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雪芹写红楼梦时遇到哪些困难?

最好是个小故事
2024-12-17 23:26:28
推荐回答(4个)
回答1:

胡适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
曹雪芹出生在南京,少年时代过着「绵衣纨绔」、「饫甘餍肥」的富贵生活。在他十三岁时,即曹家被抄的次年,全家迁回北京,家道急遽衰落。从此,曹雪芹过着「茅椽蓬牖,瓦灶绳床」、「举家食粥酒常赊」的困顿生活。关于《红楼梦》的创作过程以及曹雪芹的中、晚年生活,由于文献资料极少,很多问题无法确知,只能存疑。从曹雪芹的好友张宜泉、敦敏、敦诚等人的零星记载中,我们仅知道曹雪芹多才多艺、工诗善画、嗜酒狷狂,对黑暗社会抱傲岸的态度。曹雪芹创作《红楼梦》是在极端困苦的条件下进行的,「字字看来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这部巨著耗尽了他毕生的心血,但全书尚未完稿,他就因爱子夭折悲伤过度而一病不起,「泪尽而逝」,终年还不到五十岁。

回答2:

红楼梦虽未注明写作何朝何代的故事,但实质映射的是清初的社会,曹雪芹出身名门世家,祖父在康熙年间应该是江南织造,好像叫曹寅,康熙帝在位时,很得宠,曹寅的母亲是康熙的奶妈,后来雍正继位,一朝天子一朝臣,曹家在党争中失事,被削职抄家,从此曹家就衰落了,曹雪芹从小生活优越,但从家族败落后,他经历了世态炎凉,更加了解封建大家族的事情,曹家兴盛时,康熙六次下江南,曹家就接驾过,所以这一切种种,给曹雪芹强烈的震撼,曹雪芹后来贫困度日,家徒四壁,担任坚持写作红楼梦,后来曹雪芹的儿子年幼病逝,给他造成了致命的打击,最后贫病而亡,其实红楼梦里贾史王薛四大家族的衰落从小的方面说可以看成是曹家的缩影,从更深刻的意义上看,可以看成是封建制度必然衰落的真实写照

回答3:

贫穷,常常举家食粥
后来中年丧子
以及怕文字狱,所以得绞尽脑汁隐晦的表达对封建社会的批评

回答4:

胡适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
曹雪芹出生在南京,少年时代过着「绵衣纨绔」、「饫甘餍肥」的富贵生活.在他十三岁时,即曹家被抄的次年,全家迁回北京,家道急遽衰落.从此,曹雪芹过着「茅椽蓬牖,瓦灶绳床」、「举家食粥酒常赊」的困顿生活.关于《红楼梦》的创作过程以及曹雪芹的中、晚年生活,由于文献资料极少,很多问题无法确知,只能存疑.从曹雪芹的好友张宜泉、敦敏、敦诚等人的零星记载中,我们仅知道曹雪芹多才多艺、工诗善画、嗜酒狷狂,对黑暗社会抱傲岸的态度.曹雪芹创作《红楼梦》是在极端困苦的条件下进行的,「字字看来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这部巨著耗尽了他毕生的心血,但全书尚未完稿,他就因爱子夭折悲伤过度而一病不起,「泪尽而逝」,终年还不到五十岁.
刘小枫认为:悲剧性的核心实质是“人格在自我实现时遭受挫折和压抑,形成个体人格与整个不合理的社会结构和秩序的不可缓解的冲突”。曹雪芹的主体人格在人生实践中惨遭否弃的悲剧意识大体呈现出三个层次:

第一个层次就是他对理想人生、理想人世的幻灭感。因为在他对葆有“童心”的众女子的宠爱备至和对她们惨遭残害奉献的一掬同情之泪中,在他对人世相安无事的渴望和看到的自相交恶、两败俱伤的悲凉中,都有着他的“自我观照”。那每一重对人生、人世不幸的痛感,都是他善良美好心灵的一次撕裂,也是对他高尚纯净的主体人格的一种否弃。


第二个层次就是他个人的做人信念的惨遭否弃。曹雪芹的人生信仰,做人的价值标准是什么?我们有两个参照系统:一个是关于他个人性格、经历的零星资料,这是“内证”系统;另一个便是他创作的《红楼梦》这是“外证”系统。从内证系统来考察,有记载说他“素放浪”“素性放达”“杂学旁收”“身杂优伶”,甚至曾“被钥空房”;曹雪芹的密友敦敏在《题芹圃画石》里说:“傲骨如君世已奇;敦诚在《挽曹雪芹》中把他比作才高命短的李贺、嗜酒轻礼的刘伶;张宜泉在《晴溪访友》中称他为“高士”;等等。从外证系统来看,贾宝玉就是他的性情、人格的“再现”。《红楼梦》中贾宝玉对“仕途经济”的深恶痛绝,懒与贾雨村之流的政客来往的习性,钟情于清白女子,对老庄、阮籍、嵇康、陶潜之流心向往之等,诚如《西江月》所述:“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行为偏僻性乖张,那管世人诽谤!”“可怜辜负好时光,于国于家无望。这一切都说明了什么呢?


说明了他有着爱好天然自由任性的禀赋,有着远功薄名、鄙弃仕途的怀抱,有着孤标傲世、洁身自好的性情。曹雪芹的理想人格就是老、庄、阮籍、嵇康、陶潜、李白、王维、苏轼、汤显祖等人闪光素质的凝聚,这种反传统的意向和对礼教文化的厌倦情绪完全与封建统治阶级对知识分子的希求相背反,也与封建家族望子成龙、光宗耀祖的要求乖谬。这是一对势不均、力不敌的重大冲突,因为他的敌手是一个包天罩地的“文化罗网”。


一个仅有温情和爱心的“性灵派”战士,向着这样庞大的“文化罗网”挑战,任凭你左冲右突,其结果也只能像小鱼的挣扎一样,只有鱼死,不会“网”破,这就是曹雪芹不幸的文化缘由,这就是客体对主体的否定,是社会和统治思想对曹雪芹个体人格的控驭、排挤和打压。第三个层次就是他对自己所从事的《红楼梦》创作的不自信,这也构成了他的主体人格惨遭否弃的一部分。曹雪芹自己说《红楼梦》是“字字看来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也就是说《红楼梦》凝聚着他的全部血泪,几乎耗尽了他的全部生命。然则,他是把它看作崇高的文学事业吗?我们只能痛苦地回答:不是!他的这种空前绝后(在古典小说范围内)的精神创造,是在一种“不自信”中完成的!


这种“不自信”,首先是对小说地位的不自信小说、戏曲虽经明中叶以后李贽等人鼓吹,但影响并不大。它们的被重视是近代的事情。在曹雪芹时代,小说被目为“闲书”,写小说,更是“不才”之至的行径。所以,周汝昌先生说,曹雪芹写《红楼梦“这在乾嘉时代的人听来是个天大的笑话!”正由于这样的时代原因,所以,作者便“自觉”地在《红楼梦》开宗明义时就说:“我这一段故事也不愿世人称奇道妙,也不定要世人喜悦检读,只愿他们当那醉余饱卧之时,或避世去愁之际,把此一玩”,“释闷而已”。


小说固然也有让人愉悦心意、破愁解闷的审美功能,但曹雪芹的这番话,则表明了他对自己的“精神产品”的揪心的轻视。其次是对小说能否被理解的不自信。这一点,集中体现在那首著名的五言绝句里:“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读者是文学由创作到接受全程上的第三主体,文学作品审美价值的真正实现要靠读者来完成。然而,在曹雪芹的判断里,《红楼梦》不仅不可能得到社会的青睐,而且也“对读者不敢抱有信心”。清初画家恽正叔说:“寂寞无可奈何之境,最宜入想,亟宜著笔。所谓天际真人,非鹿鹿尘埃泥滓中人可与言也。”


曹雪芹写《红楼梦》不存在任何功利目的,而是“寂寞无可奈何之境”激发了他的创作冲动作品里传达的只能是这位“天际真人”的独特情怀。倘若这“字字看来皆是血”的《红楼梦》被“鹿鹿尘埃泥滓中人”曲解,那岂不真的成了“满纸荒唐言”?那么,作者的“一把辛酸泪”岂不是白白抛洒了吗?当一个人竭力倾心从事一种事业而又极不自信其价值的时候,那将是多大的痛苦啊!所以可以说,曹雪芹创作《红楼梦》是“戴着镣铐跳舞”,是一种痛心疾首的创造!这种对从事小说创作本身和对作品命运的双重不自信,一方面是曹雪芹的内在矛盾,另一方面也是他的主体人格自我实现的要求可能遭受否弃的一种悲剧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