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道士塔》
文化,一个我几乎从来不曾思考过的名词,尽管每天都在学习着,但对我来说那也仅仅局限在语文课本,数学课本以及自认为经常涉猎的小说童话,“文化”——对我来说是一个几尽抽象的生词。
悲哀——对我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来说,似乎是一块不可触摸的禁地,偶尔的故作深沉,也不过是停留在小女生的幼稚上,从未曾想过会与它结下如此深的渊源,甚至会为它疾笔而书。
结识《文化苦旅》是在一个旧书摊上,随手拾起,因为便宜,顺手买下。
晚上信手翻开,“莫高窟大门外,有一条河,过河有一溜空地,高高低低建着几座僧人的圆寂塔。塔呈圆形,状近葫芦,外敷白色……”看似随意的语言,我感到似乎又进入了一个预言世界——“从前,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和尚……”我甚至惊讶这样的文章怎会堂而皇之的出现在首页。
也许是因为嘲笑吧,我读完全文。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笼上心头,说不清,道不明,却促使我再读之。
……
泪落,是悲哀,是愤懑,是心痛,是……
“中华民族拥有五千年的灿烂文明,中国是亚洲四大文明古国之一,中国人民的勤劳勇敢造就了一个个的历史奇迹……”诸如此类的语言,近七年的学习早已烂熟于心,竟忽略了那份文化后的沉重悲哀,不,是从来未曾想过。
再三读之,百感交集,有种冲动,是“我确实想用这种方法,拦住他们的车队。对视着,站立在沙漠里……”;却有种理智在制止“他太卑微,太渺小,太愚昧,最大的倾泻也只是对牛弹琴,换来一个漠然的表情,让他这具无知的躯体全然肩起这笔文化重债,连我们也会觉得无聊……”;有种恨,是“1905年10月,俄国人勃奥鲁切夫用一点点随身带着的俄国商品,换取了一大批文书经卷;1907年5月,匈牙利人斯坦因用一叠子银元换取了24大经卷,5箱织绢和绘画……”;有种欣慰,是“几天会罢,一位日本学者用沉重的声调作了一个说明:‘我想纠正一个过去的说法。这几年的成果已经表明,敦煌在中国,敦煌学也在中国。’”……
一种历史责任感自此而生。
我们应该庆幸,处在这样一个纷乱嘈杂的社会,仍会有这样的一些作者,仍会有这样的一些文章,帮我们记起一些不该忘记的历史,帮我们涤去自大的骄躁,帮我们找回一些祖国未来的影子,而不是仅仅沉醉于千年的文明,迷恋于叛逆的小说却自以为个性十足。
《道士塔》——中国文化的另类诠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