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篇鲁迅杂文赏析及写作背景

2024-11-25 11:0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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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刘和珍君

1926年3月,奉系军阀在日本帝国主义支持下进兵关内,冯玉祥率领的国民军同奉军作战。日本帝国主义公开援助奉军,派军舰驶入大沽口,炮击国民军。国民军开炮还击。日本帝国主义便向当时的北洋军阀段祺瑞执政府提出抗议,又联合英、法、意、荷、比、西等国驻北京公使,借口维护《辛丑条约》,提出种种无理条件,并且在天津附近集中各国军队,准备武力进攻。3月18日,北京人民为了反对帝国主义侵犯我国主权,在天安门前集会抗议,会后到执政府前请愿。段祺瑞竟命令卫兵向请愿群众开枪,并用大刀铁棍追打砍杀,打死打伤200余人,造成屠杀爱国人民的“三·一八”惨案。在这一惨案中,北京女子师范大学英文系学生、学生自治会主席刘和珍遇难了!(板书:刘和珍)。刘和珍是鲁迅先生的学生,是位爱国的热血青年,她的牺牲给鲁迅先生带来了莫大的悲哀,而当时的反动文人还在一些刊物上发表文章对爱国青年进行污蔑、中伤,致使鲁迅先生悲愤之极,同年四月,写下了这篇纪念文章。(在“刘和珍”的板书前加“记念”,在后加“君”。)
文章从追悼会上程君请求作文写起,交待写作此文的缘由。“我”因无法承受追悼会的悲凉,独自到礼堂外徘徊、思索;程君问“可曾为刘和珍写了一点什么没有?”勾起“我”对烈士的悲痛的忆念,再次感到“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也早觉得”,“也”字针对程君的请求而言,说明写作此文,不仅仅因程君的请求,更主要是出自“我”本身的意愿;“早”字则进一步说明,要写文章记念的愿望由来已久,不只是由程君的请求才引起的。
“可是我实在无话可说”,因为“我已经出离愤怒了”——这是为什么至今还“没有”写出文章的原因。“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而反动派的“下劣凶残”却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这怎不令人“出离愤怒”?“我只觉得所住的并非人间”,“四十多个青年的血”已经“使我艰于呼吸视听”,又怎么能说出话来呢?
杀人者个个脸上带着血污,依然在横行。这“似人非人的世界”,“何时是一个尽头!”“还在这样的世上活着”的人们,该怎么办呢?“三·一八”虽然才过去两个星期,而“忘却的救主”则快要降临了。文章的第二部分,表达了作者的无限感慨,提到“写一点东西的必要”——要写一点东西,揭去“许多东西的人相”,让人们清醒地知道,“所住的并非人间勺有必要提醒人们,也提醒自己不要忘记烈土的鲜血。
作者记叙刘和珍的事迹,表现了刘和珍的优秀品质,抒发了对刘和珍被枪杀的无限悲痛之情,交待反动文人的中伤,追叙刘和珍的遇难情景,抒发了作者痛悼死者,痛恨杀人者的悲愤之情。因此,作者就以这条感情线索贯穿全文,围绕着“沉痛的悼念与愤怒的批判相结合”这一文章中心安排了文章几个部分的内容,使之形成有机的整体。
第六部分,作者用“煤”作比喻,是从人类历史进程的高度全面评价“三·一八”事件的——徒手请愿不是一种有效的斗争形式,为请愿而流血是不值得的。②作者运用陶潜诗句的理解:烈士的死能够得到“亲族、师友、爱人”的悲悼“这也就够了”,因徒手请愿而流血是不值得的,但既然流了血,就一定会产生影响,尽管影响不一定很大,这血也就不算白流了。
“苟活者在淡红的血色中,会依稀看见微茫的希望;真的猛士,将更奋然而前行”。教者在充满激情的朗诵后,明确这一段中的两层意思:一般的民众,会从中国女子的英勇斗争,互相救助,虽殒身不恤的事实中,多少看到一些改变黑暗现实的希望;真正的革命者,将因受到激励而更加奋勇前进。进而明确,这是从烈士死难对于将来影响的角度高度评价意义的,具有激励革命者奋然前行的巨大作用。这一段文字寥寥,却充满着感奋之情。
文章是写完了,然而,言已尽而意无穷。作者以“呜呼,我说不出话,但以此记念刘和珍君”作结,请同学们背诵文章的第一部分,考虑与开头一部分中哪句话相呼应。明确答案:“菲薄的祭品,奉献于逝者的灵前。”
通观全文,作者悲和愤两股情感的烈焰无处不在迸发,无处不在燃烧,升腾交织,无可抑制。追悼会的气氛、程君的发问和要求引起对烈士的痛心的忆念,并且激起对杀人者的满腔仇恨,发为愤怒的揭露控诉;同时,作为革命家、思想家,作者始终没有停止深沉的思索,对惨案的经验教训进行了沉痛的总结,对烈士死难意义给予高度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