绿色礼服,打着皱边的领结,戴着那顶绣边的小黑丝帽,脸上挂着比花儿还灿烂的笑容。
我还听到了那最宏亮的一句话——
“法兰西万岁!”
下课了。
我背着满载法语书的书包,踌躇地离开了学校。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放学时走得如此的慢,好像腿上绑着千斤重的东西一样。
我拖着脚步,一步三回头的向学校告别,向韩麦尔先生告别,不,是诀别。我或许再也没有机会能和韩麦尔先生再见了。或许,今后我们还会在这个课堂上课,但意义不一样了,不是韩麦尔先生来教我们,是那些该死的普鲁士人,更可气的是还要学那该死的德语。如果我没有背好德语单词,他们会不会用戒尺来打我呢?想想他们对我们做的吧,太残酷了,残酷的普鲁士人们,用戒尺来打我,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但他们有什么资格来打我?我是法兰西人,纯种的法兰西人,我才不会去学德语呢,可恶的德语。
站在街角,我仍然依稀看到韩麦尔先生那憔悴的身影依靠在那儿。可怜的人,他一定从未想到过会变成这样。诶。他应该看到我毕业的,就算我学习成绩不好,那也总比现在由普鲁士人来代替他,由德语来代替他认为最美好的语言来的好。我好想时间停留在这一刻,或者脚下钉下钉子,就这样永远的来看着他。哦,他今天穿着这套绿色礼服,显得他那么的高大,那么得笔挺。他或许不会再穿这套礼服了吧。
街上静悄悄的。回想起原来这个时候,应该是很热闹的才对。放学的孩子们会在这里打打闹闹,或者捧着一大把吃的东西,听妈妈、奶奶讲故事。可是现在街上一个法兰西人都没有,只有那些自以为是的普鲁士兵,他们正在拆商店的招牌呢,把法语招牌改成德语的招牌。那些德语我一个字都看不懂,我也不想看懂。我看着他们,把写着大大的法语字的招牌踩得粉碎。应该有人来制止他们才对,这应该是法兰西人的招牌,他们没有权力来糟蹋它们,他们更没有资格来糟蹋这些法语!
可是,我们怎么来阻止他们?这片土地已经是普鲁士的了,瞧,那块布告牌上写得清清楚楚。
可怜的人儿啊!
我停在了布告牌前。我好希望现在有谁能够站出来,然后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是一场游戏而已。
“回去吧孩子,别再想什么了,只要记得你流着的是法兰西人的血,无论这块土地属于哪个国家,你一定要记得我们都是法兰西的子民。法兰西万岁!”郝叟老头儿不知何时站在了我的身旁。他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大眼镜,就是上课时他戴的那副。我还记得我第一次看到郝叟老头儿带着这大眼镜的时候,那样子是多么的滑稽,我也记得当时我是怎么嘲笑他,然后怎么把他这副丑样告诉我的朋友们的。可是,现在,他戴这副眼镜的样子,却显得如此正常,好像无瑕可挑。
我走在回家的路上。画眉依然在树林边唱歌,但已经不像早上唱得那么欢快了,它们好像也知道了这个噩耗,它们的声音是那么的凄凉。我躺在树荫下,静静的闭上眼睛——
我看到了普鲁士人退出了阿尔萨斯。我看到了满街的招牌重新换上了写着大大的漂亮的法语字的招牌。我看到了街上人潮汹涌,大家都在庆幸、欢腾。我还看到了人群中有韩麦尔先生,他穿着那件挺漂亮的绿色礼服,打着皱边的领结,戴着那顶绣边的小黑丝帽,脸上挂着比花儿还灿烂的笑容。
我还听到了那最宏亮的一句话——
“法兰西万岁!”
小弗郎士走在放学的路上,心想:最后的一堂法语课上完了,我还是没有全掌握法语,我一定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学会法语。
小弗郎士看到普鲁士兵在操练,真的是气极了,拿起石块向他们扔,只可惜距离太远。
天空飘起了小雨,小弗郎士心想:唉,老天都在为我们失去国土,不能说法语而感到伤心。天上飞的鸟也好象在为他们感到悲哀。走在路上,人们也象这天气,都伤心极了,镇中心竖起了德国国旗,法国国旗徐徐降落。小弗郎士越想越气愤,朝德国国旗吐了几口口水。他走到布告牌前撕掉了不允许教法语的命令。自己拿了一张纸,写上了:法兰西万岁,德国佬滚蛋!我们是法国人,我们说法语。不幸的是被一名普鲁士兵看见了,把小弗郎士一顿痛打。
不久,这件事在镇上传 开了,村民们都把当作英雄。
小弗郎士自己在家里学习法语,不到学校学习德语。镇上的人们都依然在讲法语,有的人还参加了起义部队。教德语的学校校长被换了三个。小弗郎士不忘自己是法国人,每天早晨都对天空大叫:“法兰西万岁!”
然而,这样时常会被普鲁士兵痛打,但他还是坚持着。终于他参加了起义部队,经过多年奋战,终于把德国人赶走了,人们又恢复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