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因感冒昨晚打吊瓶了(不是头孢哦)今晚有酒局想问一下能不能喝酒

2024-12-20 16:4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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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记住最后一次喝醉的经验

一如字面上所示,我们指的是“喝醉”酒而非“喝酒”。

对于大多数人而言,长久以来“喝一杯酒”意味着三五好友把盏言笑的欢乐时光。基于我们每个人不同的年龄以及第一次喝酒时周围的环境,我们都有过各种回忆和期待(有时是焦虑) 使我们可能回想起一杯沁凉的啤酒、一杯鸡尾酒、杜松子酒加奎宁水、威士忌加啤酒、一口红酒或诸如此类的事物等等。

周而复始,在多数人早期喝酒的过程中,对于酒精的期待总是能够符合实际需要喝下的酒量。
如果刚好每次都能恰如其分,我们自然认为“喝杯酒”是一件令人愉快的经验,不仅满足自己的需求,也不会逾越宗教习俗的规范。同时满足渴望、迎合社交场合的礼仪,并有助于我们放松心情、振奋精神,达到我们各种不同的追求目标。例如以一位55岁的芬兰人而言,当有人找他喝一杯时,不禁立即使他联想到年轻时,在寒冷的天气下喝下一两杯白兰地或伏特加烈酒后,所带来的阵阵暖意。

若是一名年轻的女性,她脑海里可能立即浮现,华丽水晶杯装着香槟、衣香鬓影、耳鬓厮磨、情意绵绵罗曼蒂克的气氛,或是摇滚音乐会中蓄胡、长发牛仔装装扮的年轻人,从满袋瓶装酒中取出一瓶豪饮,闪光灯不停闪烁,四处烟雾迷漫,每个人都尖声狂叫,令人兴奋不已的景象。有一位A.A.会员说:“喝一杯”几乎等于是吃比萨、喝啤酒的代名词。

还有一位78岁的寡妇说,她时常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在疗养院时,很喜欢在就寝时来杯雪利酒的习惯。虽说我们脑海中这种对于喝酒的印象极为自然,然而就我们现在的情况而言,却是一种误导,这也是我们有些人开始喝酒的方式。

如果我们喝酒的过程仅仅是这样,那么我们后来就不太可能会恶化成为嗜酒的问题。然而如果我们毫无畏惧的检视从前喝酒的过程,就可以看出在我们最后几年或几个月的嗜酒期间,不论我们再如何努力的尝试,未曾再出现如此完美、神奇的时光。

取而代之的是我们一再的发现自己的实际的酒量远大于此,最后总是导致某种程度的麻烦。也许我们对自己饮酒过度单单只有私下感到些许内疚。

但有时却会演变为剧烈的争吵,影响本身工作,甚至导致严重的疾病、意外,或法律和财务问题。所以,当一个“喝一杯”的建议出现时,现在我们尝试着回想从开始喝酒到最后一次可怜的醉酒和宿醉的整个过程。

一般朋友对我们提议喝一杯酒的邀约,一般而言纯粹指的是社交应酬、一两杯浅尝即止的方式。

但是如果我们认真仔细的回想上次喝醉所给我们带来的痛苦的全部细节,我们就不会再被长久以来盘据在我们心头对“喝一杯酒”的印象所蒙蔽。

如今我们可以坦白地承认,就我们生理上的真实反应而言,我们相当确定一杯黄汤下肚,意味着我们迟早又会再喝醉酒,而带来一连串的麻烦。

喝酒对我们来说已不再意味着音乐、欢乐,而是病痛和悔恨的记忆。有位A.A.会员曾经如此表示:“我知道现在如果去酒吧喝一杯酒,将绝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只是用一点时间、花一些金钱而已。

这一杯酒将会耗尽我的银行账户、我的家庭、我的房屋、汽车、工作、我的理智,甚至于我的人生。这实在是太大的代价太高的风险。”

他记住了他最后一次喝醉的情况,而不是第一次喝酒的经验。

谨慎喝酒的场合

刚清醒的嗜酒者在事先考虑到身处于这些类似的场合中,当面对有喝酒的亲戚朋友这样询问的时候,我们应该如何答复 :“来喝一杯”“你要喝什么?”

“为什么?你不可能是酒鬼 ”“你不喝吗?”“只喝一杯没关系”“你为何不喝?” ……等等诸如此类的话。令我们欣慰的是,我们发现到这些问题出现的几率,远低于我们的预期。

同时我们的答复也似乎远不像我们所想象的那么重要,而原本我们所担心不喝酒所引起的困扰,其实并没那么严重。有一种例外的情形是,有时候一个真的喝很多酒的人,对于我们滴酒不沾的态度会执意逼迫。我们大部分人认为这是一种令人疑惑的对待。

一个文明、有礼貌的人确实不应该对于别人选择喝什么或吃什么,还是不喝什么或不吃什么过于大惊小怪。除非他们自己感到有些焦虑,他们是否真的如此? 我们对于任何人试着迫使一个他漠不关心的人去喝酒的行为感到奇怪,而且我们特别想要知道,为何有人想要使一个有喝酒相关问题记录的人尝试再度去喝酒。

我们要学习避开这一类的人,如果他们真的有其本身的困扰必须处理,我们祝福他们。

但是我们没有必要向他们或其他任何人为我们的选择辩护,或者尝试改变他们的想法。再次重申,我们的态度是“宽于待己,宽以待人 ”。

回到那些善意的亲朋好友对我们有礼貌、偶然的询问以及我们所作的答复。因为不喝酒的人比较多,所以很可能有许多好的方式可以处理这些状况。

以你自己的聪明才智将可以找出最好的处理办法,同时对你而言最为轻松自在的方法。根据A.A.过去49年所累积的经验,已经发现多种不同成功范式。未能运用过去历史所遗留的智慧殊为不智。我们有很多人(但并非全部)都认为,越早向我们熟识的人坦白事实的真相对自己越好。我们没有必要再继续作任何假装,大部分友善的人会赞赏我们的诚实并鼓励我们为摆脱酒瘾所付出的努力。

对别人说出来我们不喝酒可以给我们自己很大的帮助,强化我们保持清醒的决心,同时可能会有一项附带作用: 有时候当我们做出如此的声明后,会鼓励其他有些想要或需要戒酒的人不喝。因此我们很多人在适当的时候会毫不犹豫的说“我现在不喝酒了”。

“我今天不喝酒 ( 或这星期不喝酒 )”或者简单地说“不,谢谢”或坦白的说“我完全不要”通常就能令询问的人感到满意。

如果我们感到有需要更进一步解释时,我们尽量采取不说谎同时其他人也能够容易了解和接受的方式。例如有一些传统的随时可用的说法,比如“健康因素”“我在节食”和“医生的吩咐”。

我们大部分人都曾在不同时期从医生那里被告知或阅读到一些类似的建议。

“我已经喝完了我该有的份量”,“我已经喝过全部我能喝下的酒量”,“我发现自己不适合喝酒”,也都是非常坦率的说法。虽然我们A.A.会员在彼此间不使用这种表达方式,但是“我已经戒酒了”这确定是大多数人能够了解并尊重的方式,只要我们不敦促其他人也一起戒酒即可。我们当然不能推荐使用说谎的行为,因为此种做法会令我们感觉不自在。

偶尔我们有些人会不顾一切采用“善意的谎言”说一次无伤大雅的小谎话,可以料想的到是无害的,有时候甚至是使整体社会顺利运作必要的润滑剂。当我们落入必须以虚构的理由拒绝喝酒时,我们尽量设法不要讲的过于牵强附会。

“如我得了一种神秘的疾病”,或“我正在某些治疗过程中”。虽然会使他人因此而闭口,但是更可能会引起追问另外的问题。通常回答“我对酒精过敏”似乎是可以令人接受的理由,专家现在
已告知我们以科学上的专业术语而言,嗜酒并非真正过敏症。然而使用“过敏性疾病”一词来形容我们的状况,是一种相当好的比喻。

一旦我们一杯黄汤下肚,随之而来的必定是发生令人后悔的结果。当我们真的作出诸如此类的陈述时,一般而言皆能获得我们所想要的正面响应。也就是说一般人都能接受我们现在已经不喝酒的事实,同时停止询问相关问题。当我们被问到想喝点什么时,不论是否有我们特别喜欢的口味,我们提出要求并立即接受非酒精饮料似乎是有礼貌而又合情合理的做法。我们大部分人可以接受汽水、果菜汁、或其它容易获得的无毒饮料(如果我们找不到喜爱的饮料或是不渴时,也可以假装啜饮)。

如此一来可以让自己更自在,同时亦可舒缓过度殷勤好客的主人或女主人持续不断强迫添加饮料,而且如果宾客未能捧场喝下,似乎真的有可能会引起主人不快。

在有预定安排座位的正式宴会中,即使面对一整列的酒杯,我们也不会有特别问题,只要简单的将酒杯颠倒放置,一个训练良好的服务生或是斟酒人员即可清楚的明白我们的示意。即使是在欧洲有饮酒文化的国家亦然。我们有些人会要求供应碳酸水或汽泡矿泉水,当大家举杯敬酒时,我们只要举起装有饮料的杯子,几乎不会有人注意。

毕竟,是这种象征友谊的承诺使我们想要实现敬酒的愿望,更不是因为杯中物或酒杯所呈现的效果。没有人有任何义务回答粗鲁或关于个人的隐私问题,所以很少会有机会出现其中任一种状况。我们可以忽略或有技巧的应付或是转移话题。

如果你碰到此事,即使是在似乎没有其他任何人伸出援手的情形,请记住,我们有成千上万从嗜酒问题康复的会员支持你,并完全了解你目前的经历和你为何要这样做的理由。即使我们不在现场,但我们的心与你同在。你可以非常确定将会得到我们最好的祝福。

我们当中有些人发生另一种状况,虽然并非特别严重或危险,但也许我们现在对于此事的说明,在今后生活当中,可以对你有所裨益,能避免诸多困扰。有时候一位好心、出于善意的朋友或家人,无意中过度关心我们酒瘾疾病的康复情况。

虽说只是基于帮助我们的立场,但由于我们尚未准备好面对这种情况,可能会使我们感到相当为难。例如非嗜酒者的配偶,他们担心我们会再去喝酒,经常会为了保护我们而过度干涉。有时会脱口而出“某某人已经戒酒不喝了”,或是一位过于殷勤的友人,可能是基于关心我们不能喝酒的立场,在一排饮料中径行指定一杯西红柿汁,并说“这杯给你”。

他们想帮助我们是一件很好的事,我们尽量设法使自己专注认定他们是出于善意。凭心而论,我们不能期待他们能够立即了解我们内心的感受。我们有些人甚至还无法自行辨识出内心的真实感受,直到我们经过一段时间的清醒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很自然的我们会比较希望能够以谨慎和隐密的方式处理,希望并容许自己能够拥有选择的空间,而非公开的方式昭示众人。

但是当我们对别人言行举止越来越敏感时只会伤害到我们自己,最好试着逆来顺受,以某种方式来忍耐,通常不会超过5分钟。也许等到我们感觉较为冷静时,我们能平静的解释我们真诚的感激他们的关心,但是如果他们能让我们自己来找“借口”时,我们会感觉比较自在。

也许我们会进一步表示我们比较希望在社交场合中能够练习自己保护自己,所以当我们以后自行面对其他人时就比较舒服自在。甚至经过更长的一段时间之后,我们很多人自身状况及对过去嗜酒问题的认识会达到比较坦然自在的阶段,我们能有足够和缓的态度告知他人,我们是“康复中的嗜酒者”或是我们在A.A.团体里面的实际状况。这种面对面私下的讲述我们自己本身的状况并不抵触A.A.隐姓埋
名的传统,这一传统建议我们除了透露自己的实际情况外不得牵涉到其他任何人,同时我们也不是在出版刊物或广播媒体上公然宣布。

当我们能够自在的谈论关于自己的事情,就表示我们没有什么问题必须隐瞒,同时我们也不会对于自己处于酒瘾疾病的康复过程中感到羞愧,反而将有助于提升我们的自尊。此种说明方式亦能减少过去由于人们的无知、加于我们嗜酒者身上不公平的残酷、固有的羞辱,同时也有助于取代过去对于“一个酒鬼”陈旧的刻板印象。

顺便值得一提的是,我们这样的说明常常会促使其他某位想要克服嗜酒问题的人同样也尝试寻求协助。此外,关于面对喝酒的场合还有一件事情,如果劝酒的压力真的令人非常不愉快时,我们很多人其实都是很有胆量,只要找个借口直接离开,无须理会别人可能作何感想。

毕竟我们自己的生活才是攸关重要,我们不过是采取必要的措施以维护自己的健康,至于其他人如何反应是他们的问题与我们无关。

回答2:

我的直觉,,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