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伦现象的核心是他创造了“拜伦式英雄”,这类人物四方游荡,性格忧郁,常自觉高居人群与习俗之上,论古讽今;虽有强烈的男性中心意识,对女性却有不断的魅力。哈罗尔德与曼弗莱德尤能代表这位孤独的反叛者;此外,在富有浪漫主义色彩的传奇组诗“东方叙事诗”中,各中心人物亦属这一类型之典型。这些人物体貌非凡、精力充沛、才干出众,有能力做一番事业,可是罪恶的社会不允许他发挥自己的才能,成为了社会的牺牲品。他们无不具有愤世嫉俗的思想、叱咤风云的勇气和各种狂热而又浪漫的冒险经历,他们是单枪匹马的“复仇者”。在精神面貌上,他们顽强高傲、勇敢坚定、忧郁孤独、神秘而痛苦。
。“冬天如果来了,春天还会远吗?”即是雪莱对未来美好世界必将来临的预言,发人深省。雪莱还以抒情诗著称于世,继承华兹华斯的传统,以大自然入诗,《西风颂》、《云》、《致云雀》等作品,音韵铿锵,感情真挚,闪耀着深邃的思想光辉。
对于雪莱,曾有著名评论家有所贬损,但也有人持平而论,认为弥尔顿的厚重与雪莱的“空气与火”各代表但丁的一半,而能顶其一半即是荣幸,雪莱的诗有时堪与莫扎特的音乐相比。
尽管相对欧洲历史而言,济慈的影响力不及拜伦,但说到英国诗歌史,拜伦的声望则无法与济慈相比。与雪莱比较,济慈更愿以热心而冷眼的观者姿态绘制生活的戏剧画面,对在真实的生活中扮演各种角色的真人表现出艺术家的兴趣,他并不因至上的理想而厌弃有限的世事,而是以具体人间情感证实无限的存在。济慈在1818年的一封信中指出,华兹华斯较弥尔顿“更深刻”,因为他重视灵魂在俗界的旅程,比弥尔顿更关注“人心”或“人性”,其特有的才华能帮我们“探索”人生“巨宅”中那些“漆黑的通道”,从而减轻“生死奥秘的重压”。济慈发展了有关信念,认为人间是“造就灵魂的深谷”,除此无其他途径。有评论家认为,济慈的倾向是要发掘新的永久价值,他主要不是让我们相信世间充满苦难与压迫,而是让我们鼓足勇气接受这样一个事实:世界充满欢乐、健康、自由。这些都属于他人,但只要争取,也能属于我们自己。济慈思想与艺术的精髓就是让我们有勇气相信他人是幸福的,并能为此感到由衷的喜悦。
三位诗人作品风格的差异主要体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1. 诗歌风格:拜伦的诗歌朴实直接,富有叙事性,注重描写事件和个人的经历;雪莱的诗歌则华丽、富有幻想色彩,艺术感强;济慈的诗歌则倾向于抒情和清新的艺术表现。
2. 主题方面:拜伦诗歌涉及社会、政治等重大议题,关注于权力和自由的斗争;雪莱的诗歌强调对于人性、社会和科技发展的思考与探索;济慈的诗歌则主要以对生命、爱情、艺术追求为主。
3. 表现手法:拜伦诗歌讲述故事、描绘形象、记录事件等;雪莱的诗歌采用通感手法、科幻元素等手法进行表达;而济慈的诗歌以音乐性语言和静态意象等方式展现。
综上所述,拜伦、雪莱和济慈三位诗人的作品在诗歌风格、主题和表现手法等方面都存在差异。他们的作品都展现了独特的个性和艺术风格,对英国文学产生了深远的影响。