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蚂蚁斗偷油婆
同乐中学 李伟义
“嘿!一只飞蚂蚁正在斗一只偷油婆。真是稀奇!”正在擦桌子的我不禁一阵惊喜。这种情景,真是难得。我要看个仔细。
那只飞蚂蚁比偷油婆小好几倍,全身都是黑色,头部有一对特别灵活的触须,背上有一对翅膀。那只偷油婆全身呈油黄色,触须动来动去,活像小偷。
偷油婆没有怎么动,像是已经被蚂蚁咬成重伤了。这时,飞蚂蚁走过去,用触须触了触偷油婆,然后围着偷油婆转了两圈,就像一个考古学家全神贯注地研究着一块化石那样小心。它可能是想看看偷油婆还有多大反抗力。偷油婆只是稍微动了一下,看来它已经没有什么反抗力了。
飞蚂蚁绕到偷油婆的前面,对着偷油婆的嘴就是一口。偷油婆开始还无力地挣扎着,渐渐地没有反抗了,直到最后不动了。但飞蚂蚁仍没有松口,还是咬着偷油婆的嘴。一会儿,飞蚂蚁松了口,又围着偷油婆转圈。转了转,飞蚂蚁停了下来,灵活的触须不断地向四周晃来晃去,也许是在对偷油婆作最后的观察,也可能是在想到底怎样才能把偷油婆搬走。
一会儿,飞蚂蚁决定了怎样拖走偷油婆。它跑到偷油婆的前面,把偷油婆的嘴咬住,奋力往后拖。偷油婆可能已经死了,一动也不动,被一个比自己小好几倍的飞蚂蚁拖着走。
真是不可思议!一只小飞蚂蚁居然把一只大偷油婆咬死了,而且把它拖回去作晚餐。我敬佩地看着那只飞蚂蚁正熟练地,吃力地,毫不放弃地拖着偷油婆慢慢地走。
“哗!——哗!——哗!——”大雨倾盆而下,怒号的狂风携带着滚雷朝着这边席卷而来。我们连忙抱着头,飞快地冲向楼门,跑回家中。
坐在夕阳下的草坪上,和父母一起享受着落日余晖。突然,天空猛地暗了下来,和风变成了狂风,斗大的雨点劈头盖脑地砸了下来,我们落荒而逃,飞快地躲进附近的安全港。
天空的云是多么美丽啊!一片片又低又松,好像面包!“面包”们亲热地在一起相互抱团,相互挤压,哭声泪、笑声泪,汇聚到一起变倾盆大雨翻江倒海而来,我们狼狈的逃回附近的车里去观景。
…………
夏天的雨多么反复无常啊!连我挂在窗边的晴雨娃娃都不知道下一场雨是什么时候。天气预报?这里的天气怎能和市区的天气相提并论?雨婆婆、龙驭云……手托着腮,我正在飞快地联想着,思想突然定格:云?
于是我开始观察起云来。晴空的云、黄昏的云、雨时的云甚至是台风来时的卫星云图……七月转瞬而逝,八月匆匆地来到。伴随着夜以继日的研究探索,不知多少回变成成了落汤鸡,我的研究终于有了进展:仅仅几片云不会下雨;云朵密布可能下雨;朝霞耀云可能下雨;晚霞燃云不会下雨。这就是言语里说的“早霞有雨晚霞晴”的道理。
最令我兴奋的是对面包云的研究。在我的几次记录中,每当面包云出现,那是必然会下雨的。可是,我的春秋大梦很快便被打破了。我据面包云预言了一次下雨,可是一连好几天,阳光都几乎叫人中暑。喝下一碗绿豆汤,我找“度娘”询问了困扰我好几天的面包云问题。几个小时的研究,我对比了近几日的云图,结果如此:
面包云本是想要在这里下雨的,却被临秋混乱的风搞混了方向。一会儿去了浙北,一会儿闪到了皖南,我查询云图时,湘北正在下暴雨呢!
这个结果让我哭笑不得,于是又开始对全市的云图进行调查。连续一周多,连空气湿度都被我顺带列入了研究范围,仔细地研究了一番。一个本子已经被我记得满满地,不得不在电脑上开一个文本文档,写下了研究报告。
原来,我忽略了云是流向。云海若是向东流,而无云尾紧随,则晴;若是北边天际黑压压的乌云正往南飘,伞和雨衣就派上了用场了;四面八方黑压压,乌云滚滚包混沌,无雨则是怪事;面包云的内圈往哪边移动,一般情况下,那边就要雨连连……
哈哈!我终于发现了雨前彩云的奥秘!我像不像一个未来的科学家,将去去攻破科学界的几道难题!
新学期开学了。当我在体育课上得意洋洋地向同学展示我的成果时,崇敬的目光把我照得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