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求语文必修4读本《让思想自由的飞翔》中的三篇文章(原版)

2024-12-09 16:31:11
推荐回答(3个)
回答1:

小的是美好的

杨东平

70年代,英国的经济学家舒马赫写了一本轰动一时的书《小的是美好的》,成为声讨现代工业文明弊病的经典著作。舒马赫认为,资源密集型的大型化生产导致经济效益降低,贫国与富国的差距拉大,资源枯竭和环境污染,应当超越对"大"的盲目追求,提倡小型机构、适当规模、中间技术等等。

借用这句名言,我想说的是另一个层面的"大"与"小"的问题。

不久前,几位美籍华人科学家到西安市考察,发表了一通感想:西安市大学林立,研究所众多,科技实力十分雄厚;然而,在这座严重缺水的北方城市,几乎每一个厕所都在漏水!

其实,这已不是什么新问题。早在十年前,我国第一台万吨水压机的设计者、原机械工业部部长沈鸿就在《人民日报》上大声疾呼过要重视解决马桶漏水问题,并贡献出他的一种新设计。

这似乎是不可思议的:一个能发射人造卫星、制造原子弹、氢弹和高能加速器的国家,竟然解决不了厕所漏水。社会生活中,这种解决不了的"老大难"问题绝非一个厕所。另一个典型的例子,是我们能盖建豪华的摩天大厦、五星级宾馆,但始终解决不了屋顶渗漏。据统计,我国盖建的房屋,屋顶渗漏面高达30%~40%。与此同时,该漏的却漏不下来。恐怕许多人都有过这种狼狈的经历:做记录时圆珠笔忽然"罢工"了,任你怎么磨划摔打,再也写不出字来。

"卫星上天,马桶漏水"是一种相当普遍的社会现象,它基本不是技术问题,而是观念、素质、管理等诸多方面的问题,可以归为是一个文化问题或文化现象。

在长期形成的封建观念中,大事和小事各具名分,泾渭分明。社稷江山、安邦治国是大事,政治统治、道德教化是大事,而实用技艺和器物的改善、科学的发现和发明等等,向被视为不足挂齿的奇技淫巧、雕虫小技,不登大雅之堂、不入流的下三滥。因而,中国尽管有灿烂的古代文化,但传统的农耕技术几千年来几乎一成不变,更有许多先进的技术和工艺早已失传。这一传统在当代的再现,是文革中每个人都被要求去关心"国家大事","七亿人民都是大批判家",肥皂草纸这些小事却无人关心,几乎断档;生活的粗鄙化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改善、精致和讲究,成为姓"资"的危险词汇。

在经济建设中,急于赶超发达国家的心态以及赶超型战略,强化着一种求大求快的思维定式。我们总是希望超越社会发展的常规去创造"人间奇迹",总是希望能找到"一抓就灵"、迅速大见成效的"突破口","一步进入共产主义"。于是"大"被赋予一种革命化的取向和色彩,一大二公,大干快上,大炼钢铁,大跃进,大革命,大会战等等层出不穷;"小"则是可鄙的、右的、落后的,谁也不想显出"小家子气",做"小脚女人"。

大事和小事是相对而言的,社会发展和经济建设中,确有许多事关全局的大事,需要集中力量,通过非常方式(例如大会战):在较短的时间内突破和解决。但是,一般而言,社会进步的大局和大势是由无数小事造成的,后者是前者的基础,无数细微的"量变"才能促成宏观的"质变"。这种循序渐进的积累、一点一滴地改善才是真正可靠的、具有实质性的进步。今天,我们已经清楚地认识到,社会现代化是一场整体性的文明演进,它的每一个环节、每一个方面、每一个阶段都是不可忽略、不可超越的,所有"欠"下的课都要一一补上,而且要交付更为昂贵的学费。今天制约我国社会发展的,很大程度上是落后的国民素质和基础教育;制约经济发展的,是能源、交通等基础产业;制约我国科技水平,在很大程度上是材料和工艺,而非设计;影响产品竞争力的,是制造技术和管理水平……和做出一些惊天动地的大事相比,后者的改善进步,不但极其困难,而且实在也比放一颗卫星、拿一个世界冠军重要得多!

回到厕所和马桶的例子。前些年有人从国外引进"厕所革命"的理论,终于无声无息。要使中国的厕所不漏水,自然无须"革命",也无须什么高深技术,普通技术足矣。然而,要普及、推广一项实用新型技术,则何其难也;仪有技术还不够,还必须进行日常的管理维修,这又是一项何其艰难的"系统工程"!难就难在它本质上是一种"人际工程",取决于千千万万普通人的习惯和素质。

摩天大厦是重要的,公共厕所也是重要的;卫星上天是重要的,圆珠笔下油也是重要的;高能加速器是重要的,屋顶不漏水也是重要的;一流大学是重要的,让儿童不失学也是重要的;世界冠军是重要的,养成刷牙的习惯也是重要的;"高峡出平湖"是重要的,菜篮子也是重要的,这种排比可以无限长地开列下去。这种"两极分化"的强烈反差,正是一种典型的不发达状态、发展中状态。而"发达状态"也许不一定有最优异的单项指标,却一定意味着较高的平均水平和国民素质。在这个意义上,当中国消灭了文盲、每个人都养成刷牙的习惯、每个厕所都不漏水、每一支圆珠笔都书写流畅之时,现代化便真的离我们不远了。

文风琐谈(金台随感)

  朱铁志

  所谓文风,大抵是指使用语言文字的作风,是文章和说话的风格和风尚。不同时代、不同思想的人有不同的文风,同时代、同思想的人的文风也未必一定相同。由文风的演变,可以窥见时代的变迁;从文风的好坏,能够看出世风的良莠,更能觉察一个时期的思想状况。
  文风体现在语言文字中,是思想作风、精神状态的表现。思想解放,则文体活泼、文风刚健;精神饱满,则文气酣畅、文章漂亮。相反,思想保守,则文章呆板、言语乏味;观念陈旧,则文风滞涩、面目可憎。毋宁说,是有僵化思想于前,方有死板文风于后的。
  文风的好坏当然离不开学识修养。它本身就是创造力强弱、学识高下的突出表现。一个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人,当然不屑于整天鹦鹉学舌,拾人牙慧;而一个胸无点墨的庸碌之才,恐怕想说新话也说不出来吧。
  其实,文风好坏不仅关乎思想方法和学识修养,更关系到一个人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那些把人民的事业放在头等地位的人,肯定不愿整天重复“正确的废话”。因为这样的“废话”和“真理”虽然冠冕堂皇,却从来不解决任何实际问题。只有那些时刻不忘当官做老爷,一心想着固位的可怜虫,才热衷于天天重复别人的话,非圣贤之言不言,非领导指示不语。他们往往表现得谦卑而朴实,就像听话的孩子,总能得到本分家长的赏识。而他们自己心里却明白:要有作为就必然创新,要创新就必然要说前人没有说过的话,做前人没有做过的事,就要冒风险,就易于为人抓辫子、扣帽子、打棍子;实干家不如观察家、观察家不如评论家,干的不如看的,看的不如算的,算的不如装蒜的。只有唯书、唯上、唯唯诺诺,才最省事、最保险、最藏拙。
  在文风问题上,总是英雄互敬的。真正的思想者绝对瞧不起“复印机”式的所谓著述,学界泰斗很难容忍自己的学生只会炒冷饭,而一个大刀阔斧、锐意改革的领导者,大概也不会欣赏毫无创新意识的部下吧。
  看一个人是真心实意干事业,还是稀里糊涂混日子,从其文风或可略见一二。前者新见迭出,不甘平庸,充实自己,服务社会;后者学问没有创见,事业没创造,一辈子平庸,一辈子平安。而我们的传统文化中,既有催人奋进的思想精华,如自强不息、厚德载物;也有使人堕落的文化糟粕,如枪打出头鸟、出头的椽子先烂之类。这种腐朽的思想观念不除,与时俱进、理论创新就会变得举步维艰;而故步自封、保守僵化倒可能游刃有余、很有市场。
  在文风问题上,有一种很恶劣的习气,就是求全责备、吹毛求疵。你说“春江水暖鸭先知”,他会问“难道鹅就不知吗?鱼就不知吗?”你说“一轮明月照姑苏”,他又会问“难道就不照上海吗?就不照南京吗?”照这样的思想方法想问题、做文章,我们只能把辩证法变成庸俗的戏法;只能把话说成“春江水暖不仅鸭子先知,而且鹅亦先知、鱼亦先知、虾米等类小生物都可能先知”才好。
  认为真理只有一种表达,而且模式一旦形成,就带有统治一切文体的天然权利,不许别人说不同的话,也不准别人采用别样的表达方式,这是一种非常荒唐可笑的逻辑,也是马克思早已痛斥过的书报检查制度。他在《评普鲁士最近的书报检查》中说过:“你们赞美大自然悦人心目的千变万化和无穷无尽的丰富宝藏,你们并不要求玫瑰花和紫罗兰散发出同样的芳香,但你们为什么却要求世界上最丰富的东西——精神只能有一种存在形式呢?”
  今天我们当然不会有这样的书报检查令,但类似的思想观念在一些人的头脑中还很顽固、还有市场。这种观念窒息创新的思想,泯灭创造的灵魂,最为改革开放的时代所不齿,早该彻底抛弃了。

《人民日报》 (2001年11月24日第八版)

读者猛然看到这个题目,也许会怀疑笔者一时糊涂,出现笔一误。因为从来只听说‘‘燕雀安知鸿鹊志”,怎么会变成“鸿鹊安知燕雀志”了呢? “燕雀安知鸿鹊志”一语,出自《史记·陈涉世家》。据说,陈涉、也就是中国农民起义的老祖宗陈胜少年时期,曾经在地主家当小长工。有一次,几。。。。。。。。额 找不到了

回答2:

自己去书店买咯百度地图

回答3:

小的是美好的
文风琐谈
鸿鹄安知燕雀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