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何炅的范文。我最喜欢的主持人。

2024-11-27 23:5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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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何炅,中国内地主持人。获得第二十二、二十五届中国电视金鹰奖优秀主持人奖、第十六届上海电视节电视节目主持人30年年度风云人物、湖南卫视最佳主持人奖,入围2009年亚洲电视节最佳娱乐节目主持人。

二十岁的时候,我大学三年级。

如果让我用一个词形容那时候的状态,就是“疲于奔命”。

三年级的阿拉伯语的学习越来越辛苦,语法难度升级,也有越来越多的词汇和课文要背。

那时的我除了学习,还担任学生会干部,兼任文艺部和宣传部的“要职”。此外从大学三年级开始我也有了人生中一个很重要的变化,经由刘纯燕的邀约,我开始在央视主持节目。因为节目组的信任,每期节目的台本也交给我来写。节目是日播的,平日撰稿录像,有时还要出差去外地录制,作为学生兼职来说,强度是很大的。

那时我经常很晚才回到学校,同学们可能已经下了晚自习,甚至都已经睡了,而我只能先在学生会里将自己学生干部的事情都做完,再回到宿舍开始背第二天上课要准备的内容。我们那个年代,学校是限制用电的,每晚要按时熄灯,所以回到宿舍后,我只能搬把椅子去水房学习,因为在整栋宿舍楼里,只有厕所和水房的灯是整晚都不拉闸的。水房的灯为了节约用电都是声控灯,所以每隔一段时间我就得咳嗽一声,或者轻轻地跺下地面,让灭了的灯亮起来。多年之后回想起校园的学习生活,这是令我印象特别深刻的一个场景。

冷静地回想,那个时候的我还是要得太多了,什么都想做好,将自己置身在一个比较慌乱的状态里。这样的慌乱可能也是青春期的一种普遍状态,因为不是特别确定自己到底要去哪里,很多事情都处在一个努力尝试、努力要做好的阶段。当然这样的慌乱阶段也并没有绝对的好或不好,也许是一定要自己经历了才知道到底收获了什么,才知道要如何选择。

如果可以有重返二十岁的机会,我会选择让生活更饱满有趣一些。比如,好好出去玩一玩,北京有那么多的博物馆,我应该去看看;我也许还可以多花一点时间谈个恋爱;也可以多跟同学们在不错的天气里一起出游。

毕业那一年,我拥有了第一部手机,那部手机是我爸送我的毕业礼物。因为从大三开始有主持的酬劳,我所有的学费和生活费已经可以自理了,爸妈觉得我太省心了,就送了我这个手机。那是1997年,一部手机居然是爸爸几个月的工资,多可怕!

那时候手机还很少,大家打电话还都得去公用电话亭排队,很不方便,于是我就把手机拿给同学们用,可想而知当时我人气爆棚的程度。哈,其实是因为在疲于奔波的大学生活中,如果不是同学们罩着我,根本没法想象我要怎么撑得下来,无以回报,手机当然要乖乖交出来啦!

而我就这样,在父母和周围人的各种关爱下,在匆忙和波折中,迎来了属于我的毕业季。

其实,毕业最美好的回忆,对于每一代人来说可能都差不多,忙着告别、拍照、散伙饭还有毕业晚会……而我印象最深的是,北外的图书馆就在我们阿语楼的旁边,那里有一条两旁全是树的路,我们穿着学士服,在那条路上跑来跑去,找地方拍照、合影。

宿舍里,大家都忙着收拾东西,然后扛着大包小包离去。我因为是从学生宿舍楼搬到教师宿舍楼,所以和其他同学不一样,我的离开像蚂蚁搬家一样,每次带一点东西,渐渐地离开那个待了四年的宿舍。

那时候,我们还在宿舍里做了一个挂历,在毕业前的一个月贴在门背后,宿舍成员每天轮流在上面写一段话。我们宿舍里的六个人,在那个挂历上记录下了最后一个月的心情,比如:“今天最后一天考口语,我好紧张。”“苗,今晚一起睡。”……可惜的是,后来这个挂历下落不明了,肯定没丢,可就是想不起来是谁最后收的、收到哪里去了,这样的一份记忆,就真的存在于记忆里了。

也许青春就是这个样子,记住一些,忘掉一些,保留一些,丢掉一些,但所有最珍贵的,一直会在心里。就像那个挂历,不知道在哪个角落,但毕业那年的心情,一直被放在心里随时够得到的地方。

三十岁的时候,毕业已经很多年,我还保留着之前留下来的一个习惯——不爱讲心事。

记得有一年春节我在北京过,娜娜他们几个朋友赖在我家,他们在谈心事,我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一个朋友指着我说,炅炅最大的问题就是不爱交流。是的,其实我是不会交流。我可以和大家一起K歌、一起看电影、一起玩乐,但是对聊天我常常提不起精神来,我是真的不擅长讲自己的心情。

这可能跟大学的生活有关。虽然我和同学们的关系很好,他们一直保护我、纵容我,但是回想起来我和他们实际交流、相处的机会还是很少。我在央视做少儿节目时的状态他们几乎是不了解的,我也不是那种主动将人生所有细节跟别人分享的人。我会参与宿舍的卧谈会,他们的话题我可以非常开心地参与,我也偶尔会讲一部分自己的事情,但也有不少事情没法和他们分享。在央视做节目时,节目组的同事对我很关心照顾,但他们同样不会了解我在学校的部分。而和最亲近的父母,我们之间是什么都可以分享的,但他们远在千里之外,打电话或者偶尔见面团聚时,我也不会特别提起心事。我本是一个报喜不报忧的人,即使再累,我也不可能立刻打个电话跟妈妈讲我特别累,通常在妈妈问起我好不好的时候说一句“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