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赵一曼被中国共产党派到东北地区领导革命斗争。1934年担任中共珠河中心县委委员兼铁道北区委书记,组织抗日自卫队,与日军展开游击战争。1935年担任东北人民革命军第3军第1师第2团政委,11月,与日伪军作战时不幸因腿部受伤被捕。日军为了从赵一曼口中获取到有价值的情报,找了一名军医对其腿伤进行了简单治疗后,连夜对其进行了严酷的审讯。 面对凶恶的日军,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赵一曼忍着伤痛怒斥日军侵略中国以来的各种的罪行。凶残的日军见赵一曼不肯屈服,使用马鞭狠戳其腿部伤口。身负重伤的赵一曼表现出了一个共产党员坚强的意志和誓死抗日的决心,痛的几次昏了过去,仍坚定地说:“我的目的,我的主义,我的信念,就是反满抗日。”没说出一字有关抗联的情况。 1935年12月13日,因赵一曼腿部伤势严重,生命垂危,日军为得到重要口供,将她送到哈尔滨市立医院进行监视治疗。赵一曼在住院期间,利用各种机会向看守她的警察董宪勋与女护士韩勇义进行反日爱国主义思想教育,两人深受感动,决定帮助赵一曼逃离日军魔掌。1936年6月28日,董宪勋与韩勇义将赵一曼背出医院送上了事先雇来的小汽车,经过辗转后,赵一曼到了阿城县境内的金家窝棚董宪勋的叔叔家中。6月30日,赵一曼在准备奔往抗日游击区的途中不幸被追捕的日军赶上,再次落入日军的魔掌。 赵一曼被带回哈尔滨后,凶残的日本军警对她进行了老虎凳、泼辣椒水等更加严酷的刑讯。据敌伪档案记载,日本宪兵为了逼迫她供出抗联的机密和党的地下组织,对她进行了残酷的拷问。刑讯前后采用的酷刑多达几十种,其中就包括电刑。但她始终坚贞不屈,没有吐露任何实情。 日军知道从赵一曼的口中得不到有用的情报,决定把她送回珠河县处死“示众”。8月2日,赵一曼被押上去珠河县(现尚志市)的火车,她知道日军要将她枪毙了,此时,她想起了远在四川的儿子,她向押送的警察要了纸笔,给儿子写了一封催人泪下的遗书:“母亲对于你没有能尽到教育的责任,实在是遗憾的事情。母亲因为坚决地做了反满抗日的斗争,今天已经到了牺牲的前夕了。希望你,宁儿啊!赶快成人,来安慰你地下的母亲!在你长大成人之后,希望不要忘记你的母亲是为国而牺牲的!” 中国人民会永远牢记女民族英雄赵一曼可歌可泣的抗日事迹。新中国成立后,朱德为赵一曼题写了“革命英雄赵一曼烈士永垂不朽”的题词,哈尔滨市将她战斗过的一条主街命名为一曼大街。
封建礼教一叛逆
20世纪之初,在五四运动的浪潮冲刷下,反动、腐朽的封建制度虽然受到了一定的抨击和摧毁。但并没有从根本上彻底推翻封建社会的统治,尤其是在广大的中国农村,封建制度下提倡的封建礼教、男尊女卑、女子贞节以及“三从四德”等,仍然在严重地束缚、压迫和摧残着中国农村妇女。赵一曼出生在一个偏远的山村封建地主家庭里,也就必然逃脱不掉当时操持家业的兄长像“阎王”似的以封建礼教严厉地管束她,使她失去自由。男尊女卑,一方面造成了男性在家庭中的骄横,另一方面也造成了对女性的压迫和侵夺。
在赵一曼十二岁那年的腊月二十五日,赵一曼的父亲李鸿绪因为咳嗽痰涌昏迷不醒后死去了。按世俗规矩,大哥李席儒便名正言顺地成了当家人。
父亲病死后,小一曼失去了父爱,家里的生活更是沉闷极了。大哥不仅没有父亲那般行医抓药的本事,反而成天赌博、抽鸦片,还要天天摆着家长的派头。大嫂也是好吃懒做、游手好闲之人,两口子三天两头吵嘴闹气。在这种家庭环境里,赵一曼受到了极大的憋屈,在忍无可忍的情形下,有一天她便向大哥提出:“这样活着实在太没意思了,我要出门读书去!”大哥只顾抽烟,耷拉着眼皮,头也懒得抬地哼道:“不行,我没钱供你!”
赵一曼已经十几岁了,李席儒不仅不叫她上学读书,还让母亲严格地监视着她。
母亲虽然慈祥善良,却受封建思想禁锢,既然丈夫死了,“长子为父”,儿子的话也是要听的。她不让赵一曼再出院门,不让赵一曼像小时候那样到草丛里捉蝴蝶,也不能到竹林里去挖幼笋,自然更不能和男孩子们一起玩耍了。
赵一曼的母亲按着老辈留下的规矩,要给赵一曼扎耳朵眼儿,要给她缠足。
按封建传统,女人“三寸金莲”被认为是一种美。赵一曼母亲的脚就是姥姥给裹的,穿着一双尖尖的小鞋,走起路来一步三摇的,实在是活受罪!在少年时期的赵一曼看起来既可怜又可笑。
一天上午,母亲把赵一曼叫到八仙桌前,拉住赵一曼的一双小手郑重地说:“淑端哪,你该裹脚了,再不裹,大脚丫子会被人笑话的。长大了也是没人娶你的!”
一听裹脚,赵一曼的心就像被蜂蜇针扎似的缩紧了。村里的小脚女人她看得多了,本是一双天然脚,却被一条长长的白布缠成了“尖辣椒”,有的连脚趾骨都被勒断了。尖尖小脚,站也站不稳,走也走不快。她低头看看母亲那一双只有三四寸的小脚,心头涌起一股酸楚。小时候,她常常看到父亲一不顺心就要拿母亲出气,连踢带打,母亲总是颤巍巍跌倒在地,为躲避丈夫只能满地爬行;有时候,遇到天阴地湿,母亲要到山间拔两棵青菜,也要爬着去。一次,她随母亲一起下田,正好碰上下雨,妈妈脚下一滑摔倒在地,满身满脸的泥巴……想到这些,赵一曼不寒而栗,她打内心深处不愿意像母亲一样活受罪!
她倔强地对母亲说:“妈,我不裹脚!”
“女孩子大了都要裹脚,这是祖辈留下的规矩!”
“裹了脚走路都走不稳,我不裹!”赵一曼坚持说。
“不裹也得裹!”母亲也强硬起来。
“不,我就不!”赵一曼一边说着一边就从母亲眼前溜出了门外。
赵一曼还能跑到哪里去呢?晚上她小心翼翼地又回到了家里。母亲似乎已经心平气和了,给她用辣椒油烧了两个菜。赵一曼一边吃饭一边用两眼观察着母亲的脸色,看母亲若无其事,她以为已经闯过了这一关。
然而,赵一曼猜错了。第二天一大早,母亲就请来村里一位老婆婆当帮手,对她实行强制裹脚。两个人把小一曼死死摁倒在木床上,紧紧地压住她的双脚,母亲将她的脚趾使劲捏拢,老婆婆用一条白粗布将她的脚一层一层地裹紧,每裹一层,老婆婆就使劲勒一勒,赵一曼痛得号啕大哭,眼泪“刷刷”地直往下掉。缠呀,缠!裹呀,裹!一层一层又一层,赵一曼拼命抗争着、挣扎着,嗓子也哭喊得嘶哑了,直到哭喊不出了声,也挣扎不动了,两只脚也已被裹成了像母亲那样的“尖辣椒”。
母亲满意了,她又给女儿双脚套上了两只尖尖鞋,板着脸儿对她说:“从今天起,不准你出大门、上大街,所有男人都不能见!”
赵一曼看看自己被缠了足的双脚,嘟囔着说:“这样的脚咋走路啊!”
母亲安慰她说:“慢慢习惯就好了,来!站起来走一走,让妈看看咋样儿。”
赵一曼试着慢慢地站了起来,抬起身却根本站不住,两只脚麻痛麻痛,还没有迈步走路就一下子跌倒了。她一阵懊悔,索性在地上打起滚来,哭闹着把两只小鞋甩得远远的。
母亲没有发火,弯腰把她甩远的两只小鞋捡了回来,又要给她穿上,她说啥也不穿,母亲就哄着她穿。
这一次,赵一曼被关在屋子里,躺在床上却烦躁得难以入睡,她透过窗棂望着朦胧的月色,发痴发呆。满山的竹林在夜风中呼啸着,如涛似浪,她家的小屋就像一叶扁舟在夜雾茫茫的大海上颠簸着,一会儿被推拥到浪尖上,一会儿又被埋入浪谷下,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在夜海中被吞没。她想在船上站起来,但两只小脚痛得钻心,说啥也站不起来。她便大声呼救。没有人理睬她。母亲就坐在屋门外,她睡得很晚,却装作没听见。
她于192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在国共第一次合作时期,任共青团宜宾地区委员会妇女委员和宜宾县国民党党部第一任代理妇女部长,同年10月入武汉军事政治分校女生队学习,第二年9月,又被送往苏联东方大学学习,1928年和同学陈大榜在莫斯科结婚。1928年冬回国,先后在湖北宜昌、江西南昌和上海等地,从事党的地下工作。1932年,赵一曼被派到东北地区工作,先在奉天,同年秋去哈尔滨,任满洲总工会秘书、组织部长和哈尔滨总工会代理书记,1933年4月,领导了电车工人大罢工,1934年7月,赴珠河游击区工作,担任中共珠河中心县委委员、特派员和妇女会负责人。1935年春,调任中共珠河区委书记,同年秋兼任东北人民革命军第三军一师二团政治委员,1935年11月,因养伤而不幸被捕。1936年8月2日,31岁的赵一曼英勇就义,把一腔热血洒在了远离家乡的白山黑水间。
赵一曼被捕后还有一段小插曲。被捕后第10天,她被押到哈尔滨伪滨江省警务厅,敌人对其进行严刑审讯,她坚贞不屈,拒不吐实,因她伤处化脓严重,数度昏迷,在她生命垂危时,敌人担心她如死去将得不到口供,不得不把赵一曼送进哈尔滨市立第一医院监视治疗。看守她的警察董宪勋,女护士韩勇义,都是有正义感的青年。赵一曼向他们讲述抗联战士的事迹,争取他们逐渐由同情、羡慕到决心参加抗联队伍。赵一曼伤势见好后,他们共同筹划逃离医院,奔赴抗日游击区,并经过周密准备,于1936年6月28日深夜,顺利地逃出哈尔滨。第二天早晨,伪警务厅得知这一消息,当即跟踪追击,最后把他们又抓了回来。
再次被捕后,敌人反复折磨了她一个月,赵一曼只是怒斥敌人:“你们可以让整个村庄变成瓦砾,可以把人剁成烂泥,可是你们消灭不了共产党员的信仰!”敌人把她押到珠河县,在公开处决前绑在一辆马车上游街示众,这位红枪白马驰骋北疆的女政委,在她战斗过的土地上一路高唱《红旗歌》,沿途许多群众流泪而目不忍视。
赵一曼就义之前,最思念的就是自己的儿子。当年生儿子临产时,她正在宜昌做地下工作,把孩子生在一个好心妇女的半间砖房中。她背着孩子一路讨饭,前往上海寻找党组织,受尽了千辛万苦,几乎在上海街头把孩子卖掉,在这么艰难的环境中拉扯大的孩子,让行将为国捐躯的母亲如何不想念!这封充满了舐犊之情、报国之意的遗书写于赵一曼赴刑场的途中,读来催人泪下。
“宁儿:母亲对于你没有能尽到教育的责任,实在是遗憾的事情。母亲因为坚决地做了反满抗日的斗争,今天已经到了牺牲的前夕了。母亲和你在生前是永久没有再见的机会了。希望你,宁儿啊!赶快成人,来安慰你地下的母亲!我最亲爱的孩子啊!母亲不用千言万语来教育你,就用实行来教育你。在你长大成人之后,希望不要忘记你的母亲是为国而牺牲的!”
作为中国共产党第一代女党员,赵一曼也走了一条冲出封建家门、入校接受新思想、到国外学习、回国搞革命活动之路。她13岁时父亲去世,哥嫂对她多方管制。为了少惹是非,哥嫂将她收集的进步书刊付之一炬,并准备将她嫁出去了事。她激愤之中吐了血,用“一超”的名字发表了要求脱离家庭的宣言。她不仅自己不缠足,还用菜刀剁烂了裹脚布和小尖鞋,并组织了“妇女解放同盟会”。母亲想用做女红的方法收敛赵一曼的心,让她学绣花,然而她9个月内没绣出一朵花,反而利用这个时间读了很多革命的书籍。
在中华民族谋求自身解放和反抗日本侵略者的斗争中,赵一曼烈士堪称巾帼英豪,也堪称民族英雄。
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赵一曼被中国共产党派到东北地区领导革命斗争。1934年担任中共珠河中心县委委员兼铁道北区委书记,组织抗日自卫队,与日军展开游击战争。1935年担任东北人民革命军第3军第1师第2团政委,11月,与日伪军作战时不幸因腿部受伤被捕。日军为了从赵一曼口中获取到有价值的情报,找了一名军医对其腿伤进行了简单治疗后,连夜对其进行了严酷的审讯。
面对凶恶的日军,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赵一曼忍着伤痛怒斥日军侵略中国以来的各种的罪行。凶残的日军见赵一曼不肯屈服,使用马鞭狠戳其腿部伤口。身负重伤的赵一曼表现出了一个共产党员坚强的意志和誓死抗日的决心,痛的几次昏了过去,仍坚定地说:“我的目的,我的主义,我的信念,就是反满抗日。”没说出一字有关抗联的情况。
1935年12月13日,因赵一曼腿部伤势严重,生命垂危,日军为得到重要口供,将她送到哈尔滨市立医院进行监视治疗。赵一曼在住院期间,利用各种机会向看守她的警察董宪勋与女护士韩勇义进行反日爱国主义思想教育,两人深受感动,决定帮助赵一曼逃离日军魔掌。1936年6月28日,董宪勋与韩勇义将赵一曼背出医院送上了事先雇来的小汽车,经过辗转后,赵一曼到了阿城县境内的金家窝棚董宪勋的叔叔家中。6月30日,赵一曼在准备奔往抗日游击区的途中不幸被追捕的日军赶上,再次落入日军的魔掌。
赵一曼被带回哈尔滨后,凶残的日本军警对她进行了老虎凳、辣椒水等更加严酷的刑讯。据敌伪档案记载,日本宪兵为了逼迫她供出抗联的机密和党的地下组织,对她进行了残酷的拷问。刑讯前后采用的酷刑多达几十种,其中就包括电刑。在那次刑讯中,日本宪兵将赵一曼的手脚从背后绑在一起,将其一丝不挂地吊在刑架上(当刑讯一开始,日本宪兵就将赵一曼的衣裤全部剥光,这一事实在文学作品中没有得到真实反映),然后将电极一端夹在赵一曼的乳头上,另一端分别插入导尿管和阴道内,对她施以惨绝人寰的电刑。据当时的审讯记录记载,曾在刑讯中经受了灌辣椒水和汽油,子弹尖头摩擦肋骨,反复烙烫乳房也没有喊叫一声的赵一曼,“两眼直翻,口吐白沫,多次出现大小便失禁”,也忍不住“发出厉声惨叫”,而且“叫得越来越厉害,令人心悸的惨叫声忽起忽落,甚至不断发出一种间歇性的上滑颤音和下滑颤音,越来越惨烈,身体剧烈抖动”。“连胆汁也呕吐出来”,最后连被电极夹住的“乳头也开始慢慢焦黄,直至把整个乳晕焦成两个铜钱般大的黑瘢。耻骨前区的部分体毛也渐渐地被烤焦,皮下静脉网呈树枝状”。……。受刑后,“赵一曼女士的乳头、乳房、泌尿器官和阴道的组织呈不同程度的炭化状”。……。由此可以看出,这种刑法是何等地残暴和难以忍受。但她始终坚贞不屈,没有吐露任何实情。
日军知道从赵一曼的口中得不到有用的情报,决定把她送回珠河县处死“示众”。8月2日,赵一曼被押上去珠河县(现尚志市)的火车,她知道日军要将她枪毙了,此时,她想起了远在四川的儿子,她向押送的警察要了纸笔,给儿子写了一封催人泪下的遗书:“母亲对于你没有能尽到教育的责任,实在是遗憾的事情。母亲因为坚决地做了反满抗日的斗争,今天已经到了牺牲的前夕了。希望你,宁儿啊!赶快成人,来安慰你地下的母亲!在你长大成人之后,希望不要忘记你的母亲是为国而牺牲的!”
中国人民会永远牢记女民族英雄赵一曼可歌可泣的抗日事迹。新中国成立后,朱德为赵一曼题写了“革命英雄赵一曼烈士永垂不朽”的题词,哈尔滨市将她战斗过的一条主街命名为一曼大街
赵一曼被带回哈尔滨后,凶残的日本军警对她进行了老虎凳、辣椒水等更加严酷的刑讯。据敌伪档案记载,日本宪兵为了逼迫她供出抗联的机密和党的地下组织,对她进行了残酷的拷问。刑讯前后采用的酷刑多达几十种,其中就包括电刑。在那次刑讯中,日本宪兵将赵一曼的手脚从背后绑在一起,将其一丝不挂地吊在刑架上(当刑讯一开始,日本宪兵就将赵一曼的衣裤全部剥光,这一事实在文学作品中没有得到真实反映),然后将电极一端夹在赵一曼的乳头上,另一端分别插入导尿管和阴道内,对她施以惨绝人寰的电刑。据当时的审讯记录记载,曾在刑讯中经受了灌辣椒水和汽油,子弹尖头摩擦肋骨,反复烙烫乳房也没有喊叫一声的赵一曼,“两眼直翻,口吐白沫,多次出现大小便失禁”,也忍不住“发出厉声惨叫”,而且“叫得越来越厉害,令人心悸的惨叫声忽起忽落,甚至不断发出一种间歇性的上滑颤音和下滑颤音,越来越惨烈,身体剧烈抖动”。“连胆汁也呕吐出来”,最后连被电极夹住的“乳头也开始慢慢焦黄,直至把整个乳晕焦成两个铜钱般大的黑瘢。耻骨前区的部分体毛也渐渐地被烤焦,皮下静脉网呈树枝状”。……。受刑后,“赵一曼女士的乳头、乳房、泌尿器官和阴道的组织呈不同程度的炭化状”。……。由此可以看出,这种刑法是何等地残暴和难以忍受。但她始终坚贞不屈,没有吐露任何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