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观鱼的名字在《儿童杂事诗笺释》里,和《知堂回想录》一般,都是在那个图书奇缺的小县城里,我所梦想着的不知道何时才能看到的书。因而其中的一字一句都蛊惑着人,给人兴味与联想。 我并不觉得钟叔河是何等高明的人物,他没有止庵的见识,不知何故总以为他是心胸狭窄之人——譬如总是提醒着与周作人的交谊。譬如总以为自己在什么商品时代做了几种大部头的书(这是事实,也确如他所说吧。但说的多会无味。)但这本《笺释》真是很好的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