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师是永远让人怀念的,对于自己的老师,鲁迅先生只写过三个人。他们分别是:寿镜吾先生、藤野先生和章太炎先生。
寿镜吾先生,是鲁迅先生在三味书屋读书时的启蒙老师。在那里,鲁迅受到的是正统的封建文化教育:每天无非刻板地背书、听书、习字、对课,不听话就遭到呵斥,甚至打手掌心。但鲁迅先生仍旧很尊重他。因为,在鲁迅先生的眼里,他是一个很正派的人:极方正、质朴、博学。他对鲁迅十分关心,对劳动人民十分同情。他对学生要求严格,但从不体罚学生,是个慈祥的老师。
藤野先生,鲁迅先生在日本留学时的老师。藤野先生是个俭朴的人,他对鲁迅这个中国留学生十分热情,诚恳,并没有因为鲁迅是中国人而产生偏见,反而更关心他:为鲁迅修改讲义,对鲁迅的学习认真负责,严格要求着鲁迅。在鲁迅心中,他是个伟大、正直、热情、诚恳的老师。
章太炎先生是鲁迅先生“弃医从文”是给予鼓励和支持的老师。他既是学者,又是革命家。鲁迅十分钦佩他反对清王朝的革命精神。他说过,在日本所以去听章太炎讲学并非因为他是学者,却为了他是有学问的革命家。正如鲁迅的《关于太炎先生二三事》中所说的“先哲的精神,后生的模范”。他那强烈的爱国精神熏陶了鲁迅,令鲁迅更坚定地“以笔为枪”。另外,鲁迅还十分赞赏章太炎先生的平易近人,民主作风和态度:在日本讲学时,在一间陋室之内,师生环绕一张矮矮的小桌席地而坐,神解聪察,精力过人,逐字解释,滔滔不绝。有时随便谈天,也是诙谐间作,妙语解颐,。鲁迅说他对于弟子,向来也绝无傲态,就像朋友一样。在鲁迅眼里,他是个和蔼、正直、极富爱国情感的老师。
鲁迅先生的这三位老师,在启蒙的同时,还以爱、正直、热情、诚恳去启蒙着他。他们的性格也进一步的感化着他,另他永生不忘。
寿镜吾:鲁迅先生的启蒙老师,和蔼,方正,质朴, 博学,是一个传统知识分子;寿镜吾具有反清反帝的爱国思想,对清王朝辱国丧权极为不满,很同情义和团的反帝斗争。
太炎先生:有学问,不太得志,使大多数人忘记,有斗争和先哲的精神,但因为环境的影响,使太炎先生渐入颓唐,参与馈赠。
藤野先生:治学严谨,教学认真负责,对学生一丝不苟,严格要求,至死至忠地主动关心非本国的学生,没有民族偏见,对学生给予鼓励与帮助。
鲁迅的三位尊师
鲁迅在诸多的老师中,最为敬重的有三位:一位是他的启蒙塾师寿镜吾先生;一位是他的日本老师藤野先生;还有一位就是他青年时期的老师章太炎先生。
关于寿先生,鲁迅在《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中说,他“极方正、质朴、博学”。他教学严,“有一条戒尺,但是不常用,也有罚跪的规则,但也不常用。”他常帮助有困难的学生,鲁迅父亲病重,亟需一种“三年以上陈仓米”,鲁迅多方搜求未果便告知了寿先生。几天后寿先生自己背了米送到鲁迅家里,所以后来鲁迅无论求学南京,还是留学日本,或入京工作,只要回乡便不忘去看望寿先生。1906年他奉母命从日本回乡完婚,仅在家十天,也要去寿先生家坐一坐。1912年进京工作后仍与其保持书信联系,1915年底寿夫人病逝,鲁迅又主动送挽帐致哀。
鲁迅与他的日本老师藤野先生同样情深意厚,说“他是最使我感激,给我鼓励的一个”。到1926年,“他的照相至今还挂在我北京寓居的东墙上,书桌对面。”1935年,日本友人增田涉翻译的《鲁迅选集》要定稿时,他回信说:“一切随意,但希望能把《藤野先生》选录进去。”直到鲁迅逝世前,他还曾让增田涉打听藤野先生的下落。鲁迅认为:“他对我的热心的希望,小而言,是为中国,就是希望中国有新医学;大而言之,是为学术,就是希望新的医学传到中国去。他的性格,在我的眼里和心里是伟大的。”
鲁迅对章太炎先生的感情要比前两位老师复杂些。章太炎因早年热心维新运动的反清革命,成为一个学者兼革命家,他1906年流亡日本不久便主持《民报》,鲁迅常去报馆听他讲学。鲁迅不仅折服他渊博的学识及和蔼可亲的长者风度,更钦敬他的革命精神。后来,“五四”运动后,章先生慢慢落伍了,白话文运动多年后,他不在维护文言攻击白话,鲁迅素所敬重的老师“原是拉车的好身手,”现在却“拉车屁股向后”了,怎么办?是尊师还是重道?鲁迅选择了后者,写了《趋时和复古》等文章,对章先生进行了尖锐批评。然而,1936年6月,章太炎逝世后,国民党反动派把他打扮成“纯正先贤”宣布要进行“国葬”;也有一些报刊贬低他为“失修的尊神”,而早年革命家的章太炎被掩盖起来。于是,鲁迅不顾病重,于逝世前10天写下了著名的《关于章太炎先生二三事》为自己的老师鸣不平。
从鲁迅先生与他的三位老师之间的关系来看,鲁迅尊师,便尤其重道,这既是他尊师的标准,也成为后来为师爱生的准则。
回答者:可口可叻 - 同进士出身 六级 2-15 1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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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是他的启蒙塾师寿镜吾先生;一位是他的日本老师藤野先生;还有一位就是他青年时期的老师章太炎先生。
关于寿先生,鲁迅在《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中说,他“极方正、质朴、博学”。他教学严,“有一条戒尺,但是不常用,也有罚跪的规则,但也不常用。”他常帮助有困难的学生,鲁迅父亲病重,亟需一种“三年以上陈仓米”,鲁迅多方搜求未果便告知了寿先生。几天后寿先生自己背了米送到鲁迅家里,所以后来鲁迅无论求学南京,还是留学日本,或入京工作,只要回乡便不忘去看望寿先生。1906年他奉母命从日本回乡完婚,仅在家十天,也要去寿先生家坐一坐。1912年进京工作后仍与其保持书信联系,1915年底寿夫人病逝,鲁迅又主动送挽帐致哀。
鲁迅与他的日本老师藤野先生同样情深意厚,说“他是最使我感激,给我鼓励的一个”。到1926年,“他的照相至今还挂在我北京寓居的东墙上,书桌对面。”1935年,日本友人增田涉翻译的《鲁迅选集》要定稿时,他回信说:“一切随意,但希望能把《藤野先生》选录进去。”直到鲁迅逝世前,他还曾让增田涉打听藤野先生的下落。鲁迅认为:“他对我的热心的希望,小而言,是为中国,就是希望中国有新医学;大而言之,是为学术,就是希望新的医学传到中国去。他的性格,在我的眼里和心里是伟大的。”
鲁迅对章太炎先生的感情要比前两位老师复杂些。章太炎因早年热心维新运动的反清革命,成为一个学者兼革命家,他1906年流亡日本不久便主持《民报》,鲁迅常去报馆听他讲学。鲁迅不仅折服他渊博的学识及和蔼可亲的长者风度,更钦敬他的革命精神。后来,“五四”运动后,章先生慢慢落伍了,白话文运动多年后,他不在维护文言攻击白话,鲁迅素所敬重的老师“原是拉车的好身手,”现在却“拉车屁股向后”了,怎么办?是尊师还是重道?鲁迅选择了后者,写了《趋时和复古》等文章,对章先生进行了尖锐批评。然而,1936年6月,章太炎逝世后,国民党反动派把他打扮成“纯正先贤”宣布要进行“国葬”;也有一些报刊贬低他为“失修的尊神”,而早年革命家的章太炎被掩盖起来。于是,鲁迅不顾病重,于逝世前10天写下了著名的《关于章太炎先生二三事》为自己的老师鸣不平。
从鲁迅先生与他的三位老师之间的关系来看,鲁迅尊师,便尤其重道,这既是他尊师的标准,也成为后来为师爱生的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