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已经当兵俩年了,今天他终于回来了,还要来我家做客呢。
哥哥的回家我期待很久了。
“咚咚”有人敲门,一定是哥哥来了,我心里想。放下作业我就跑去开门。果真是哥哥!我兴奋不已,我跳起来,一个劲的往哥哥身上扑。哥哥见了我也是特别的高兴。我俩一见面就有说不完的话,我拿着哥哥问这问那,对哥哥在部队的新鲜事真想一下探个究竟。妈妈给哥哥·准备了哥哥最喜欢的鸭脖,哥哥给我带了我最喜欢的夹心饼,我俩边吃边聊着,真有说不尽的话儿。
哥哥直夸我这俩年长大了不少,我看哥哥在部队也进步了很多呀。哥哥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是啊,我和哥哥都长大了。
—“爱我国防,强我中华”为主题之国旗下讲话
我爸爸叫***。那天,与爸爸一起入伍并在一连当过兵,如今在广州军区某部任上校的杜生打电话来,说要从部队转业到地方并落实了单位。爸爸是杜生的老战友,他不免感到由衷的高兴。一时间,爸爸的思绪又回到了二十几年前,祖国南疆前线的烽火岁月。他与我讲述了他当兵的历史。
1982年10月,他从广东怀集参军,分配到广州军区某部服役。由于军队的需要,于1985年10月,本该到期退伍的他,因为他在服役期间思想进步,工作积极,学习认真,各方面表现突出,并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所以他又被上级以优秀士兵党员的身份,继续留在广西边防前线,与边防三师守卫部队的战友们,坚守法卡山。该师在1981年5月5日中央军委下达收复法卡山的战斗中,由于英勇顽强,作战勇敢而闻名于世。
冬天,法卡山顶上的哨所,寒风刺骨。夏天,烈日似火,热气腾腾,战士们每次站岗回来,全身衣服包括内裤都湿透了,把衣服脱下来,用手轻轻地一拧,都能拧出一滴滴汗水。天气冷可以忍受,大不了就是空手练拳击,持枪练剌杀,这么一来,身体就不觉得冷了。可最难忍的是天气热口渴,有时口渴,军用水壶的水不够喝,战士们就撤尿解渴。
后来上级得知此事后,就安排后勤工兵,在山沟里,用抽水机抽水到山顶上来,给战士们解渴。遇到发电站被越军炮弹炸坏了,抽水机无法抽水,这样就只能靠战士们,在黑夜里躲着仅400米距离内的越军阵地上密密麻麻的机枪口,悄悄地沿着山坡上688级台阶下山,再向前步行2公里两边布满荆棘坎坷不平的泥土小路,到河沟里用汽油桶打水,然后背着50公斤重的水,再向后步行2公里两边布满荆棘坎坷不平的泥土小路,沿着山坡上688级台阶,汗流夹背,上气不接下气,艰难地往山顶上爬。尽管这些用汽油桶装的水,有一股气油味,很不卫生,喝了会闹肚子痛,但在这样艰苦的条件下,战士们也只能照喝不误。
艰苦的环境,就这样磨炼着战士们的意志,这也成为战士们成长的动力。一连先后在这样的环境条件下,培养出了五位军队上校级以上的干部,杜生是其中一位。继1979年2月17日对越自卫还击战之后,一连在广西边防法卡山阵地上与越军先后进行过五次激烈的防御作战。
爸爸说,他记得最后一次是在1985年12月9日,他在法卡山三号主峰的哨所上站岗,发现有一批越军特工队员,趁我军“裁军100万”之机,潜入我囯境内搞他们的军事活动,目的是摧毁我军的国防设施。在围迁这一批(十四名)越军特工队员的战斗中,在兄弟连队和边防武警,民兵的协助下,虽然一连兵力已被裁减,当时全连的兵力被裁减到不足裁军之前的一半。这是体现出我军裁军后的军事实力,尽管一连兵力有限,也都成功抓捕了这一批越军特工队员,其中越军上尉、中尉、少尉各一名,缴获越军冲锋枪、手雷和军用地图、测绘图和测量仪等物品各一批。
一连的干部战士们转业或退伍到地方后,有的当上了公务员,有的做老师,有的做警察,有的在银行、媒体工作,也有的自谋职业,自己经商做生意,成了新时代的致富能手,为搞活市场经济,减轻国家的就业压力,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一连战友们的后代也很争气。当年曾驻守法卡山阵地的龙排长的孩子高考时,被清华大学和香港科技大学同时录取,最后选择了全额奖学金的香港科技大学。当年也曾驻守法卡山阵地的罗连长的孩子被北京大学录取。杜生的孩子高考时也被广州中山大学录取。植颖是我爸爸的女儿,也即是我的亲姐姐,她从小学开始至高中这阶段,一直是学生干部、三好学生和学生团支部书记,在高考前,她光荣地加入中国共产党,成了一名优秀的学生党员,由于成绩也优秀,高考时,被国内多间重点大学同时录取,但最终决定选择读海南大学。当然,爸爸也还有不少战友的孩子,继承了父辈优良的传统,爱军习武,走上了从军之路,有的现在驻在香港部队,武警部队服役。
爸爸说,那些当年在一连的战友们,现在大多已接近五十岁了,有的已经五十多岁了,有的甚至已经做爷爷了,他们都在战火中经受过考验。
回首往事,爸爸没有后悔,因为他生命里有他当兵的历史。他说,他一辈子都为生命里有当兵的历史而感到幸福、骄傲和自豪。爸爸经常对我说:“我们要关心国防,建设国防,把国家的安危,民族的兴亡,时刻记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