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啊,总算是赶在比赛前!我知道自己RP差了,可是我总算是赶出来了。请看在我上了那么多天班还要死要活赶文的份上,请看在我败什么也不敢败我家JOSE和RM的RP的份上,请保佑RM今天晚上的比赛赢,请保佑我的JOSE~~~!!!
八十六、
阿兰查呆呆的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握着梳子,却忘了梳头。
桌角,其实就是手边,一个白色的信封摆在那里。两天,整整两天了,可是阿兰查依然没有想好究竟该怎么把这个消息报告给劳尔,或者,是要不要报。
“雷东多将军因密谋刺杀希特勒失败而被处决。”
冰冷而又公式化的语言,阿兰查完全可以想象劳尔看到这个消息时的反应。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意料之外的,那也只有愤怒、更加愤怒,悲伤、更加悲伤。
为什么,为什么都已经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却偏偏……痛苦的闭上眼睛,其实人最伤心并不是生活在毫无希望的黑暗中,而是在你即将手触希望时倒在了光明前。阿兰查明白雷东多为什么要去冒这个险,可就因为这样,她才更加戳心戳肺的痛和绝望。
难道,难道真的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么……?
难道,难道他、他们就一定要……
——“我想,我们是时候分手了,阿兰查小姐。”
雷东多将军……
梳子自手中滑落,阿兰查的脸深深的埋进了手掌心里。不,不,不会是这样的。秘密处决,从头到尾都只有“秘密处决”这四个字,既没有人亲眼见到,也到处都找寻不到将军的尸体,也许只是一个假消息呢?也许,也许……阿兰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纠缠于这其实根本就是“零”的“也许”,心里有一块地方是她始终在逃避始终不敢去正视、去触及的——假如古蒂知道了这个消息,假如古蒂知道了雷东多已然被处决了的消息,他会怎么样?奥地利的光景仿佛还是昨天的事,而一回首间,就只剩下了这一个“秘密处决”?
“将军……”想到这里阿兰查再也忍耐不住,泪水潸然而下。
她知道,古蒂两天以前就已经赶了回来。
她也明白,其实,根本没有“也许”。
“小姐。”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来了。”阿兰查只是胡乱抹了把眼泪就去开门,也不怎么掩饰。
因为不需要掩饰。听这声音,会这样叫她的,除了罗莎太太也没别人了。这位已然年迈的老妇人还是阿兰查母亲当年的侍女。那时候她的丈夫整天嗜酒又好赌,动辄就对自己的妻子拳脚相加大打出手,几乎就要将这可怜的女人逼的走上绝路。是阿兰查的母亲替这位罗莎太太还清了丈夫所有的赌债,还将她留在了身边。这位从来也没上过学的乡下女子什么大道理也不懂,却认定了知恩要图报!后来大革命爆发了,本尼特家族没落了,阿兰查的母亲死了,阿兰查自己也立誓效忠冈萨雷司家族到了柏林成了今天的“阿兰查小姐”,罗莎太太不愿意留在西班牙养老而一起跟到了这里。“看着您就好象看见了夫人当年,小姐,”这是她对阿兰查说的:“身边有个贴心的人总是好的,哪怕只是说说话也可以啊。”
可事实上,罗莎太太为阿兰查做的远不止只是说说话那么简单。这位一天书也没念过的老妇人虽然什么地下工作的经验和门道都不懂,但凭借着对本尼特家族至死不渝的忠诚,她成了阿兰查最得力也是最放心的一个眼线。毕竟,很少有人会去防备或者怀疑这样一个将行就木的老人。
“要迟到了,小姐。”老人捧着衣服站在门口,然后她望着阿兰查满脸的泪痕:“这次的衣服扣子比较复杂,小姐,又是在背后,需要我一起帮忙么?”
“好。”阿兰查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木然的点了点头。
“怎么,您还没有想好该怎么把这消息传给冈萨雷司少爷?”一进门老人就瞥见了桌上的那个信封。
“……”缓缓摇了摇头,阿兰查重新在梳妆台前坐了下来,两眼茫然。报?谈何容易。
“这样不行的,小姐。”老人俯身将落在地上的梳子拾起,慢慢的帮阿兰查梳理着头发:“这么大的事,万一冈萨雷司少爷他……”
的确,以劳尔一贯的行事方式,又是牵连到雷东多的,万一他的情报网比阿兰查的消息先一步,那阿兰查极有可能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虽然阿兰查此举确实情有可缘,可到时候劳尔痛极怒极,还会不会这样想就谁也不知道了。可以这么说,这种消息在手边多压一分钟就是一分钟的危险。
“……”又轻轻摇了摇头:“嬷嬷……他……,他……”说着眼泪又“簌簌”落了下来。
“小姐啊……”老人看着既心疼又心酸,眼中也是一把浊泪:“古蒂将军他没回元帅府。他一回来就去了科斯塔侯爵那,然后就再也没出来过。您放心吧,有侯爵大人在,不会出乱子的。”
“不,嬷嬷,不……”阿兰查只是凄楚的摇着头:“你不明白的……,你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
科斯塔侯爵府。
门小小的隙着一条缝,从这里看进去,能清楚的看到古蒂正站在窗口。他还是穿着当初回来时的那身制服,被硝烟熏染过的痕迹在阳光下是别样的刺目。
鲁伊就站在门口默默的看着这一切,他不认为自己现在进去会是什么正确的事。从那天晚上到现在,两天过去了,没有歇斯底里,没有咆哮怒吼,当然也没有所谓的泪水和悲伤,只是那双眸子——鲁伊想现在无论谁问他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坦白,其实自己根本就不敢再望向那双眸子。
那里面,还有什么?
房间里,古蒂始终都低着头,他手里握着东西,还很小心的在摩挲着。鲁伊眯了眯眼睛,又眯了眯眼睛,却始终都无法看清那究竟是什么。
反正总不会是一柄手枪吧——鲁伊想笑,可微微颤抖的手指却更想扇自己一记耳光!
又过了很久,古蒂才终于侧过身,将手里的东西小心的摆进了边上的一个小匣子里。闪亮的金属制品在灿烂的阳光下闪的人几乎睁不开眼。但是这回鲁伊却看明白了,那是一个烟盒,一个银制的小烟盒——这还是古蒂20岁生日时他送给他的礼物呢。鲁伊愣了一下,然后他突然就想起那天夜里古蒂那冲着他近乎于凶狠的咆哮:不许抽烟!
不许抽烟……!
鲁伊的眼睛闭了起来,然后他突然觉得自己在门口已经站不下去了,一种从来也没有过的感觉在他的胸口汹涌泛滥着,仿佛下一秒钟就会决堤失控!
算你赢了,混小子——于是狠狠的咬一咬牙,鲁伊几乎是有些气急败坏的将手按在了门把手上。
当鲁伊真的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古蒂已经在躺椅上躺了下来,听到门开的响声他也没动一动眼皮,一副四平八稳的悠闲样。可是等真的走的近了,鲁伊才发现古蒂原来并不是真的就那么躺的四平八稳的。
“……,真是要命啊……,……,我死都抢不下来谢德尔采……,老毛子实在太能打了……,……,我尽力了,我真的尽力……,……,不过也不能算输是不是?我好歹也给整个集团军群争取到了足够的撤退时间……,……,我说,我没输!喂,你到是听见没有?”
零落在空气里的只字片语。只可惜阳光实在太过灿烂,这些散落的话语甚至都比不上秋日里凋零的花朵,转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你最好搞清楚,我不是……”鲁伊只觉得太阳晒的他是前所未有的热,几乎就要把他给烤焦了,太阳穴那里也是一阵一阵的抽搐般的疼痛。而脑子里的某一处,一个莫名其妙的声音正一直、不停的在那里大声的嘲笑着他,嘲笑他的自作聪明,嘲笑他的自以为是。鲁伊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仅剩的理智和冷静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被消耗着。
“鲁伊。”然而就在鲁伊以为自己已经踩到了临界点的时候古蒂却突然睁开了眼睛:“我想睡一会,鲁伊。”静静的凝视着这个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古蒂的声音平静到了平淡。其实只要鲁伊原来仔细看,那双眼睛还是当初那双眼睛,水蓝色的眸子里依然泛着水晶般的光彩。
“怎么?”鲁伊轻轻“啧”了一声,这是这两天来自那句“不许抽烟”后古蒂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他没想到古蒂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谢德尔采的时候老毛子拼的实在太凶,我整整两天都没有合眼。”古蒂咧了咧嘴,看那样子似乎是想笑,他的声音很低,嗓子也已经哑的不象样了:“这样下去可不行,鲁伊,我会垮的。”
“……,那你想睡到什么时候?”短暂的思考,鲁伊并没有迟疑多少时间,他很快就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过去打开自己的医疗箱。
“明天这时候。”
“不行。你至少得起来吃午饭。”
“好,依你。”
尖锐的针头慢慢的扎进皮肉里,本该充满活力的肌肉组织此时却松散的好似一团破败的旧棉絮。
其实单单只是疲劳是绝对不可能达到这样一个程度的,这点鲁伊明白。
可是那又能如何?还能如何?
“你的技术真是一点也没进步,鲁伊,很疼呢。”那厢古蒂已经又闭上了眼睛。
“如果你现在可以找到一个比我更好的医生的话,那么我完全不会介意。” 鲁伊嘴上一句也不肯落下,但是他手上却犹豫了,然后他并没有将推进器都推到头,留下了大约三分之一。
“切。”轻轻一晒:“对了,鲁伊,再过几天大概我父亲也会回来。”
“哦?”挑了挑眉毛:“怎么现在意大利太平了?”
“谁知道。”古蒂颇有些费力的挪了挪自己的身体:“我只是担心,母亲不在,家里连佣人也没留下一个,估计到时候恐怕又要麻烦你了。”
“你以为你父亲是你?”将针头轻轻拔出,鲁伊撇嘴:“有什么话就直说。”
“我是说——”古蒂于是笑了,露出两排白皙的牙齿:“我恐怕等不到我父亲回来了,鲁伊。”
“!”就好象是投入池塘的一粒小石子,尽管之前已经早有准备,但真的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鲁伊正在帮古蒂放袖子的手依然停顿了下,甚至还有指甲小小的带到了古蒂的胳膊。那一瞬间,鲁伊能清楚的听见自己的牙齿“咯嘣”了一声。
“……”可是鲁伊还是忍住了,他只是最大限度的无声的喘气、深呼吸,一下,又一下,终于:“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不知道。”古蒂一直就闭着眼睛仿佛对周遭的一切都置若罔闻也毫不在意,他含糊不清的咕哝着:“总还要再等两天吧,我好不容易才能回来一趟。”
“……”鲁伊看看古蒂,很明显,药性开始发挥作用了,古蒂的神志已经开始渐渐模糊。于是鲁伊站起来,把东西一样一样的都放好,又走到窗台边把窗帘都拉上。
“鲁伊!”当最后一丝阳光被挡在外面的时候古蒂突然又再一次的睁开了眼睛:“不会做梦吧,鲁伊?”已然对不准焦距的两眼直瞪瞪的,也不知道在看哪里。
“……”不去理会那个人,顾自将窗帘遮的严严实实的尽量不让一点光线透进来,然后鲁伊才转过身:“你想做梦么?”
“哼。”古蒂于是轻笑了一声,然后他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这一天,鲁伊在古蒂身边从下午坐到了太阳落山,又从太阳落山坐到了夜幕降临,然后,他看着窗帘的缝隙间有一缕一缕的月光透进来。
古蒂一直都睡的很安稳,气息均匀,神情安然。既没有呓语,也没有梦魇;没有“约瑟夫”,没有“费尔南多”。
最后,当如水的月色将整个花园都笼上一层银质的光芒时鲁伊终于坐不住了。他站起来,活动了下已然稍微有些麻木的双腿,然后又俯下身仔细的查看了下古蒂,便走了出去。
仆人一直都守在门口,鲁伊低声吩咐了几句,便径直往花园走去。
他要去透透气,再不透气,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也就倒下了,也许就是在每一个下一分钟。
可是如果他也倒下了,古蒂怎么办?
虽然有一些围墙已经被损毁了,但侯爵大人的花园里依然一团锦簇。战乱是事实,可总有那么一些事物是即使战火也阻挡不了的。只要硝烟还没有席卷整片大地将一切都毁灭,那么希望就一直存在。鲁伊前所未有的快步走着,急促的喘息声四下落到每个角落里,然而深蹙的眉头却明白的表露着让他如此担忧甚至是暴躁的根源。
——“我只是想,母亲不在,家里连佣人也没留下一个,估计到时候恐怕又要麻烦你了。”
JOSE,JOSE。
——“我恐怕等不到我父亲回来了,鲁伊。”
JOSE!!!
到处蔓延开来的玫瑰花枝仿佛并没有意识到主人的心焦,依然调皮的牵扯着人的衣角。
我始终都不认为我有什么地方做错了,JOSE,我始终不认为!他的死不是我的错,不是!可是,可是你是有权利怪我的,JOSE,只有你有权利怨我。
但是,你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
JOSE——!!!
尖锐的玫瑰花刺轻轻的擦过赤裸的手臂,鲁伊额头连着太阳穴的青筋全部跳起,表情更是狰狞的可怕!他突然一把抓住挂住自己衣角的花藤,然后将整株玫瑰都连根拔起!你还要走,JOSE,你还要走!你连你父亲都不想见!你是不是真的不打算回来了?是不是——?没想到,没想到啊,到最后的最后居然是我害死了你!居然是我害死了你——!发疯一般的抽打着那些花茎,也不管那些尖锐的硬刺将手掌划的是怎样的鲜血淋漓。
上帝啊……,你他妈真混帐!!!
“大人。”突然响起的声音,还有不知道从哪里涌来的云彩掩住了月亮的光芒。
“谁?”鲁伊心头一凛,手一翻,一柄手术刀已然落在掌心。
“是我,大人。”来人套着一件黑色的连衣斗篷,黑暗中只能隐约看见半截雪白的下巴。
“阿兰查小姐?”鲁伊吃了一惊:“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有要紧事找您商量,大人。”阿兰查只是略微掀了掀头盖,随即又将容貌都隐在了暗处:“您方便么,大人?”
“没……有问题。”鲁伊几乎一秒钟都没考虑,他随手扔掉手里的花茎,又胡乱的将满是鲜血的手在衣服上抹了抹:“请。”
“不,大人。”阿兰查略微犹豫了下:“我知道古蒂将军他、他在……,我想这事还是先不要让他知道比较好。”
“哦?”鲁伊愣了愣:“那好。”但是他很快就又点了点头:“那么您说哪里?”
“我的车就停在一条街外。”
“没有问题。”
“是这样的,大人,”一上车阿兰查就吩咐司机一直往前开不要停:“您知道的,今天晚上我有演出。”
“恩。”鲁伊点点头回答的很直接,而且他毫不掩饰自己的赞赏。
雷东多的死究竟给阿兰查带来了怎样的麻烦就用脚指头也想得到。虽然之前雷东多就已经找借口和阿兰查“分手”了,但这充其量也只能让阿兰查不会被直接捉去拘捕审问而已。这些日子,她身边被布了多少眼线和暗哨恐怕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现在,一切掩饰都是徒劳,最好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平静,再平静,让一切都按原来的轨迹继续发展,不出一点异样。
“可是我今天见到了一个人,大人。说实话,我从来也没想到会遇见她。”然而阿兰查的语气里却夹杂着怎么也平静不下来的震惊和激动。
“哦?”阿兰查的反应让鲁伊也觉得奇怪起来,于是他转头去看身边的女人。
“是维斯克尔小姐,大人。”阿兰查也盯着鲁伊,然后她几乎是一字一顿:“而且她告诉我,雷东多将军没有死!她要我帮忙救将军!”
“什么——?!!!”大概此刻就是听到天塌下来了鲁伊也不会比现在更惊讶了:“她——说什么?”心跳无法抑制的就加快了,连带着脸色也微微有点涨红。
“是真的,大人,”阿兰查用力点了点头,表示鲁伊没有听错:“维斯克尔小姐就是这么告诉我的,她说雷东多将军其实并没有死,‘秘密处决’只是纳粹政府用来掩人耳目的一个假消息。将军现在正被关在东郊监狱,她求我们想办法救将军。”
“这怎么可能——”鲁伊惊讶的张大了嘴:“这怎么——”
可是震惊也只是一瞬间的,鲁伊很快就又回过醒来:“这不可能,阿兰查小姐!你想,维斯克尔是什么身份?就凭她所处的位置,她怎么可能知道……。再说雷东多将军他犯的是什么?你能想出哪怕只是一条理由能让希特勒刀下留人放过他?”说这话的时候鲁伊的眉头皱的很深,言语里的怀疑明明白白。
“我明白,大人。”阿兰查点头:“本来我也不相信,但是——”话到这里阿兰查停了停,似乎是有很多事要说而自己正在整理思路:“据维斯克尔小姐自己说,是她去求的爱娃,然后爱娃再去向希特勒求情。而且一开始的时候爱娃的确不肯帮忙,但是后来——”
后来——
时间重新又转回到一个礼拜前的那个晚上。
“维斯克尔——!”当盟军的飞机终于撤离,回到自己小别墅里的爱娃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妹妹却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维斯克尔的脸上满是大滩的血迹。鲜血混合着泥土,几乎掩去了她本来的容貌。然而真正让人心惊或者说是绝望的却是——
上帝足够仁慈,那些纷飞弹片虽然在维斯克尔身上拉出了无数的伤痕却并没有伤到致命的部位,但是上帝也足够残忍,他没有放过那双当初让雷东多都忍不住惊叹的眼睛。
“姐姐……”也许从今以后都只能靠双手摸索着来感受世界的女孩却依然什么都不顾,她只是死死的拽住爱娃的袖子:“我求求你,姐姐,救救他……”
这一次,眼眶里能再落下来的已经没有泪水了,只剩下鲜血。
“维斯克尔,维斯克尔……”爱娃终于忍不住了,她抱着自己的妹妹哭的几乎要晕厥过去:“我可怜的妹妹啊……”
两天以后。
希特勒脸色铁青的坐在那里,边上的戈林和佩雷斯面面相觑。
虽然爆炸损坏了希特勒的听力,但是情人的哀求和哭诉他却还是都听明白了。
“这个——,元首,要不您就答应了爱娃小姐?”过了很久佩雷斯才小心翼翼的斟酌着开口。
“什么?”这次不止是希特勒,连戈林都狠狠的皱起了眉头:“你是要我饶恕这样的背叛者?”
“这——元首,请听我说,元首,”元首大人的凶狠表情让佩雷斯忍不住后退了半步,然后他咽了口唾沫,赶紧接下去:“维斯克尔小姐刚刚失去了双眼,爱娃小姐爱护妹妹心切,难免就纵容了她。可是,维斯克尔小姐自己也已经说了,她只要我们留下雷东多将军的一条命就够了。只是留一条命而已。”
^^^^^^^^^^^^
参考资料: http://www.netsh.com/htmls/sports/3059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