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信与善良
别因他人行骗,自己放弃行善。
现今社会,大小街道及马路边,几乎到处多多少都有几个乞丐,说是“两步一哨,三步一岗”绝不夸张。他们个个污秽不堪,有的身体残疾而又家贫如洗,有的已近暮年而又毫无工作能力,甚至还有的是进城打工的农民工和社会无业人员,动了歪脑子想到这条路子,把自己打扮的落魄至极,来个“空手套白狼”,更有可恶者控制老弱病残,来行乞、行骗,将财物收入己囊!
随着新闻媒体对其行骗行为的不断曝光,让一些乐善好施的人顿觉心寒无比,见到贫困之人也开始犹豫是否伸以援手。而城市的城管部门也开始“清扫”街道,让一些真正可怜之人被逼得几乎再无出路!
或许有的人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那他们的“可恨之处”又是为什么呢?社会福利无法照顾全面?自然灾害让人背井离乡?家中贫困,受不到高等教育而“就业难”?个人因素、社会因素,各方各面数之不尽,列之不完!而利用好心人士来赚钱的“乞丐”更是人性缺失,尽显了人类的心灵上的污点——贪欲、懒惰。
可就算如此有如何?从2008年的汶川地震到2010年的舟曲大面积山体滑坡泥石流灾害,突显中国近几年灾害不断,但是,中国依然坚强,灾区群众依然坚强!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大家依然伸以困难之人援手,无数的人民子弟兵和志愿者不断进入灾区抢险救人,这是中国人民的闪光点!就算前方困难重重,我们依然可以度过!
我们的眼睛不能总是盯着坏的一面,也要用心去感受善良带来的感动。虽然有人利用人们的善良去欺诈钱财,但不也有像聂清文这样因下井救人而被困死井下,还不忘自己生前所欠吗?不也有在中国发生灾害后乞丐老人向灾区捐出自己乞讨来的全部积蓄吗?
所以对待“坏”人,我们不仅要在物质上给予一定补贴,更要在精神上关爱、教育、帮助他们,将他们从歧途上拉回来,引入正途!毕竟孔子曾云:人之初,性本善。也有古语云:浪子回头金不换!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人,更没
有绝对的坏人!事情都有正反两面,我们不能因为一个不好就一棒子打死全部! 所以,别因他人行骗,自己放弃行善。
善良似乎是一个早就过了时的字眼。在生存竞争中,在阶级斗争中,在各种各样的人际关系中,利益原则与实力原则似乎早已代替了道德原则。我们当然也知道某些情况下一味善良的不足恃。我们听过不少关于善良即愚蠢的寓言故事。东郭先生,农夫与蛇,善良的农夫与东郭先生是多么可笑呀。故事告诉我们,如果你的对象是狼或者蛇,善良就是自取灭亡,善良就是死了活该,善良就是帮助恶狼或是毒蛇,善良就是白痴。但我们也不妨想一想,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当中,那些等待着向他们伸出善良的援助之手的冻僵者或是重伤者当中,有多大比例是毒蛇或者恶狼?我们还要问,宇宙万物中,有多大比例是毒蛇和恶狼?为了有限的毒蛇和恶狼而不惜将一切视为毒蛇和恶狼,不惜以对付毒蛇与恶狼的法则为自己的圭臬,请问这是一种什么疾病?我们还可以问一下,我们以对待毒蛇和恶狼的态度对待过的那些倒霉蛋当中又有多少人是经得住时间考验的当真的毒蛇和恶狼?如果说,面对毒蛇和恶狼而一味善良便是糊涂的农夫或东郭先生,那么面对并非毒蛇或恶狼的人却坚决以对待毒蛇或恶狼的态度对待之,我们成了什么呢?是不是我们自己有点向蛇或狼靠拢呢?善良与凶恶相对的时候,前者显得是多么稚弱而后者显得是多么强大呀。凶恶会毫不犹豫地向善良伸出毒手,而善良却处于不设防乃至不抵抗的地位。凶恶是无所不为的,凶恶因而拥有各种各样的武器。而善良是有所不为的,善良的武器比凶恶少得多。善良常常败在凶恶手下。然而人们还是喜欢善良、欢迎善良、向往善良。善良才有幸福,善良才能和平愉快地彼此相处,善良才能把精力集中在建设性的有意义的事情上,善良才能摆脱没完没了的恶斗与自我消耗,善良才能实现健康的起码是正常的局面,善良才能天下太平。这就是善良的力量。善良的力量就在于它是人的。它属于人,它属于历史属于文明属于理性属于科学。它属于更文明更高尚更发展得良好的人。它属于更文明更民主更发展更富强的社会。凶恶每“战胜”一次善良就把自己压缩了一次,因为它宣告了自己的丑恶。善良每败于凶恶一次,就把自己弘扬了一次,因为它宣扬了自己的光明。善良也是一种智慧,是一种远见,是一种自信,是一种精神力量,是一种精神的平安,是一种以逸待劳的沉稳,是一种文化,是一种快乐,是一种乐观。善良可以与天真也可以与成熟的超拔联系在一起。多数情况下善良之不为恶非不能也,是不为也。善良的人不是不会自卫和抗争,只是不滥用这种“正当防卫”的权利罢了。往往是这样,小孩子是善良的,真正参透了人生与世界的强大的人也是善良的,而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人最不善良。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恶人更是常常四面楚歌,如临大敌,其鸣也凄厉,其行也荒唐,其和也寡,其心也惶惶。而善良者微笑着面对现实,永远不丧失对于世界和人类、祖国、友人、理想的信心。我喜欢善良。我不喜欢凶恶。我认为即使自以为是百分之百地代表着真理和正义也不应该滥恶。滥恶本身就不是正义了。我相信,国人终归会愈来愈善良而不是相反。例如在“文化大革命”中,凶恶不是已经出尽风头了吗?凶恶不是披尽了“迷彩服”了吗?后来又怎么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