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学 是 灯 当上古的钟声伴随着“坎坎伐檀”的歌吟响起时,当仰天长笑的青莲居士唱着“千金散尽还复来”的潇洒向我走来时,当坚强不屈的简在大火之后毅然回到罗切斯特的身边时,我臣服了,臣服在这浩瀚的文学星空之下。 文学是灯,呀呀学语之时便开启了我懵懂的心智。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古诗的清韵吸引了一颗稚嫩的心。泠泠的笑声中蹒跚而来的小女孩扎着两条羊角辫,用脆生生的童音诠释着经典。看,妈妈温柔地笑了,爸爸也笑了,全世界都笑了:又有一个可爱的孩子从此跨入了文学的殿堂,接受文学的洗礼。 文学是灯,橘色的光梦幻般铺洒在童年的天空上,引领着我感受最真的美丑善恶。 那善良美丽的白雪公主,那令人厌恶的狠毒皇后,那真诚勇敢的小矮人;那长鼻子的匹诺曹,那偷吃油的小老鼠,那光着脚瑟瑟地走在寒冷街头卖火柴的小女孩;那海底两万里的旖旎风光与神奇际遇……都化作甘甜的泉水,滋润着我幼小的心灵。我像那小小的美人鱼对未知的世界充满好奇,小小的脚丫跨不出生活的拘囿,却能在童话的海洋里尽情遨游。 文学是灯,是我成长之路上不可或缺的良师益友。 我与陶公小酌,体会“采菊东篱下”的悠闲惬意;我与杜公同行,领略“一览众山小”的豪情气概;我与后主共眠,感受“无言独上西楼”的悲苦愁闷。 我喜欢“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豁然开朗,我喜欢“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的达观向上,我喜欢“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的坚定信心……旅途中总有艰难坎坷、举步维艰之时,是它们让我宠辱不惊,笑看花开花落。 我读曹沾的“红楼”: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我读蒲公的“聊斋”:篇篇精怪鬼魅,句句微言大义。我读瑰丽浪漫的“楚辞”,也读快意恩仇的“基督山伯爵”。我读到孔明的神机妙算,也读到悟空的嫉恶如仇。我会掬一把清泪在沈园的壁前,我也会寄一缕哀思至千里的孤坟……生活除了柴米油盐,总该还有些别的什么,是它们让我灵台清明,蕙质兰心。 感谢有你,如灯的文学。
文学是灯 作家余华曾说,一位真正的作家永远只为内心写作,只有写作,不停地写作才能使内心敞开,才能使自己置身于发现之中,内心才会真实地告诉他,他的自私、他的高尚是多么突出。
作家,在我心中一直是个神圣的字眼。作家是伟大的,也是不朽的。这一方面源自于艺术本身的伟大与不朽,另一方面更在于作家本人高尚的情操和道德。
法国大作家罗曼·罗兰的小说《约翰·克利斯朵夫》扉页曾有这样两句话:“真正的光明绝不是永没有黑暗的时间,只是永不被黑暗所淹没罢了;真正的英雄绝不是永没有卑下的情操,只是永不被卑下的情操所屈服罢了,”真正的英雄是勇士,这勇不是彪悍有力,五大三粗,豪迈爽阔的气派,而是敢于直面自我,解剖灵魂,照亮精神深处的幽暗之地,不断给这世界点缀爱与美的小花。作家也是人,作家与凡人的不同之处,在于其敢于直面自我的自私和高尚,幽暗和光明,以悲悯与友善,化解丑恶与虚伪,从而发现美、感受美、创造美。真正的作家,是大英雄。
南非作家库切曾质疑:“作家冒险进入人类灵魂中比较黑暗的地区,他还能完好无损地出来吗?”“审丑观念”、“亵渎文明”作为现代主义文学思潮的主要艺术特征,已成为现代主义艺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只有坚持人性的高尚与心灵的批判,才能穿越无数黑暗,抵达光明圣境。
精雕细刻的文字,来自于美的内心。而美的存在与发现,来自文学的力量。
文学是灯,照亮人性之美。
在经济高速发展,物质不断丰富的今天。功利、现实、浮躁,就像“香槟的泡沫”,密集而亢奋地聚集在城市和人心中。仿佛华灯初上的夜景,标志着经济的活跃,能源的丰富和欲望的膨胀。我想,在这繁华灯火里,也许有一盏小小的、始终如一、亘古常新的灯是属于文学的吧。它并不耀眼,但不漂浮,不间歇,不伪饰,在世间万象,芸芸众生中默默闪烁,与浮华同行,也与高尚同在。即使一灯如豆,却能照亮人心,铭刻历史。
文学是灯,在这样一个功利浮躁的社会大概是不现实的,甚至是可笑的吧?然而,这也许正是文学得以不朽的原因:坚持健全光明的朗朗人格,去不断探究人类精神的家园;坚持写作的高度和难度,去捍卫人类精神,探寻人类命脉;坚持纯澈如水的态度,去发挥一个民族最高的想象力和最大的活力,表达出时代的情绪和社会的需要,标记一个民族与国家的性格。因为这一原因,所有好的文学,都可以从任何地点,任何时间出发,超越民族、地域、历史、文化和时间而抵达人心,永垂不朽。
文学是灯,它穿越所有,不断满足人的精神需求,陶冶人的情操趣味,提高人的思想道德。反映了生命本质朴素的美和民族高尚悠久的文化。
文学是灯,指引精神圣境。
文学是灯,它完美和沉淀着我们的生活。在寂寞不安的后台,昭示一个默默训练、沉稳悠久的过程。从来没有天生的才子或者才女,在时间的考验下,真正的艺术,需要我们在光明心境的指引下,心如止水地不断训练,以期作出哪怕万分之一的贡献。
无穷彼岸,是没有抵达的抵达。在璀璨群星,无数经典面前,永远保持虔诚与谦逊的态度,以光明之心,穿越沧桑岁月,始终如一地捍卫文学的圣洁,才是今天写作者应有的姿态。
文学,在我的认知里是以语言和文字为手段描写和塑造社会生活或表达人们思想感情的一门艺术。只要是艺术我总感觉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和文学有关的我接触最多的还是书和文字。
在我很小的时候听老哥总说“读读读,书中自有黄金屋,读读读,书中有女颜如玉”,那时童年的理解就是书里有好多好多钱财和美人,所以总感觉书里肯定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家里老哥老姐比我大了好多,我可以不要做能做的家务事,父母对我约束又不多,所以做好老师布置的作业后就拿了老哥老姐的书看。
我小学毕业已经看了多个版本的《三国演义》、《水浒》、《武松》还有《红楼梦》了,不过我最喜爱看的还是《山海经》杂志和《寓言故事》,而记忆优为深刻的有个寓言,叫做“愚公移山”。说的是古代有一位老人,住在华北,名叫北山愚公。他的家门南面有两座大山挡住他家的出路,一座叫做太行山,一座叫做王屋山。愚公下决心率领他的儿子们要用锄头挖去这两座大山。有个名叫河曲智叟的老头子看了发笑,说是你们这样干未免太愚蠢了,你们父子数人要挖掉这样两座大山是完全不可能的。愚公回答说:我死了以后有我的儿子,儿子死了,又有孙子,子子孙孙是没有穷尽的。这两座山虽然很高,却是不会再增高了,挖一点就会少一点,为什么挖不平呢?愚公批驳了智叟的错误思想,毫不动摇,每天挖山不止。这件事感动了上帝,他就派了两个神仙下凡,把两座山背走了。
故事通过愚公移山成功的事情,反映了我国古代劳动人民改造自然的伟大气魄和惊人毅力,多读了也就悟出了一个道理要克服困难就必须下定决心,坚持不懈的努力。
其实我们读书的过程就如在黑暗中听人讲故事,悟的过程就如在擦拭火柴,悟出的“道”和“理”就如黑暗中点亮的一盏灯;灯点多了,我们前进的路上也就光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