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哀三分钟》
周端死后的第三天,葬礼如期。
宝山墓园,周端墓碑前的人并不多,稀稀拉拉的。
吴麟和郑雪作为周端生前的知心好友,并肩站在墓碑的最前方。
“周端。”吴麟轻轻地咳了一下,“以前在咱们三个里,你的脾气是最较真儿的,就连走,你都走得那么较真儿,甚至都没来得及让我们看你最后一眼。”
郑雪拍了拍吴麟的肩膀,舒了一口气:“或许,在九泉之下,他就不用天天揪着学生点名了。”
在大学里三人都是出了名的严厉教师,周端更加是挂科杀手,所以来参加葬礼的学生用一个手的手指都可以点算出来。
“让我们一起默哀三分钟吧!”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
死者为大,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答知
吴麟和郑雪低着头,三分钟的时间过得很快,但是没有人最先动起来。
“好了。”刚才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大家可以回去了。”
吴麟抬起头,却始终找不到说话人:“奇怪了?”
“那个人说话的声音好熟悉,是谁呢?”郑雪也反应过来。
“嘘!”墓碑上周端的头像突然动了动,“不要让他们发现我在点名,谁收到;通知却不来的,我就让他单独来见我。”
《背上的幽灵》
小王这人特别胆小,却又喜欢看恐怖片。这晚,他躺在床上看着自己刚的恐怖片,不知不觉到了半夜。突然,一阵急促的铃打破了诡异的宁静。
“喂?”
“喂,是王先生吗?你女朋友出车祸了,请马上到第二!”
小王大惊,从床上跳起来,套上衣服就往狂奔。但是他越跑越感到有一个很重的东西压在他后背上,似乎还在加重。
小王轻轻向身后瞟了一眼,看到一个像白布似的东西趴在他背上飘来飘去,那样子好像电影中的幽灵。
他的腿不住地颤抖,头上冒着冷汗,不敢往后再看一眼。此时大街上空无一人,静悄悄的,静得有点可怕。
突然,那东西拍打了小王的腿一下,他大叫一声,9D足了劲向前狂奔,但后背的重量丝毫没有减轻。这时,前方出现了一丝光亮,是一辆出租车!小王跑上前去想要向司机求助,拦住出租车后,没等小王说话,司机就喊道:
“大哥,大半夜的你披着个被子乱跑啥啊?”
《倒霉鬼》
深夜,吴剑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他双眼迷离,步伐沉重,杂乱的胡须让他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家就在眼前,他却步履维艰。
它静静地跟在他身后。
吴剑往前走着,又回想起了妈妈的那句话:“你知道老鹰和小鹰的故事吗?小鹰赖在窝里不肯飞出去的时候,老鹰会怎么做?啄它,狠狠地啄它!”
吴剑到现在都还记得,她说这句话的时候那股咬牙切齿的狠劲儿。
想到这儿,吴剑站在饥银家门口,犹豫了起来。他现在身无分文。
它站在吴剑的身后,想着即将到来的人类生活,得意地笑了。既然不能投胎,那附在人身上也不错。
“兄弟,对不起了!谁让你倒霉呢!”它“嗖”地一下钻进了吴剑的身体。
门铃响了,吴剑的妈妈走了出来。
它没想到迎接它的不是一张和蔼可亲的笑脸,反而是恶狠狠的一拳。没等它反应过来,就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谁让你回来了!看看你失魂落魄的鬼样!”吴剑妈妈说完就走进了屋里。它只好跟了进去。
“管她呢!只要有东西吃就行。”它想。桌子上的一盘鸡肉吸引了它的目光,它慌慌张张地走过去,刚要拿起一个鸡腿,一只锅铲重重地拍在它的手上。
“看你那点儿出息,没你的份儿!”
它委屈地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看看新闻也行!”
吴剑的妈妈又走了过来,它惊恐地闪向一边。没想到她却静静地坐了下来。
它心里一喜,看来这下有戏了。
新闻太无聊,它很随意地拿起了遥控板。画面刚一跳开,一个大巴掌就拍在它的脸上。
“谁准你换台的?”
它只好去睡觉,黑暗中眼泪打湿了枕头。它委屈极了。渐渐地,它进入了梦乡。一阵拉锯声把它吵醒了,没等它睁开眼睛,床就“轰”的一声塌了下去。它的头重重地撞在了墙上。
吴剑妈妈拿着一只锯站在它的床头,恶狠狠地说:“别想睡个好觉!”
它终于无可了,鼻青脸肿地逃出吴剑的身体。它泪流满面地对吴剑说清肢消:
“兄弟,你真可怜,你妈太残暴了!”
吴剑笑了笑,幽幽地对它说:“你听过老鹰和小鹰的故事吗?”
《野游》
周楠独自一人上山观光,刚刚走到山顶便天色大变,下起了暴雨。周楠一时下不了山,他在附近找到了一个山洞,急忙躲了进去。
他刚把火升起来,一个游客便狼狈地冲进了山洞,那人看着周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也是来观光的啊。”
周楠点了点头:“嗯,看来这场雨一时是停不了了。”
游客坐到火堆旁笑着应了一声,随后四处摸索了起来。不一会,不知道从哪里拖出来一大块肉,见到周楠诧异的眼神,他耸耸肩:“可能是哪只野兽吃剩下的,我们先填饱肚子再说。”
肉在火上发出哧啦的声响,没过多久便散发出诱人的香气,游客撕下来一块肉递给周楠:“来,吃一块吧。”
周楠接过来,道了声谢,片刻后,周楠皱起眉头:“我怎么感觉这肉的味道这么熟悉?”
游客诧异地抬起头:“熟悉?”
周楠沉默了片刻后突然厉声道:“妈的,这是老子的肉!你居然敢吃老子的尸体!”
游客的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恐惧,尖叫着跑出了山洞。周楠不屑一笑:“这么胆小,跑了正好,肉我自己吃。”
周楠刚说完,便看见游客满脸怒气地折了回来:“妈的!这明明是我从身上扯下来的肉,你敢说是你的!”
一股寒意泛起,周楠连滚带爬地冲出了山洞。那人坐回火堆旁:“小子,想吓我?你还嫩了点。”
突然间,他摸到了一只鞋.他使劲一拽,一具尸体映入眼帘,居然是刚刚跑出去的周楠。
游客眼神复杂地望向洞外:“这小子,怎么连自己已经死了都不知道……”
《背人》
停电了电梯不能用,王宏宇叹了口气,只好一层一层往上爬。在的二十四层,大热天他又一身肥膘,待走进办公室,人像刚从澡堂里出来,一团热雾紧紧地拥抱着他。
“累死我了!”他拉过一把木椅,把自己平放在里面,咒骂起来,“电力部门***不是玩意,大热天停电,这不是要人的命吗!”
“你身上背着一个人能不累吗?”
旁边正在做文案的同事见他絮絮叨叨个没完,抬起头看了看他,惊慌失色地说。
“真的吗?”他顿时觉得脊背冷飕飕的,难怪刚才上楼时,碰见的人都指指点点他的背。“真的,还是个外国人!”同事惊恐地说。
“真的见鬼了?”王宏宇脸色大变,“我撞死你!”他猛地站起身,眼露精光,背向身后的墙用力撞去。只听“咚”
的一声,他瘫倒在地上。
“你明知道他胆小,怎么能拿鬼吓他?”王宏宇醒来时,女友小翠正在板着脸训同事。
“谁拿鬼吓他了?”同事一脸委屈地说,“我只不过跟他玩了个脑筋急转弯,没想到把他吓成这样。”原来王宏宇身上的文化衫背面印有迈克尔杰克逊的画像。
《太委屈》
浩浩回到家时,哭得十分委屈。
妈妈心疼地摸着他的头,问他怎么了。
浩浩说:“同学们都欺负我。”
爸爸说:“他们怎么对你的.你就怎么对他们,我不是教过你吗,男子汉,要学会反击。”
浩浩说:“可是他们都画我的脸。他们都撕我的衣服。他们还用石头扔我。这些都不可恨。最可恨的是,他们居然都将我的头当球踢。”
说完,浩浩将自己的头从脖子上拧下来,对爸爸说:“爸爸,明天我们也去将小朋友的头都拧下来当球踢吧。”
等浩浩好不容易睡了,妈妈对爸爸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告诉孩子?”
爸爸说:“我们是应该告诉他,自从一年前他车祸死后,我们便将他撞烂的头,用一颗足球代替了。”
《爱恋》
小隋在网上搭上了一位女网友。
两人在线上聊得火热,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于是两个人约定隔天见面。
9点刚过,小隋走进了街心公园,他左顾右盼,四下张望,公园里有几个大爷大妈在锻炼,舞刀弄剑的,挺热闹。
他走到一张背靠大树的长椅上坐下来,低头看了看手表,离约定还有一段时间,他翘着二郎腿,悠闲地抽着烟。
最近,似乎交了桃花运,总有女网友前赴后继,向他投怀送抱,她们别无所求,好像只是为了排解寂寞,待大家心满意足之后,便匆匆告别,没有一丝犹豫,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小隋心里暗爽,他喜欢这种直接的方式,彼此互不相欠,也不会因为所谓的感情,而搞得伤痕累累。
想到这些,小隋歪着嘴,得意地笑了起来。
女网友从甬道口袅袅婷婷地走来,她脸庞精致,画着淡淡的妆,身材,衣着暴露。
小隋不禁瞪大了眼睛,使劲咽了一口吐沫,这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他慌忙站起身,满脸堆笑地迎了过去。
两个人只简单寒暄了几句,便勾肩搭背地朝不远处的小旅馆走去。
从旅馆出来,天已经黑了。
小隋依依不舍地跟女网友告别,不过他转念一想,晚上还有个女人在等他,失落感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朝女网友乘坐的出租车挥了挥手,便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女网友坐在车里,哀伤地望着小隋的背影,渐渐消失于眼前。
亲爱的,今晚我该换个什么样子来跟你约会呢?她暗想。
《爱我别走》七年之痒未过,老冯便抛下妻儿,带着一个女人跑路了。
正所谓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吧。
没过几天安稳日子,那女人卷走了老冯全部家当,消失了。
老冯悔得肠子都青了,可终究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现如今他也没脸回家。
大概过了一年左右,老冯终于鼓起勇气踏上了返乡的列车。
过去的子换了主人,他辗转找了好久,才打听到妻子和女儿的下落,她们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那大概是他刚走不久后发生的事情,老冯的老婆晚上烧水的时候,忘记关闭煤气,结果母女俩双双中毒身亡。也有人说是由于她老公和女人私奔,一时想不开,自杀.了。
反正,那天回去的路上,老冯喝了很多很多酒。
夜里,他做了一个怪梦,梦里5岁大的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喊着:“爸爸,你不要走啊!爸爸,你不要走啊!爸爸,我以后会听话的……”
老冯哭醒了。
自此之后,发生了一件怪事。
老冯的左腿越来越沉,渐渐抬不起来了,走起路来总是要拖着腿,很费劲。
他去了很多做过检查,都没看出什么毛病,有的大夫说他是缺钙,小腿痉挛,也有的怀疑他脑袋有问题。
只有一个远亲戚告诉他去找山里的道士给看看,说不准是撞邪了。
那个道士果然厉害,只看了他一眼,便对他说:“你等等啊,我给你照张照片,你就明白了!”
一会儿,道士把照片递了过来。
照片上,老冯的女儿死死地抱着他的大腿,眼神充满哀怨,分明是在说:“爸爸,你不要走啊!”
《幸福保龄球》
下班后。阿添忙不迭地骑车往家赶。
今天是他和妻子结婚10周年纪念日。
本来,他提议去外面吃大餐,可妻子坚决不同意,说是外面的饭菜不干净,不划算,没有温馨的感觉等等,一堆理由。
其实他明白,说到底还是他工资微薄,既要供楼,还要负责一家三口平日里的开销,他的小孩正在读幼稚园,方方面面都需要用钱。没有负债已经是很不容易。
天色已晚,很多店铺都打烊了。
他把手伸进口袋里,摸着那几张毛票,心说,还是点实用的礼物吧!
结果,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令他感到称心如意的东西。
经过公园路口的时候,他下车偷偷摘了几朵粉红色的蔷薇花。
刚推开门,一股饭香便扑面而来。
阿添最喜欢这股饭香味,有一种家庭的温馨感。
他把偷来的花插在了花瓶里,准备洗过手之后,帮妻子打打下手。
这时,他的儿子跑过来,抱住了他的大腿:“爸爸,爸爸陪我一起玩儿吧!”
“玩儿什么呀!”阿添蹲下身,一脸慈爱。
“我要玩保龄球!就是上次玩过的那种……”
阿添皱皱眉头,无可奈何地说道:
“好吧,只陪你玩一小会儿!”
“好棒呀!”
阿添的儿子,抱着保龄球走进一间屋子。
屋里地上竖着一排大大小小,胖胖瘦瘦的大腿,他自信地拖起球,助走了几步,轻轻用力一推,“哗啦”一下,所有的‘瓶子’都倒了。
“STRIKE!”孩子高兴得手舞足蹈。
“真棒!”阿添跟着鼓掌。
“开饭了,别玩了!”阿添的妻子走进来,看见倒了一地的大腿,嗔怪道,“儿子都被你给惯坏了……你看把菜都给弄脏了,真是的!”
“开心就好嘛!”
阿添在儿子怀里偷偷冲他眨了眨眼。
“好了,把它还给你爸爸,洗手吃饭……”
阿添接过脑袋,把它安在了肩膀上,拖着儿子的手,大步朝餐厅走去。
《赌》
女孩对张清说:“我们来打个赌。”
“赌什么?”张清看着这个刚和好如初的女孩,也想将这场约会延续到后半夜,于是,他拉着她的小手,对她说,“如果我赢了,我就亲你,如果你赢了,你就亲我。”
“哪有人像你这么无赖的。”女孩有些娇羞地甩掉他的手。
“呵呵,那还赌吗?”张清问。
“赌呀——”女孩有些负气地指着两人面前的一栋大厦,“我们赌,这栋楼有多少层,谁猜得最接近,谁赢。”
“不用这么麻烦,如果赌这个,我赢定了。是二十六层。”张清重新抓起女孩的手,“怎么样,将脸凑过来吧,我要亲你。”
“哪有人这样的,我还没裁定你赢昵。”女孩嘟着小嘴,不满地说道。说完,她真的站在街边,按着灯光,一层一层地数了下来。
“哇,真的是二十六层,你怎么知道的?”终于,女孩兴奋地扑向张清,不可置信地问道。
“因为,我有数过啊。”张清笑了起来,“那天你说要我和分手,我一时伤心,便从这栋楼的楼顶跳了下来,那时,我便一层一层数过了。”说完,他脸像泥浆一样,慢慢扭曲。
《错位》
的骨伤科门前排起了长龙。
王齐站在队伍的最后面,听见前面的两个病人在聊天。
“哎,昨天去溜冰,结果不小心摔了下胳膊,这一块骨头错位了,疼死我了。”病人甲说。
“我是前天骑车,在红绿灯的地方刹车太急,撞到了花坛,把脚骨给撞错位了。”病人乙也痛说着。
“你们都没我惨。”王齐凑上去,苦着脸说道,“我偷吻了一下我的女朋友,她一巴掌打过来,就把我的下额骨给打错位了。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病人甲与病人乙都笑了起来。
这时,正好后面又来了一个病人。
那个病人听完他们的对话,也凑上来:“我才倒霉呢,你们知道不,前些天,有个女人肚子疼,在里取了个这么大的肿瘤出来。”他边说,边比划着。
“这和骨伤科有什么关系?”王齐和另外两个病人看着他,不解地问道。
“妈的,因为我以为她是要生孩子了,兴冲冲跑去投胎,一头扎进去,结果撞得我头骨错位了。”他还没说完,已经悠悠飘了起来。
《高跟鞋》
有句话叫:每一个女人的鞋柜里,都缺少一双高跟鞋。
这句话对作为“鞋控”的她来说,显得尤为明显。
她家除了卧室、厨、客厅之外,又另外收拾出一间间,用来放置她心爱的鞋子。那些美丽的鞋子满满当当地被放置在四面墙壁上,唯有在中间留了一个玻璃盒子,用来摆放她心里的那双鞋。
那天,她终于在一家极不起眼的小店里,找到了那双鞋。
只是它被穿在了别的女人脚下。
在女人快要付钱的时候,她急忙走进去阻止:“小姐,请把这双鞋让给我好吗?我出五倍的价钱!”
她伸出手掌在女人面前摇晃了一下。
女人只是温柔地笑笑,婉拒了她:“对不起,我非常喜欢这双鞋子,无论如何不能把它让给你。”
她还想纠缠,却被女人身边的男人挡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人走出她的视线。
她跟随女人许久,终于得到机会,那是在某天晚上,在一个无人的小巷里,她终于如愿以偿把那双高跟鞋从女人苍白的脚上扒了下来。
她欣喜若狂地把高跟鞋穿在脚上,并顺手丢掉了染血.的雨衣与……
穿上高跟鞋之后,她犹如一颗打磨好的钻石一样,在人里熠熠生辉,引来无数女人嫉妒的目光。
那双高跟鞋什么都好,只有一点儿不好。
这一点儿不好的地方,体现在晚上。
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总是有一个女人站在她的床头,全身是血.,张牙舞爪地向她讨着这双高跟鞋。
她不愿意归还,只能逃。
只是有一点儿,她不懂——那女人都已经没有脚了,还要高跟鞋干什么呢?
《网名》
有一天,她的扣扣突然响起,吓了她一大跳,到底有多久没人在扣扣上找她了呢?连她自己都忘了。
那个在扣扣上找她的人叫“刀巴广林鬼”。
而她的网名叫“郁槐”。
刀巴广林鬼:美女,在吗?我知道你在。
她看着扣扣皱了皱眉,心想:他怎么知道我在。
郁槐:你是谁?
刀巴广林鬼: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觉得美女你很漂亮,我很喜欢你。
我想见见你。
她心里一惊。
郁槐:你怎么知道我的长相?
刀巴广林鬼:我进过你的相册,里面全是你的照片。
她更有些害怕:她的相册明明已经被她加密,而且她并没有把告诉任何人。
郁槐:我的相册明明已经加密,你怎么可能进来,难道你是黑客?
刀巴广林鬼:哈哈,你真可爱,不过我并不是黑客。有时候,网名是最能体现一个人的本质的,就像我的网名一样,你可以把我的网名拼凑出两个字来。
她看着刀巴广林鬼的网名,刀巴广林鬼,刀巴广林鬼,刀巴广林鬼……拼凑起来不就是两字:色魔!
郁槐:你,你怎么叫这么个网名,别开玩笑了……
刀巴广林鬼:我不是开玩笑,你没发现我的状态是上线吗?我已经查到了你的扣扣登录,而且我现在就在你的门外,拿着和你聊扣扣。
天啊!她看着大门,心跳动得厉害。
刀巴广林鬼站在门外,看着她的大门淫笑着,突然,门开了,里面黑洞洞的,犹如一张巨大的嘴,仿佛要吞噬什么一样。
一只苍白的手忽然从黑暗里伸了出来,把他抓了进去,快捷得犹如捕食猎物的豹子。
郁槐:“你说的对,有时候,网名是最能体现一个人的本质的。我觉得我的网名太露骨了,所以我给它们加上了偏旁。”
屋子里传来了细微得几乎不可闻的呼救声:“啊,有鬼……”但很快,又消失不见了。
黑暗中,传来了深邃的犹如地狱的声音:“对了,这就是我真正的网名。”
《声控灯》
“顾客打到我的办公室,你打算怎么办?”老板质问着他。
他觉得有些大惊小怪——那声控灯根本没有问题,分明是顾客无理取闹。
老板还在继续:“这次一定要解决问题,不然你等着失业吧!”
他确实想了一下没有工作的日子,于是,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即使对方是鬼,也一定要把这件事情搞定。
突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是外地刚刚出差回来的同事。
“怎么啦,脸色这么不好,遇到什么问题了?”同事关切地问。
他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同事,同事说:“分明是那个顾客无理取闹,这样吧,这次我陪你一起去。”
来到四楼顾客家门口,他突然迟疑了:“这次拜托你帮我去检查吧,这个顾客来闹了这么多次,见到她,我都想杀.了她。”
同事无奈地点了点头。
顾客开了门之后,看到同事似乎很惊讶,但很快,他们就攀谈了起来——就像们认识了很久。
而他,则等在楼道口。
楼道里传来了烟火的味道,他循着昧找去,看到一个老婆婆正在把包在报纸的两个牌位拿出来……
“老婆婆,你怎么在这里烧纸?”他问。
“我在烧纸给死去的人,其中一个是我女儿,去外地出差时出车祸死了,我烧纸钱给她。”说罢,老婆婆指了指四楼某扇门——那正是顾客的门。
怪不得声控灯不亮,因为声控灯只对人做出感应。
他毛骨悚然,突然,包着灵牌报纸上的一则新闻引起了他的注意,这篇报道说的是车祸事故,死者名单里,有同事的名字。
怪不得同事和顾客看起来很熟,因为他们死在同一起事故里。
放下报纸,眼前的老婆婆却不见了,只有烛火还在摇曳,而地上,还摆着两个孤零零的灵牌:一个上面贴着顾客的相片,一个上面贴着刚刚老婆婆的相片。
她烧纸给自己的女儿,同时也是烧给自己?
他的手颤抖着,放下报纸想要逃跑。
但肩膀上,似乎被人拍了一下,一回头是同事担忧的脸:“我检查过了,声控灯是坏了,刚刚我走过去的时候,灯都不亮。”
而同事身后,老婆婆和顾客都在门里面那盏不亮的声控灯下,看着他……
他惊叫一声。
声控灯亮了……
注:《短篇鬼故事》文章来源于《怖客》 都是下载来的哦!
你长的讨人喜欢贝
没和宋小宝似的,嘴里还念念有词:别闹。然后就下手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