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孩我认识,我们在一所中学里读书,我很了解她。她很有个性。听同学议论,她还挺幽默,爱开玩笑,写一些谁也读不懂的文章。班里搞的讲演,篮球赛……她都很愿意参加,有时很出众,可有时又很怕羞。她爱笑,笑起来没有约束;她爱哭,哭是真的,比小孩子强不了多少;也爱争,有一股不服输的劲;还爱侃,夸夸其谈,毫无顾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同学们追星,整天哼着任贤齐的《心太软》,又拼命地找到自己心中的球星签名……她不去。当然,她也有自己的星,她认为自己本身就是一颗星,一颗还未闪出光亮的星,但总有一天这颗星会很亮,很亮的,所以她绝不盲目崇拜任何明星,而唯一令她佩服的是她的警察爸爸。她的理想是成为一个有正义感的律师,当然她也很佩服那些威严的军人。她爱看书,爱幻想,爱写作……也爱动,足球、篮球全都爱,但样样不精。她太复杂,我研究不透,既现代又古典,既开朗又内向,既很一般,又很特别。总之,她有她自己独有的一切。看,她来了,中间那又高又瘦的女孩就是。她正笑呢!写完了她——那个女孩的事,给妈妈看。妈妈说:“那个女孩像你。”“像我?那就是我吧!”我笑了。 《我讨厌“长大”》高2002级7班 李宇春望着白纸黑字的入学通知书,我终于盼来了我的高中生涯。临走时,送给妈妈一个激动的拥抱,谁知却得到几句颇为严肃的话:“宇春,你已经是高中生了,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整天嘻嘻哈哈,不知轻重!要学会稳重,你懂吗?”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却没把妈妈的话放在心上,依旧像从前一样又蹦又跳。“宇春,站要有站相,这么大了还没个大人样。”一向慈爱的妈妈却越来越严厉。“宇春啊!你已经长大了,这种小事还要我来教你。”一颗颗“炮弹”弄得我越来越烦躁不安。我开始困惑了,开始逃避妈妈那没有休止符的唠叨,喜欢赖在学校里,因为这样我能做我开心的事,然而没多久,学校也出现了许多灼人的目光,盯一眼,如芒刺在背。“这个学生是哪班的……”于是,我感到茫然,再也开心不起来。也许我已不能再无拘无束地说话行动,也许我该像大人那样装得分外严肃,整天板着面孔,作出一副思考宇宙与哲学命题的神态,也许我该模仿大学者,这样才显得学问渊博,深沉老练。妈妈的意思就是这样。我真的感觉到,有一个无形但又魔力巨大的圈套在左右我的言行,时时让我压抑、窒息。喜欢望天的我,又一次抬头凝望蓝天,天空依然是那样的宁静,那样蓝,鸟儿不时悠然掠过,可是,我却失去了昔日凝望晴空时的那种平和宁静的心绪,失意和沮丧袭上心头,冲垮了我的自信,嘴角时时流露出来的轻松洒脱的微笑变成了无可奈何的叹息。这可能就是那种挺流行的所谓孤独感吧。这滋味可真有点见鬼。我开始惶惑了,我怎么也弄不懂难道长大的标志就是装腔作势,就是关闭感情的闸门,就是隐藏真实的情绪而装出另一番模样来讨别人喜欢?我独在日下踱步,既不洒脱也不浪漫,那样子一定高深莫测,但我却忽然想大笑,笑我自己辛辛苦苦模仿“长大”的表演,我不知道这是讽刺自己,还是对大人的嘲笑。长大,成熟,这么多人说我长大这么多人要我成熟,可他们忘了,我不过15岁,我装不来端庄、深沉的模样,那种人为作戏般的表演只能使我感到苦闷,疲惫。我想,如果独立思考也意味着一种长大,那么我不妨“长大”一下,我不再为别人装出那副成熟的模样,我不想跷起脚来装大人。当我真的长大时,我会找到自己的表达方式!《我们属于夏天》 高2002级7班李宇春 快把笨重的棉衣甩给老态龙钟的冬天吧!伙伴们,我们属于夏天,属于敏捷利落的火热的夏天。 Everybody,let’s go! 去无际的原野上生龙活虎般使劲地追逐吧!吸进那寒意料峭的冷空气,让它在我们沸腾的血管里熊熊燃烧,成为热腾腾的水蒸气,从口中喷出。 去喧哗热闹的滑冰场,成为红的、蓝的、白的漂亮的蜻蜓吧!在那水晶透明的冰面上,变幻出一个个优美、惊险的运作,把观众席上的人们拉进那燃着烈火的七月; 去白雪皑皑的高山滑雪道,去惊险刺激的蹦极,当一只矫健的雄鹰吧!让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来考查我们的速度,把解决低速运动的牛顿定律远远甩开; 去广袤的高山上放声歌唱,尽情朗诵诗吧!让心中的歌声像万物争鸣,让胸中的诗花像红梅竞放,用我们激情洋溢的洪亮的声音,把那天上的朵朵雪花簌簌震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