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芽》
小幸福与小忧伤,总是被误解。
《再见,冥王星》
也是因为这个小短篇引起了许多关注,才有了这篇介绍文字。《冥王星》其实是我一个长篇《再见,冥王星》的番外篇,与正篇故事有30%左右交集,原书按计划早该上市,但写到九万字时发现和某名家的新长篇撞车,只好推翻重写,基本完工,出版在即。——这是本小说的“官方背景”。
“垮台背景”是:1、猪妞是天蝎座的丫头,很早以前就被告知“冥王星”是守护星,“守护星被开除”对猪妞来说是极大的刺激,直接导致猪妞连续生病一个月!(其实不应该把相隔三个月的事情硬用“直接”二字扯到一起)。2、一直以为某男生喜欢自己最后终于觉悟“啊?原来他是喜欢我的好朋友啊!”这种崩溃事件也很不幸地如君所愿发生在了猪妞身上。两点相加,揉揉捏捏,便成了传说中“感人肺腑”的《冥王星》(唉——我的人生果然悲惨到这样惊天地泣鬼神么?)
写作
《冥王星》面世不久后就被同高中的校友揭底“这是我们学校人写的啊”。公交车号、站名、路名等等都是不爱动脑筋的作者直接照搬高中母校周边环境的。事实上,这只能算小懒惰而已,真正的大懒惰是——整段照搬日记。
一贯的写作和《冥王星》一样,要诀:改装日记(这也叫做经验写作么)。猪妞从小学一年级开始,至今写了整整一书橱日记,把生活中的芝麻小事都写下来,有段时间还甚至把和每个人说过的话都记录下来。偏执也好,无聊也好,总之就是始终维持了这样的习惯。所以要写文的时候就去翻箱倒柜,总是能找到素材。虽然大学的导师很反对这么做,但一直以来猪妞并不觉得瞎编的东西比真实生活更曲折更有趣(不要再给自己匮乏的想象力找借口了Orz),因此写出来的文章总是被身边人称为“真实性惊人”。
当年参加新概念大赛的初赛文章改编自学农日记,第一本长篇《三年K班》改编自高三日记,《再见,冥王星》则是高二日记与大二日记的综合体,等等等等。但并不是都发生在自己身上(话说我还没有那么命运多舛),有些是身边朋友的经历,猪妞看来或听来的。
所以,即使会因为写了些小说的缘故被同学老师称赞“文笔好”,即使会因此收到很多不认识的读者的邮件,即使大家都很真诚地夸奖和鼓励我,但一直没有把自己视作什么了不起的人,普通得像空气。在高中时,过着和大多数女生一样的平淡生活,每天会在早自修前十分钟到校,期待每五十分钟的下课铃,下午第一节课后眼保健操时瞅准时机偷偷睁眼张扬一下小叛逆,每周一闭着眼听“国旗下讲话”,以及,每个月数好4.8元去门口报亭买自己喜欢的杂志,每一年买获奖作品选从第一届到第七届,幻想自己的名字有一天能和他们的排列在一起。艺术这门课有时用来补眠,有时翘课去吃午饭。收到的读者来信几乎都会回复,像初中时交笔友,来来往往几个回合,就成为极谈得来的朋友,他们也有他们的故事愿意告诉我。
商业广告把猪妞写成“作家”,但自己知道,只是个讲故事的人罢了。用文字讲故事,但愿以后能学会用影视讲故事。
个性
写这节之前进行的同学间小范围民意测验,收到褒贬不一的评价,什么“总是很二”啊,什么“脑神经经常出去逛街不在家”啊,什么“患有神经大条综合症”啊,什么“完美主义偏执狂”啊,(嗯?谁说褒贬不一来着?TAT)但勉强都指向了同一个转折点:“不过,还算是个不错的家伙啦。”已经知足了~
自己认为是个有时迷糊到“跟着大家传谣言三天后才愕然发觉自己是绯闻女主角”有时较真到“每个长篇平均重写四遍”的矛盾体,性格里更多的成分是超脱,容易满足。最喜欢的作家是安妮。
安妮在《彼岸花》里的一段话猪妞尤其喜欢:有时候我想,这个城市也许该分为两层。地上的那些人,就让他们在太阳下厮杀,挣扎,为了物质和欲望尽情施展十八般武艺。所向披靡,一往无前。地下的那些人,就让他们在黑暗中安全地存活着。他们可以安静地相爱。快乐地流泪。
我只是个弱小的冥王星人,太多的事我做不了,能做的想做的,只是像现在这样安全地存活着,和同样普通的冥王星人分享故事。我们安静地相爱,快乐地流泪,把只属于我们的小幸福与小忧伤唱成温暖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