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曲(舒伯特).mp3
放乐功能依然没有恢复,遗憾,无奈。
舒伯特的小夜曲有多种乐器演奏版本。钢琴的应该是最接近原味的吧,毕竟创作的是钢琴曲;吉他感觉是最浪漫的,也是流传最多的一个版本;我却倾向于小提琴演绎的版本,因其饱满,舒缓。还有萨克斯,小号,排萧,甚至还有中国民族乐器二胡版的,滋味见仁见智,各不相同。这次链接的是钢琴和小提琴合奏的!
年轻时曾录满整盘磁带的两面,便于临睡前放在随身听里,插上耳机反复聆听。结果就是我睡着了,随身听工作没电了。不只是为催眠,只是想让自己身心尽快的松弛下来。听小提琴版的,可以随着悠扬旋律浮想联翩,思想犹如空中柳絮般漂浮不定,哪里都点到即止。而钢琴版的,总是逼人聚精会神与感受每个音符,不经意就有了落在实处的想,反而易疲倦。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演奏小提琴时能一直闭着眼抒情了,但如果换做演奏钢琴,你整支曲闭眼试试。。
听首优美的乐曲,是可以让自己暂时放松的,而我的生活状态却是一直在松散着。喧嚣过,热闹过,长久的静下来对我来说不是难事。我喜欢的静,是岁月静好的静,有着低调的舒适。而不是静极思变的静,一望而就的力按不住行将躁动的心。别跟我说西部乡村还是欧洲小镇,还是让我大隐与都市吧,出门即见的繁华,退归后的稳匿,一动一静相得益彰,张弛有道才是根本吧。
冬之旋律 愿这发生在冬天的爱 能奏出美好的旋律......
“哎呀,首席来啦!首席好!嘿嘿嘿…….”看见孟灵雨背着提琴进来,几个坐在门口正在吹着小号玩的男孩乐呵呵地跟她打招呼。灵雨很条件反射地瞪了他们一眼,几个人便皱起眉头:“喂,大姐,我们是怎么招惹你啦?为什么总是苦着一张脸?好像欠了你一屁股债似的!”灵雨不禁噗哧笑出来,然后冲他们说:“谁让你们平时总是扰乱乐团秩序,害的我这个首席老被团长骂!要想看我的好脸色,以后收敛一点!”几个人立刻向她敬礼: “是是是!尊敬的首席!”
灵雨走到排练室里,看见那个好像是管乐的主管正玩弄着手里的萨克斯,一幅悠哉游哉的样子,看了就让人生气。想起上个星期的事她就恨的牙痒痒的,那天真是气死她了。
忘不了的,上个星期日,灵雨依旧高高兴兴地来排练。到了调音的时候,灵雨给弦乐调完,又继续给管乐调,论到他了,“调音了。”灵雨对他说。小子竟然给她摆谱,旁若无人地吹萨克斯。不调拉倒,灵雨瞪了他一眼就走回座位。
“你还调不调了?”谱子还没放好,就被他吓得掉在地上。什么态度,我又不是你的专职调音师?灵雨有些生气了,瞪着他说:“不调了,怎么着?”
“哦!不调算了,小心李老师说你不负责哦!。”他浅笑着说。
“我、我的事情要你管。“灵雨也半笑不笑着,毫不犹豫地说:“喂!大少爷,我跟你无怨无仇,你凭什么挖苦我?嫌你有几个臭钱怎么着?”说得很是轻描淡写。
“你说什么?”他的表情有些严肃了。
“我说你大少爷,怎么了?”灵雨对他突如其来的生气很不解。
“你再说一遍试试!”他口气也变了。
他怎么好像大受打击似的。
“我、我说了,怎、怎么着?大、大少爷。”灵雨有些不知所以,但仍旧嘴硬。
“我告诉你,你给我小心点!”他抛下这句话就坐了下来。
“你!”灵雨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她最讨厌别人威胁她,火气越来越大,对着他怒目圆睁,鼻子差点没喷出火来。
他倒也不甘示弱,坐在椅子上抬头看她,桀骜不驯。
团员们像看好戏一样看着他们,一高一低,一男一女这样对峙着。“小妮子平常不是挺强硬的嘛?怎么不说话了?”“没话说了?也就那么两下子嘛!”有的人竟然嘀咕起来。灵雨哪受得了这种侮辱,气的是火冒三丈。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硬生生让她给憋了回去,小嘴抿得紧紧的,拳头握得都抖了起来,可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唉!回想起来当初,她恨不得把眼前这个人千刀万嘎!不对不对,是千刀万怪!什么什么呀,是千刀万剐!你看你看,灵雨这会儿气得连话的说不清楚了!
灵雨在这气呼呼看着他,他好像发觉了,抬头看向灵雨,不想却对她笑了笑。笑什么笑?神经病!灵雨心想着就瞪了他一眼,便别过头去,却不知道身后的这个人好像很失望一样低下了头。
“我们要举办演奏会,其中有高音萨克斯和小提琴合奏的曲子,这次绝对要认真对待!我决定由灵雨和韩磊演奏。”李老师在向大家宣布。“韩磊?韩磊是谁?”灵雨疑惑地问。李老师差点没有把茶水吐出来;“韩磊呀!你怎么练管乐主管都不知道?”管乐主管?是他?“我不要!”灵雨毫不犹豫地说。李老师摆摆手说:“全乐队就他萨克斯吹得最好,这是要参加演出的!由不得你胡闹!”“……”灵雨只好沉默。
排练过程可想而知,灵雨自顾自地拉,叫韩磊的想跟都跟不上,老师说灵雨太快,灵雨反过来说韩磊的技术不精。老师刚想教她不要推卸责任,韩磊竟然向李老师摆摆手,示意自己没关系。灵雨有些奇怪他今天的举动,这丝毫不像自己知道的那个人嘛!怎么会这么安静和随和呢?
排练过后,沈玉清和tama拉着灵雨到花园里散步,三个人说说笑笑得一路走着。tama就神秘地问她们:
“你们喜欢乐团里的那个男生?”
“当然是韩磊啦!谁不知道你呀!” 玉清神经兮兮的看着tama。
“切!那又怎样,人家本来就优秀嘛!乐团哪个女孩不对他有意思呀!” tama白了白眼睛。
“你呀!少假正经,没事干别一天这个男生那个帅哥的。”玉清不屑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