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常听到的口号有:建设和谐社会,以法治国,奔小康等墨家于当前社会影响并不大,而儒,道两家能融为一体,入世与出世并不矛盾,下文为节选,末附有链接可参考全文道家师法自然,特别崇拜水。老子说,“上善若水”,“大道似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江海所以能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水蒸云化雨,滋泽万物;水往低处流,敢于忍辱负重;水极柔极刚,无坚不摧;真水无香,纤尘不染,却能激浊扬清;水包容性强,与万物溶为一体,居于次位,不争名利;水满则溢,恰到好处;水面永远保持平衡,正直无私……总结水的特征,道家提出无为而治的主张。对待万物,都要顺其自然,让事物按自身发展规律;如果横加干涉,只能自取其败。无为而治是一种大智慧,只有无为才能无所不为。小到生产生活,汉民族是以农为本,先民务稼穑,按24节气,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周而复始地组织农业生产,既要不违农时,也不能揠苗助长。由于不从事游牧、打猎等剧烈活动,衣着也以宽大为主,不必紧裹人体,成为世界上最早的休闲服装。大到治国安邦,明君对下属像水一样无私、谦虚、包容,公平,宽松,他善用贤臣,使其各司其职,自己从不事必躬亲,发号施令,指点江山。无为而治有一个形象的比喻——垂拱而治,这是对明君统治方式的形象描述:君臣席地而坐,国君垂落着宽大的衣裳,双手合拢放在飘飘然的大袖子中,倾听大臣述职,低调,谦恭,闲适安逸,清静无为。上古明君,如黄帝、尧舜都是无为而治的典型,所以无为而治又称黄老之术,人们描述为“黄帝垂衣裳而天下治”,而据说汉服是黄帝发明的。西方古典政治经济学家亚当·斯密在《国富论》提出“看不见的手”(市场机制)的理论,他把“看的见的手”(政府干预)当作“守夜人”,即作为规则制定者和裁判员,任务是保证一个公平安定的市场环境,而不是指挥或者取代“看不见的手”。这与中国无为而治的思想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中国人的比喻更加形象,把“看的见的手”放在执政者的大袖子中。儒家号召人们走“修身、齐家、治平、平天下”的人生道路。一个小孩,当他成年之时,要行“冠礼”,表示能肩负成人的责任。按照“学而优则仕”的社会筛选机制,任何人,即使出身寒门,只要胸怀经邦济世之志,经过刻苦学习与人格完善,就能够通过科举跻身世大夫行列。取得高官厚禄不意味着锦衣玉食,荣华富贵,而是为施展自己的理想抱负。“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的他,也就完成了由“布民”到“衣冠”的人生历程。儒道是中国文化的两大支柱,两者表面上看是对立的,但常常又互为补充、对立统一的,形成儒道互补的局面。士人是古代社会的中坚力量,以他们的人生态度而言,儒家主张积极入世,学优而仕,兼济天下;道家主张消极避世,归隐江湖,独善其身。但现实中,能够终生兼济天下或独善其身的人都是很少的,一个人往往同时经历了兼济天下和独善其身的人生旅程,正如孟子说的:“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古人把立德、立功立言、作为人生的“三不朽”(《左传·襄公二十四年》)。在“三不朽”的召唤下,一个平民就能够通过科举考试登上庙堂,进而施展自己的理想抱负。然而任途往往不是一帆风顺的,当“天下有道”时,他可以大有作为,然后再按照道家“功遂身退,天之道也”的理想选择归隐;当“天下无道”时,他又不愿为五斗米折腰,也能按照道家的理想独善其身。位卑不忘忧国,他身在江湖,心系社稷,等候时机出山,再展宏图。当他真正心灰意冷时,也能在教授生徒、著书立说中度过余生。在他看来,尽管生不逢时,命运不济,不能以功名闻达于世,也可以通过立德,立言无愧于天地。如前所说,汉衣似水,体现道家品质;汉冠如山,体现儒家品质。平民只将发髻包在布巾中,又称“布衣黔首”。当他学优而仕后,就能够戴冠,并穿上特殊的官服,成为“衣冠”。衣冠不仅仅是地位高的象征,更多的是德高望重、学识渊博的象征,即儒家说的君子。品德和学识不高,即使一个人地位再高,也是“衣冠禽兽”。官服分两种,工作场合的常服和重大场合的朝服,常服由乌纱帽、玉带和圆领服组成,朝服由进贤冠、玉带和交领服组成(不同于平民的交领服,不但有特殊的纹饰和色泽,还由方心曲领、象笏、佩绶、蔽膝等装饰物组成)。总的来看,常服是“质胜文”,朝服是“文胜质”,使他成为文质彬彬的士大夫,辅佐天子,按儒家理想治国平天下。当他准备功成身退时,就摘掉乌纱帽,重新回到布衣行列。那些身处乱世不愿同流合污、随波逐流的士人,宁作“布衣黔首”也不当“衣冠禽兽”,按照道家的理想独善其身,有的为表达自己的崇高气节和卓尔不群,甚至拔发行吟,蓬头跣足,如屈原,李白也有“明朝散发弄扁舟”的诗句,从而真正回到道家返璞归真、放浪形骸的状态。综上所述,汉服也体现了中国传统文化中儒道互补的精神,汉冠高高在上,地位显赫,却很小,并且可有可无的,是礼治的化身;汉衣宽大承重,并且是时时刻刻不可或缺的生活必须品。汉冠配汉衣,如砥柱中流,让穿者气宇轩昂!“布民”到“衣冠”再到“布民”的循环,表现出中国士大夫“兼济天下”与“独善其身”的统一,“建功立业”与“功成身退”的统一,执著与超越的统一,进与退、仕与隐的统一,这是中国知识分子的人生观。在穷达之际衣冠的转变,使汉服体现出儒道互补的精神。可见,在中国这个有着“文以载道”传统的古老国家,汉服也可以载道。先哲发明汉服,或许是给后人一种无言之教,即孟子所说的“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为现实人生的“三不朽”,不论天下“有道”、“无道”,自己“穷”、“达”,都要贫贱不移,富贵不淫,达不离道,穷不失志,即使历经坎坷,仍须刚健有为,自强不息,并始终保持超然乐观的生活态度。“养天地正气法古今完人”,穿者不由自主进入一种人格升华之中。 http://huhuile.blog.163.com/blog/static/1831435200719184363墨家和儒家当时都号称显学,儒、墨显学之争是百家争鸣的发端。值得注意的是,儒墨显学最终分道扬镳,儒家日趋显赫,而墨家却日渐消声匿迹。原因何在?学者们给出了两种解释。其一是,墨子不仅是思想家,也是科学家,他的门徒在数学、物理学、医学、逻辑学方面都有所建树。后期墨家走向独树一帜的道路,放弃政治,埋首于可惜,取得了卓越的成绩,却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墨家从此不再具有显学的地位,而日趋衰微。道理很简单,它已逐渐远离知识分子关注的焦点——治国平天下,理所当然地被人们淡忘、冷落。其二是,墨家与儒家合流,墨学被儒学所吸收。蒙文通《论墨学源流与儒墨汇合》指出,儒家、墨家同为鲁人之学,“六经”是儒家、墨家共有的经典。墨家以极端平等思想,摧破周秦的贵族政治,从此,“墨家之要义,一变而为儒家之大经;自取墨以为儒,而儒之宏卓为不可及也;非入汉而墨翟之学失其传,殆墨学之精入于儒,而儒遂独尊于百世也”。法家的命运并非如此,始终与儒家并驾齐驱,历代统治者都是“王道”与“霸道”两手并用,或者说是“儒表法里”——儒家理论的表面掩盖着法家理论的实际,因此法家对中国历史的影响是深远的。“天下为公”、“选贤举能”的社会,是儒家学者津津乐道的理想社会,他们称之为“大同之世”。 夏朝建立以后,情况发生了变化,关键就在于私有制与阶级分化的出现,禅让的传统被废弃了。禹在权力移交时,不再遵循由联盟议事会公推贤者的原则,把权力传给了自己的儿子。于是,“传贤而不传子”一变而为“传子而不传贤”,从此,“天下为公”变成“天下为家”,“公天下”变成“家天下”,“大同之世”变成了“小康之世”。 民主革命的先行者孙中山也把“天下为公”、“大同”作为毕生追求的理想。他所创建的中华民国,在国歌当中高唱“已经民国,已经大同”。以后的历史表明,虽然并没有真正实现“大同”,但是创建民国的衮衮诸公确实把“大同”作为目标,是毫无异议的。 历史是螺旋式发展的,不断出现否定之否定。先前的“大同”被“小康”所否定,后来的“小康”又被新的“大同”所否定。 那么,今日呢?我们这一代人亲身经历了“大同”,它比较公平,却普遍贫穷。现在身处“小康”,比较富裕,却不太公平。“小康”难道就是目的吗?“小康”之后,是不是还会有一个“大同”呢?在“小康”的规划之中,可不可以让人们看到“大同”的希望? 【大同之世】与【小康之世】完整版可参阅: http://post.baidu.com/f?kz=1212846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