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玄散文精选青少卷冰糖芋泥主要内容

2024-11-28 01:1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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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散文的精髓是形散而神不散。读一篇好的散文,就像在炎热干燥的沙漠里逢着一片绿洲,满心装满了欣喜与崇拜。朱自清的散文《荷塘月色》真正地将我推进了散文的殿堂,但只是崇拜他的文笔,并没有激起感情的阵阵涟漪,好像内心的一片天地是空虚的一般,林清玄的散文却总能引起思想的共鸣。林清玄带给我的是感动与崇敬,不是因为他是作家,而是他的写作思想风格全都扣住了我的心弦,仿佛迷惘的心找到了方向般清澈明亮。我的一切,不再流浪,而是有了自己的定位。台湾是一个佛教的信奉地,而林清玄的思想里也融进了佛教的质地。佛曾曰:一切因缘而起。而我与它的第一次邂逅却是奇妙而朦胧的,也许这是缘的造化吧。放飞思想,在文字的跳跃里,自由的呼吸着。文字能反映一个人的性格,在穿梭的进行中,你会发现乐观是他的主旋律。虽然出身卑微,但却坚信自己的梦想,他总会把困难与挫折当成人生的经历,童年的满身光辉是他写作的根本源泉。他如苦难的沙子般处处沉淀,渐渐将他的灵魂磨砺成了耀眼的珍珠,不是每个恩都配得起那些苦难的。尼采曾说过,生命是一条毯子,整个生命。他的散文朴实、优雅,而他的安静却是他最丰富的色彩。一颗烦躁的心会被洗涤的透彻明静。读他的散文才深刻体会到了他所表达的含义:时间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我们渴望交流,但却将心灵禁锢起来,怎能化解氤氲的阴霾?通过他的心与你的心的交流,会让力量穿越时空隧道流进你的灵魂里。手捧着书,斟酌每个字,都会漾起心中的温暖。漂泊是他的命运,也成就了他的性格,但他却用一种花开的声音温暖了我的世界。佛曰:一花一世界;农曰:一叶一菩提。没有相对的答案,只要符合了内心的感觉,就能获得心灵上的宁静。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谁也不是谁的谁,而林清玄的文字表达出来的内涵却是我灵魂的根本,不希望现实的落寞隐埋了内心的平和宁静。时间在旋转,日历再翻页,而林清玄的散文将经得起岁月年轮的考验,通过他的散文,我知道世间万事的一切取决于你自己生活和心灵的视角。花朵下可筏罚摧核诋姑搓太掸咖以看见锐利的刺,而在刺上,我也能看到斟满阳光的花朵。读书的目的,不一定是增加了多少知识,有时学会了怎样实现人生的价值是非常关键的。其实人生半径像水一样可以拓展得更宽更长,而在他的散文里,我就像一棵读懂了阳光雨露的树,开始有了在阳光下茁长成长的迹象。林清玄对妈妈的爱是那样简单朴素,但却是最真实的人生写照。他有一颗漂泊的心,这也注定了如断线风筝的命运,不知会飘落到哪里。读他的散文像是在细数自己的人生,奇妙无瑕。

回答2:

正每到冬寒时节,我时常想起幼年时候,坐在老家西厢房里,一家人围着大灶,吃母亲做的冰糖芋泥。

回答3:

每到冬寒时节,我时常想起幼年时候,坐在老家西厢房里,一家人围着大灶,吃母亲做的冰糖芋泥。事隔二十几年,每回想起,齿颊还会涌起一片甘香。
有时候没事,读书到深夜,我也会学着妈妈的方法,熬一碗冰糖芋泥,温暖犹在,但味道已大不如前了。我想,冰糖芋泥对我,不只是一种食物,而是一种感觉,是冬夜里的暖意。
成长在台湾光复后几年的孩子,对番薯和芋头这两种食物,相信记忆都非常深刻。早年在乡下,白米饭对我们来讲是一种奢想,三餐时,饭锅里的米饭和番薯永远是不成比例的,有时早上喝到一碗未掺番薯的白粥,就会高兴半天。
生活在那种景况中的孩子只有自求多福,但最难为的恐怕是妈妈,因为她时刻都在想如何为那简单贫乏的食物设计一些新的花样,让我们不感到厌倦,并增加我们的生活趣味。我至今最怀念的是母亲费尽心机在食物上所创造的匠心和巧意。
打从我刚学会走路的时候,就经常在午反的空闲里,随着母亲到田中采摘野菜,她能分辨出什么野菜可以食用,且加以最可口的配方。譬如有一道菜叫“乌莘菜”的,母亲采下那最嫩的芽,用太白粉烧汤,那又浓又香的汤汁我到今天还不敢稍稍忘记。
即使是番薯的叶子,摘回来后剥皮去丝,不管是火炒,还是清煮,都有特别的翠意。
如果遇到雨后,母亲就拿把铲子和竹篮,到竹林中去挖掘那些刚要冒出头来的竹笋,竹林中阴湿的地方常生长着一种可食用的蕈类,是银灰而带点褐色的。母亲称为“鸡肉丝菇”,炒起来的味道真是如同鸡肉丝一样。
就是乡间随意生长的青凤梨,母亲都有办法变出几道不同的菜式。
母亲是那种做菜时常常有灵感的人,可是遇到我们几乎天天都要食用,等于是主食的番薯和芋头则不免头痛。将番薯和芋头加在米饭里蒸煮是很容易的,可是如果天天吃着这样的食物,恐怕脾气再好的孩子都要哭丧着脸。
在我们家,番薯和芋头都是长年不缺的,番薯种在离溪河不远处的沙地,纵在最困苦的年代,也会繁茂的生长,取之不尽,食之不绝,芋头则种在田野沟渠的旁边,果实硕大坚硬,也是四季不缺。
我常看到母亲对着用整布袋装回来的番薯和芋头发愁,然后她开始在发愁中创造,企图用最平凡的食物,来做最不平凡的菜肴,让我们整天吃这两种东西不感到烦腻。
母亲当然把最好的部分留下来掺在饭里,其他的,她则小心翼翼地将之切成薄片,用糖、面粉,和我们自己生产的鸡蛋打成糊状,薄片沾着粉糊下到油锅里炸,到呈金黄色的时刻捞起,然后用一个大的铁罐盛装,就成为我们日常食用的饼干。由于母亲故意宝爱着那些饼干,我们吃的时候是用分配的,所以就觉得格外好吃。
即使是番薯有那么多,母亲也不准我们随便取用,她常谈起日据时代空袭的一段岁月,说番薯也和米饭一样重要。那时我们家还用烧木柴的大灶,下面是排气孔,烧剩的火灰落到气孔中还有温热,我们最喜欢把小的红心番薯放在孔中让人烬炯熟,剥开来真是香气扑鼻。母亲不许我们这样做,只有得到奖赏的孩子才有那种特权。
记得我每次考了第一名,或拿奖状回家时,母亲就特准我在灶下焖两个红心番薯以做为奖励;我以灶里探出炯熟的番薯,心中那种荣耀的感觉,真不亚于在学校的讲台上领奖状,番薯吃起来也就特别有味。我们家是个大家庭,我有十四个堂兄弟,四个堂姊,伯父母都是早年去世,由母亲主理家政,到锦天,我们都还记得领到两个红心番薯是一个多么隆重的奖品。
番薯不只用来做饭、做饼、做奖品,还能与东坡肉同卤,还能清蒸,母亲总是每隔几日就变一种花样。夏夜里,我们做完功课,最期待的点心是,母亲把番薯切成一寸见方,和凤梨一起煮成的甜汤;酸甜兼俱,颇可以象征我们当日的生活。
芋头的地位似乎不像番薯那么重要,但是母亲的一道芋梗做成的菜肴,几乎无以形容;有一回我在台北天津卫吃到一道红烧茄子,险险落下泪来,因为这道北方的菜肴,它的味道竟和二十几年前南方贫苦的乡下,母亲做的芋梗极其相似。本来挖了芋头,梗和叶都要丢弃的,母亲却不舍,于是芋梗做了盘中餐,芋叶则用来给我们上学做饭包。
芋头孤傲的脾气和它流露的强烈气味是一样的,它充满了敏感,几乎和别的食物无法相容。削芋头的时候要戴手套,因为它会让皮肤麻痒,它的这种坏脾气使它不能取代番薯,永远是个二副,当不了船长。
我们在过年过节时,能吃到丰盛的晚餐,其中不可少的一样是芋头排骨汤,我想全天下,没有比芋头和排骨更好的配合了,唯一能相提并论的是莲藕排骨,但一浓一淡,风味各殊,人在贫苦的时候,大多是更喜爱浓烈的味道。母亲在红烧链鱼头时,炖烂的芋头和鱼头相得益彰,恐怕也是天下无双。
最不能忘记的是我们在冬夜里吃冰糖芋泥的经验,母亲把煮熟的芋头捣烂,和着冰糖同熬,熬成迹近晶蓝的颜色,放在大灶上。就等着我们做完功课,给检查过以后,可以自己到灶上舀一碗热腾腾的芋泥,围在灶边吃。每当知道母亲做了冰糖芋泥,我们一回家便赶着做功课,期待着灶上的一碗点心。
冰糖芋泥只能慢慢的品尝,就是在最冷的冬夜,它也每一口都是滚烫的。我们一大群兄弟姊妹站立着围在灶边,细细享受母亲精制的芋泥,嬉嬉闹闹,吃完后才满足的回房就寝。
二十几年时光的流转,兄弟姊妹都因成长而星散了,连老家都因盖了新屋而消失无踪,有时候想在大灶边吃一碗冰糖芋泥都已成了奢想。天天吃白米饭,使我想起那段用番薯和芋头堆积起来的成长岁月,想吃去年掩制的萝卜干吗?想听雨后的油炯笋尖吗?想吃灰烬里的红心番薯吗?想吃冬夜里的冰糖芋泥吗?有时想得不得了,心中徒增一片惆怅,即使真能再制,即使母亲还同样的刻苦,味道总是不如从前了。
我成长的环境是艰困的,因为有母亲的爱,那艰困竟都化成刮美,母亲的爱就表达在那些看起来微不足道的食物里面;一碗冰糖芋泥其实没有什么,但即使看不到芋头,吃在口中,可以简单的分辨出那不是别的东西,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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